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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但这个男人,也确实像是在乎这些礼节的人。他想了想,便将这事丢到脑后,利落地剥了身上的衣服钻进浴桶里。
  因为还有个人在外面,他也没有泡太久,只是仔细地清理了一下身体,便震去了身上的水汽,换上了鹤之舟给他准备的衣服。
  不过比起上次那明显不合身的长袍,这一身虽然也算不上劲装,却明显是以他的身量做的长衫,袖口是直筒的剪裁,虽有些宽松,却也方便行动。
  是特意备给他的?
  李相夷理了理这身白衣的袖子,又看了眼跟衣服摆在一起的,素色的发带,抬手将刚清洗完,如今已经烘干的长发束了起来。
  他寻到了铜镜前,打量了一下如今这身打扮。
  换下了劲装之后,他看起来倒更像是个读书人。
  虽然也高高地束着头发,但这身衣服却中和掉了他眉宇间的锐气。
  尤其是这身衣服并不是他常穿的那种雪白,而是柔和的象牙白,料子透气而柔软,十分轻盈,哪怕穿着舞剑,应该也是没什么妨碍的,却因着是交领长衫的款式,莫名叫他多了几分书卷气。
  少年人心中无端生出了几分不悦。
  他打开莲花楼的屋门,想将鹤之舟喊回来,却发现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树上,目光似是落在还躺在二楼竹榻的刘如京身上。
  见他开门,那视线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他身上。
  “衣服喜欢吗?”男人问。
  晚风在他说话间拂动着他垂落下来的衣摆跟袖子,连带着那头长发也随着树叶一起沙沙作响。
  李相夷看着透过树叶洒落在他头顶的几缕月光,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等点完了,他又眨了眨眼清醒过来,再望向树上的人时,目光中流露出一点古怪。
  少年郎脚步一晃,下一瞬人已经落在了另一根树杈上,“衣服是专门给我买的?”
  他探着半个身子靠近过来,鹤之舟怕他摔了,连忙伸手要去扶他,却被他躲了躲,只用一对在朦胧的月下反倒格外明亮的眼睛探究地看着他。
  鹤之舟总是无法对这双眼睛说谎,当然,他也没必要说谎。
  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
  李相夷反倒将身子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歪在他身上。
  “为什么?”少年郎问。
  他们靠得很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那点皂香。
  鹤之舟垂下眼看着他,“备着也好以防万一。”
  他说得理所当然,少年仰着一张青涩未消的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而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原来你这么盼着我来你这莲花楼啊。”
  这是鹤之舟第一次看见李相夷的笑容。
  少年的笑不似记忆中的爱人那样总是带着一种放任与包容的柔和,有的只是若骄阳般的灿烂与纯粹。
  只是一眼,便叫他恍了心神。
  而刚撩拨了他的人却已经翻身落到了树下,垂在肩上的发尾随着他回屋的步伐在那身白衣上轻轻曳动着。
  鹤之舟捏了捏眉心,方才那点望着月色的怅然却是被淡淡的躁意驱得半点不剩。
  他又坐了一会儿,待屋内没了动静,才看着那盏还亮着的灯,从树上轻飘飘地落回了地面。
  屋门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响,他有些担心惊扰了少年,但向床上看去时,才发现少年只是盘腿坐在床上调息,并未躺下入睡。
  鹤之舟放轻了脚步走到他跟前,早已听到了动静的少年便翘着右边眉毛睁开了眼。
  “怎么不睡?”他问。
  “你不也没睡?”
  这没好气的语气叫鹤之舟有些失笑。
  他抬手想摸摸少年的脑袋,但还未落下,便被这人躲开。好在他也并没有要强求,只是蜷起手指打算将手收回来。
  李相夷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鹤之舟声音柔和地问。
  少年却只是抬着眼,目光像是要看透到他心里一样直勾勾地游移在他脸上,从眉毛一直打量到了嘴角。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整日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跟个闷葫芦似的。”
  他松开了握着的手,“虽然不知道你一直透过我在看谁,但我并不是他。”
  少年郎那黑白分明的明亮双眼中透出点点寒星:“你往后可要看清楚了,我是李相夷。还有,我不喜欢这身衣服,下次换一套。”
  若是真要偏爱,也只能因为他是李相夷而偏爱,他才不要承别人的情,哪怕是离世的父母,也不愿。
 
 
第155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
  李相夷来莲花楼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少年时的他本就不是会藏着掖着的人,说开了之后他反倒愈发理直气壮,在这座小楼里来去自在得像是回到了云隐山一样。
  鹤之舟并没有把莲花楼一直停在哪个地方,但李相夷仍旧每次都能找到这座小楼,偶尔是半夜,偶尔是下午,极少数时候是清晨,鹤之舟惯来是不锁门的,他便也直接推门而入。
  不过他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最长的时候也只在楼中待了三天,随后便因为不知道谁的飞鸽传书而借走了鹤之舟的一匹马,踏着夜色离去。
  这日他来时鹤之舟正好开了一瓶春天酿下的槐花酒。
  因为那两顿饭,李相夷惦记了这几瓶酒好些时日,不过鹤之舟酿制的手法有些特别,至少得半年以上才有酒的滋味,于是时间一长,少年便几乎要把这几瓶酒给忘到脑后了。
  他今日开了一瓶,也只是想试试味道,没想到才抿了两口,李相夷便这么巧合地来了。
  一闻到这股夹着淡淡甜味的酒香,少年那两道剑眉便拧了起来,盯着鹤之舟的眼睛透露出一丝丝危险。
  鹤之舟却只是柔和地垂下眼睫看着他,慢条斯理道:“滋味正好,再开一瓶给你尝尝?”
