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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他本来是要往四顾门赶,没想到半道上看到了这座小破楼,便扭头进了楼里,打算先在鹤之舟这里歇上一晚。
  “怎么了?”听出他话中的怨气,鹤之舟侧了侧身,挨得近了些。
  “自在堂日前说女儿被金鸳盟的人掳走了,报到了我这边。因为离得近,我便去了一趟,没想到金鸳盟掳走是假,跟情郎私奔是真。”他本有几分倦意想合一下眼,但男人的呼吸就拂在脸上,吹动了他的眼睫,实在痒得很,便索性又将眼睛睁开。
  昏暗里只余下一点微弱的,不知哪里投进来的光勾勒出鹤之舟挺拔的鼻梁。
  李相夷摩挲了一下手指,最终还是随了自己的意地摸了上去。
  边摸边继续道:“这自在堂的堂主心底也知道女儿失踪跟金鸳盟无关,只是在乎名声,非将此事往金鸳盟头上栽,还要我想办法将他女儿救回来。”
  他自是不可能插手这种家务事,那堂主胡搅蛮缠了半日,直到他不耐烦地拔剑将自在堂门前的铜像随手劈成了两半,顺便动嘴嘲讽了这堂主几句,才在对方又青又黑的面色中离去。
  听他复述了几句嘲讽人的话,鹤之舟便好像霎时忘了方才那点暧昧,退后了一些,掩着唇笑了起来。
  待笑完了也没再靠过去,只是抬手给身边这少年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好了,别再想了,睡吧。”
  少年郎难得不觉得睡觉浪费时间,懒洋洋地应了个鼻腔音,又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到底是闭上了眼。
  第二日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往日练功的时间。
  偶尔在莲花楼里睡上这么难得的一觉,果真是叫人神清气爽。
  他起身后换上了鹤之舟放在床边的一身新衣,这座小楼的主人已经做好了早膳,正在屋外给配料箱里的小葱生姜浇水,顺便摘了一把蒜苗。
  见少年打开了房门,他便收了动作走进屋里,去厨房将还热着的早膳端上桌。
  李相夷也自己摸去了屋外,用男人备好的水洗漱了一番。
  他用过了早膳就得先回山上的四顾门,但两人昨天半夜才碰了面,话也没说几句,于是便问:“要不要随我去四顾门看看?虽说还有些地方未建好,不过主殿跟后院都已经完工了,客房都是不愁的,若你不习惯,今夜跟我住也行。”
  鹤之舟实在不想见到云彼丘,故而只是摇了摇头:“你这些时日到处奔波,想来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还是算了。下次等你清闲一些,四顾门也建好了,再带我逛逛吧。”
  李相夷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的便伸手抓了上来,捏住了他的脉门。
  “若我偏要你跟我去呢?”他两只眼睛微微眯着,瞧着有些危险。
  鹤之舟却只是放任着他的动作,用未被抓着的那只手覆在他后脑上,轻轻地揉了揉,“那我随你去便是了。”
  这一回少年没有躲开。
 
 
第157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二)
  李相夷到底没逼着鹤之舟跟自己回四顾门。
  这些时日门中事务确实繁琐,半个月后便是四顾门挂匾的日子,给各路英雄的宴帖这些时日已经陆续发出。
  门中大多数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唯独他这个实在不喜欢繁文缛节的门主清闲一些,却偏偏是个闲不住的。
  只是他回了四顾门后才发现单孤刀不在门中,便随手取了本空白的折子写下自在堂的事,叫人送去了云彼丘那里,让他存入卷宗库中。
  单孤刀不在,金鸳盟的线索也跟着断开,他今日反倒没了事做。
  正在他敲着膝盖想着是不是要这么回莲花楼时,披着一件滚毛边的莹白色斗篷,身姿窈窕的乔婉娩便自外面走了进来。
  昨夜才又下过雪,她打娘胎便带着喘症,长大又习武的这些年虽说好转了许多,但一到这种天气总不免有几声咳嗽。
  如今才一踏入放了火盆的温暖室内,骤变的温差便叫她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李相夷看着她略显得苍白的脸色,眉梢不由扬了起来。
  乔婉娩轻唤了声相夷,才将手中的册子放在他跟前:“这是挂匾那日宴席的样式,你看看可有什么要修改的?”
  少年郎随意地翻了翻册子,对此事显然不太上心,很快便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比起挂匾时的宴席,他更在意的是宴席结束后的四顾茶会。
  但因着是自己的私人茶会,反倒没什么拘泥的,一壶好茶,几碟点心便是了,商讨事宜的时候自然不需要按照应酬的那一套来。
  他将册子放到一边,抬眼打量了一下乔婉娩的面容。
  她不是四顾门唯一的女子,但地位却是最特殊的,毕竟四顾门的建立离不开她的默默支持。
  这些日子的奔波,叫他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正经与她见上一面,他仅剩的那点闲暇时间几乎都花在了去莲花楼的路上。
  想起了鹤之舟,他便无意识地摸了摸鼻梁,冲乔婉娩露出个笑脸:“阿娩,我这些时日认识了个医术高超的江湖游医,如今他正在山下,不若我带你去让他看一看,说不准能治好你这娘胎里的喘症。”
  乔婉娩有些意外,不过到底是这人的关心,她抿着唇露出个柔软的笑容:“哪里是这么容易治好的。膳房那边今日还要试菜,我怕是不得清闲,不如改日?”
