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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鹤之舟只是挂着满头细密的汗珠,在他腿上摸了一把后,将沾了药膏的手探入他体内。
  “今天换个姿势?”手指破开了层层软腻,在身体熟稔地勾弄了几下,李莲花只觉得自己像是又受了什么药效的影响,浑身都开始发烫,以至于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这人说了什么。
  鹤之舟却已经将他从床上一把捞起,让他的后背靠在了宽阔的胸膛上。
  他们往日里亲近多是面对面的时候居多,如今眼前英俊的男人换成了枯燥的床幔,李莲花有些不太适应地抓住了男人还在体内抽动的手。
  “别了吧。”他软着声音讨饶,“我想看着你。”
  鹤之舟越过他的肩膀凑上前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李莲花紧绷的肩膀这时才放松了些,将脸侧过来,迎着他的吻。
  抽出的手指又勾了些药膏,湿软的一团到底是一点不落地吞进了身体的后方。
  然而坐着的姿势叫他觉得那些融化在体内的东西都要顺着那本就没有接纳作用的部位滑落下来,叫他不禁夹紧了身体。
  鹤之舟的唇舌已经顺着他的双唇滑到了耳根,滚烫的呼吸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躲,但体内增加了数量的手指却叫他只是浑身颤动了一下,身体便彻底软了下来。
  “阿舟……”他仰着头,半侧过身去,身后的人却将他往上托了托,那根滚烫的器物便贴着股沟蹭在他因为药膏而变得滑腻的股间。
  平日里藏起的会阴在几经磨蹭下渐渐将他的情欲撩得越来越高,在他忍不住要皱起眉头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才总算抵住了入口,缓慢地朝他的身体里挤进了一小段。
  鹤之舟做的药膏效用很好,但他们上次这样亲密已经是近一个月之前,窄小的穴口乍一撑开,他仍旧有种身体内撕裂的痛楚。
  知道他并不好受,鹤之舟托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到两股之上,在贴紧他的同时也免于他因为脱力而一坐到底的窘境。
  但也仅止于此了。
  粗大的器物一点一点劈开了被药膏浸透的软肉,没了药物的作用他更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体被逐渐侵占的酸胀疼痛,但这种感觉也不算太糟。
  李莲花反过手重重地勾住了身后男人的脖子,滚烫的鼻息便循着他的力道靠过来,在对方整根都没入他身体里的时候,他们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让鹤之舟进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空出了手的男人从背后将手覆上他的胸膛,将两片不算柔软的乳肉推拿一般地揉按起来。
  哪怕总是觉得背后这人是根木头的李莲花也不得不承认,许是学医的缘故,鹤之舟在撩弄他身体这件事上堪称天赋异禀,如今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这人的施为,在不断被顶弄跟揉捏的情海里,他几乎要失了意识。
  鹤之舟用嘴唇衔开他紧贴在肩颈的长发。
  李莲花因为情动就连肩膀都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指甲在那挺立的茱萸上轻轻划弄,他便蜷缩着双腿整个人更深地落进他怀里,颤抖得连紧咬在口腔里的呻吟声都溢出了些许,听得鹤之舟心头发烫。
  他抽出自己的器物,将人放回床上,这人便绵软地倒在床褥上,一头青丝乱缠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既狼狈,又艳情。
  鹤之舟抬起他的腿,在他股间轻蹭两下后再度噗嗤一下挤进了湿热的甬道。
  这几乎将人贯穿的动作叫卧在身下的李莲花闷哼着将身体向上一弹,随即便好似用光的仅剩的气力一样,只能用一对潋滟着水光的眼似哭非哭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鹤之舟被他看得几乎要迷了神志,在他指尖勾缠上自己垂落而下的长发时,便一边热烈地吻了上去,一边快速地挺动起腰肢。
  上位的姿态施力变得更加轻松,鹤之舟将李莲花的身体完全罩在了身下,只留下一双长腿勉强地勾在他腰上,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而颤动,最终无力地滑下,被他握住了脚踝,几乎整个人折起地将双腿压向身前。
  李莲花如今倒情愿自己还用着那有助情作用的药了。
  至少不必像这般清醒着感受着身体逐步被开发得烂熟。
  他看着伏在身上的鹤之舟。
  平日里寒暑不侵的男人额上被情欲逼出了细密的汗珠,往日里平和的桃花眼在床上的时候却总显得格外的幽深,叫这张硬朗深邃的面孔多了一股他也形容不出的蛊惑。
  李莲花抬手抹去他快要滑落到眼中的汗珠,这人却反倒握住他的手腕高高地压在了头顶,钉进他身体中的器物一下比一下更重。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李莲花整个人都几乎要化在床上,他下意识地摇晃起头,压抑的低吟被撞得破碎,到最后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才终于在泄过两次身后得到了喘息。
  结束后鹤之舟将他揽在胸前,任他侧头趴在他心口,半垂着眼听他那比往日略快一些的心跳。
  这人在脑子的火气下去之后第一件事还是伸过手来给他探了探腕脉。
  许是他身子确实好了很多,鹤之舟的心跳声在短暂地慢下来后又渐渐恢复了原本的速度,将他往上托了托后,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了一吻。
  不枉他最近这么勤快地练功恢复。
 
 
第70章 宴无好宴
  第二日何晓凤来寻方多病的时候,正好看见鹤之舟跟李莲花一前一后从房内走出来。
  她眼睛一亮,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了个转。
  鹤之舟今日换了身钴蓝色的广袖长袍,内里搭着白色的中衣,比昨日穿的更似江湖客的那身黑色轻便箭袖打扮,今日看着更像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
  李莲花则穿了身铜绿色长袍,一条同色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行走间宽宽的袖子却将腰线藏了大半,却仍旧不减风姿绰约。
  何晓凤盯着他那白皙的面庞多看了好几眼,总觉得今日李莲花的眼睛好似比平时更湿润,嘴唇也比往日更红,眉眼间夹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
  她看了一会儿,莫名便红了面庞,随后便眼睁睁地看着二人与她打了声招呼,便相携着下了楼。
  迟了一步打开门的方多病奇怪地看着有些傻乎乎的自家小姨,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小姨?何晓凤?”
