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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莲花楼停的位置在东郊,慈云寺却是在西郊,大清早的这人横穿了扬州城给他讨回了一篮子槐花。
  若是他不问,这人兴许也不会提起来。
  李相夷忍不住盯着对面这张越来越顺眼的脸,直勾勾的眼神叫喝着粥的鹤之舟都有些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这才叫他目光一转,淡定地看向盘子里特意被剩下来的槐花饼,翘了翘嘴角地把这块槐花饼连带着男人的偏爱一起吃进肚里。
  “你之后还要待在扬州城吗?”李相夷擦了擦嘴,问。
  鹤之舟其实没有什么目的地,这一年多时间里他最开始确实没脸再找李相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便有了些少年真的要从自己生命中离开的恐慌。
  不是死别,却是生离。
  他开始有意地追寻李相夷的步伐,但作为四顾门的门主,少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外奔波,他每每赶到了一个地方后,都只能听说李相夷又解决了什么事情,又或者又做下什么轰轰烈烈的事。
  鹤之舟没有刻意地让君一鼎帮忙打听,就这样一路听着这些江湖传奇,拼凑着这些他没有参与的经历。
  李相夷要离开,他自然也不会留下。
 
 
第168章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三)
  李相夷连续好几日跟袖月楼的花魁清月下棋并不是真的没事干想找花姑娘。
  只是他要抓的人大概是刚好藏在了这条花街,他便以自己做饵设了一个局。昨天夜里正好抓住了人,交给了正好在扬州处理其他事情的纪汉佛,让他将人带回百川院。
  他会回袖月楼也是为了给清月一个交代,没想到清月还没见着,便忽然瞥见了在角落里接了姑娘酒的鹤之舟。
  叫他彻底失了理智。
  如今一整夜加上一个上午过去了,李相夷也懒得再去寻清月,只写了封信随便寻了个小孩儿,用两串糖葫芦换这小孩帮自己送一趟信。
  鹤之舟跟在他身后看着,见状连忙拦了拦,从小孩手里将信取了回来。
  李相夷不善地挑了挑眉:“怎么,你想替他去送?”
  “自然不是。”
  跟前的少年是个小醋坛子,他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叫这人误会的事情,故而只是看了看周围的行人,寻了个面相老实的拦了下来,以一块角银子的报酬让他帮着亲自将信送到弯月姑娘手里,若是袖月楼的人问及,便说是提了三十六句的大侠让送的。
  待交代完了,他才转身看着少年,无奈道:“方才那孩子才不过八九岁的年纪,虽说瞧着机灵,但随意接触烟花之地终归不大好。”
  他性子板正,李相夷却是随性不羁之人,两人处事上步调并不一致,但李相夷却难得不讨厌这样的脾性,只是笑嘻嘻道:“方才我们头回见这个小孩是在街尾,如今他却跑到了我们前面,可见是穿过了小路,对这附近非常熟悉。你看他头发梳得整齐,身上的衣服却歪歪斜斜,一看便是家中长辈在外做工乏人管束,所以偷溜出门疯玩。”
  “这里就挨着花街柳巷,你若说他没去玩过,我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他指了指小孩腰上露出一角的粉色月季花:“看,这花可是袖月楼才有的湖中月,瞧着还很鲜嫩,像是姑娘们给的,否则他也不敢别在腰上玩。”
  可见这小孩儿不仅去过隔壁的花街,去的次数还不少,甚至讨了某位姑娘的喜爱。
  鹤之舟早知这人有双慧眼,只是没想到如今便已经如此细致入微。
  不过他惯来不吝于服软认错,尤其是他确实未曾观仔细地观察过那个小孩。
  “是我错了。”他看向歪着头想看自己反应的少年,目光柔和而又真诚:“是我未曾理解,便曲解了你,还将你当做思虑不周的少年。”
  “我知道。”他略显含蓄地垂眼轻笑了一下:“你已经长大了。”
  下一瞬,他便被搂住了腰,推搡进了无人的街角里。
  少年带着冷香的气息拂在脸上,柔软的双唇便这么肆无忌惮地粘了上来,全然不顾周围或许随时会有人经过。
  鹤之舟将手搭在他后颈,指腹在他耳后的皮肤上轻轻揉按着,舌尖顺着少年撕咬着他的唇齿探入他的口腔。
  急躁的吻乖顺了下来,连带着揪皱了他衣襟的手也环上他的后颈。
  他们很快便离开了扬州城。
  鹤之舟驱着莲花楼北上,李相夷便枕着他的大腿,也不顾忌将衣服弄脏地躺在了木质的阶台上,随着小楼被拉着前进的颠簸摇摇晃晃。
  他入了江湖之后很少有这般悠闲的时候,明明知道这个案子还有后续在等着,他最好先自行赶回四顾门,但一年多未曾再见这人,再见后好不容易将这人攥在了手心里,他一时半会儿并不想就这么把人放开,索性便再任性了一回。
  鹤之舟的生活很枯燥,他与这人黏了两日,竟也没什么不耐烦,反倒有些沉浸其中。
  只是他这头没事做,便整日都想着折腾身边这唯一的活人。
  比如上午在他调配药膏的时候忽然用轻功上了二楼,蹑手蹑脚地忽然趴到他背上。
  鹤之舟奇怪地红了耳朵,侧过身将他搂进怀里后,才抿着唇问:“不是在练剑?”
