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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随着他的亲吻这副面孔又渐渐蜕变得成熟,青涩化作了慵懒,仍旧是那双狭长又多情的眼,却流露出几分调笑与蛊惑,双手柔柔地从他控制下钻了出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翻身又坐进了怀里。
  鹤之舟动情地挺动着身体,怀中的人那头长发散乱在白皙的皮肤上胡乱颤动着,那身成年人的身形轮廓却又在颤动间变回了少年人的瘦削单薄。
  他抬眼看去,只看到了怀中这人青涩的面庞上流露出似痛非痛的神色,跟着便委屈地垂落下泪水,噙着一腔鼻音地骂着:
  “鹤之舟,你这个混蛋!”
  他倏地睁开眼,呼吸急促地看着陌生的帐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梦。
  少年瘦而结实柔韧的身体贴在身体的一侧,刚从梦境里挣脱出来的鹤之舟只觉得两耳烧得发疼。他连忙动作轻柔地用内力托住李相夷的手脚,将被推到一旁的棉被塞进少年怀里,自己捂着燥乱的心口跳下了床。
  昨夜未重新添炭的火盆早已熄灭,寒风从门跟窗户的缝隙中卷入了屋里,让只着里衣,没有用真气护体的鹤之舟被冻得大脑一清。
  他双手在丹田处抱圆,真气逆转阴阳,让体内的寒冰真气在周身运行了一个周天,将那些不该有的冲动尽数压下去后,才收起手,悄悄地叹了口气。
  昨天夜里颈侧的那一吻让他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应,却也勾起了他积压已久的欲念,少年郎的感情纯粹而又炙热,用寿星公的身份强硬地将他留在了屋里。
  好在两人躺下不久,少年便因为喝多了酒,后劲上来了而困乏地睡了过去,只是睡着前怕他溜走,迷迷糊糊间还抬手点了他的睡穴,才让他昏沉地一觉睡到如今。
  还不如叫他瞪着眼干熬一夜。
  鹤之舟捏了捏眉心,没能想出该怎么应对,身后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李相夷被宿醉闹得有些头疼,起身后垂首坐在床上,用曲起的手指敲着鬓角的太阳穴。
  “别敲。”鹤之舟忙起身回到床边,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双手落在他两鬓跟前额的穴位上,用一缕游丝一般的内力轻柔地推拿起来。
  嘴上忍不住叮嘱:“你年纪还小,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
  少年却只是舒服地哼哼了两声,满不在乎道:“也不是每次都会头疼,这次会头疼,肯定是昨日被你这闷葫芦给气的。”
  鹤之舟给他推按的手停顿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梦,还放在少年额间跟发间的手指便顿时烫伤一般地收了回来。
  李相夷的头疼已经缓解了许多,其实这点宿醉他的扬州慢运行一个周天自然能够消去,往日里也不是没有试过。
  不过看着鹤之舟这般在乎他的样子,他心中欢喜,自然不在乎用这点痛来换取男人小心翼翼的爱护。
  这会儿见这人避之不及地将手收回去,便又忍不住皱了皱眉,抬起藏了寒星的眼打量地看向这个避开他视线的男人。
  屋内一时间又静了下来,鹤之舟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不好,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少年又拧起来的眉毛,实在不愿他生辰的第二日便陷在糟糕的情绪中,便缓和了一下,道:“你前几日不是说要带我逛一逛四顾门?”
  李相夷却不接茬,“逛什么逛,不是你说的,要等这里建好了再逛吗?”
  比起多年之后好似万事都可以放下宽容的李莲花,如今的李相夷是个实实在在的刺头,让他不痛快了,便要做好被他扎一身窟窿的准备。
  鹤之舟在心底叹了口气,已是不得不正视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情愫。
  “你年纪还小。”他艰涩地说道。
  李相夷却凑上前,非要他看着自己,“我都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这还叫小?”
  他打量了一下鹤之舟,“我爹娘当初救了你,又放你自己一个人离开,说明你十年前已经长成,他们才会不担心你一个人在外行走。你应该至少二十有八……或者,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少年的呼吸吹拂在他的下颌,鹤之舟微微避开了他的眼,答道:“我如今已三十有六,已是可以做你爹的年纪了。”
  “我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你年纪大。”李相夷没被他吓着,反倒摸了摸他的脸:“你修习的功法果真不错,这张面皮瞧着也就比我大上一些,还没我师兄显老。不过我的扬州慢也不差,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想来也应该如你这般,瞧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鹤之舟握住他乱摸的手,总算垂下眼看他:“你不喜欢乔姑娘吗?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关阿娩什么事?”李相夷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气恼,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显出了少年人的霸道:“那女人又有什么好的?你我都是江湖儿女,一辈子不成亲生子的多了去了,我师父师娘不也没有孩子。若是无需传宗接代,喜欢男子跟喜欢女子又有何分别?”
