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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好在鹤之舟不是生手,而他身体的适应力也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被托着腰来回磨了几下后痛楚才勉强缓解了些。
  他瞪着一对通红又水润的眼,没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地塌下了腰,伏在男人肩上哼哼。
  鹤之舟挺动的速度算不上快,只是细心地照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渐渐的少年也觉出了滋味,乖顺下来,用唇舌舔咬着他的颈侧催促着。
  翻身将人压回床榻,鹤之舟托住了少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身下人满面的春色中一点一点地加快了动作。
  李相夷本还想蹬腿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却没想到腿一动,就被打桩似的险些钉死在床上。
  他如今还年少,身体本就经不起什么撩拨,软膏便足够他受的,更别说鹤之舟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心要将他捅穿一般。
  尽管如愿看到了这人幽深得几乎要将人吸入其中的眼,隐忍又难耐的面庞,他伏在身上不断挺动时鬓发的汗珠滑落时的情色,但他也丢人地被撞得声音破碎,抽泣着喊停,还灌了满肚子的东西。
  说不好是亏了还是赚了的少年郎软着手脚地被抱坐起来,承受着又一轮的鞭笞,臭骂了几句后磨着牙将鹤之舟肩上的那块皮肤反复磨咬出了血。
  待结束时他只觉得腰软得像是当初用轻功连续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渐渐失了药效的后方也一阵阵的不适。
  他没好气地用脚蹬着刚煮好了热水打算抱他去清理的鹤之舟,被弯腰温言软语地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抬起手,放任他将自己抱进了浴桶里。
 
 
第169章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四)
  李相夷身子到底是好,虽然初次就被鹤之舟忍不住多弄了好一阵,第二天除了身后有些不适之外也瞧不出什么昨夜睡前的软烂。
  就是脸臭得像是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鹤之舟哄了好几日,才将那阴阳怪气的嘴给亲软了,没再说出什么讥讽人的话来。
  因着四顾门那边的催促,李相夷在过了十日逍遥日子后还是跟鹤之舟暂且道了别。
  临走前少年郎坐在他的怀里,收紧着身体地看着男人满头大汗地强压着火苗,坏笑着双手捧住那张汗涔涔的脸,一边撕咬着那才刚脱了痂没两日的嘴唇,一边忍着难受地坐到底。
  反复得到了鹤之舟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小青峰的承诺,他才默许地哼哼几声,将主动权交还到男人的手上。
  第二日一大早李相夷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鹤之舟有些不太放心,虽然少年郎看起来生龙活虎的,但他还是压着人重新上了一次药,才目送耳尖都红了的少年剑神恼羞成怒地运起婆娑步赶往下一座城池。
  虽然只得了李相夷十日的陪伴,但他枯槁的生活仿佛已焕发出新的生机,尽管仍旧守着这座木楼,但也有了新的期盼。
  鹤之舟也如他答应的那样日夜兼程地驱车赶到了小青峰,但楼车行车缓慢,待他赶到小青峰山下时,已经是半月之后。
  他将莲花楼停在了原来的位置,点燃了李相夷给自己的信烟。
  大约只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木楼的大门便被嘭的一下推开。
  本来这段时日的赶路便已经叫这小破楼的木门有些松动,这雪上加霜的一下竟叫右边这扇门摇晃了一下后缓缓地砸在了地上。
  李相夷:……
  正在厨房择着菜的鹤之舟抿了抿唇,勉强掩饰住了唇畔的笑意。
  李相夷看着那笑盈盈的眼,没好气地把地上的门扶起来,“果真是小破楼。”
  他看了一下房门的枢纽,发觉这门的枢纽压根在装的时候便有些问题,不由得问:“这门你自己做的?”
  鹤之舟已经洗净了手走到他近前,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门板,点了点头:“我不太善木工,难免会有些疏漏,后来叫人修缮的时候,这门的问题也有人同我说过,不过当时听闻了你的消息,便没来得及叫人再收拾收拾,将就着用便是了。”
  他含着笑抬眼:“所以这门的下场,并非你之过。”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我的过错,我连半成力都没用上,不过是轻轻一推。”少年郎指了指他做的枢纽:“你这手艺能坚持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晚些我叫门里的负责修缮的兄弟来帮你重新弄一下吧,估计得整个都换掉。”
  “倒也不必。”他将门放到一旁,“待会儿我与四季客栈的掌柜说一声便是了。”
  还不等他转身,少年郎便从背后猛地抱住了他的腰,“行了,别门个不停了。”
  好些时日不见,结果一见面就为了扇破门讨论个没完,他听着都厌烦。
  鹤之舟偏过头去瞧,却只能瞧见这人小半张脸跟泛红的耳朵。
  滚烫的鼻息磨蹭在他的颈侧跟耳后的皮肤,磨了没一会儿便换上了柔软的嘴唇,还坏脾气地衔住他耳根的一小块皮肉用犬齿撕扯了好几下。
  再叫他撩拨下去便要坏事了。
  呼吸略重了些的鹤之舟拉住了他的手,将他从背后拉入怀中。
  少年也随着他的力道,扬着眉满脸狡黠地扑在他怀里,揪了揪他那被自己带到了身前的长发,“现在知道抱人了?”
