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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招式,但果然是曾经的剑神,仅剩两成内力的李莲花如一道白光掠过,衣袂翻飞间软剑上竟是未沾染一滴血污。
  鹤之舟低头轻笑了一下,从来温和的眉眼少见地流露出一丝肆意与张扬。
  他挽了个剑花,甩去剑上沾染的鲜血,将少师收归鞘内,看着重新围上来的敌人,内力在体内有条不紊地极速流转,一道又一道六脉神剑的内劲从他翻飞的手指间弹射而出,每一击几乎都会命中一个敌人的要害,不过转眼功夫,地上便已经躺下了一片黑衣人。
  鹤之舟额间泛着细密的汗珠,悄悄松了口气。
  人要是再多一些,说不定他就得再把少师抽出来,打一会儿近战了。
  他仔细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认了没有其余埋伏后,才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李莲花,抬手握住他的脉门。
  “我没事。”被他半搂进怀里的人面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还留着方才长剑飞舞的风采,比起以往平和的游医,更多几分锐利,反倒叫人不会去注意他失了血色的嘴唇。
  好在只是消耗过度,确实没有什么大事。
  鹤之舟垂眼看着他神采奕奕的双眼,忍不住凑上前碰了碰他有些微微上勾的眼尾。
  “喂喂喂!”方多病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心里有太多疑问都在这个瞬间被这两个不分时间地点的家伙给打败了,“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
  一时间情难自禁,但脸皮向来不厚的鹤之舟:……
  完全忘了还有方多病这个小子。
  虽然记得还有人在看,但向来脸皮不薄的李莲花:“看什么看,这种时候懂事的就应该把头转过去,非礼勿视知道吗,方小宝?”
  “你!”方多病险些将手中的尔雅剑砸到他脸上:“你简直无耻!”
  李莲花懒得同他计较,只是越过地上的尸体,朝莲花楼走去。
  鹤之舟担心楼内的无心槐还没散去,忙拉住他的手,让他等在门外,自己先进屋里查探。
  门外方多病那股羞恼劲过了之后,面色已经沉静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莲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莲花没接话,只是背着手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你用的剑法与阿舟的一样,在昆仑玉城的时候玉红烛曾经说过,这是相夷太剑。”
  方多病猛地往前迈了一步,“阿舟的相夷太剑已是烂熟于心,但你用这套剑法的时候竟比他更胜一筹,所以他的剑法是你教的。”
  “你究竟是谁?”他忍不住又重复地问了一次。
  带着些委屈与执拗。
  李莲花暗暗叹了口气。
  他也不是没想过被方多病发现自己是李相夷这件事,毕竟扬州慢都教给他了,但凡他在百川院四位院长的面前用过一次,便会知道这不是什么苏州快。
  但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这小子接下来还得跟他们一段时间,而被认出是李相夷之后,他不清楚他们是否还能像原来那样自由地相处。
  这些日子里他与鹤之舟两人时常在他面前吹鼓李相夷的那些过往,哪怕他给两人泼冷水,这两人也一个愤怒,一个面带轻笑地回他无数反驳。
  知道他就是李相夷的话,即便是这小子,也会生气的吧。
 
 
第66章 小徒弟
  方多病眼中闪烁着泪光。
  他回忆起幼时那个说着等他用木剑练好百招基础剑式便收他为徒的李相夷,又想起认识的这些日子里自己每每都被眼前这人放倒丢在路边,以及他每次在李莲花面前提起李相夷时,对方冷淡又暗带嘲讽的口吻,心中一片复杂。
  “你究竟是谁?”迟迟得不到回应,他忍不住又迈前了一步,死死地盯着李莲花的脸。
  到这时,李莲花也已避不过去,略带些无奈地看着他:“你已经猜出来了,何必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呢。”
  “你是李相夷。”方多病忍不住又抬手捂了捂心口:“骗我很好玩吗?”
  李莲花没有解释,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小辈。
  最初他并未将方多病放在心上,江湖里这样的小子实在太多了,方多病也不过是身份更特殊些,也被养得更加天真,但渐渐的,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欠这小子一份承诺,又一路得了他许多信任,哪怕他是单孤刀的外甥,但在说起李相夷时明亮的双眼仍旧渐渐让李莲花软了心防。
  其实这未尝不是让方多病离开的好时机,只是他又担心单孤刀会为了摩罗鼎直接找上这小子。
  他记得鹤之舟曾经说过,这小子直到最后都站在他身边,也就是说到最后,方多病还是与单孤刀决裂了。
  虽然不愿这么想,但他也不敢妄断已经变了心性的师兄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外甥。
  所以他只能道:“我如今只是李莲花。”
  他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惆怅,心绪本就复杂的方多病看着他低垂的眼睫,莫名地沉默了下来。
  屋内的鹤之舟驱散了无心槐后便倚靠在墙上听二人说话,但到这时,他已经有些想推门出去敲敲方多病的脑门。
  明明如今并未像原剧中那样发生了诸多误会,不过是一时的隐瞒,又有什么好不体谅的。
  他才这么想,便听方多病迟疑地又问:“你如今……是不可随意动武吗?”