  何晓凤眼神霎时一变,白嫩的手顿时便化身母夜叉的利爪,死死地揪住了方多病的耳朵:“臭小子,没大没小!”
  一行人用过了早饭,李莲花回房间取了一盒自己包裹的喜糖,提在手里,又戴上了能遮住大部分眉眼的面具,在何晓凤疑惑着他为什么戴面具跟方多病蹩脚的借口中笑着随他们一起前往了慕娩山庄。
  初一到庄门口,便能瞧见周围不少结伴而来的江湖客。
  鹤之舟从怀中拿出请帖的时候,李莲花正抬头看着慕娩山庄的牌匾。
  十年之前这里还是四顾门的旧址,大门也不长现在这般。
  只是在他消失于东海,四顾门又因伤亡与群龙无首而解散,乔婉娩便将这里买下,而慕娩山庄也是近几年肖紫衿与她关系有了进展之后,由肖紫衿提议重建的山庄。
  到底是物是人非。
  李莲花在心底感叹了一声,将视线转向了正温和地看着他,等他回过神来的鹤之舟,柔和了眉眼地回以了一枚浅笑。
  他们随着其他人一起迈入山庄内。
  肖紫衿正穿着一身喜袍,红光满面地在堂前待招呼客人,他自来喜欢这样的花团锦簇,更别提今日是他抱得美人归之日。
  哪怕因上次见面的矛盾,他极不喜鹤之舟与李莲花两人,却也勉强给了他们一个笑脸,接过了他们的请帖。
  苏小慵跟关河梦见了他们便挥手招呼他们过去。
  小姑娘与乔婉娩关系相熟,对今日这位认识的姐姐终于成婚一事抱着十分的期待,与李莲花提及自己的羡艳时,还止不住地拿眼睛直勾勾地看他。
  李莲花礼貌地朝她笑了笑,与鹤之舟靠在一起的手却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悄悄地勾了过来。
  鹤之舟忍着笑意地晃了晃被他勾住的小尾指,眼睛看向了不远处已经到了吉时,所以披着红盖头,被人牵着过了廊桥的的新娘。
  虽然他觉得肖紫衿与乔婉娩其实并不怎么相配,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鹤之舟也不可能因为肖紫衿以后可能会搞出的事而为此告诫已经应承下婚事的女方。
  他侧头看了眼面上正带着淡淡祝福的李莲花,在心中微叹了口气地抬手揽住身边这人瘦削的肩。
  安慰之举反倒引来了身旁这人略显无语的一瞥。
  乔肖二人拜过堂后,新娘照惯例返回新房,由新郎留下继续接待客人。
  苏小慵与乔婉娩关系颇好,便打算到庄内看看新娘子,李莲花便将自己的贺礼托付给她一并交给新娘。
  她虽有些好奇李莲花竟与乔婉娩认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应承下来。
  眼见着肖紫衿开始拎着酒壶一桌一桌地敬酒,鹤之舟将声音压成束,嘴唇微动地与身边这人传音:“可有发现什么不对?”
  李莲花夹了跟前的一碟小菜,一边咀嚼,一边不动声色地回答:“他们的目标是阿娩,手脚恐怕是放在后院之中。”
  两人对视一眼,不待肖紫衿走到他们这桌,便起身走到了室外。
  武林人汇聚一堂,自然不可能只是吃酒这么简单,今日除了喜宴,前堂还设下了比武的擂台,好叫这些血气方刚的江湖客消磨消磨精力,从另一面来说,也是肖紫衿隐晦着自身作为曾经四顾门,如今慕娩山庄东道主的身份。
  庄内穿行的都是武林人士,反倒方便了他们行事。
  只是他们才出了长廊,便见到笛飞声的身影一晃而过,想来是来寻他们的。
  三人一路行至无人的偏院中,李莲花才问:“你怎么来了?”