  “他还不知道待到什么时候呢。”李相夷不给她再拒绝的机会,手掌贴上她的背心,给她渡进一些扬州慢的内力,边握住了她的手臂,飞掠出了山门。
  乔婉娩身子也只是看着纤细娇弱,比起那些不出闺阁的女子,还是要强上许多,山下山于她而言并不困难,故而李相夷也就松开了人,二人一前一后地往山下走。
  少年的步子总是要快些,乔婉娩只能瞧见他垂在后脑微微晃动着的马尾,将二人的距离越拉越大。
  待到了山脚下,远远看到一座停在空地上的木楼,走在前面的人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等她。
  李相夷少年意气,惯来不是什么体贴的性子,这点一直注视着少年的乔婉娩再清楚不过。
  也是因为了解他是什么样的脾性,对于少年双眼中突然流露出的神采,她心中生出了几分酸涩,叫喉头也跟着一哽,霎时间便失控地吐出了一串咳嗽。
  木楼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来。
  李相夷正低下头来看她,高挑的身形将纤细的少女挡了个严实,只露出了斗篷的一角。
  鹤之舟看着这个背影愣了愣神,但很快便侧过头,转开了视线。
  “今日外面风大,进屋里来吧。”他轻声说道,竟也没等两人动作,已先一步转身进了屋。
  李相夷又看了乔婉娩一眼,若有所思地转了下眼。
  待他们进到屋里时,鹤之舟正坐在桌前泡茶。
  只是那张简陋的方桌上却比平日多出了一套茶具,没有一丝多余赘色的白瓷茶壶晕出了一点点浅淡的绿,随着他倒茶的动作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热气便也这么模糊了男人那张神色淡淡的面庞。
  李相夷扫了眼桌上的两套茶具,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问:“怎么只有一个杯子?”
  鹤之舟提了提手中的茶壶,正好将白瓷杯倒了八分满。
  他将茶杯轻轻放到了乔婉娩的跟前,才侧头看了少年郎一眼,温声道:“这是缓解这位姑娘喘症的药茶,你身子康健,不必喝这个,也不会喜欢的。”
  虽然泡出的茶水带着淡淡的绿意,但到底是药,苦涩的滋味免不了比普通的茶水都要重一些。
  从来都吃不得苦的李相夷瞥了眼那看着便十分清雅的药茶,抬手拎起另一套茶具,熟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个茶壶中的茶水已经泡了有一会儿了,过了最烫的时候,他也并不在意,只抿了抿唇分辨了一下。
  今日的茶是早前他夸过一次的恩施玉露。
  他翘了翘眉梢,丝毫不掩眼中笑意地看向身边的男人:“你上次不是说将剩下的几两都给送我了吗?”
  鹤之舟将那已经有些温了的茶倒在一旁的茶盂里,重新添上热水,才盖上盖子,抬眼答道:“朋友又送来了一些。”
  少年郎身子往他那边歪了歪,毫不客气道:“你上次送的已经叫我喝完了。”
  男人那双平静的眼中终于泛起了笑意,“你总得给我留一点。”
  只是这话才说完,便又忍不住加上一句:“顶多只能给你一半。”
  他等热水浸泡过茶叶后又停了一会儿,才抬手给李相夷的杯子又倒了八分满,少年也自然而然地端起茶杯,浅呷了一口,赞道:“果然,水热总是要有滋味些。”
  鹤之舟只是又笑了笑,目光看向对面正紧紧握着茶杯的乔婉娩。
  “乔姑娘可还喝的惯?”
  少女垂着头,微微抿了下唇,才答道:“确实有些苦涩,不过总比药要好喝得多。”
  而且喝下去后,身体也切实地得到了一些舒缓。
  李相夷这时才想起未曾给二人介绍过彼此,便放下了茶杯,“对了,阿娩,这是鹤之舟,莲花楼楼主。”
  他转头看向鹤之舟,灵动的双眼间带了点打量:“你的话,刚刚都知道喊她乔姑娘了,想来是不需要我介绍了。”
  鹤之舟看了眼又垂下了眼睫的乔婉娩,抬手将靠过来的李相夷推了回去。
 
 
第158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三)
  乔婉娩的喘症是没办法断根的,只能缓解跟调养。
  这些年她习武之后其实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只是到底年纪还小,身体才显得柔弱了些。
  鹤之舟给她把过脉后给了她一个药方,又将药茶的方子也一并给了她。
  她离开时与李相夷说了一会儿话,斗篷的白色滚边裹着那张柔美的脸流露出几分缱绻,二人只是站在那里,便般配得好似金童玉女一般。
  鹤之舟眼神轻飘飘地转到了一旁的枯枝上,回忆起那些自己所了解到的,李相夷与乔婉娩的过往。
  “干嘛站在这里发呆?”
