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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鹤之舟灌注了内力的长剑斩断了血婆的钩爪,长剑一撩便了结了女人的性命,又转身扑向了目眦欲裂的雪公。
  角丽谯眼见着两人被他砍瓜切菜地杀了后,心中便知道要糟,忙头也不回地运起轻功离去。
  鹤之舟看了眼仍被围攻的风陵剑派众人,帮着又杀死了几个武功比较高的教众后,便对掌门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去追角丽谯。”
  他耽搁了一会儿时间,角丽谯已跑远了,他想了想,运起轻功朝炎州城的方向追去。
  角丽谯的轻功虽说不俗,但仍旧比不过鹤之舟的凌波微步,在靠近炎州城的一片林子里,到底是被他给追上了。
  她被剑气一扫,闪避不及地撞在一棵树上跌落下来。
  女子唇畔挂上一抹血痕,眉眼含着水波,如泣如诉地望向飘然落地的鹤之舟:“大侠饶命!小女子只是迫于无奈,奉命来取风陵剑派的乾坤刀,并未有与正道为敌之意,求大侠您饶我一命!”
  如果不是上辈子见过她发疯的样子,鹤之舟都要被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糊弄过去了。
  他垂眼看向她正掩在身侧,已经捏开了一角的药丸,淡定地封住了口鼻的穴位,道:“怎么,角圣女难道不是因为看上了笛盟主,所以才想方设法地加入金鸳盟的吗?”
  角丽谯见他面色平淡不为自己所动的模样本就心生暗火,如今闻言更是面色一变,掌下一翻,朝鹤之舟甩出几支毒针。
  他也不与她客气,只是用内力震去毒针,翻手直击向她的丹田。
  角丽谯看出他的意图后霎时大惊,江湖中哪有这种一言不合便奔着费她武功的人,她生得这样貌美,“画皮”媚功也已修炼大成,除了笛飞声之外,她不相信别人会没有丝毫触动!
  但她要逃的动作始终是慢了一步,男人的掌风已经穿透身体,他只觉得丹田一阵剧痛,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口吐出一大口血来。
  “尊……尊上——”她侧倒在地上,红色的指甲抠进土中,两眼迷离地看着前方,叫鹤之舟忍不住扭头朝她看的方向望了一眼。
  然而趁着他转头的功夫,角丽谯手中却猛地掷出一枚雷火弹。
  鹤之舟对她向来防备,尤其是他如今已没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故而第一时间便拉开了距离。
  角丽谯趁着这个空档从地上爬了起来,待鹤之舟再追时,一道刚猛又熟悉的掌风忽然袭来。
  他不慌不忙地以六脉神剑抵挡,待二者相抵时迸发的劲气吹拂得两人的衣袂翻飞,烟尘四散时,他果然看到了如今才二十出头的笛飞声。
  年轻的大魔头打量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地又迎身上来。
  鹤之舟早就习惯了他这套作风,被他缠着从地面打上了树梢,不多一会儿工夫便已是过上了百招。
  许是已经太熟悉他的悲风白杨,与他打的过程中,鹤之舟下意识地用了好几招相夷太剑。
  百招过后,他手上这柄普通的长剑再也经不起源源不断的内力灌注,在又一次与笛飞声短兵相接中断裂成几段。
  若不是他如今内力浑厚充沛,怕是又要像之前那样,被这个大魔头刚猛的刀气震得吐血。
  而正在他后退之际,一柄熟悉的长剑忽的挡在他身前,拦住了笛飞声手中的双刃刀。
  “李相夷。”笛飞声双目一缩,嘴角边扬起了一丝笑意:“这人果与你有些关系。”
  难怪能使得出相夷太剑。
  李相夷轻笑一声,并不与他废话,只是长剑一挽猱身又攻向他肩颈。
  两人之间过的十几招威猛更胜过方才处处留手的鹤之舟,几乎都波及到了倒在旁边的角丽谯。
  她激动又痴恋地看着笛飞声的背影,直到险些被刀气劈断了手,才心有余悸地唤了一声:“尊上——”
  笛飞声略显不快地顿了一下,看了眼才过了十几招便已经叫他热血沸腾的天下第一,哼了声后不情不愿地收了刀,一把抓起角丽谯,用轻功飞身离去。
  李相夷也没有再追上去,只是将剑反握到身后,快步走到鹤之舟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无语道:“你可真行,出门竟连剑也不带。”
  鹤之舟也不是没剑,只是离开莲花楼时并没有带在身边,有六脉神剑的情况下他其实并不怎么真的需要用剑。
  就是没想到这一趟出来,竟然遇到了笛飞声这个难缠的家伙。
  看着少年锋利又透彻的双眼,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毕竟跟这个大魔头也算是老朋友了,他自然不可能真的下狠手。
 
 
第174章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九)
  鹤之舟带着李相夷赶回了风陵剑派。
  因着几个高手都被他所杀,剩下的金鸳盟教众虽然也不好对付,但风陵剑派的人到底占着人多,成功守了下来。
  被鹤之舟解救于危难的风陵剑派小师妹一见他回来便噙着眼泪粘上来道谢,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明晃晃的好感。
  李相夷看得有些烦躁,手指在握着的少师剑上轻点了几下,应付过了风陵剑派的掌门之后,便要带着人离开,也不管少女如何软声哀求要留他们在风陵剑派住一晚,好感谢鹤之舟的救命之恩。
  他只是冷硬地收紧了下颌,烦得厉害了索性一把揽住了这个招蜂引蝶的男人,在少女的惊呼声中用上最快的速度离开。
  直到风陵剑派都瞧不着的时候,他才落回地面上,眯着眼没好气地盯着一脸温和地注视着自己的鹤之舟。
  明知道这是个闷葫芦,要让他有点旁的心思怕是比登天还难,但李相夷还是有些酸溜溜的。
  他揪住男人的衣襟,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人却自然地松开了口,舌尖丝毫不畏惧再被他咬伤地舔过他的犬齿撬开了他下意识地松开的牙关。
  他被调转了位置,抵在树上的时候,一边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一边有些恍惚地意识到,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会拿捏他了?