  李相夷撇了撇嘴,抬手将他手中这瓶刚喝了两口的抢了过去,仰头灌了一口。
  他其实算不上有多爱喝酒,但入了江湖,酒便也不单单只是酒,更多时候是豪气,是义气,是推杯换盏中的交心。
  故而他也不排斥喝酒。
  槐花酒算是好喝的那一类酒,醇厚中带着清香,酸味很少,也不怎么烧舌,只有极淡的一丝苦味。
  李相夷尝过一口,丢下一句“你再开一瓶”,便抱着酒瓶跑到了树上。
  鹤之舟看着他坐在树枝上晃着两条腿,不由得失笑。
  不过既然少年喜欢,他便没再去开槐花酒,而是取了自己常喝的烈酒,学着他那样,几步攀上了树,轻盈地坐在他身边。
  如今已经入了冬,南方这会儿虽不下雪,但这棵大树的叶子却也脱落了大半,只余下一些泛黄的叶子要坠不坠地挂着,叫这棵树看起来丑兮兮的。
  但到底是这附近树龄最长的一棵树,枝干生得极其粗壮,哪怕这会儿坐了两个大男人,也没被压折半点。
  “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李相夷问。
  鹤之舟慢吞吞地将口中的酒咽下,回道:“差不多一个月了。城里刚好遇到个病人,有些麻烦,所以便多留了些时日。”
  再者这鄞州城里四季客栈才开了不久,掌柜家的幼子却出了些事,他碰巧也在此地,自然要搭一把手。
  他乘着莲花楼虽然看似没什么目的,但去过一趟福州之后,小楼便开始北上。
  李相夷原本算着他半个月差不多该到扬州城了,没想到他在扬州城待了几日,将要办的事办完之后,也没见半点莲花楼的影子。
  又耽搁了几日,他到底还是不耐烦地寻了过来。
  因为有些不痛快,他喝酒喝得快了些,澄澈的酒液顺着下颌落了几滴下来,在要落上衣襟时却被他身上裹着的内力给震开。
  鹤之舟侧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眉眼间隐隐带上了些笑意。
  他慢吞吞地又咽了口酒,酒气随着笑意上了脸,一双早就不复多情了的桃花眼便又添了几分潋滟。
  李相夷顿时便觉得手里的槐花酒失了滋味,凑上去嗅了嗅他手里的烈酒。
  跟他手中带着清甜花香的酒气不一样,这烈酒是粮食酿制的,麦香味十分馥郁,酒气也熏人得很。
  这酒其实也是鹤之舟新得的,虽说作为东家,分店出了问题他出面处理也算得上理所应当,事后更是并未有任何怪责,但此地的周掌柜还是将家里藏着的几瓶好酒送了过来,纯做孝敬。
  “是杜康酒。”他将手里的酒递过去:“喝过吗?”
  “倒是见老头喝过。”少年将嘴凑到瓶口,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搭在了鹤之舟的手上,扶着酒瓶将酒往嘴里倒。
  鹤之舟担心他喝得猛了,连忙止住了手上的力道,可惜却晚了些,少年郎嘴里含了一大口酒,烧喉的烈酒一时咽不下肚,只能皱着眉地吞咽了好一会儿。
  末了这人还轻啧了声,丢下两个字:“难喝。”
  鹤之舟轻笑出声,惹来了少年锐利的眼刀,但被烈酒辣得润泽的眼早没了什么威胁,眼刀的威力也跟着降了一大截。
  不过李相夷也知道这酒是好酒,抓着他的手又叼着瓶口半吞半洒地咽了好几口,叫酒瓶空了小半,才舔着下唇小狐狸似的坐回去喝自己那壶好喝的槐花酒。
  鹤之舟只装作不曾因为他舔唇的动作而稍有僵硬,淡定地将酒瓶收回来后紧握在手中。
  酒过三巡,少年郎因为混着酒喝已经开始面颊微红,面上透出点点笑意,仿佛忘了刚刚还往他脸上丢眼刀子的事,又靠近过来,将下巴压在他肩上,笑着道:“我与师兄打算建立一个门派,你觉得叫四顾门怎么样?”
  已经到了要成立四顾门的时候了吗?
