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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那日后他其实有上过山,想再见少年一面,但被脚踏了心意的少年并不愿意见他。
  天下第一的李相夷要躲一个人的时候,没人能找得到他,鹤之舟也不例外。
  而自打四顾门挂匾大会后,少年郎便变得更加忙碌起来,鹤之舟没脸再留在小青峰山下,离开后却再也遇不到能见人的机会。
  如今他们相距得这般近,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见对方的心情,哪怕只是远远地见一面,也是好的。
  夜里袖月楼开了张后,他戴上面具,换了身普通的蓝色锦衣,手持折扇地踏入了楼中。
  因着他这通身贵气,打眼便是有钱人的打扮,老鸨也不管他脸上还戴着面具,热情地招呼着姑娘们要将他围住。
  鹤之舟对这些女子无意,也不想借着他们做伪装,便只是控制着内力将她们轻轻震开。
  那老鸨还以为他要闹事,见他武功高强,正打算讨饶,便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抽了两张在他跟前晃了晃。
  她垂涎地将银票一把抓住,谄媚地朝鹤之舟甩了甩丝帕:“这位客官,你要做什么尽管说,可千万别与我见外。”
  鹤之舟往后一仰躲开她甩帕子时扬起的香风,冷声道:“我只想知道李相夷的事,他今日可还会再来?”
  老鸨哟了一声,对此倒也不意外,毕竟李相夷是谁,是如今的武林第一人,冲着他来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多鹤之舟一人不多,少他一人也不少。
  “这可说不好。”她道:“他连续来了三日,每日便是与我家清月下棋,三日里连输了三十六局,喏,那便是他昨日写下的三十六句,我看他今天怕是不会来了。”
  “三日……”鹤之舟垂了垂眼,又抽了一张银票,打发了老鸨给他寻张角落的桌子,随便喊个安静的清倌作陪便是。
  待坐下了,他心中的遗憾才又一点点漫了上来。
  若是他早一日知道这件事,兴许便能赶上少年还在的时候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虽见不着人,但其实江湖中一直有不少李相夷的传闻。
  其中最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去年的此时,这位天下第一在“江山笑”屋顶上的红绸舞剑,再之后便是他与东方青塚的“寻梅一战”。
  年少时的李相夷确实是个风流少年,即便被他拒绝,也多的是人愿意前赴后继地围在他身侧。
  唯有他这么不识相。
  鹤之舟身边的清倌弯月如今还未正式接客,只是性子实在温顺安静,八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极其符合鹤之舟的要求,才被喊了过来。
  如今在他旁边坐着还有些战战兢兢,见他面色郁郁,便连忙给他倒了杯酒,小心翼翼地放在他跟前。
  鹤之舟也没有拒绝,随意地捏起杯子一饮而尽。
  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总好过如今这副失意得几乎要失态的情状。
  这楼里笑闹声越来越盛,李相夷未曾出现,花魁清月被请到了台子中间,一身撩人的轻纱披散在肩头,影影绰绰地露着一双白嫩修长的手臂,抱着一把琵琶神态娇媚又婉转地弹着。
  鹤之舟已喝空了两壶酒,听着这情丝婉转的琵琶声只觉得胸腔郁结难耐。
  他随手摸了两张银票塞在弯月怀里,刚站起身便脚下一个踉跄。
  弯月连忙伸手过来搀扶,只是她手才碰到鹤之舟的衣袖,便觉眼前一花,好似有一道人影晃过,跟着方才还站在身前的公子便没了踪影。
  没经事的小姑娘顿时恐惧地尖叫了一声,连忙跑去寻老鸨,告诉她楼中闹鬼了。
  而这头鹤之舟将手搭在李相夷的肩上,怔怔地,有些贪婪地看着少年冷硬的侧脸。
  直到他们落入一条昏暗的无人小巷,李相夷一把揭开他的面具,将他推在墙上。
  少年两只眼睛冒火一样地瞪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青楼看到他一般,恶狠狠地质问:
  “你果真只喜欢女子?”