  但粘腻的亲吻已然叫他沉浸其中,他的手甚至忍不住隔着衣服摸上了这人的胸膛。
  鹤之舟在他要继续往下摸前将这双乱来的手握住,拢到了心口处,才收回还搅弄着少年口腔的舌头,轻笑着离开了那两瓣柔软的嘴唇。
  李相夷眼中带了些湿气,呼吸声比平日里重了些,白皙俊秀的脸上没了平日里的锋芒,倒显出了几分这个年纪的青涩柔软。
  鹤之舟看得有些心软,空出了一只手按在他后颈,将人拥进怀里,安抚的摸了摸他的长发。
  少年郎也反应过来在这个地方胡来有多欠妥,便将头埋在他肩上蹭了蹭,闭着眼平复了一下情绪跟身体。
  等欲望散去,他才微微抬起眼,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相夷太剑。
  虽然只是不经意间夹杂着用出来的几招,但从剑招间的衔接与转变来看,这家伙绝不是第一次用他的相夷太剑。
  他抬了抬下巴,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蹭了一下,莫名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这人那套有些生疏的剑法。
  “好点了吗?”鹤之舟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后颈,低声问。
  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叫李相夷不自然地抖了抖耳朵,懒洋洋地哼了声,“再抱一会儿。”
  男人一下便轻笑出了声,双手一起紧紧地拥在他背后,宠溺地应了一声:“好。”
  二人回到炎州城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入夜了。
  因为涉及到炎州城的一些事务,联海帮的蒋大肥已经交给了炎州城的官府收押处理,不用将其带回四顾门,李相夷之后也算是无事一身轻。
  展云飞在入城前便已经与他道别,故而今夜倒不必如前一天夜里那般,捣弄的时候还得憋着嗓子,生怕发出声音来。
  不久前险些在林子里擦枪走火,二人洗过澡后便滚上了床。
  不论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都不喜欢用加了东西的软膏,鹤之舟也只在最开始一两次才会用上,后面还是老实做回了疗伤润滑功用为主的膏体。
  大概是这个年纪的少年郎本就更热衷于探索彼此的身体,如今的少年剑神,比起十几年后懒散的江湖游医要主动得多,哪怕到最后整个人都软烂成春水,盈着泪水地承受着,待到一轮结束后,也总是忍不住拿鹤之舟的喉结跟胸口磨牙。
  赌气的时候甚至还不顾身体受不受得住,气势汹汹地将男人已经歇下去的欲念再勾起来。
  大概是累得狠了,这一夜李相夷睡得格外的熟。
  梦里他披着一身白色的狐裘,手中拿着一根竹竿,轻笑着拍在鹤之舟握剑的手上,用与如今隐约有几分相似,却带着些鼻音,还有一丝黏连的声音说着:“这招南去逢回雁呢,是回手剑,你手腕太僵硬了,一看便知道是练得少了。”
  他话一说完,便觉得喉咙隐隐不太舒服,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串咳嗽。
  正练着剑的鹤之舟顿时也不管剑法了,走到近前来抬手拢住他的衣服,用那层毛领将他整个脖子都裹住,连下巴也不放过。
  “今日便先到这里,明日天气好些了再继续。”鹤之舟碰了碰他的脸,李相夷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这只手格外的暖,将他梦中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寒意都驱散了个干净。
  两人相携着走出了林子,一路上他不断地与这人说着相夷太剑的一些变招,这人用专注的眼神看着他,不知是听得认真,还是看的认真。
  末了他挣扎着要醒来时,却又听到了这人喊的那一声“莲花”。
  李相夷睁开双眼看着客栈陌生的床幔。
  他好似没睡多长时间,外面天色只蒙蒙亮起一点微光,但那点微光也透不过窗棂纸,屋内仍旧是一片昏暗。
  昨夜亲昵过后他们只套了亵裤便睡下,如今皮肤仍旧没什么阻隔地相贴在一起,光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往这个怀抱中又贴近了几分。
  鹤之舟被他枕在颈下的手无意识地往回勾起,轻柔地在他发顶上揉弄了一会儿,才滑落到他的肩膀,将他揽得整个人都几乎要趴在男人身上。
  他也没挣扎,反倒十分顺理成章地将脑袋枕在鹤之舟线条紧实的胸口上。
  刚刚的梦他还记得很清晰。
