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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许是见他人傻,那母豹后来又来了好几次,因为打不过他,所以每次只伏在旁边,用那双凶巴巴的豹眼幽幽地盯着他,叫鹤之舟忍不住又分了些冻肉给它,以至于后来有几天不得不在送粮食的人上山前漫山遍野地找猎物来填饱肚子。
  他说起这些时,李莲花只是安静地听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可以称得上恬静的微笑。
  鹤之舟忍不住想他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样仗着身手上天入地,好似这世上没什么能拦住他般。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李相夷自出山,便几乎跟单孤刀形影不离,15岁那年战胜了血域天魔后也一直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渐渐的身边围绕了许多人,后来又成立了四顾门,受门中事务所累,他的日常总奔波于主持各种武林公义,反倒还没有刚出山时的自由。
  当初的盛名裹挟下,李相夷的生活未必有他这种甩手掌柜要来得自由自在。
  夜里大多数时候鹤之舟都会睡在二楼,但偶尔李莲花夜咳重了,他抱着被子下楼,对方也不会拒绝。
  二人就这么走走停停了近一个月,才终于在入年前赶到了扬州城。
  鹤之舟早前在扬州置办过府邸,所以抵达扬州城后便直接连人带楼带回了他的府邸中。
  替他守宅的是买来的奴仆,早前还有个在四季客栈赊了许多酒水的万人册排行第十的高手,在宅中替他教了仆人一年的武学,抵消了债务后便离开了。
  宅中管家早几日便收到了鹤之舟的飞鸽传书,知道当家人不日便要归来,所以府邸中上下打点得宜,让本来没打算将莲花楼安置在这府中翻修的李莲花也在管家的殷切中松了口。
  不过鹤之舟没有将李莲花安排到单独的院子里,而是将人安置在自己的院中,两人比邻而居。
  晚饭时他将李莲花要查的那家人的信息整理成册。
  李莲花接过后粗略地扫了一眼,忍不住调侃道:“你查到的东西可真够细致的,连张家小女儿养的临清狮子猫一顿吃几块肉都清清楚楚。”
  鹤之舟忍不住掩着嘴清了清嗓子:“毕竟我是开客栈的,能收到的消息自然也要比旁人多些。”
  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扬州城的总店负责人本身就是江湖中的包打听,虽不及制作万人册的苏文才那么全知全能,但却是个天生乐于干狗仔的性子。
  鹤之舟当初还是跟他打了个赌,赌赢了才将人收入麾下。再者他除了让对方帮他打听灵药与药魔的消息外,平日里并不怎么约束对方,又能任他在总店随意支使银子,故而与他相处得也称得上融洽。
  他难得让人找灵药之外的消息,所以这一次他让这家伙帮忙查一下城东的张家,这人才会使出浑身解数地将张家一家老小查了个彻底。
  这张家是扬州城中的富户,主营米粮,跟朝中户部侍郎张元是远亲关系,不过也是因为朝中有这尊靠山,所以才能将米粮产业做到现在的规模。
  若说张家人中有会跟金鸳盟扯上关系的,那便只有张家倒插门的女婿,江尧了。
  此人正巧是五年前出现在扬州城中,因意外救了张家大女儿,故而被张家聘为了家中护卫,没想到与张家大女儿互生情愫,很快便走到了一起。
  一年前张家一家人前往临城访亲,归来时遇到了劫匪,江尧仅一人便杀尽十数名劫匪,使出的一套暗器功夫与金鸳盟中专长暗器的“雨花针”如出一辙。
  关于金鸳盟的“雨花针”,递上来的册子中倒是也有包打听调查的一些详细资料,但包打听到底不如四顾门对金鸳盟那么知根知底,所以关于“雨花针”的这些资料,兴许李莲花早就知道也说不定。
  鹤之舟打量了一下身边这人的面色,道:“张家原本就只有两个女儿,如今小女儿还未长成,张大小姐与江尧成婚四年却迟迟未见喜讯,张家最近正好在求神拜佛,同时为张大小姐搜寻生子秘方,你这神医的身份倒正好赶上了。”
  李莲花哼笑一声,双手懒洋洋地抱成拳状,朝鹤之舟随意地晃了晃:“那就要拜托鹤大东家帮忙引荐引荐了。”
 
 
第15章 “雨花针”
  说是引荐,但担着神医的身份自己找上门未免太过掉价,鹤之舟便让四季客栈的伙计在张家小小姐到店里时将东家请来了能活死人肉白骨的江湖名医一事透露出去。
  果然消息传出去不过一日,张家的拜帖便送到了他府邸。
  第二日鹤之舟便领着不太情愿地换上了一身翠竹色青衣,披着他寻来的新狐裘,乍看起来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李莲花上了张家的马车。