  李相夷从来不是拘泥于世俗之人,鹤之舟自然是知道这一点,否则他当初根本无法与李莲花走到一起。
  他摩挲了一下被自己握着的这双手,略有些滞闷地接道:“你又怎么知道自己如今的心思不是受我影响?你知道我……我不该总是那么看着你。”
  “是啊,你不看都看了,我都被你勾跑了,你现在却说你不要我,这是什么道理?”李相夷冷笑了一声,“你既然都看了,便要一直看下去,否则我便杀了你。”
  鹤之舟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却仍是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这个天下第一,果真是傲得很。”
 
 
第162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七)
  两人最后谁也没有说动谁,李相夷被鹤之舟总拿他是孩子的那套说词说得直拧眉,直到有人走到了门外,鹤之舟才先一步地收住了声音。
  李相夷却不管外面的人是谁,反倒打量了一下他那张因为注意力转向了门外,而显得有些紧绷的脸,凑上前来碰了碰他的嘴角。
  只是一触即离的吻,在门外响起了云彼丘询问着他可起身了的声音中,没有半分流连地抽出了自己还被握着的双手,随意地套上了衣服。
  少年束发的动作也是极快的,开门前还将桌上未收起来的软猬甲丢到了床上,又把吻颈剑收到了袖里,才看了鹤之舟一眼,踏出了房门。
  云彼丘多是做些整合情报,设计机关的工作,如今寻来也是想要与李相夷说一下自己发现了四顾门底下的这一座地牢布防设计所存在的漏洞。
  因着江湖中有不少牵涉不小的穷凶极恶之徒,这一百八十八牢本就是李相夷极为关注的重心,他便也没再跟鹤之舟多说什么,随着云彼丘一起到他院中书房处查看详情。
  知道少年有事要忙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来,鹤之舟给人留了张字条,便兀自回了山下。
  他昨夜并未好好洗漱,加上又做了那样一个梦,回楼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好好洗个澡。
  只是身体打理干净了,乱了的心却没能平复下来。
  他与李莲花的感情,原是他强求来的,如今就好像因果循环一样。
  鹤之舟也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无法真正拒绝李相夷,就像他从来无法拒绝李莲花一样。又或者,其实本也无关他的莲花,喜欢上灿若骄阳的李相夷原也不是困难的事,复杂的只是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那么不同。
  至少,要让少年再想清楚些。
  他展开一张信纸,一边研磨,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写下这一封告别信。
  那头李相夷也担心鹤之舟会跑了,跟云彼丘聊完后便用婆娑步奔回了房间。
  在没见人后,他几乎气笑了地又撩开衣摆往山下跑。
  他来得足够及时,莲花楼还好好地在原地待着,本以为要追出几里地的少年皱着的眉毛总算舒展开。
  然而在走近后,他看了眼这小破楼周围凌乱的剑气痕迹,更紧地拧起了眉。
  相夷太剑,逍遥独步剑,醉如狂三十六剑……
  怎么会?
  尽管有些痕迹已经被风吹得有些模糊了,但这些剑招一部分是李相夷从小练到大,一招一式都再熟悉不过,另一部分索性是他自创的剑法,融合了他所有对剑的感悟,他更是熟悉万分。
  若只是逍遥独步剑这些剑招痕迹,他还能说是师兄昨日来过这里,可能与鹤之舟发生了什么矛盾,但相夷太剑呢?
  他剑术大成之后未曾将剑法教给其他人,旁人不应该会,也不可能会。
  晃神间他想起了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鹤之舟对付东陵三帮的三帮主时用过一招回手剑。
  他在自创相夷太剑的时候有一招南去逢回雁与之极其相似,他只当时以为是自己见过那一招,所以不自觉便参考了一下,化为己用,但若那本来就是他的南去逢回雁呢?
  不可能。
  他创造这套剑法在鹤之舟使出那招回手剑之后,他怎么能凭借模糊的印象便断定那是他的相夷太剑?
  只不过是一些剑痕而已,剑招有相似,鹤之舟的剑术几乎不在他之下,万一是无意间看过了他练剑,所以模仿了几式呢?
  回忆起自己留宿在莲花楼时,确实曾经在楼前练过剑,乱成一团的心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丢开手中的一截断枝,正打算进这小破楼里逮人,小楼的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换了一身衣服的鹤之舟手里拿着一个卷筒,开门见到他后愣了愣,便下意识地将那卷筒藏入了袖里。
  但李相夷的目光是何等锐利,往往一眼便能将周遭一切尽收眼底,更遑论他仓促之下的小动作。
  他走上前,抬手从男人的袖中摸出了这个被藏起的卷筒,从中抽出卷成细长一条的信纸。
  “呵!”一眼扫完了上面的内容,李相夷憋住了一口气冷哼着瞪向跟前的男人,“我是不是该说你还挺体贴啊?还知道写封信让我先别找你,是生怕我粘上你是吗?”
