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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李相夷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去打听的这些,明明自己交代给他处理的琐事已经够他忙的了,嘴巴还常常骂着他没半点人性,奴役他一个小孩子家家。
  不过他也不得不说,有了包打听之后,平日里许多未曾在意的东西被重新点出来放在了台面上,他才意识到其实自己并不是那么懂得人心。
  目无下尘。
  李相夷看着那些递上来的东西,在最初想要杀人的怒意过去之后,脑海只浮现出这四个字。
  他出了江湖后,结交过许多人,也帮过许多人,得罪的人更是不胜枚举。
  因为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心中的志向上,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最初出于同样理念聚集在一起的他们这一帮人理当如他这般,从始至终地将这份信念铭刻在心。
  锄强扶弱的这一路他看过许多的风景却从未为之驻足。
  站在了无人企及的巅峰却因为他攀爬得实在太快,太轻易,而未曾将这巅峰放在眼中。
  他总是走在人前,自以为是引领者,却从未看过被他抛在身后的人。
  李相夷的天资太过绚烂,是江湖中最明亮的那颗太阳。
  却也因为过于耀眼,渐渐叫逐日的人忘却了他原本的模样,也忘却了自己的模样。
  志同道合的同伴私下饮酒时对他到处得罪人的埋怨。
  新收的门人没有想着锄强扶弱,倒扯着四顾门的大旗大包大揽,反因为能力不足害了一地的百姓。
  求援后救下的人最后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惩恶扬善,而是反而活成了他厌恶的模样。
  甚至受四顾门庇护的商户,也因为四顾门的大方,在一些日常用品上偷偷地抬高了些价格。
  李相夷的眼中从来都只有远方,所以落在背后,那些为他所信的人便仗着他的轻忽肆无忌惮。
  在看到这份厚厚密卷的当下,李相夷是真的想将这些人一一找出来质问,问他们是不是当他这个江湖第一是个死人。
  甚至若这是密卷中所展露的问题不是那么多,他现如今已经提剑杀上门去了。
  但渐渐的,更多的委屈从心底里泉水一样地涌出来,甚至让他对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产生了质疑。
  他想丢下这份密卷,但最终却紧紧地攥在手心里,随着他一起,在呼啸的风声中来到了小青峰的山脚下。
  莲花楼厨房打开的窗台冒出了一阵阵热烟。
  他远远便看到一身素衣的鹤之舟正系着攀膊,握着铁锅翻炒,锅底窜起的火焰在那个瞬间将男人的脸跟手臂的皮肤都映成了暖色。
  很快香气便从厨房中传了出来。
  李相夷并未发现自己攥着密卷的手已不再紧得发白,他抿着唇快步推开了莲花楼的门,将密卷丢在桌上便朝着正将这一道回锅肉装盘的鹤之舟走去。
  炒勺还未来得及放下便被抱了满怀的男人下意识地抬手拥住了怀中的少年。
  他一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一边用内力勾住放在一旁用来净手的帕巾,随意地擦干净手后,才抚着怀中人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
  李相夷抿了抿唇,只是收着手上的力道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鹤之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将声音放得更加轻柔,侧着脸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朵,一边又问:“发现什么了?”
  “你早就知道了?”李相夷没由来的重新燃起了怒火,霎时间便收回了紧拥着他的手,从这个怀抱里退了出来。
  鹤之舟在心里道了声遭,连忙反制住少年的手将人拖回怀里:“不要胡思乱想。”
  他贴上前吻住那两片被这人紧紧抿住的嘴唇。
  李相夷不愿意松开,他便只是用柔软的嘴唇在紧绷的唇线上轻轻地蹭着,吮着,并不着急地,一下又一下地软化着因为伤心而闭紧的牙关。
  终于那个对他心软的少年郎被他哄了回来,探着舌尖急促地勾住他,寻求抚慰一般地汲取着他的气息,半晌后鼻腔中才发出几声难耐的轻哼。
  鹤之舟结束了这个吻,将他重新搂回怀里。
  李相夷趴在他肩上舔了舔被吻得发烫的嘴唇,瓮声瓮气地肯定道:“你早就知道了。”
  虽是一样的话,如今这番却已是笃定,连声音的尾巴都带着些气鼓鼓的,但也没了方才那股要与他分辨个清楚的怒火,只剩下催促他快些解释的暴躁。
  “你这样说,我有点冤枉。”鹤之舟摩挲了一下他的背心,声音中带了些许笑意。
  李相夷难受得纠成一团的心口因为这点笑意好受了些,他用手指抠着男人的腰带,告状一般地将自己看到的那些东西低声说出来。
  说到最后,甚至声音中都带了些许颤抖。
  若是换个人,他定然不愿袒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但眼前这人是鹤之舟。
  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鹤之舟。
  所以话说出口后,他反倒倍感委屈地红了眼眶。
  鹤之舟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小孩儿一样地蹭了蹭他的鬓发,声音平和道:“这世间许多事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人生在世,诱惑实在太多了,志同道合的好友可能因为很小的一个争执便产生分歧,受了恩惠的弱小之辈也随时可能因为贪念对你反咬一口,这些都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而且在他看来,四顾门会有这些问题,最主要的原因是少年太过于信任作为二门主的单孤刀。
  对于想要利用四顾门来复国的单孤刀来说,门中漏洞越大,于他而言才越有可趁之机。
  李相夷不是真的不懂这些,他行侠仗义的这一路见过太多,只是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不曾去查过门内的情况。
  鹤之舟又拍了拍他:“你也是第一次做门主,犯些错,又算得了什么呢?如今又没酿下什么大祸,你这般聪明,改正便是了。”
  “可我是……李相夷。”少年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惊才绝艳,天下第一的李相夷怎么会犯错,怎么能犯错?
