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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的鹤之舟在他颈上讨好地蹭了蹭。
  李相夷脸上的笑意更深盛,连声音都带上几分戏谑:“我说你啊,要是没了我,你可怎么过?整日里行尸走肉的,迟早有一日会退化得连正常说话都成问题。”
  他手指勾住了男人的发尾,卷在指弯间轻轻拽了拽,“到时候闷葫芦,怕是就得成不会说话的真葫芦了。”
  听着他含笑的话语,鹤之舟纷乱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抬手捋了捋那披散在背上的长发,轻声问:“怎么突然换了这身衣服?”
  “这不是嫌那些文件太烦人了,偷溜了出来,自然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地穿着我平日那些衣服,不然被汉佛看到了,又要唠叨个不停。还有紫衿,他好不容易忙完回来,带着礼物去寻阿娩,却被阿娩拒之门外,今日正到处找人麻烦,跟个火药桶似的。”
  其实他确实对这些挺不耐烦的,但叫他换上这身衣服试探的原因却与这些无关。
  只是在他提及肖紫衿的时候,抱着他的这双手臂又紧了紧,连蹭在颈上的呼吸都好像停顿了一下。
  李相夷在心中猜着究竟发生了什么,嘴上却也没藏着:“你怎么这么讨厌我身边的弟兄,明明对刘如京不是挺好的,他臭烘烘来找你说话,也不见你皱眉。”
  鹤之舟没想到自己对肖紫衿的排斥又被察觉,有些悻悻地松开了手,从少年的怀中直起身,有几分尴尬地弯腰去捡地上的竹篮,轻声答道:“我只是觉得,你口中的紫衿怕不是到处找人麻烦,只是想找你的麻烦。”
  十几年后的肖紫衿,有了十年的沉淀,再见到仿佛变了个人,温润松弛了许多的李莲花时再也未曾掩饰过自己的嫉恨,但如今的李相夷却不是什么会给人留情面的人,四顾门几乎是他的一言堂,肖紫衿又怎么敢将心中的不忿放在明面上。
  就算是因为乔婉娩的拒绝迁怒于李相夷,也只敢借着到处找人麻烦,才能在他面前发泄一二。
  李相夷是世间少有的天骄,自然不会懂得被笼罩在他光芒底下,这些追赶之人心中的阴暗。
  少年疑惑地抬起眉眼。
  鹤之舟用空余的那只手点了点他的眉心:“与你无关,是世人庸人自扰。”
  叫方才才拿这句话笑话他的李相夷不耐地翻了个白眼。
 
 
第176章 番外之相夷篇(三十一)
  因为不放心角丽谯,李相夷再出门的时候鹤之舟还是选择了跟他一起。
  两人在京城抓捕逃窜的江洋大盗时,遇上了刚认回了天机山庄这门亲戚的单孤刀。
  鹤之舟看着并未住在天机山庄,也未住在方府,而是住在客栈中的男人微微挑起了眉毛。
  李相夷与单孤刀感情很好,但大概因为单孤刀打小便迁就照顾,再加上漆木山是个老顽童,他与对方相处的时候确实有些百无禁忌,见他如今也是住在外面客栈,便招呼他一起搬到四季客栈中。
  单孤刀在此自是有事要办,便敷衍了他几句,拒绝了这个提议,又将话题转向了坐在一旁喝茶的鹤之舟:“没想到师弟如今出门,竟还习惯带着人了。”
  李相夷笑着将自己空了的杯子放在鹤之舟跟前,看他提起茶壶,给自己将茶杯倒得半满,才答道:“阿舟武功高强,与我一起行动自然是对我帮助良多。”
  单孤刀只觉得二人之间暗流涌动,似是有些过于亲昵,便不由得皱了下眉,压下心中的不快,又笑道:“能得你一句武功高强,看来这位鹤……大侠的身手确实有过人之处。”
  鹤之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单二门主过誉了,我不过是轻功好些,又擅医,所以通晓人体穴位罢了。”
  “我看你与相夷如此相熟,也不必拘泥于称呼,你我不妨直接以兄弟相称。”单孤刀扯起一抹假笑,面露和煦地对他道。
  “哦?”鹤之舟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那为兄便不客气了,单老弟。”
  单孤刀的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
  李相夷抿着唇,用手掩着嘴清了清嗓子,才眼中含笑地解释道:“师兄你有所不知,阿舟他……如今已是三十有七,不日便又要过生辰了,比师兄你……还要大得多呢。”
  他两只因为笑意而显得格外润泽发亮的眼暗示地看向身边促狭的男人:“你我二人本是平辈相交,你若是与我师兄兄弟相称,那我岂不是也得喊你一声鹤兄或是舟兄?”
  鹤之舟自然不会驳了他的意,便只是勾着嘴唇,柔和了声音地答道:“那还是循着原本的称呼便是,你若是这么喊我,反倒该是我听不惯了。”
  说完他才收敛了笑意地望向单孤刀:“单二门主觉得如何?”