  眼见着他一对锋利的眼睛都开始泛红,原本已经做好了给他多一点余地,也多一些时间去看看这个花花世界的鹤之舟整颗心都酸涩得塌软了下来。
  他动了动手指,无措地想要安慰眼前这个本来就不应该品尝这样爱情苦楚的少年,但这又似乎与他写这封信的初衷有些相悖。
  “你到底是怕我的情不够真,还是怕我的情太真?”李相夷那双已经通红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着他怔然的脸,忽的发出一声嗤笑。
  这双泛红的眼睛却倏地冷了下来,那封信也被一掌拍在了他心口。
  “既然你想要给我多一点时间,那便如你所愿好了。”
  少年说这话时的声音冷得好似这漫天的风雪。
  鹤之舟还未能从他上一句话中回过神来,李相夷便已转过了身。
  他高高束起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最后垂落在肩上,瘦削的背影挺拔又决绝地踏出莲花楼,走上雪地,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个背影极快便远去了,明明并未用上轻功,一步便在雪地上留下一个脚印,偏偏就像在张牙舞爪地在诉说着李相夷刻进骨子里的傲。
  傲气地将不被珍惜的感情一点都不剩地收了回去。
  鹤之舟愣愣地看着,明明是他所期望的,却仍旧觉得心仿佛空了一角,让他几乎快——
  喘不过气了。
  他的手试了几次,却怎么都没能抬起,一句话堵在嗓子中,却化成了刀尖将他喉腔划得鲜血淋漓。
  他后悔了,所以别走,留下来。
  可这样的话他怎么有脸说得出口?
  最后终于抬起的手却是一把捂住了心口,情绪翻动下护体的真气也乱了分寸,在身体里乱窜着,竟真叫他吐出一口血来。
  这口血吐出来后,他僵硬的身体才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太狼狈了。
  他惨然地笑出声,整个人脱力地扶在门框上,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将一切搞砸到这种地步。
  最终他还是在失去了李莲花之后,也失去了他为之心动,却始终不敢承认的李相夷。
 
 
第163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八)
  春日里的扬州城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刻。
  莲花楼被鹤之舟停在了郊外,他仍旧穿着一身素衣,头上簪着木簪,随着城外的这一路人一起慢悠悠地踏入这座城。
  扬州城正如记忆中的繁荣,只是四季客栈的位置却已经换到了城西。
  他仰头看了眼漆金的招牌,坦然地走了进去。
  四季客栈中真正认识他的人其实不多,不过扬州城的掌柜却是早在当年便与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由他亲自传授了记账的法子,故而是认得他的。
  可惜如今掌柜并不在台前,跑堂的小二甩着肩上的巾子凑上前来,正要招呼,却再看清他的脸后惊呼了一声:“大东家!”
  正在楼上厢房与贵客寒暄完,推门出来的许掌柜登时一愣,连忙扶在栏杆上低头朝下看,果真见到那张英俊得没什么人气的脸。
  鹤之舟本不愿意太过张扬,便抬手朝他示意了一下,叫他不必下来,随后便对小二笑了笑:“你既认出我了,便带我去房里吧。”
  跑堂的小二诶了一声,脸上露出个有些僵硬地笑脸,忙不迭地走在前头给他领路。
  鹤之舟见他后背都开始冒汗,便和缓地问:“我从未来过扬州,身上也并无悬挂信物,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小二这才告诉他,原来这两年他出现得越来越少后,已经开始慢慢上手了情报工作的包打听将他的小像分发给了每个四季客栈,叫他们没见过人的务必要好好认认脸,免得将来闹出到时候见了面,却没能将自家东家认出来的笑话。
  鹤之舟无奈地摇了摇头,到了房间后便叫小二自行去忙,不必管他。
  他来的时候本就要到傍晚,故而洗过澡,用过饭后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
  扬州城是江南最繁华的城镇之一,因为江南本就聚集了众多文人墨客,烟花柳巷之地便格外的多——至少比天子脚下的京城要多得多。
  四季客栈虽不在那条夜间热闹的街上,却离得不算远,他推开窗朝外望时,能看到远处灯火通明的楼台,楼台的栏杆上悬挂着纱绸,风一吹便摇曳舞动,在夜里格外显眼。
  也是昨日他在盐城无意间听说了李相夷如今正在扬州城,与袖月楼的花魁下棋连输三十六局,以胭脂为墨在墙上写下了《劫世累姻缘歌》三十六句,才忍不住连夜启程赶到了这相邻的扬州城里。
  自从上次一别,他与李相夷已有一年多不曾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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