  因为两家府邸都在城东,所以路程很短。大概是出于神医的名头,打扮华贵的江尧亲自带着下人在门口候着,在他们下车后热情地将他们迎入堂内。
  鹤之舟与李莲花对视一眼,各自心照不宣。
  “雨花针”是用针的高手,眼前的江尧手指纤细,指腹带有薄茧,尤其食指处有一道细长的痕迹,应是长期练针留下的,再者他步履轻盈,行走间几乎不带声响,可见其内力不俗,实非凡人。
  张家的当家人张远山对他们十分热情,虽是为了求子,却也没上来就要求为大女儿诊脉,而是摆起宴席,与他们二人寒暄了一番。
  最后还是李莲花见这顿没什么意义的饭局终于要结束,主动提出要给张家大女儿及江尧查看身体。
  在一旁的江尧眉头一皱:“我惯来身体康健,便不必李神医费心了,只帮我夫人仔细瞧瞧便是。”
  李莲花还未说话,鹤之舟便朝搭上他的手背,随后对张远山笑道:“张老爷您有所不知,其实夫妻二人迟迟没有孩子,未必只是女方的问题,亦有可能是男方有天生缺陷或后天某些习惯导致。我便曾见过一对夫妻,妻子多年未曾开怀,身体却没什么问题,总以为是二人缘分未到,哪里料到原来是丈夫喜食水芹菜导致。”
  “竟有此事?”张远山与古时候的其他男人一样,只当生不出孩子是自己女儿的问题,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便连忙叫江尧坐下,让李莲花好好把把脉。
  江尧被硬拉着坐下后面色铁青,双眼中压抑地闪过一丝煞气,但眼前二人却都眼瞎了般,一人把住了他一只手。
  他被鹤之舟握着的手攥紧成拳,想要挣脱,偏偏男人的指腹像是粘在了他的脉门上,这让他心中一骇,压着嗓子问:“鹤先生这是何意?”
  鹤之舟只轻笑了一下,便收起手,解释道:“我在随李神医修习医术,故而有些好奇,如若冒犯到了张家姑爷,我便在这给您赔个不是。”
  那头李莲花也收了手,笑眯眯地看向鹤之舟,“你可看出什么了,之舟?”
  鹤之舟只觉心头犹如被小鹿狠狠撞了一下,竟叫他思绪都混乱了一瞬,眨着眼盯着李莲花看了好几眼,才勉强拉回了些理智,赤红着耳朵回答道:“只看出了江先生似乎受过重创,因恰好在腰腹的位置,故而脉象有些精气不足。”
  李莲花看向了脸色阴沉下来的江尧:“确实如此,除此之外,这位……张家姑爷,是否修习了某种特殊的武功心法?我见你体内似乎阴寒之气颇重。”
  “我所学不过是家传的暗器功夫,哪来的什么武功心法,我体内的阴寒之气许是因为从前无意间跌落过寒潭所致,李神医脚步虚浮,想来是并未习武,故而诊错了脉。”
  李莲花也不否认,只是含蓄地笑了笑。
  倒是张远山着急得很,连忙让丫鬟将大女儿请了过来。
  虽是女子,但鹤之舟也还是厚着面皮地一同把了脉。
  张家大小姐身体里与江尧一样,都积蓄着一些阴寒之气,又因是女子,这些阴寒之气难免会影响到身体,令她每月的月事紊乱,甚至下腹疼痛难忍。
  而李莲花这边对江尧所修习的内功心法有几分了解,所以虽然没把出问题,却也已经预料到作为江尧的枕边人,眼前这位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张家大小姐身体会出现什么问题。
  要解决倒不算难,只要化去她体内的阴寒真气便是,哪怕他使不出扬州慢,鹤之舟的北冥神功也可以将这股真气吸出来划归己用。
  不过他瞧着这张府内,恐怕不只张家小姐一个受害者。
  张远山见李莲花紧皱着眉,便忙不迭问:“李神医,小女身体,可是有何不妥?”
  “大小姐的脉象确实有点问题,不过却是与姑爷一般,体内盘踞着一股阴寒之气,敢问张老爷,这张家内是否建有寒潭?”李莲花眸光往江尧身上一瞥,才轻声继续:“否则怎么小姐姑爷接连受此等寒气影响。”
  “会不会是其他缘由呢?”张远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我家中能与寒气扯得上关系的便只有用来存放东西的冰窖,只是平日里也不见小女与江尧二人出入那处,想来也不可能是因为冰窖的缘故啊。”
  鹤之舟便问:“我瞧着张大小姐身旁的丫鬟面色也同小姐一般,或许府上确实有些问题,不如我与李神医二人今夜便留宿一宿,在府上到处看看,看是否是饮食不当,又或是此间有其他问题,您意下如何?”
  张远山自然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毕竟自己的米粮生意可比不上遍布大江南北的四季客栈,对鹤之舟自然是满心讨好。
  出于鹤之舟的要求,二人被安排在同一个院子里。
  傍晚时他便与李莲花装模作样地在张府查看了一番,尤其是江尧与张大小姐的闺房以及江尧的书房。他们四处搜寻什么一般的动作让紧盯着他们的江尧忍不住问:“敢问李神医可是在我房中找什么东西?”