  左右都讨不着好的单孤刀自然再没有后话,只是又坐了一会儿,便说起了自己来此是为了认回不久的天机堂堂主何晓惠这门亲戚,一笔带过地说起要上山看看。
  李相夷自然不会拦着,二人在附近用过饭,又收集了一下周遭百姓近些时日的见闻,便回了四季客栈。
  等鹤之舟洗漱好,穿着寝衣上床时,不知道憋坏憋了多久的李相夷身上挂着松垮的寝衣,趴到他耳边吹了口气,“阿舟哥哥?”
  原本不知道他又想到了哪一出,正好整以暇等着的鹤之舟耳朵登时哆嗦了一下,有些惊讶地将眼睛瞪了起来。
  李相夷见他一副倒吸口凉气不敢出声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鼻尖又挤了过去,在他耳边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换了个词:“那,阿舟叔叔?”
  鹤之舟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套,惊得连忙捂住他的嘴,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嘴巴再得不了空闲的少年郎双手从宽松的衣袖中探出,勾住了身上人的背脊,没一会儿便被侍弄得只用鼻腔闷闷地哼哼出声。
  哪怕如此,第二日坏心眼的少年仍没将人放过去,趁着鹤之舟坐在桌前时从背后挂了上来,箍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弹,贴着他的耳根将叔叔跟哥哥两个词喊了个遍,一大早便将鹤之舟弄得面红耳赤,只得点头认下这两个称呼,才被松开来。
  小狐狸揪着他的两只红耳朵笑了半天。
  两人出门的时候上午都过去了大半。
  因着有鹤之舟在,李相夷也没想着要去找单孤刀,两人下午的时候寻到了一些线索,一路到了郊外,天机山庄的山腰上。
  “难道是混进了天机山庄?”李相夷看着树上的痕迹皱了皱眉。
  鹤之舟想起了方多病,便提议:“那不如拜访一下天机堂的何堂主?”
  李相夷皱了皱眉:“何堂主向来不理江湖中事,对四顾门也颇为不喜,哪怕这次认回师兄这个弟弟,也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师兄可能为四顾门所累,连邀请何堂主到四顾门做客,都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怕是我们直接上门,何堂主也未必愿意让我们进山庄中追查。”
  只怕不是单孤刀连累四顾门,而是四顾门被单孤刀连累。
  鹤之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问:“那你打算偷溜进去?”
  “不然呢?”
  少年说得理所当然,而且因为知道天机山庄机关重重,反倒还有些跃跃欲试,他阻止的话说不出口,只好舍命陪君子地与他一道上山。
  不过才走出这片林子,就听见了对李相夷来说格外熟悉的声音。
  他们往前又走了一些,便看见单孤刀正教着一个坐在一张机关椅上的小童练剑。
  只是那小童本就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又似是腿脚不便,单孤刀给他的长剑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太长也太重了,他憋红了脸奋力地比划了两招,剑便脱手而出,落在了一旁。
  单孤刀见状不单只没安慰那小童,反倒因为他连着简单的一招半式都做不到,实在叫人失望,干脆甩袖离去。
  李相夷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忽的从树后走上前去。
  鹤之舟也没有上去打扰,只是看着少年郎取出自己做的木剑,对小童承诺若是他用这把木剑练好百招基础剑式,便收他为徒。
  眼见着这人说完便要离开,鹤之舟才走上前,在小童跟前蹲下,为他把了把脉。
  李相夷这才想起来这人的一手医术,便问:“怎么样?”
  “先天不足,经脉阻塞,导致血液不通,才不良于行。”鹤之舟摸了摸一脸迷茫的小不点,“可以调养,不过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常规的治疗方式确实有些折磨,我想他的父母应该是不愿叫他小小年纪就受这样的苦,也担心他坚持不下来,所以才还未给他治疗。”
  少年郎扬了扬眉毛:“你想让我用扬州慢帮他。”
  鹤之舟眨了眨眼,提醒道:“这孩子是天机堂的少堂主。”
 
 
第177章 番外之相夷篇(三十二)
  单孤刀回来看方多病练功练得如何时,见到站在一旁的李相夷跟鹤之舟后愣了一下。
  他有些不太自然地扯起嘴角,问:“师弟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相夷正要说话,却见鹤之舟已经抢先一步回答:“因为有事要拜访天机堂的何堂主,没想到却在这里看到了少堂主,是单二门主带外甥出来玩吗?”