  李莲花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软剑,“是比不得当年了,不过一时半刻还是可以的。”
  “是因为中毒?”方多病目光炯炯地看着眼前这张明明已经相当熟悉,但却又生出一丝陌生的面孔。
  他只是被养得有些天真,有些毛躁也不够细致入微,但能将那些机关玩得如臂指使又怎么可能是个笨蛋。从前未曾细想的事,如今却犹如有一道丝线将一切都串联起来,让他顺着线索摸索出了李莲花与鹤之舟一直未曾与他提及的那些秘密。
  “金鸳盟的人来找的也根本不是为了阿舟家的功法,而是因为你。”
  “那阿飞,阿飞又是什么人?为什么金鸳盟的人一出现,他就消失了?”
  “还有四顾门,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中毒消失,四顾门会突然解散,你如今又不愿意回百川院……”
  听他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方才眼底的迟疑也不见了,倒是神色间的紧张越来越多,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有危险一样。
  李莲花不由失笑,“我说方小宝,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你到底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方多病拧起了眉头,露出一张凶巴巴的脸:“什么回答哪一个,你每一个都要回答!本少爷被你骗了这么久,你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到这时鹤之舟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抬手敲了下方多病的脑袋:“没大没小。”
  被敲的小子两只大眼睛登时流露出一股犬类没讨到食的可怜跟哀怨:“你们同流合污!”
  鹤之舟越过他揽住了李莲花的肩膀,在他肩头轻轻揉捏的两下,才勾起嘴角地看向方多病:“他若是没有真心待你,便不会将扬州慢传授给你了。”
  方多病还未那么快意识到自己所学那套深奥玄妙的功法便是扬州慢,如今被鹤之舟一点,竟是瞪着眼愣在了当场。
  他下意识地用探寻又恳切的视线望向李莲花,但传授扬州慢本就是随心之举,李莲花未曾有过要得到他什么回报或是反馈的希冀,如今被这么点破,心中反倒有些不自然。
  他轻轻摩挲着手指,双眼淡淡地瞥了鹤之舟一下,才扬了扬眉尾,慢条斯理地道:“好歹当初也答应过你,即便李相夷不在了,他的扬州慢也总要传授给他的小徒弟。”
  方多病被他这一声轻飘飘的“小徒弟”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回忆起了前段时间自己对李相夷的推崇,不由得脑袋冒烟,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鹤之舟想起他之前怎么都不愿意磕头,说是这辈子只给父母跟李相夷磕头的倔驴样便觉得好笑。
  但两个当师父跟师丈的到底没有再继续欺负方多病这个小辈。
  鹤之舟从记忆中的大树下挖出了藏好的摩罗鼎,又找到了闻着了他们的味道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狐狸精,赶着被李莲花安抚好的四匹马儿,离开了眼下的是非地。
  许是因为一下死了这么多人,之后他们倒再没有遇上金鸳盟或是万圣道的埋伏。
  方多病恢复能力相当惊人,在最初的不适应过去之后,竟又能像原来一样自如地与李莲花相处,仿佛忘了自己是小徒弟的这件事,没大没小地追问:“喂,李莲花,金鸳盟的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你是李相夷了?”
  李莲花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抬手从鸽子的腿上的竹管里取出一张卷起的纸条,一边展开一边答道:“不是。”
  他与金鸳盟其实没那么大仇怨,即便发现了他是李相夷,顶多也就是来几个试探的人,确定他如今武功恢复了几成,再决定该无视掉他这个已经不复当初的前敌,还是派教中高手来围杀。
  总归不会像是上次那样直接的埋伏。
  再说了,笛飞声已经回了金鸳盟,角丽谯要调动那么多的人来围剿他也不容易,所以这次埋伏他们的这些人里,有一多半都是万圣道的人。
 
 
第67章 柔剑
  “不是为你来的,那是为了什么?”方多病看着李莲花如今与记忆中那惊鸿一面后已经有些模糊了,全然不同的面孔,心中总是有些焦虑。
  只是李莲花却好似没听见他说话般,视线落在手中的纸条上,眉峰微微动了一下。
  方多病偷偷靠过去看了一眼,便见上面写着:“乔女侠与肖大侠即将大婚,请帖已送至老衲处,劳李施主亲自来取。”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吸了口凉气,打量了一下四周后,压着嗓子,小声道:“喂,李莲花,你不会对乔女侠还余情未了吧?那阿舟……”
  话还未说完,便被李莲花抄起一旁的医书狠狠地砸了下脑袋。
  “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龇牙咧嘴地瞪眼看去,少见地看到了这人蓄着些火气的双眸,这才叫他弯下两边嘴角,整张脸彻底垮了下来,活像是出去浪后被鹤之舟揪着脖子拎回来,垂头丧气的狐狸精一般。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没忍住嘟嘟囔囔:“谁让你一看完传书就心不在焉的样子,本少爷跟你说话你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是在意还是什么?”