  李莲花无辜地看着他:“江姑爷你误会了,在下只是应张老爷的要求,查看一下姑爷你与大小姐的日常起居,看是不是能找出寒气的源头。”
  两人一通搜寻本就是做戏,所以入了夜后,便回了张远山给他们安排的小院中。
  鹤之舟看着脱去狐裘的李莲花,无奈道:“你这么开罪江尧,是真不怕他暗地里给你一针啊。”
  “这不是还有你在吗?”李莲花给自己倒了杯茶,“这雨花针与张家其他人相处融洽,而张家并非江湖中人,即便知道他是金鸳盟的人,恐怕也不会随便将人交出来。如果不这样,张家又怎么会发现他不单只拿丫鬟练邪功,还差点祸害了张家大小姐呢?”
 
 
第16章 伤痕
  在还是李相夷的时候,李莲花曾经跟“雨花针”交过手。
  不过对方有一手滑不溜手的轻功,又是躲在暗处使的暗器,触之即走,所以李相夷当时并未抓到“雨花针”,只是觉得对方那一手针法有些诡异,针尖上带毒不说,还有股格外阴寒的真气。
  直到刚刚探过对方的脉门后,他才发现这是江尧修炼的心法导致的。
  只是修炼这门心法后,体内内力会越来越阴邪,就像寒毒一样积累在体内,在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会破坏体内的正常阴阳,导致经脉倒逆,有走火入魔经脉爆裂的风险。
  所以在修炼这门心法后,江尧一直通过与人交合的方式将这股阴寒之气渡入对方体内。
  包打听所查到张家这些年冬天丫鬟因风寒而死的人数比往年要多上两成,恐怕也是因为受了江尧的祸害。
  不过他待张家大小姐应该确实有几分真心,毕竟这么些年下来,若他真的有意要她性命,张大小姐的身体里不可能就只有那一点阴寒之气。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雨花针的这门邪功,到也该入睡的点时,李莲花低头吹灭了房中的灯盏,抬着手伸了个懒腰地往床上爬。
  “跑了一个下午,我先睡会儿。”他脱去鞋子钻进棉被里,似乎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鹤之舟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样干坐着太明显,很快也跟着躺下,只是为了方便行动仍穿着靴子,所以半边身子都落在外面。
  大约过了子时的时候,李莲花噙着鼻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也该来了,你躲到房梁上等着。”
  在床上挺了小半夜的鹤之舟:……
  而正如李莲花说的,大约过了一炷香之后,房内被吹入了一股无色无味的迷烟。
  跟着门栓被人用刀子向上撬开,一道黑影摸着黑闪进了屋里,一边往里间走,一边从腰间摸出三根银针,眼见着就要往床上射去。
  鹤之舟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脚踩在江尧的后背上。
  知道自己暴露之后,他猛地将银针射向背后的鹤之舟,趁着他躲避的功夫翻身而起,眼见便要运起轻功离去,眼前边闪过一道幽幽的蓝光,直接划破了他脸上的面具。
  “这不是张家姑爷吗?”李莲花不知什么时候从离开了床榻,堵在了房门处,笑眯眯地看着从眉心到鼻梁处被划出一道浅浅血痕的江尧,“这半夜三更,何故光顾我这小院啊?”
  江尧不是傻子,当下就是知道这是对方请君入瓮之计。
  “你们知道我是谁?”
  “虽说见过金鸳盟‘雨花针’的人大多都命丧黄泉,但雁过留痕,总是会有人知道的。”李莲花慢悠悠道:“不知这位……张家姑爷,能否为我解答一惑?”
  江尧这种玩暗器的又哪里会是什么老实人。
  二人不过几句交谈,他便已暗暗蓄起内力,趁着李莲花问出问题的瞬间,一掌击向他的心口。
  鹤之舟本就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在他暴起的瞬间便运起凌波微步左右挪移地拦在了李莲花身前。
  两掌相接间,一股刺骨的阴寒真气从江尧的掌心传入经脉。鹤之舟心下觉得有些不妙,下意识地运转起北冥神功,化去了这股内力中的阴寒,将其化归己用。
  江尧这边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我的内力!”
  李莲花初时并未注意到不对,但这会儿却也发现了鹤之舟面色上一阵红一阵白,便连忙出声提醒:“之舟!”
  鹤之舟双眉一竖,猛地将江尧的手掌震开,吐出一口长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北冥神功吸取他人的内力,一时没有轻重,竟差点把江尧的内力给吸干了,幸好有李莲花在旁边看着。
  “你没事吧?”
  认识以来多数时候都不怎么表露情绪的男人第一次露出关切的神色,鹤之舟抬手覆在李莲花抓着自己的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我没事,只是第一次有点不熟练。”
  李莲花仍是紧皱着眉头,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身去询问软在地上的江尧:“‘雨花针’阁下,你这门阴邪的功夫,还是不练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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