  单孤刀看了眼手中握着一柄木剑的方多病,又见自己给的长剑却落在地上,仍未捡起,心中不由生出些不快,却还得回答道:“是啊,他自小体弱多病,我也是想带他出来看看,顺便习习武,总归是要比整日都坐在轮椅上要好。”
  鹤之舟抬手摸了摸方多病的脑袋,“我看今日少堂主已经出来许久了,瞧着面色都有些发白,我们正好要上天机山庄,单二门主不如带着他与我们一起吧。”
  单孤刀不太乐意见何晓惠,尤其是在李相夷面前,见方多病十分乖巧地看着那个总是针对自己的男人,便更不耐烦,面上却还是道:“我本也是要将他送回山上的,毕竟刚刚收到了金鸳盟的消息,我马上便要去查探一番。你与师弟要去天机山庄的话,我便将多病托付于你们,师弟的为人,我是再信任不过了。”
  鹤之舟垂下眼,看了眼似乎对这番借口不太在意,只用眼睛盯着自己跟李相夷的小不点,侧头看向身边走着神的少年郎:“相夷?”
  李相夷轻轻“哦”了一声,对单孤刀道:“那师兄你便放心去吧,我们这便带你的小外甥上山。”
  单孤刀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但看着漫不经心的李相夷,又看看好整以暇的鹤之舟,到底是一脸真诚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那就拜托师弟你了。”
  两人也没再管他,只推着方多病坐着的轮椅一路朝山上走。
  他们才一靠近,便有一个守卫上前拦在他们身前,“你们是什么人?小少爷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不知他们是以什么机关通传到了殿内,何晓惠很快便赶了过来,手中甩出了一道机关绳索,勾爪卡在了方多病的轮椅上,将他连人带椅地拽回了跟前。
  李相夷也没拦着,等她检查完方多病后,才拱了拱手,淡定道:“何堂主。”
  天机堂虽说不管江湖事,但消息却很是灵通,何晓惠如何可能不认识李相夷这张脸。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善道:“不知李门主到访有何贵干?我记得我儿是跟着贵门的二门主,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单孤刀一起出去的,怎么是李门主送他回来?”
  李相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性地答道:“哦,师兄他正好有些事,便托我们将少堂主送了回来。”
  鹤之舟知道,定是何晓惠那防备排斥的态度叫少年不耐烦了,便安抚地碰了碰他的手背,越前一步,道:“何堂主,方才我们在山下遇到了少堂主,我见他不良于行,出于医者的习惯便为他把了把脉。少堂主如今的身体乃是因为先天不足所致,并非没有治愈之法,正好相夷的扬州慢对疏通经脉有奇效,少堂主与他又颇有些渊源,我二人才会在未曾递上拜帖的情况下贸然上山来。”
  何晓惠一下便捕捉到了关键:“你是说,李门主的扬州慢可以治好小宝?”
  鹤之舟笑了笑:“只是单纯的扬州慢或许还要一些时日,不过若是辅以金针,在下有信心在半个月内,便可打通少堂主双腿堵塞的经脉。不过少堂主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经脉生来便比寻常人要细一些,若是往后要能正常习武,怕是还要做些药浴,所需灵药可不少。”
  “灵药不是问题。”何晓惠抓紧了方多病坐着的轮椅,目光坚定道:“只要能治好小宝,我天机山庄定会集齐先生所需所有药材。对了,不知先生是?”
  “在下鹤之舟。”
  “鹤先生,李门主。”何晓惠朝二人一拱手:“方才是我无礼了,二位既是为我家小宝而来,我自是再欢迎不过。”
  她将二人带到了后院,让他们稍作休息,又说晚些时候要设宴招待他们后,便先行离开了。
  等她一离开,李相夷便将鹤之舟压到了床上。
  他坐在有力的腰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眨着眼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男人。
  大概是被扑倒得有些突然,压到了披散着的头发,所以这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脑袋一直往后仰着。
  结果这人却也不知道提一句,便只是抬起手来,覆在他的手背上,声音温和地询问:“怎么了?”
  李相夷抿了抿唇,他的脾气明明很硬,有时候乔婉娩叫他不顺心了,他都会不耐烦地直言说出来,不会有任何拐弯抹角。
  但对着鹤之舟,他从来都硬不下脾气。
  这个人对他的好跟偏爱实在是太多了,在他隐约猜到一些这人的过去后,更是将他对自己的珍爱看得清楚。
  他拽着这人的手,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自己便自然而然地往后一些,在男人坐起身之后坐到了那这人的大腿上。
  “你说呢?”他没好气地反问。
  鹤之舟拥住少年柔韧又有力的身体,将下巴搭在了他瘦削的肩膀上,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顺着这片能清晰摸到肌理的后背。
  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其实我确实不太喜欢你师兄。”
  “为什么?”李相夷抬起手,环抱住他的肩膀,手指勾着他的发丝一边卷着一边皱着眉,将深邃的目光落在叠好的锦被上。
  “四季客栈虽然只是客栈,但其实一直有在收集各路江湖情报。因为你的缘故,我有让他们帮我关注过四顾门的情况。”鹤之舟将手滑到少年的肩膀,在他圆润的肩骨上轻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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