  男人却怜爱地亲了亲他的眼角。
  “李相夷也只是普通人。”
  “还是个仍未及冠的少年郎。”
  “他当然会犯错,但他也能改正,能吸取这些教训,成长成更强大的李相夷。”
 
 
第181章 番外之相夷篇(三十六)
  在那一日之后李相夷愈发忙了起来。
  还未及冠的少年郎肉眼可见地成熟了起来,沉稳的眉眼收敛了些许锐意,瞧着竟有了些许往后的淡泊。
  夜里睡觉的时候鹤之舟总是忍不住询问他这一日做了些什么,听着他最开始带了点不耐烦,后面却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又找了谁的麻烦,取缔了哪个商户,还有一些包打听那里得来的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
  他摸着那头柔顺的长发,感觉到他日益成熟的外表下藏着的那颗未曾改变的赤子之心,低头将吻落在少年的眉心。
  这样带着爱意的亲吻在一定程度上抚平了李相夷这些时日的负面情绪。
  以往他总是更喜欢更亲密一点的亲吻,但如今却变得有些依恋这种不带情欲的珍惜。
  除了李相夷之外,如今在为这位少年门主处理门内事务的包打听也偶尔会给他传来一些消息,尤其是关于单孤刀跟云彼丘的。
  云彼丘为人有些清高,大概是因为除了习武之外本身还是个读书人,故而他虽与门内教众感情不错,却不常能说到一处,更多的时候主要都在负责门内的情报,是四顾门内军师型的人物。
  这段时日里倒没什么突出的,只偶尔会望着一张红色的丝帕微微失神。
  包打听查出那条帕子的料子像是西蜀那边的,但上面刺绣的针法似是来自于金鸳盟,很可能便是角丽谯的。
  只是他也没查探出来云彼丘何时与角丽谯有了交集,总归不会是近段时日。
  至于单孤刀。
  这位伪君子对改革了四顾门记账方式以及接手了一部分情报渠道的包打听充满了敌意,尽管明面上依旧是一副宽和大方的模样,但包打听还是从他隐晦的一些试探跟眼底流露出的恶意发现了这一点。
  这让他忍不住将许多精力放在了调查单孤刀身上。
  鹤之舟本就有一直在关注着他,四季客栈中有专门放置单孤刀情报的独立卷宗,不过包打听还是从单孤刀门内的一些行踪里又发现了新的讯息。
  他看着包打听从单孤刀房间暗格里翻出来的信件,无语地想将这臭小子揪出来揍一顿。
  武功学了点皮毛,胆子却是真的不小。
  只是这些信件的落款与收信人都是封磬,并非单孤刀本人,若是真拿出来与这人对峙,怕是未必能将这人的罪行给钉死。
  这个单孤刀,怎么偏偏是跟相夷一起长大的人呢。
  鹤之舟将这些信件抄录下来收进匣子里,将原件送回给了胆大包天的臭小子,让他赶紧放回原处。
  这事本也就暂时到此为止了,但这一日他收到了江州送来的冬茶,正拆开来新泡了一壶,热水浸透了茶叶,晕开茶香时,他目光忽的一凛,重新打开了收起的茶叶,拈起最上面的那部分轻嗅了一下。
  果然是碧茶。
  角丽谯那个女人明明被废了画皮媚功,没想到依旧能笼络住那些裙下之臣,甚至将手伸进了他的庄子里。
  他将这些茶叶用木盆焚烧干净,才起身去给君一鼎写了封信,让他叫人彻查江州那边的情况。
  待传书送出去后,他又有些不太放心地上了山。
  李相夷正在案前写东西。
  尽管少年不喜繁文缛节到禁止云彼丘门下之人读书,但在他身上却又存在着一些文人的斯文与风骨,像这般坐在案前写东西时,哪怕身着劲装,也流露出一股藏不住的书卷气。
  鹤之舟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没有出声。
  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后放下笔的少年嘴唇轻轻地勾起,打量了自己墨迹未干的书信一会儿后,才抬起眼看向窗户:“还不进来?”