 
 
第164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九)
  被没有章法地咬上嘴唇时,鹤之舟还想不太明白少年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想。
  少年身上冷冽的香气霸道地夺去了他所有思考的能力,他几乎本能地回手搂住了少年柔韧的腰肢,反客为主地撬开了在自己唇上肆无忌惮撕咬着的双唇。
  他对这个人委实太熟悉了,哪怕相隔多年,唇舌交缠间也熟稔地寻到了归处一般,叫还生涩得初尝此事的少年难以做出回应,只能被动地被他反过来攻城略地,甚至两人的位置都不知不觉地交换过来,整个人几乎要挂在鹤之舟身上。
  脑子不断叫嚣着渴求的讯息,他一手贴在李相夷的后背来回摩挲着,几乎要将这一身红衣揉皱,另一只手却托着少年的后颈让他只能被动地仰起头让这个吻越来越深入。
  直到两人真的要喘不过气来,唇舌间已经都是铁锈腥气,鹤之舟才勉强寻回了理智,抵着怀中人的额头,气喘吁吁地将人松开。
  李相夷皱着眉,双唇不知是被咬的,还是被吮吸得太过,如今只觉得麻木得快没了知觉。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视线垂落在男人的领口,沙哑着声音问。
  “对不起。”鹤之舟拥着他,手轻柔地落在他后脑。
  是他不应该。
  不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李相夷却以为他在说方才的吻,还含着水光的眼登时冷了下来,手掌一翻便用内力震开了还跟自己搂搂抱抱的男人。
  “鹤之舟,你今日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我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他不是什么温顺的少年,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几乎都写着桀骜,手中少师更是不知斩杀过多少宵小,如今眼神一凛,便是森然的冷意。
  鹤之舟愣了一下,他有些无措地看着眼前这个好像下一秒就要朝他拔剑的少年,嘴唇张合了好几下,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直到半晌后才想起来刚刚这人啃上来之前的问题。
  “我……我不喜欢女子。”我只钟情于你。
  他试探着走近了一些,“我今夜会去袖月楼,是因为听说了你这几日……经常过来。”
  “我……”他舔了舔下唇,作为年长者,作为拒绝了对方情谊的那一方,有些难以启齿:“我很想见你。”
  李相夷看着男人低垂下眼,攥紧着拳头,垂头丧脑一副等着挨骂的神色,冷冰冰的脸上终于流露出几分微妙的波动。
  “你说你想见我?”少年的眉梢微微扬起,连带着这句话的尾音也好似微微上翘一般。
  鹤之舟有些耳热,却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你是觉得给我考虑的时间够了?所以死皮赖脸地又要将我追回来了?”
  冷意消退之后,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里半是打量,半是戏谑地看着他。
  鹤之舟想说他没这样的脸皮,明明少年当初走得那样决绝,再也没有来寻过自己,还已经好好地开始新的生活,所以他也没资格要求到了时间,便让对方能重新看着自己。
  但看着那双在黑暗的小巷中也仍旧明亮的双眼,看到他眼底的藏着的那一点期待,那番只是想远远看看他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耳朵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李相夷却满意地轻哼了一声,“看来这一年还是有点作用的,闷葫芦总算知道该张口说话了。”
  他抬手揪住了鹤之舟的领子,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扯,两人霎时间便撞到了一处,近得呼吸都缠到了一起。
  少年手还未放开,只是抬起双眼,郑重其事地看着他,“鹤之舟,你要我想的我早已想清楚了,就算你今日不来找我,过段时日我也总是要去寻你的。”
  “这一年我见过了不少姑娘,也结交了许多俊杰,但这只是让我确定了我确实心悦于你,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看我的吧?”
  鹤之舟听着他这番直白的话语,心中一片酸软。
  他抬手覆在少年抓着自己衣襟的手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声音低柔地道:“我曾经,有过一个爱人。”
  “爱人?不是……不是应该只是你单方面钦慕吗?”李相夷有点傻眼,以至于问话都有些磕磕绊绊。
  鹤之舟那点情绪都被这话给弄得停滞了一下,他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李相夷不快地撇了下嘴,“你不是喜欢我娘吗?”
  他那两道本还有些俏皮的剑眉往下压,叫他清隽的眉眼又变得危险起来:“比起我脸上的其他地方,你更喜欢看我的眉眼,你说我的眉眼生得像我娘。若不是对她有意,何必透过我看她。”
  若不是能看出他偶尔看着自己眉眼出神时皆是无意而为之,更多时候都有好好地看着自己,李相夷早就与他翻脸了。
  鹤之舟头回发现骗人果真是要遭报应的。
  当初李相夷问起爹娘模样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少年年幼失怙,见到他这个父母的故人偶尔想寻回幼时的记忆也是难免的,没想到竟是为了摸清楚他看的人究竟是谁。
  他总不好告诉少年,他想念的人一直是十几年后的李相夷吧?
  “我……并非在看你娘。”他有些无措,又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少年那一束束起的长发。
  李相夷只是盯着他,非要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唯有垂下眼睫,将视线落在那张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上,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才勉强张开了口:“确实是个与你生得很像的人,他已经离世很久了。”
  “我很想念他。”埋在心里的话一旦开了个口,再往下便不再那么艰难,鹤之舟甚至能抬起眼,重新看向正盯着自己看的少年。
  “我看着你时,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他,所以我很怕是因为我总是注视着你,给了你错误的暗示,你才会……”
  “错误的暗示?”李相夷拳头硬了,“你管那叫错误的暗示?”
