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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所以从现在开始,花费七八年的时间,多耗费些银子,总是有找到的机会的。
  约莫是已经定了离去的日子,之后的一段时间过得格外的快。
  今年雨雪融化得晚,鹤之舟又在莲花楼停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带着一个装了两件衣服的小包袱准备离开。
  李莲花站在林子前为他送别,脸上挂着笑,手背在身后,嘴里说着:“江湖险恶,鹤大少爷你那本武功册子可烧掉了?不要才刚从我这里出去,就碰上黑店吞了你那三门神功。”
  鹤之舟是没多少江湖阅历,但也不至于像这人嘴里说的那样,是个出门就往黑店里钻的傻子。
  “上次就烧掉了,别惦记了,我不会在外面随便吸人内力的。”
  李莲花只是笑,眉眼弯弯的。
  鹤之舟被他笑得几乎要有些舍不得走了,但最终也只是留下一句:“夜间风冷,记得盖好被子,别再冻病了。”
  “别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李莲花终于耐不住这离别场景,伸手嫌弃地朝他挥了挥:“快走快走,山水有相逢,日后有缘自会再见。”
  鹤之舟终于还是离开了。
  他先是去了宣城,买了马匹,随后便骑着马往江南一带走。
  比起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开始寻找的忘川花,他十分明白自己最先要做的其实是有足够的钱。
  有了钱,才养得起人,养了人之后才能搞情报。
  而随后他在江南地带混得如何风生水起暂且不谈,李莲花这边却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
  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中,真正一人独自生活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幼年乞讨时他是师兄的小拖油瓶,生活贫苦,但那时的他并未如何为生活苦恼。
  再大一些他成了师父最疼爱的弟子,每日里不是练功,就是跟师父插科打诨,因为天赋甚好,渐渐开始变得高傲,变得桀骜不驯。
  十五岁他与师兄下山,战胜了万人册榜首的血域天魔,成为声名远扬的天下第一,十七岁便与师兄好友建立了四顾门。日常虽总奔波于门中事务,行惩恶扬善之行,但回到门中,身边也总有阿娩,有师兄,有四顾门的其他人作为后盾。
  年轻气盛的李相夷为此生出了无所不能之感,所以他忽略了许多,比如身边人的感受,比如一个人的能量终是有限,又比如围绕着他的阴谋诡计。
  直到二十岁那年他与笛飞声东海一战,他身中碧茶之毒,勉强回到四顾门后听到的却是这场战役后的死伤无数,是同伴的怨,是他生死未卜,他们却要解散他一手一脚建立的四顾门。
  李相夷头一回开始直面自己的自负,他开始回忆过去建立四顾门的意义,一时间心灰意冷。
  他初时是恨的,恨自己过去的自负,也恨同伴的无情,但舍去李相夷的身份,变成了李莲花后,独自一人的生活让他渐渐没有那份心力去维持恨意,有那些功夫,他不如多种一颗萝卜,好多换一份钱,多吃一口肉。
  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从只知道舞刀弄剑的天下第一,变成了会自己种萝卜,能做饭喂饱自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李莲花。
  如果不是鹤之舟突然闯入了他的生活,他或许已经开始享受这世间唯他一人的快乐。
 
 
第8章 重逢
  冬天来临之前,李莲花选择了离开自己待了近三年的渔村。
  他最终也没有赎回那面令牌,五十两银子被他拿来买了马匹,而他那辆从未离开过东海的莲花楼,也慢慢迎着寒风踏入了武林。
  只是过去了近三年,金鸳盟在已经百川院的打压下已彻底消了踪迹,李莲花想要从金鸳盟剩下的余党中寻回单孤刀的尸骨并非易事。
  他也只得先到师父的坟前,去跟师父交代这三年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顺便告诉师父自己仍未忘记继续寻找师兄的事。
  这一路行得慢,等他到了师父坟前时,已是入了冬。
  孤坟前生着不少野草,墓碑上落着一层厚厚的雪。
  李莲花有些畏寒地拢了拢兔皮裘的衣襟,从楼内拎出他买的酒壶,放在师父的坟前后,才动手清扫这久未有人打理的孤坟。
  废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他才将坟前上上下下清扫了一遍,又在坟前点上香,躬身坐到边上,拿出那个被他补好的酒葫芦,回忆着在下山之前跟师父的最后一次比试。
  那些山上的岁月他从前并未如何珍惜,师父孩子心性,他们相处的时候与其说是师徒,倒不如说是同龄人的打闹,所以他总觉得自己只要回去,就能看到他闹闹腾腾地跟自己一起偷师娘酿的酒,一起到溪间钓鱼,逼自己吃他烤的焦糊的烤鱼,又或者又设计了什么新的阵法将他困住,笑言道如果他在多长时间内闯过了,就答应他什么条件。