  李相夷大咧咧地坐在他腿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压根藏不住的红耳朵,“我已经练完了啊,我还以为你听得到,没想到你做这药膏做得这么专心。”
  他视线扫了眼桌面上略显眼熟的草药,眼角一扬地凑到了男人近前,“这草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狡黠跟戏谑几乎要从少年的眼睛里跑出来。
  鹤之舟不自然地将还没做完的药膏往旁边推了推,抬手按住了少年的后颈,温柔地咬住了小狐狸翘起的嘴唇,一边亲吻着一边将人紧紧地裹进怀里。
  到了下午赶路的时候两人闲得无聊挤在一起看包打听送来的江湖轶闻。
  里面有许多都是李相夷已经知道的事情,他看着无聊,便扭头看向鹤之舟专注的侧脸。
  男人的眼睫很长,垂下来时几乎半遮住了眼,鼻梁生得也挺拔,平直得与他的相似,没半点驼峰,嘴唇颜色有些淡,轮廓却很清晰,亲起来也很软。
  少年人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地粘上去,坏心眼地对着那距离极近的耳朵偷偷地吹气。
  鹤之舟对他柔和得活像是没有脾气,那样似水一样的眼神他自然很喜欢,但大抵是未曾见过,便总叫人惦记着那个莫名其妙的梦里,这人略带了些侵略性的眼神。
  以至于到了夜里清洗过身体后他便衣衫不整地将这人压在了床上,俯下身任由宽大的领口垂落在男人的胸前,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闷葫芦的脸上的神色。
  鹤之舟也不是真的柳下惠,他只是比寻常男人更擅长忍耐,并不代表两人互通心意后收到了这样的暗示还无动于衷。
  他翻身将李相夷压入床榻的时候面颊已经泛起了一圈的红,早春的气候里甚至额头还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但他仍有些怕吓着身下还青涩的少年,极其克制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才在那飞扬着露出几分自得的眉眼注视下吻上了少年翘着的嘴唇。
  他吻得细致极了,几乎侵占了身下人口腔的每一处空气,一点一点地含吮着软腻的舌尖。
  李相夷与他唇舌分开的时候脑子烧得发烫,嘴唇红肿,鼻尖也憋得泛红,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庞顿生出无边靡丽。
  鹤之舟摸了摸他有些发烫的面颊,“我可以继续吗?”
  “我说不可以你要停下吗?”李相夷抬手按在他胸膛上,顺着那结实的肌理往下摸,最终扬着眉毛按在了下身硬起的部位,“你还挺精神的啊,我手都被你硌着了。”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鹤之舟的脸,手指勾开男人烦人的衣摆,摸进亵裤里,“你要停下吗,鹤之舟?”
  鹤之舟三个字被他念得缠绵悱恻,叫名字的主人目光渐渐变得幽深,再也没有犹豫地再度覆了上去。
  虽然嘴上叫嚣得厉害,但李相夷在情事上几乎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身上这人。
  鹤之舟勾开了他基本上没起到什么作用的衣带,轻薄的红色亵衣衬得他一身莹白的皮肤也带上了一点极浅的红。
  未曾经历东海之战的身体几乎没什么伤痕,抚摸上去光滑而又细腻。
  鹤之舟嘴唇啄吻过他的锁骨,顺着胸前中央的沟壑一路吻到右胸的乳肉。
  少年浅色的乳珠已经颤巍巍地硬起,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好似波涛中的一叶孤舟般在空气中挺立着。
  被含住的时候他反应极大地用手抱住了男人的后脑,不经压抑的轻喘从他口中溢了出来,比起第一次被把玩胸口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已经尝过滋味的身体轻颤着先一步给出了反应。
  他比起方才调戏男人时多了几分不自在,却又不想让鹤之舟看出来,便只是喘着将男人更紧地按在自己胸膛上,催促道:“你……弄快一点。”
  少年不安分地摩挲着双腿,在唇舌的侍弄下又乱哼了几声,抓着鹤之舟后脑的长发望了会儿上方的木板,有点后悔这会儿自觉地躺下。
  他虽然想看男人被撩拨得乱了那副好性子时的另一副面孔,但要真正雌伏人下时又有些不太适应,虽说……在梦里似乎已经尝过了那种滋味,可那又不是真正的他。
  那是……李莲花。
  他忽然揪住了鹤之舟的领子将人从自己胸前拽了起来,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一下咬得极狠,唇舌间一下便尝到了血液的铁锈腥味,耳边又是男人倒吸着气的声音,似乎就连男人抵在自己大腿上的那根东西都一下子萎靡了不少。
  李相夷有些心虚,却反倒莫名的松不了口。
  但被他咬着的人却嚅动着受伤的嘴唇,柔和地吮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下唇,又探出了舌尖在他牙齿前轻舔了几下,叫他下意识地松了牙关。
  他眯起了眼,轻哼着发出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放松还是委屈的鼻音,男人的手便落到他的颊上,将他的脸捧住,拇指摩挲着他还有些僵硬的脸。
  一吻分开,李相夷用手指拨开男人的嘴唇,就看到这人下唇跟唇内被自己咬出了七八个口子,如今还在渗着血。
  “口腔的愈合能力很快,没事的。”鹤之舟看着少年抿起的嘴唇,低下头去在几乎成了一条线的唇沿安抚地亲了亲。
  李相夷却仍旧有些执拗地用手指帮他抹去唇上又渗出的血珠,鼻尖凑上来蹭了蹭他的下颌,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别扭得好似不情不愿般地问:“你做的药膏呢?”