  “来救阎王寻命。”笛飞声淡淡道。
  百川院所设一百八十八牢分布在各个不同的位置,而关押阎王寻命的,恰好就在四顾门旧址下的地牢内。
  当初的三王中阎王寻命是唯一被笛飞声救过性命的,待他再忠诚不过,笛飞声即便不管其他人,也多少会对他有几分看顾之情。
  不过这恐怕也不是什么巧合。
  李莲花眉尾微挑:“又是角大美女告诉你的?”
  笛飞声锋利的眼刀便毫不客气地扫过来,伴着一声冷哼:“我知道她不过是希望我搅乱混水。”
  他看向鹤之舟,“如今摩罗鼎何在?”
  “自是在安全之处,笛盟主大可放心。”鹤之舟习惯了他这张冷脸,倒也没了多少分当初的忌惮,反倒转头问起了对方:“笛盟主可查清了角丽谯暗中掌握的势力?”
  “我金鸳盟的事,不劳外人费心。”
  角丽谯在金鸳盟内深耕了十余年,人脉盘根错节,笛飞声回到金鸳盟后也是将将理清,他委实不耐烦处理这些,也想看看角丽谯究竟还想做什么,这次才如了她的愿,来了慕娩山庄。
  待此间事了,他就要着手将她对金鸳盟伸的手都给剁了。
  “角丽谯恐怕已经开始行动了。”李莲花看着笛飞声,目光沉了下来。他又将目光投向身边的鹤之舟,得到他理解的一点头后,便运起婆娑步,朝后院行去。
  鹤之舟知道他曾经天下第一的名头不掺半点水分,但却还是抵不住挂心他的身体跟只恢复了二三成的内力,忙对还在原地的笛飞声道:“阿飞,你还是照原定计划去救阎王寻命,不必担心摩罗鼎。”
  说罢便也跟着快速离去,只留下黑着脸的笛飞声冷冷地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不快地哼了声。
 
 
第71章 救人
  李莲花赶到时,苏小慵已经受伤昏倒在地,乔婉娩也因为双拳难敌四手,狼狈地凤冠滚落在地,一头青丝凌乱地披散着,被角丽谯握住了下巴,以强迫的姿态脆弱地仰起头。
  角丽谯带了不少的手下,婆娑步虽快但这位圣女的手却随时可以拧断乔婉娩的脖子,他皱着眉,未经思索便运起了多半内力,使出了还未曾真正用过的六脉神剑。
  他与笛飞声的那场决战中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都受到了重创,又因医治不及时,如今也还未完全根治,故而六脉神剑中的中冲剑与少冲剑是习不成的,但其余六剑于他而言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只见他右手抽出腰间青莲软剑,一招游龙踏雪剑气四溢将拦在跟前的小喽啰轻易斩杀在地,左手翻动,尾指的少阳剑便直冲角丽谯改握为掐的手腕而去。
  角丽谯曾在玉城后山见过鹤之舟使过六脉神剑,故而当气劲直冲手腕而来时,一股不妙的预感叫她快速地缩回了禁锢着乔婉娩的手,红色的衣袍却仍旧被少阳剑的气劲划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她将手一拢,压下眼中的阴鸷,千娇百媚地望向李莲花:“我该称呼你为神医李莲花呢,还是该叫你四顾门前门主李相夷呢?”
  李莲花轻盈地落在她身前,轻笑一声:“我是谁,与角大美女又有何干系呢?”
  角丽谯眸光微闪,面上又是露出一抹娇艳的笑:“十年未见,没想到李门主仍旧风采不减当年,还是如此年轻英俊。”
  “角大美女客气了。”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红衣女子:“不过十年未见,我看你如今的样子,都见老了。”
  角丽谯只觉心头怒火涌起。
  她容貌绝色,江湖中为她倾倒之人不计其数,尤其她又修习魅功,惯来以玩弄男人为傲,可惜十数年前遇到了两个冤家。
  一个是她一见倾心,一心想嫁却视她如无物的笛飞声,一个是有着与她齐名的红颜知己,却从来对她不屑一顾的李相夷。
  她深爱笛飞声,却最恨李相夷,如今一朝重逢,跟前这人虽变了副样子,那张贱嘴却是一点没变!
  角丽谯也不再刻意扮出妩媚的姿态,只竖起双眉恨道:“没想到碧茶之毒竟未曾影响到你的武功分毫。”
  不但如此,还多了一门玄妙无比威力惊人的指功。
  “这区区碧茶之毒,又怎么难得住我的扬州慢呢?”李莲花挽了一下手中的青莲剑,眉目间的锐利叫角丽谯恍惚间好似见到了十年前的少年剑神。
  他方才那一记少阳剑内劲充沛,如今更是面色如常,虽是比十年前瞧着瘦弱了些,却不似受着碧茶折磨之苦。
  莫非这人身体里的碧茶之毒已经解了?
  角丽谯颇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十年前谁人不知李相夷的天下第一快剑,哪怕她如今苦练十年,也难说能抵挡住几招。
  她一把抽出长剑,架在从方才得知李莲花便是李相夷,便心神大恸,摇摇欲坠的乔婉娩肩上:“李门主,我是打不过你,不过世人皆知李门主爱乔美人至深,想来如今,要李门主拿点东西来换乔美人的安全,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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