  “本就想抱你的。”将人搂紧了些,鹤之舟轻捋着他那头束起的长发,“我还以为你要晚些时候才能过来,想给你做点吃的。”
  虽说这一路来的匆忙,楼里也没剩什么新鲜的荤肉,不过有些在前面村庄换来的蔬果跟农户自己腌的咸鸭蛋跟新鲜鸡蛋,也还是能做几道李相夷喜欢的菜式。
  “你都站在我的地盘了,自然是要与我回四顾门了。”少年郎理所当然倒,手指卷着他的头发往下勾了勾,也不知是不满还是就想捉弄他:“我记得有人说过,等四顾门建好之后要让我好好带着逛一逛来着。”
  本也觉得这一顿有些简陋,不想勉强了少年的鹤之舟笑着又揉了揉怀中人的后脑,知道这人是在秋后算账,便没半点犹豫地应承下来。
  上山前李相夷还是陪着他去了一趟四季客栈。
  让少年有些意外的是,虽然鹤之舟整日里跟个流浪的江湖游医似的,但客栈的掌柜却待他相当推崇跟尊敬,并非出于他东家的身份而不得不为的那种尊崇,是确实发自内心的那种。
  这叫他出了客栈的门后,仍有些新奇地看着身边这个男人。
  鹤之舟被瞧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无奈又柔和地对他道:“有什么事说便是了。”
  李相夷这才翘起了嘴角,双手一拢,将少师剑抱在怀里,慢悠悠道:“我还当你真的不管事呢。”
  “如今确实是不怎么管,不过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出谋划策,店里的酒方子跟菜谱也都是我提供的,采用的店员多是性情淳朴的贫苦人家,自然待我礼遇有加。”
  再者四季客栈可以提供店员读书习字的机会,又都会传授些基础的拳脚功夫,在如今这个朝代可以说是极为难得的好主家。
  中间也自然不是店员被收买的情况出现,但四季客栈酿酒的酒坊并不与客栈一体,酒坊内的伙计都是买断了卖身契的。只要酒方子还在,四季客栈便不愁没生意。
  而且最初的时候,鹤之舟其实也出手震慑过一些宵小的阴谋诡计。在知晓了客栈背后有位武功深不可测的东家后,敢觊觎四季客栈的人自然少了许多,之后哪怕还有心思,也不敢随便动用武力,以免惹祸上门。
  他想起什么似的从腰间取出一枚四季客栈的玉制令牌,递给身边的少年:“这个给你。”
  李相夷接过令牌,只见这块玉牌通体细腻,瞧着玉质像是和田玉,莹润细腻,只是和田玉他见得不少,多是单一纯色,偶尔有一些夹杂着其他颜色的,也多是黑白棕三色,这块玉牌却是像飘绿的翡翠一般,在清透乳白的白色玉石上勾了一抹盈盈翠绿。
  玉牌两边都刻着东西。
  一面刻着四季二字,另一面则是一只展翅的仙鹤。
  这是四季客栈的主家令牌。
 
 
第170章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五)
  大抵猜到这令牌的作用,李相夷扬起了眉,似笑非笑地用手掂了掂,道:“怎么,你这客栈不想要了?”
  “如今四季客栈在大熙内繁华的城镇皆有分店,总店位于洛阳,不过主要是如今的负责人身在洛阳。”鹤之舟与他并肩走着,说话声音温和而平缓:“客栈本就是多数人行走江湖的驻足之处,常能从细微处收集到一些不同寻常的讯息,与你门中的负责情报的手足并不冲突,往后或许会有些作用。”
  李相夷这才翘了翘嘴角,珍惜地将令牌收入怀中,眉眼带笑地凑到他跟前,“那我便却之不恭了,就当你入驻我四顾门的嫁妆好了。”
  鹤之舟被嫁妆二字逗得微微一哂,但也不反驳这位少年门主的话,只是放任这人嫌弃他走得太慢,被拽住了手腕快步地往山上小跑。
  二人才到了四顾门门前,便见单孤刀步履匆匆地自门内出来,见到李相夷后便脚步一转,朝他的方向走来。
  李相夷仍拉着鹤之舟的手,却已经收敛起含笑的眉目,两眼透着锐光地喊了声“师兄”,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些关于金鸳盟的消息,还未知是真是假,我正待去查证,若事情属实,我们再一起前往讨伐。”单孤刀将视线转向站在一旁,脸色淡淡的鹤之舟:“不知这位是?”