  李莲花收起手中的纸条,忍不住朝他翻了下眼睛,“我不过是觉得有些巧合罢了。”
  摩罗鼎在他与鹤之舟手中,这世间能从他们二人手里将此物夺走的少之又少,但若这里面存着的东西真的是业火痋,他不信万圣道与角丽谯会轻易放手。
  如果他们真的认出了他是李相夷的话,乔婉娩或许便危险了。
  这个婚宴,来得真不是时候。
  方多病一时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李莲花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是担心,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尽管他将相夷太剑教给了鹤之舟,这人也在玉红烛跟宗政明珠面前使出来过,但只要见过薛玉镇外山上的尸体,就会知道那些死在相夷太剑之下的剑痕并不一致。
  “你是说他们会混进乔女侠的婚宴上,对她下手?”方多病这时也反应了过来。
  李莲花点了点头,他便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办。”李莲花理了理袖子站起身,“今天中午吃鱼吧,我来下厨。”
  方多病顿时也顾不上再追问,只垮下脸来哀嚎一声:“别了吧……”
  他的抗议没有任何成效,鹤之舟从还未爱上李莲花的时候,便曾老实地吃下他做的又苦又腥的鱼,更别说总是没办法对他说不的如今了。
  夜间他们大多是不行车的,若没有进入城镇,莲花楼多数时候是停在近水源的空地上。
  饭后鹤之舟与李莲花丢下负责洗碗的方多病到河边洗澡。
  鹤之舟看着李莲花解下腰带,连带着缠在腰带上,他赠予的青莲软剑也一起卸下,很快便在他跟前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亵裤。
  他盯着这人在月光下两片突出的蝴蝶骨,白玉一样的翼骨夹着一道由浅及深的沟壑,叫视线一路下滑到收紧的腰线中间,再往下,便被雪白的亵裤挡了个彻底。
  “鹤大东家,你快把我给盯穿了。”
  本来将长发盘起,不打算清洗的李莲花还是解开了头上的发簪,任由一头青丝滑落到背上,挡住了方才展露的景致。
  被调侃了的鹤之舟顿时挠了挠发热的面颊,随后便见他抬腿迈入河中。
  河水浸湿了他披散在肩上的长发,让它们丝丝缕缕地犹如海妖游曵的裙摆一般浮在水面。
  李莲花好似一尾银鱼一般扎进水中,轻轻摆尾,在河面激起一串水花,又在水下身姿起伏翻转,到憋不住气了,才带着满面的水珠钻出河面,露出一张月光下好似渡上一层淡淡蓝辉的柔和面庞。
  鹤之舟丢下身上的衣服,一下跃入水中。
  李莲花在他看入了迷的时候已经游出了好些距离,他游术只是一般,下水的时候用内力推了一把,才能这么快赶上。
  只是这里的水已然很深,平静水面下暗流涌动,将鹤之舟原本发烫的脑子也镇了下来。
  他伸手抓住已经近在咫尺的李莲花,将他搂进了怀里,责怪道:“怎么游了这么远?”
  怀中的人双手缠上他的肩膀,抱着他迎着暗流在水下翻转了两圈,十分轻松地滑进了平和的水域。
  “且安心吧,管家公。”他贴上前,将柔软的双唇送上:“水若是能将我淹死,我当初便早就死在东海了。”
  鹤之舟大手撑在他背上,也不管他们亲吻间唇舌抿过了多少河水,分开时二人皆是气喘吁吁。
  他搂着李莲花的背慢腾腾地往岸边游,待脚下能踩到河底的石子时,他才松开环着对方腰的手,到岸边的木盆里取来了香胰子。
  方才在水中二人还纠缠着难舍难分,但到了能落着实地的岸边,他们反倒都收敛了起来。
  待冲洗过身体,顺手将衣服洗净,换下了身上湿漉漉的亵裤,又穿上干净衣服,他们才寻了块干净的石头,依偎在一起看今夜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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