  “怕叨扰你。”鹤之舟从窗户翻进了屋里。
  李相夷眉眼带笑地推开椅子站起身,“今日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
  他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脸,面容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拉着人在桌前坐下,挑了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角丽谯收买了我庄子里的人,今日送来的茶叶里有剧毒。”鹤之舟对这事没有藏着掖着:“我上次废了她的丹田,她如今没了武功,要想方设法地害我也正常。”
  李相夷不放心地用扬州慢探了探他的腕脉,确定他没有中毒,才放下心来,皱眉道:“早知上次就应该解决掉她。”
  鹤之舟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脊,那次若是真的拼尽全力要将角丽谯杀了,也并非不可,不过留她一命也有留她一命的好处,至少她这边一动起来,单孤刀这边就有可能会跟着一起行动。
  虽然少年现在已经对身边人也有了几分警醒,但他还是提醒道:“四顾门里跟角丽谯有联系的其实不少,至少你门下百川院的那位云院长,就是她的裙下之臣。”
  “你是说……彼丘会背叛四顾门?”李相夷皱起眉头。
  云彼丘与他相识得很早,当初建立四顾门的时候若没有这人,他们不知会多出多少麻烦,甚至到了如今,他为四顾门的付出也叫人看在眼里。
  他可以感受得出云彼丘对四顾门的感情,就算他将一部分情报转到包打听的手上,但云彼丘与包打听聊过之后也不曾再说些什么,反倒是最支持包打听变革的那个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背叛四顾门?
  鹤之舟捋了捋少年垂在脑后的长发,“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你我都不知道他如今对角丽谯的感情到了何种地步,若是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那只要角丽谯用自己的生命作为威胁,云彼丘在不伤害多数人的情况下,会妥协的。哪怕他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人,就有私心。”
  “就像如果有人用你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屠尽四顾门。”他话音顿了一下,垂敛下眼睫:“在真的寻不到你的情况下,或许我也真的会照做。”
  李相夷看了他一眼,忽的伸手捧住他的脸:“我才不相信。”
  “就算你杀得下手,也不会这么做。”少年抵着他的额头,用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鼻子:“因为你知道我被救回来之后一定会杀了你为兄弟报仇,你才不忍心叫我变成跟你一样的鳏夫。”
  鹤之舟心中豁然开朗,他抿着唇轻笑起来,侧着头往前凑了凑,轻柔地吻上了跟前这人的双唇。
 
 
第182章 番外之相夷篇(三十七)
  角丽谯到底是联系上了单孤刀。
  包打听弄清楚了单孤刀跟封磬传密信的方法,提前将消息截获抄录下来,才原封不动地将密信传到单孤刀的手上。
  鹤之舟在夜半的时候听到信鸽啄着窗棂的声音,爬起来一看,便忍不住扬起了眉。
  被他吵醒的李相夷赤着肩膀往被窝里缩了缩,满头青丝乱散着,一边揉着眼一边懒洋洋地问:“什么事?”
  他们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不久前闹得酸软的身体没缓过来,就算他一向精力旺盛,这会儿也还有几分困倦。
  鹤之舟看了眼传书上写着的时间,将纸条夹在床头的医书中,掀开被子躺回了床上。
  少年未着片缕的身子自觉地钻进他怀里,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了上来。
  他抬手覆在光滑的肩上,笑着看怀中人有些不快地扒掉了他刚刚下床时穿上的亵裤,心满意足地贴在他颈窝,跟霸道地占领地盘似的。
  如今已经入了冬,外面寒风呼啸着,木屋挡风的能耐实在有限,偶尔火盆半夜都能被冻灭,也就两人仗着都是习武之人,也没备着毡子挡风,就着着一床又大又厚的棉被过冬。
  大概还是有几分冷的,所以夜里李相夷反倒爱上了他的体温,即便晚上不做什么,也不许他穿衣服,非得紧紧贴在一起才愿意入睡。
  但不穿衣服也确实容易擦枪走火,这些时日他们胡来的次数比之前要多了不少。
  鹤之舟赤着的手伸在被外,轻轻顺着那头柔顺的黑发,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缠在少年身上的发丝都撩到背后,拢到了一起,免得他又压扯到了。
  趴在他怀里的人抬起眼,对上他那双专注的眼睛,顿了一下后才凑上前来蹭了他一下,问:“你那帮贴心的掌柜又给你传了什么重要讯息?”
  想着明日总归要带上这人一起,鹤之舟也没再继续隐瞒,只是又在他后脑安抚地轻轻勾挠着,轻声道:“是包打听的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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