  少年身上淡淡的冷香因为拉近的距离而萦绕在鼻尖,鹤之舟眼睫微动,视线慢慢地从枯枝转到了李相夷俊美的面庞上。
  “没什么。”他轻声答道,平静地又问:“怎么不送乔姑娘回去?”
  少年优哉游哉地靠在窗台上,环抱起双手:“上山的这条路早就清理过许多遍了,哪有什么危险,再说了阿娩的武功也不算很差。”
  鹤之舟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复杂起来,“你不怕她生气?”
  李相夷歪了歪头,“她为什么要生气?”
  这个反问叫鹤之舟难得有些无力,他捏了捏眉心,不想再去提什么乔姑娘不乔姑娘,索性问他:“想吃什么?”
  “蜜汁排骨吧。”李相夷看着他挽起袖子走向厨房,人依旧歪在窗台上不作动弹,只是顺着方才男人抬头看去的方向打量了一会儿,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翘起了嘴角。
  因为知道单孤刀要大概后天才回来,李相夷没打算回山上。
  夜里睡觉的时候鹤之舟抱着新的床被要到楼上去睡时,他散着柔顺的长发,只穿着宽松的寝衣,在温润的烛光下那身锐气好似都化成了雾气。
  有那么一瞬间鹤之舟仿佛看到了记忆中的李莲花,但李相夷却已经抹开了那个模糊的身影,扬着眉站在了他跟前。
  不论是十几年后的李莲花,还是如今的少年,都比他要矮上半个头,他们挨近了说话的时候这人总是要微微抬起眼,甚至偶尔仰起脸。
  李莲花几乎没用过这种眼神看他。
  带点不快,有些凌厉,但更多的是探寻。
  这样的眼神让他意识到,这个少年是在认真地注视着自己。
  鹤之舟抱着被褥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李相夷歪了歪头,长发垂散在肩上,“你又没认对人。”
  他的声音有些冷,但神态却瞧不出什么生气的模样,只是眉眼微动着,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表情,“你在意什么不说出来,别指望我去猜啊,我才不做这么无聊的事。”
  “我们不该睡在一起。”鹤之舟喉腔颤动着,以至于说话时气息都显得不太平稳。
  少年轻飘飘地投过来一眼,“你都睡了多少次了?”
  从未认真拒绝过他的鹤之舟顿生羞愧。
  明明他们的睡其实只是单纯地躺在一张床上,他甚至每次睡着后都克制着自己不曾贴近这个少年,但感情哪里是克制得住的东西。
  相处的时间长了他又荒谬地开始将自己的感情投射到了少年的身上,甚至潜意识里认同着这个少年明明是李莲花藏在心底的另一个自我,哪怕他以后都不会变成李莲花,但李莲花也好,李相夷也罢,人还是这个人。
  直到乔婉娩的出现,让他恍惚地想起了这个时候的李相夷喜欢的其实是女子,是与他十分般配的天下第一美人。
  “你在生什么气?”李相夷突然凑上前。
  被鹤之舟抱着的被褥阻隔在两人中间,少年却将双手搭在了棉被上,支着身子靠了过来,近得呼吸都吹拂在他的唇缝间。
  他木木地站着,没有动作。
  少年将眉毛扬得更高了些,看着他一副木然的面容气不打一处来,反倒呵地冷笑一声:“我今夜还就偏要和你睡。”
  眼见着他一副要动手的模样,鹤之舟到底还是投了降,“好。”
  李相夷夺过他怀中的被褥,朝他抬了抬下巴,“上床睡觉吧,闷葫芦。”
  就像为了报复他不久前的拒绝一般,他才一躺下,少年便挤了过来,将手跟脚架在他的身上。
  鹤之舟只当自己是根木头,拢着手仰面躺着,尽力地忽视呼洒在自己颈侧的那道呼吸。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李相夷有些不耐烦了,又用手支起了脑袋,侧着身看他,问:“喂,闷葫芦,我问你。”
  少年垂下脸,“我是长得更像我爹呢,还是更像我娘呢?”
  鹤之舟闭着眼,交拢在一起的两只手紧了紧,声音却只是停顿了一下后,便十分平稳地回答:“七分像你爹,三分像你娘。”
  “哪七分像我爹,哪三分像我娘?”少年又问,呼吸又靠得近了些。
  他未曾真的见过李家夫妇,哪里答得出来,只能含糊道:“眉眼像你娘,其他的地方像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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