  鹤之舟指腹在酒瓶上微微摩挲了一下,侧过头看他:“放眼四顾吗?确实不错,正合了你意。”
  这个时候的李相夷,是个好管事的少年郎,看不过眼的事便要掺上一脚,青涩又意气,没什么私心,只是觉得江湖中合该有这么一个组织,平江湖中的不平事,匡扶正义。
  尤其是近段时间江湖出现了一个行事狠辣,手段诡异的金鸳盟。
  李相夷如今是武林第一人,是正道魁首,由他来建立这么一个主持公义的门派,自然是再合情合理不过。
  已经有了三分醉的少年听见他话中的赞赏,自是有一番得意的。
  比起那些手下败将,已经站在山巅上的李相夷总归是要更看重鹤之舟对他的看法,毕竟这人虽然不入江湖,却与他未曾真的分出胜负,是真正与他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人。
  他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眯着眼睛盯着那张英俊的面孔:“你之后打算一直这么当个江湖游医?”
  少年靠得太近,滚烫的鼻息都呼洒在侧脸上,鹤之舟抚上了他的眼,将那双过于熟悉的眼睛挡住,才眼睫轻颤着将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是啊。”他抿了抿唇,“江湖风波恶,楼里莲花清,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第156章 番外之相夷篇(十一)
  时隔三年,鹤之舟终于收到了神兵谷用天外云铁打造的软剑跟软猬甲。
  他先看了软猬甲。
  那块天外云铁也不知是怎么煅化铸成这并不算很重,却如流动的衣物一般,能服帖地拢在身上的软甲的,这三年时间跟无数金银总算花得不亏。
  因着是软猬甲,这身云铁甲的设计格外精巧,细看之下才会发现镂空处犹如长着倒刺一般带着细小的倒沟槽,平日里摸上去一片平滑,一旦受力才会防御性地弹出。
  若是肉掌用力拍下,软猬甲下的人未必会受伤,但袭击这身软猬甲的肉掌必定血肉模糊。
  鹤之舟满意地将软猬甲放到一边,又去看那柄软剑。
  未染血的长剑看不出云铁特有的莹莹蓝光,从盒中抽出时长剑舒展开,能看出开了锋的两侧剑刃带着锐意。
  虽说如今剑柄雕琢的还是以莲纹与祥云纹为主,但或许是因为出自神兵谷,它到底是更像是他记忆中的吻颈。
  不过吻颈本身也没有什么错处,反倒多次救过李相夷跟李莲花,只是赠剑之人心思歹毒,与宝剑本身无关。
  他指尖轻轻抚过剑身,最后用两指夹住剑刃弯曲起来,将其放回盒中。
  因为在忙着建立四顾门的事宜,自从上次一别后,李相夷只在过年的时候又来过一趟莲花楼。
  那日少年又喝醉了酒,衣服都没脱便躺在了鹤之舟的床上,还拽着他的手不愿叫他离开。
  于是那一夜他只能坐在床边守岁,顺便守着这个几乎要枕到他腿上的少年。
  第二日李相夷便没事人一样地说着要去一趟嘉州,用过早饭之后便拍拍屁股离去。
  一晃便过去了两个月时间,委实有些长了。
  在少年不曾随意地闯入自己的世界前,云隐山的那一面已足够他慰藉自己,让他可以离得远远地,看着他渐渐长成那惊艳整个江湖的少年剑神。
  但他偏偏走到了自己面前,短暂而又频繁地在他的世界驻足,哪怕心知他不是自己的莲花,早已枯萎的心却还是忍不住为之颤动。
  李相夷并非李莲花,但李莲花却曾是李相夷。
  他们很多时候并不相似,但又总会有某一个瞬间让他恍然地发现,他们果真是一个人。
  -
  二月底的时候,鹤之舟架着莲花楼赶到了百草坡镇跟四顾门所在的小青峰。
  比起十几年后的繁华,如今的百草坡镇还没那么多人,只是因为这座小镇坐落的位置正好四通八达,所以仍旧有不少江湖客的身影出没。
  他将莲花楼停在了山脚下,他们曾经待过好一阵的位置。
  歇下的那一日正好又赶上下雪,风雪有些大,半夜被雪拂了脸的鹤之舟不得不爬起来将床侧面的缝隙堵上,又垂下了厚重的帘子。
  这反倒叫他失了睡意,只是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门被推开的时候他没有动作,只用耳朵听着少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将少师剑放到桌上,脱了外衣挤进了他的被窝。
  运着扬州慢护体的少年本人丝毫不觉得冷,但风雪的气息扑了鹤之舟满怀,让在被窝里暖了好一会儿的身体下意识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
  感觉到这人还在往自己这边挤,鹤之舟最终还是无奈地张了口,用沙哑低沉的声音问:“怎么大半夜的过来?”
  李相夷对他醒着的事半点都不奇怪,自顾自地继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别提了,管了桩麻烦事,到现在才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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