  梦里鹤之舟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劲装,头发还不像如今的披发,而是与他一样梳起,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稳重,两只眼睛却格外的有神。
  他猜那大概是才及冠不久的年纪。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梦中那个身体出奇虚弱的李莲花,在教着鹤之舟相夷太剑。
  少年抬头仔细打量着身边这人的睡脸,微微眯了下眼。
 
 
第175章 番外之相夷篇(三十)
  他们回了四顾门后,终于有了一段清闲的时日,耽误了的四顾茶会也改在了几日后。
  李相夷白天里几乎都待在四顾门内处理事务,到了夜里才会到莲花楼来,与鹤之舟耳鬓厮磨。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鹤之舟渐渐已经有些适应了,便寻了一天白天到镇上的四季客栈,去问问看是否有了药魔跟角丽谯的消息。
  那日他毁去角丽谯丹田后便防着这女人狗急跳墙,叫人去查探她的情况,想看看她如今是否已经跟单孤刀联系上了。
  可惜金鸳盟多的是行事诡异之徒,角丽谯这女人更是心思诡谲,邪门得很,如今过去半个多月了,他都只收到她如今在金鸳盟总坛,未曾外出之外的消息。
  他在四季客栈待了一个多时辰,接过了掌柜的新鲜瓜果跟一块不知打哪儿收来的鹿肉,也未运起轻功,只慢悠悠地往山下走。
  百草坡镇自打四顾门成立来便愈发热闹,他一路瞧着熙来攘往的江湖中人,又看着此地安居乐业的百姓,垂下眼睫轻勾起嘴角。
  李相夷对这个武林的心愿虽说带着少年人的天真跟赤忱,只靠这四顾门很难真的实现,但至少在四顾门范围内的百草坡镇,也勉强算是应了少年郎创建四顾门的初衷了。
  鹤之舟噙着笑意一路回到了莲花楼所在的山脚空地。
  只是才到楼外,他便听到了里面的响动。
  他离开前已将诸多机关都重新开启,如今里面的人未曾被毒倒,便只可能是如他这般了解机关之人。
  虽说这些时日少年往往要到申时末了,或是酉时才能从山上下来,但今日或许是事务少些,如今才刚入申时,竟已经得空来了。
  他推开木门,含笑的目光便顺势落在站在桌前的背影上。
  然而才看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他所有声音便哽在了喉头,就连手中提着的竹篮,也脱手落在了地上。
  李相夷早就听到他推门的动静,只是没想到这动静,比他想象的要大不少。
  他眉眼微动,心中已有了些猜测,却不动声色地转过身,眼睫淡淡地掀起,看向失神地站在跟前的男人。
  “怎么了?”他看着男人泛红的眼圈,慢条斯理地问。
  鹤之舟抬手抚了下眉心,闭目敛了一会儿心神,才慢慢将自己从恍然看到了李莲花的撼动中抽离出来。
  “相夷。”他扶住了少年伸过来的手,视线扫过他簪在发上的莲花木簪,又落回那张莹白的面孔上:“怎么作这副打扮?”
  “这打扮怎么了?”李相夷扬了扬眉,唇畔弯起:“不是跟你平日里差不多吗?这身衣服,还是你之前给我备的那一身,你忘了?”
  “没忘。”他苦笑了一下,在少年的注视下垂下了眼睫。
  只是李相夷与李莲花本就是同一个人,这身象牙白的长衫与披散的长发,还有挽在发上的莲花木簪,都让他险些以为看到了十几年后的那个人。
  李相夷摸了摸他的脸,眉眼淡淡地靠上前去看着那双透露出几分虚弱的眼睛,“真的这么像吗?”
  鹤之舟只是覆住他的手,不住地亲吻着他的掌心,用叫人心碎的目光无措地望过来,狼狈得叫人生不起半点的气。
  他又凑近了一点,男人便垂下首来,将脸埋进了他的肩颈。
  这世间哪里有相似到连背影都会叫人认错的人。
  他抬手摸了摸鹤之舟的后脑,往日里总是傲气跟少年意气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温柔,连带着声音也浸得温润,贴在他耳边无奈道:“你这个闷葫芦,真是庸人自扰。”
  鹤之舟只是将手掌紧紧地揉在他背上,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李相夷轻笑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你对人家念念不忘,差点连心动都发现不了。要是跟你计较这些,我怕是早就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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