  他从未想过不过是一次东海之战,他失去了四顾门的兄弟,失去了乔婉娩,失去了少师剑,也失去了亦师亦友的师父。
  这一战着实太过惨痛,他也不晓得自己是否有过后悔,但若是再来一次,为了找回师兄的尸身,他想他仍旧会赴约,只是不再带上四顾门的兄弟,也会与师父说清楚,让他不会再因自己而走火入魔。
  可惜世间世事,终究是难以挽回。
  所以他也只能用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漆木山三个字,对已经逝世的师父承诺,一定会找回师兄单孤刀的尸首,埋在师父身边。
  待第二日他拜别师父后,却望着前路一脸茫然。
  如今他已不是拥有四顾门情报网的李相夷,金鸳盟自东海一战后并不比解散了的四顾门好多少,金鸳盟三王与门下十二女护法抓的抓,死的死,剩下的教众也隐姓埋名起来,他就算要找,也总得有个方向。
  而如今没有寻人方向的李莲花也只有先前往当初师兄尸体被盗的旧址查看,看是否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单孤刀的尸身是在运回四顾门途中被金鸳盟的人劫走,当时距离四顾门距离算不上远。
  李莲花架着莲花楼一路往北行驶,天上的雪也越落越大,他不得不将莲花楼停在最近的云州城里,先将眼下风雪最大的几天给糊弄过去。
  只是他将莲花楼停在城中的第二日,便有人敲响了莲花楼的大门。
  昨天夜里并没有睡好的李莲花一脸疲惫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短打,身上套着一件绣有四季客栈字样褂子的年轻人站在门外,手中提着食盒,一见他便咧开个笑脸,热情十足地问:“敢问阁下可是莲花楼楼主李莲花?”
  李莲花心中狐疑,面上却平静地点了点头,“不敢妄称楼主。”
  年轻人脸上笑意更深,双手将手中的食盒高高举起,“我们东家交代了若是遇见开着一座小楼,身形高瘦,且有几分西子病态的年轻男人,便要为其奉上最好的一日三餐。这是今日的早饭,请公子慢用。”
  李莲花打量了一下食盒,到底是抬手接下,随后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笑纳了,只是不知道你们东家是何人,是否方便一见?”
  “东家如今不在云州城内。”年轻人笑眯眯道:“但兴许过几日便会过来,想来我们东家也是愿意与李公子相见的。”
  李莲花只是眉梢微动,看着年轻人送完餐后便告退,远远地朝这条街最大的四季客栈走去的背影,最终拎着食盒回了屋里。
  送来的食盒十分丰盛,主食是黄澄澄的小米粥,兼有两道小菜,一笼小巧玲珑的薄皮包子,一碗杏仁豆腐跟一碟卤牛肉。
  李莲花从中毒后食量便缩小了许多,这一桌的早点,最终也只吃了一碗小米粥跟半笼包子,卤牛肉只勉强夹了一筷子。
  而午餐要比早餐更精彩,一桌子鸡鸭鱼肉俱全,看着比起过年还要热闹。
  他只得跟送餐的年轻人商量一餐送一荤一素两道菜足以,不必太过铺张浪费,但到了晚上,送来的食盒便成了每份菜色只有两三口的量,却统共有六七道菜,碗碟铺满了他楼内那张做工粗糙的方桌。
  李莲花用过餐后便开始考虑自己是否该趁着四季客栈的人不备,赶紧离了这古怪的云州城。
  即便当初他还是李相夷的时候,也未曾有人特意为他定制过一日三餐,如今的李莲花突然享有这般待遇,他不单不觉得高兴,心中还颇有些负担。
  只是在他脚底抹油偷跑前,莲花楼的门又被敲响了。
  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抬高了声音对外面的人道:“若是来送宵夜的便回去吧。”
  门外传来了一声有些熟悉的轻笑。
  李莲花的眉目突然舒展开,复又有些牙痒痒地动了动下颌,起身开门后果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人离开前还总穿着一身白衣,这会儿却穿了身黑,一头长发不像记忆中那样总是用发带随意地绑起来一半,而是用发冠整齐地梳在脑后,令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学会用发冠了?”他轻嗤了声,问。
  鹤之舟只是解下身上毛绒绒的黑色大氅,一把将他瘦弱的身子裹住:“都说了夜里风大,怎么连那件兔皮裘都不知道披着。”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大半夜突然上门,我至于连衣服都没披便起身给你开门?”
  李莲花那张巴掌大的脸被黑色的毛皮簇拥着,显得越发瘦弱苍白,只是脸上的神态却丝毫不显病弱,双目反倒精神奕奕地朝他翻了翻眼,拢着这件厚重且仍带有对方体温的大氅转身回了屋内。
  鹤之舟连忙用脚带上了房门,跟在这人后面往里走。
 
 
第9章 同眠
  进屋后李莲花脱去软靴,坐到了床上。
  黑色的大氅像只簇拥着着他的大黑熊,裹着他的身体时几乎让鹤之舟怀疑会不会压坏他。
  这大氅毕竟是照着他的尺寸做的,为了舒适,要比他都大上一号,更别说比他还小一号的李莲花了。
  “所以你就是这四季客栈的东家。”他手搭在盘坐着的膝盖上,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态瞧着不甚痛快。
  鹤之舟在他身边坐下,“是啊,饭菜可还合你的胃口?”