  李相夷看了眼神色似乎有些冷的男人,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便下意识地将“心上人”这个词改了个委婉些的:“这是我前段时日结交的知己,鹤之舟。阿舟,这是我师兄,单孤刀。”
  再度听到阿舟这个名字,鹤之舟心中那点不耐烦便顿时冰消雪融。
  他眉眼柔和地看了眼身边的少年,到底是给了面前这个狡诈小人几分脸面:“单二门主,久仰大名。”
  单孤刀下颌紧绷了一下,但很快面上便换上了笑容,“倒是不知鹤先生与相夷是何时认识的,不过今日单某实在有事在身,改日定寻个时间好好听听你与相夷的故事。”
  鹤之舟只作听不出他话中藏着的机锋,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来日必向单二门主讨教。”
  待他离开后,李相夷才探头过来,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鹤之舟的脸,问:“你与我师兄有过节?”
  鹤之舟自然不可能说出真相,便只是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我与外人交谈惯来冷淡,与你师兄无关。”
  “你少来。”少年拍开他的手:“打量我不知道你平日里上街买菜,还有摆摊问诊时的样子是吧?”
  鹤之舟摸了摸鼻子,有些记不得自己平日里如何待人了,他不善与人交际,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得很,这番说词应该也不算什么错处才是。
  李相夷看着他的小动作,抬手在他下巴上揪了一把:“我是不知道你与师兄有什么误会,不过你若是不喜欢,便不与他凑一块儿便是了,大不了我将你藏在院子里关着,叫你只看着我一人便好。”
  鹤之舟这回再也憋不住笑出了声,“李门主对待知己的方式真是尤为别致。”
  二人这才没继续在门外傻站着,一前一后地踏入了四顾门内。
  不过既然对单孤刀说了是知己,李相夷也没再牵鹤之舟的手,两人只是肩并肩地走着,从大门逛到了前殿,又从前殿逛去了后山,等到了相思梨花阵跟前,少年郎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拉住他的手进了阵里。
  阵法一被触动,有几棵梨树便霎时变换了位置,堵住了他们来时的方位,叫在阵中的他们打眼望去便是一片白花花的梨树。
  鹤之舟从前其实来过这里,还与来救阎王寻命的笛飞声打了一架。
  只见少年扬着嘴角站在阵中央,忽的拔出长剑,旋身一扬,一道剑气横扫过这片梨树,虽未带多少杀伤力,却打得在枝梢上盛放着的雪白梨花簌簌地落下。
  犹如一场带着香气的落雪一般。
  少年长剑一挽,抿着唇环上了鹤之舟的腰,带着他旋身转了半圈,眉眼弯弯地问:“我这梨花雨如何?可能充作还鹤大东家赠予令牌的回礼?”
  鹤大东家四个字一出口,便叫鹤之舟眸光微动,只是他眼前的少年尤其敏感,他不愿叫他多想,便很快定了心神,笑着将额头贴了上去,与这人相抵着。
  “若只是美景,倒还差点意思。”他声音含着笑意地答着。
  李相夷软着声音地“哦”了一声,直将这个音吊得转了个弯,才又继续问:“那你说还差点什么?”
  “是不是差……”话语的最后,淹没在两人相接的唇间。
  树上被剑气击过的树梢还在零星地往下飘落着白色的花瓣,两人置身其中,发间早已藏了不少雪色,李相夷束发的发带上更是落了一朵完整的梨花,在这一吻分开时衬得他这张并不锋利,软下往日的傲气后漂亮的脸格外柔美。
  鹤之舟用亲吻过后还带着湿热的嘴唇碰了碰他带着几分迷离的眼角,跟着是眉心,到鼻尖,最后才是那已经染上艳色的双唇。
  “这回礼我很满意。”他笑着答道。
  李相夷回过了点神,眉毛得意地翘了起来,“这可是世间罕见的宝贝,你自是该满意了。”
  鹤之舟被他这自我夸赞的直白措辞惊了一遭,垂眼打量了一下他如今小孔雀开屏一般骄傲的神态,抿了抿嘴唇,难过地将笑意吞入了腹中,不敢露出半点。
  只是最终还是被这人给瞧了出来,没好气地被抵在了一棵树上,被小孔雀尖尖的鸟喙啄了满头包。
  勉强藏住了颈侧的牙印,鹤之舟被闹腾够了的李相夷带出了这相思梨花阵。
  去膳堂的一路他们遇见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少年并不避讳与他的亲近,故而四顾门的人待他也很有几分和善。
  不过鹤之舟到底不喜热闹,如今正式用膳的点,李相夷便喊了个手足,叫他帮忙叫膳房的人待会儿送些酒菜去他房里,便直接拉着鹤之舟回了房间。
  只是进屋前他们又碰着了熟人——是四顾门内唯一一个之前与鹤之舟碰过面的人。
 
 
第171章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六)
  乔婉娩原是来寻李相夷的,只是却不知他何时出了门。
  正打算离开时,却见她要寻的少年与有过一面之缘的鹤先生有说有笑地从长廊另一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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