  他磨着牙将鹤之舟的领子又揪紧了一点:“我看你今日不是来求和,是来讨打的。”
  领子箍得人有些喘不过气,鹤之舟看出了少年带着怒意的眼神底下藏着的委屈,连忙抬手将人搂入怀中。
  “上次你离开之后,我很后悔。”
  他安抚地捋着少年的后背,“是我畏手畏脚,害怕这份感情不够纯粹,害怕唐突了你,也害怕……忘了我记忆中的人,所以不敢试着去接受。”
  “你能原谅我吗,相夷?”
  鹤之舟收紧了抱着人的双手,声音极低地请求着。
 
 
第165章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
  李相夷一直知道鹤之舟心里有个人。
  从很早之前,他就猜到那个人大概是已经离开了人世,所以这个男人活得像是个守丧的鳏夫一样,身上没半点人气。
  因为这人对自己的偏爱,他一直笃定着那个人与自己一定有某些联系,很可能不是他的父亲,就是他的母亲。
  但如今鹤之舟却说,那人只是跟他长得很像,说那人是他的爱人,这叫他忍不住有些不快。
  可听着男人平静声音下的破碎,一向骄傲,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他竟又将那点不快压了下去,放任这人紧紧地抱着自己,汲取力量一般地将他勒得有些透不过气。
  鹤之舟很少叫他的名字,记忆里这个人就是闷葫芦成精,不是不能好好说话,是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以至于这一声普通的“相夷”,便让他有些耳根发热。
  他忍着这丢人的羞意,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暴躁:“好了,抱够了没有?”
  鹤之舟面颊微红,他有些不舍地在那头柔顺的发丝上又轻揉了一下,才将人松开。
  只是他才打算退开,揪在他衣襟上的那双手便强硬地又将他拽了回去,跟着少年便踮起了脚,凶狠地又吻了上来。
  这一回他没有再放任自己的欲望被情绪驱使,只是小心地,温柔地舔舐着少年的嘴唇,将唇珠含住轻咬了一下,才迎着少年迫不及待探出的舌尖,将自己的舌叶缠上去。
  李相夷很快找到了亲吻的诀窍,他不论学什么好似都有着别人没有的天赋,缠着鹤之舟亲吻的时候险些叫他在这小巷子里丢盔弃甲。
  分开的时候少年喘得厉害,疲软地靠在他帮着挡住了墙面的手心上,润泽的眼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而漾着一圈圈水波。
  鹤之舟靠上去在他微张着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又被他不甘示弱地咬了回来。
  两人额头碰着额头,滚烫的鼻息吹拂在彼此的脸上,鹤之舟几乎都快忘了这种感觉,如今重新拾回,竟叫他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对不起。”他哑着嗓子,吐出的话几乎像是气音,手往下滑托住李相夷的脖子,细碎的吻不断落在他脸上,最终将人压到自己肩上时,才喟叹般地吐露下一句心声。
  “谢谢你。”
  少年只是环住了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将他落下的吻还了回去,末了蹭了蹭他的鼻子:“有什么好谢的,果真是个闷葫芦,连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鹤之舟向来说不过他,便只好将脸埋在他颈侧轻蹭了几下,倒叫看惯了他木然不作反应的李相夷惊讶地挑起了眉毛。
  两人才诉了衷肠,正是情热的时候,可惜这条小巷虽然偏僻,却不是真无人烟。
  在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时,鹤之舟把凑过来还想讨吻的少年揽紧,足尖一点便从巷子飞身到屋顶,几个起落便身形翩跹地跳出了这片城区,直往城外而去。
  李相夷挂在他身上打量着他的身法,很快便发觉了其中的精妙,再加上鹤之舟运功间内力源源不绝,可见他的心法与这套轻功之间循环往复,竟有种生生不息之感。
  这样绝顶的功法跟身法,在江湖中却没一点痕迹,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古怪得很。
  待二人落到莲花楼前,李相夷扫了眼他没有丝毫变化的脸色,饶有兴趣且明目张胆地环起手臂将他上上下下又仔细打量了一遍,“你果然内功深厚。”
  鹤之舟除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传承自李莲花的那些剑法外,其他并没有什么要瞒着他的,便解释道:“我得的这套功法特殊,本就是以积蓄内力为主,又可化他人内力为己用,这些年来多少也撞上过几个特别不长眼的,自然而然就有了如今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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