  鹤之舟眨了眨眼,一时也忘了上午的时候少年小狐狸似的表现,干巴巴地回答:“额……那个不是伤药,不能用来擦嘴。”
  李相夷有时候真的不知道闷葫芦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他揪住男人没多少肉的脸皮,没好气地往两边扯:“你当我认不出来那是仙灵脾吗?”
  若不是看到了仙灵脾,知道这人是做的什么类型的膏药,他还以为这家伙真的对他没那种心思。
  明明梦里的时候做得挺狠的。
  他撇了撇嘴,语气不善道:“你还做不做?”
  鹤之舟抬首在他唇上吮了一下,才起身去取软膏。
  就这会儿功夫李相夷已坐起了身,将身上仅剩的红衣也褪去了,修长紧致的身体曲起了一条腿地坐在床头。
  “你坐这里。”少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鹤之舟从善如流地坐到他指定的地方。
  才一坐下,李相夷便用膝盖撑起身体,跨坐到他腿上。
  这是梦里的那个姿势。
  他朝鹤之舟抬了抬下巴,“来吧。”
  “你确定?”鹤之舟摸了摸他的后腰,察觉到少年的身子紧绷了一下,便将手往上挪了些,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
  “你烦不烦啊?”李相夷扯开他身上松松挂着的里衣,将上身偎进他怀里。
  皮肤相贴的温度让他放松了一些,装聋作哑地侧头枕在他肩上。
  鹤之舟没有马上就用上药膏,他低头亲吻着少年有些紧绷地肩线,手在怀中人身上到处揉捏,渐渐地滑到白皙滑腻的两股。
  紧绷起来的肌肉让他的臀股摸起来很结实,但用了点力,手指陷进了雪白的皮肉里,那绷得发硬的臀肉也像是被揉开了似的,渐渐便能听见耳边少年有些重的呼吸声。
  大抵是被揉得实在烦了,李相夷忍不住拿鹤之舟的肩膀磨牙,“你揉猪肉呢?搞快点!”
  感觉到硬起的器物顶在腰胯上,鹤之舟忍不住笑着低头在他肩上吮出了一个红色的印子,才打开了软膏的盖子,挖了一点抹在了身上这人的穴口处。
  方才还用不耐烦掩饰着反应的人被凉得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哆嗦两下,细长的手指便捅开了身体。
  有点低估了这种不适感的李相夷坐直了起来,无视着埋在身体里勾弄的手指,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正盯着自己的男人:“要不换你在下面吧——”
  话才说完,身体里的手指就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叫他一下便软了腰,收紧了大腿地闷哼了一声。
  鹤之舟轻笑了一声,凑上前吻住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无措地抿起的嘴唇。
  而随着这颤动的一下,那加了催情药的药膏也渐渐生了效,本还有几分理智的少年满面通红地在男人身上难受地蹭了蹭,“你到底加了多少仙灵脾啊?”
  李相夷沙哑着声音,也不刻意去压抑,只鹤之舟的手指开始抽动时小猫似的哼哼。
  “很难受?”鹤之舟一边又挖了一些,用手指推入少年的身体,一边轻声地问。这举动差点让李相夷以为这层皮子底下换了个人,他明明都受不了了这人竟然还往里抹药?
  冰凉的药膏在甬道内融化带出点叫人难以忍耐的痒意,立刻取代了身体被手指撑开的不适,让他止不住地回忆起那个梦里被不断撑开的悸动,让他几乎想立刻扶着那根东西坐下去。
  但还残存的理智又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来。
  他只能恶狠狠地咬着鹤之舟的耳朵,“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
  鹤之舟心中有几分无奈跟好笑,却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免得被少年秋后算账时还要被多记几笔。
  虽然前戏磨了很久,但真正被进入的时候李相夷还是不适得想打人。
  现实身体被这样撑开,哪怕催情药效还在,那种钝痛感也仍旧超出了他的想象,跟梦里那种轻飘飘的愉悦可以说是没一丁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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