  李莲花眉目间生出些许打量的意味,上下扫视着鹤之舟,“看不出你还有这本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有不少酿酒方子跟食谱。”他抬手摸过李莲花似乎有瘦了一圈的手腕,将指腹搭在他的腕脉上,“不论是江湖中人,还是普通百姓,吃喝都是最重视不过的事,只要有好酒好菜,自然不愁生意。”
  他的脉象摸起来比起自己离去的时候,又细弱了许多,本就剧毒入体,近些天大概是急于赶路的缘故,比从前更加虚寒,又有风寒入体的症状。
  李莲花没放任他摸太久,便动了动手腕挣开了他的指腹:“行了,大东家,再摸也还是那样。”
  鹤之舟从怀中取出一个只有三指大小的药瓶,小心地从瓶中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喂到跟前这人的唇边。
  李莲花将头往后一仰,挑着眉问:“这是什么?”
  “算是补药吧,我做完之后没起名字。”鹤之舟这半年的心血几乎都在这瓶中的四颗药丸里了,开客栈因为找到了帮手,反倒并没有太费他的时间。
  “补药对我没太大作用。”李莲花暗叹了口气。
  眼前这颗暗红色的药丸带着一股柔和的药香,又用玉质细腻的玉瓶小心装着,想来是用料珍贵,尽管鹤之舟说得轻巧,他却知世间好药总是不易得的,没必要浪费在他这个必死之人身上。
  “怎么会没有作用?”鹤之舟见他迟迟不愿服用,索性抬手快速地点住他的穴道,“你身上的碧茶之毒只是会覆盖住其他毒药的药效,不会覆盖滋养身体的补药。”
  只是碧茶的毒性太厉害,每每毒发都会侵蚀他身体的经脉,补药能起到的作用有限,有时甚至滋补的还赶不上碧茶破坏的,故而只要碧茶毒性未解,这具身体就会像无底洞一样不断消耗,再好的补药都是杯水车薪。
  李莲花不信鹤之舟看不出这一点。
  “药做了,就是为了给你吃的。”
  鹤之舟读懂了他眼神中传达的意思,但仍旧抬手轻轻捏住这人的下巴,用巧劲让他双唇张开,将另一只手上那颗棕红色的药丸喂进他张开的唇缝间。
  “好了。”他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揉按了一下这人脖颈处喉咙的位置,帮他将吞入口中的药丸咽下,随后才解开穴道。
  李莲花抬手捂住了被他指腹蹭过的喉结,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两声,没好气道:“我看在碧茶把我毒死前,你就先用药丸噎死我了。”
  他也没问鹤之舟怎么出去一趟后便知道自己中的是碧茶之毒,只是不断咳嗽着掩饰自己的失态。
  这反倒让硬喂补药的人有些急上心头,从腰间解下水囊后用内力稍稍加热,便连忙将水也送到李莲花的唇边:“喝点水。”
  李莲花咳得湿润的眼睛瞥了他一眼,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好几口温水后,咳症才慢慢平复下来。
  那张原本苍白的面孔因为咳嗽反倒添了一层红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了几分血色。
  鹤之舟搭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
  这动静让李莲花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这药也吃了,水也喝了,大东家总该回去修整,好叫我能躺下睡个好觉了吧?”
  鹤之舟看他抬手脱下肩上的大氅,连忙按住他的手,“这大氅是别人送的,我平日里用不上,你留着。”
  随后又道:“我人都在这儿了,你竟然要赶我走?”
  他声音中有带上几分委屈,李莲花本就没有一定要赶他的铁石心肠,便只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后还是将大氅脱了下来。
  “二楼的床榻没怎么打扫,你自己动手擦擦,棉被放在床底的箱子里。”
  他将大氅抖开盖在了棉被上,整个人滚入了被中。
  鹤之舟看着他的后脑勺无奈地笑了一下。
  莲花楼二楼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尽管李莲花说没怎么打扫,但大抵也是这人口是心非,毕竟这栋小楼穿行了一两个月的路程,若二楼真的未经打扫,是不可能像如今这样不见什么灰尘的。
  而去岁他用过的两床棉被都妥帖地放在箱子里,带着久置后的陈旧气息,哪怕朝北行后天气更冷,李莲花也未曾拿出来用过。
  也不知是在坚持些什么。
  鹤之舟想了想,最后还是将棉被放回箱中,轻手轻脚地出了莲花楼。
  他早知李莲花开始寻找单孤刀的尸首必定要先从单孤刀尸首被劫处查起,所以早在最初设立四季客栈分店的时候,他便在周边城镇都选了分店点,并要求分店长们注意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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