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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鹤之舟这才笑了一下,翻开手中的册子,翻到北冥神功中他修习中总觉得有些不太对的地方。
  李莲花靠过来看了一眼,随后皱起眉,接过他手中的册子,又翻前了几页,从头开始将北冥神功篇的内容大约地看了一遍后,才猛地将册子合起。
  在救了鹤之舟后,李莲花其实也是翻开过他身上这本册子的,毕竟从天而降的鹤之舟浑身没半点能证明身份的事务,为防万一,他在将人救回来前自然要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人。
  但当看到凌波微步的时候,他便已知道这是本武功秘籍,并非他以为的身份证明,故而很快又将合上的册子放回鹤之舟身上。
  他没想到,里面除了前面记录着的凌波微步之外,竟还有这样一门内功心法。
  “怎么了?”鹤之舟问。
  李莲花将册子丢回他怀里,“没什么,只是这上面的内容,你最好尽快记下来后把这册子销毁掉。”
  “为什么?”鹤之舟不解,“是因为这是门吸人内力的功夫?”
  李莲花见他说得轻巧,不由曲起食指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知道便好,虽然我看这心法路数清正,并非走的邪魔歪道,只是吸取他人内力化为己用这点到底引人忌讳,但凡你胡乱吸人内力被发现,必定会被武林正道视为大魔头。”
  这样的秘籍不遮遮掩掩,反倒还拿出来讨教他,是真不怕他动什么歪心思啊!
  鹤之舟摸了摸额头,又问:“那你还教不教我啊?”
  “你!”李莲花难得被他噎了一下,想说不教,但他刚刚看见的功法十分艰涩高深,即便自己也要再研究一番才能弄懂,眼前这人胡乱自己练,练出问题了恐怕更糟。
  但若说教,他心中又总有些复杂之感。
  经历过东海事变后,他心中早已对与人相交失了信心,从一开始他便对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多有防备,同意对方住下也只是想看看这人是否带着什么目的刻意接近,哪怕后来发现这人其实没什么心眼,他也没有真正与这人交心的意思。
  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值得鹤之舟如此信任。
  “李莲花?”
  这一声呼唤将他纷乱的思绪唤回眼前,李莲花将他怀中的册子又拿了过来,问:“你刚刚说哪里不懂?”
  鹤之舟才又将册子摊开,翻到了方才的位置,虚心讨教。
  有了武林第一人的讲解与指导,鹤之舟在北冥神功的修炼上堪称一日千里。
  后来二人休息聊天的时候,李莲花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道:“你也不怕我私吞了你的秘籍。”
  鹤之舟咬着一根枯草,躺在地上,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理所当然地答道:“你以为我傻啊?要练这个可是得化去原本的武功,从头开始的,你现在这样子,真化了功还不得当场去世?”
  李莲花也不再计较他为何对自己这么了解,只是扬了扬手中的册子:“也不能这么说,我这么穷,只要把你这本秘籍卖了,那我就不愁银子了。”
  鹤之舟翻了个身,支起脑袋:“那你的悠闲日子也就到头了。”
  一旦北冥神功的威名传了出去,江湖中定然又要掀起波澜,而作为这门功法流出源头,也定会被各方追逐。
  李莲花用册子拍了拍他的头,“行了,秘籍还你,我要去睡觉了。”
  日子一天冷过一天,今夜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他身子也越发受不住,甚至不得不从箱子中取出去年购置的棉被,两层棉被一起盖在身上,才勉强觉得被窝有了几分温度。
  也是这天晚上,鹤之舟半夜被楼下越来越重的咳嗽声吵醒。
  他抱着被子从楼上下来,便见李莲花在被中蜷成一团,只露了小半张白生生的脸在外面,不知是毒发还是病了,哆嗦得牙关都直打颤。
  鹤之舟忙将自己的被子也盖了上去,手也摸进被中去寻李莲花的手,想给他探探脉象。
  然而三层被下的身体仍是一片冰凉,他还未摸到这人的脉门,便已知晓这样的温度绝不正常,若日日如此,这个冬天这人怎么熬得过去?
  李莲花睡得浅,何况人还不舒服,被他这样摸自然会醒来。只是他醒后,也只是哑着声音,低低地唤了一声“鹤之舟”。
  “还是很冷吗?”鹤之舟撩开被子整个人躺了进去。
  李莲花单薄的身体被他长臂一卷,便轻易地落进了温暖的怀里。
  扬州慢能将毒发的碧茶压制回丹田,却无多余的能力驱散被寒毒侵蚀过的冰冷身体,每到冬日,李莲花的日子都显得更加难熬,去岁最冷的天里,他便险些以为自己不被碧茶毒死,也要被这天给冻死。
  所以当另一个火炉一样的体温靠近自己,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紧贴上去,甚至将脸贴上鹤之舟颈侧裸露的皮肤,发出熨帖的叹息声。
  他躲在另一个人体温的庇佑下,被寒毒侵蚀的大脑才勉强又转动起来,叫他一边懒洋洋地汲取着温暖,一边自嘲地想着江湖中人定难想象,曾经武林第一人李相夷,竟会如今日这般要依靠他人的体温来勉强度夜。
  真是天道好轮回。
 
 
第6章 生病
  李莲花病了。
  许是因为前一夜吹了太多风,又或许是因为碧茶之毒发作,哪怕鹤之舟已经用自己暖了他一个晚上,这人第二天早上也仍旧发起烧来。
  好在这段时间鹤之舟在林子里也采回了一些药草,炮制好了存放起来,所以如今倒也不用赶去宣城买药,只需要将要用的药挑拣出来煎成一碗便好。
  不过这些时日鹤之舟没采到甘草,所以没任何调味的药汤苦口得很,李莲花被鹤之舟扶在怀里,才喝下半碗脸便皱成了老头。
  “鹤之舟。”他脑袋歪在男人肩上,声音沙哑语气幽幽:“我怀疑你是公报私仇。”
  鹤之舟看了看剩下的那点碗底,抬手帮他蹭了蹭沾着药渣的唇峰,“我要真公报私仇就让你躺在床上烧死算了。”
  李莲花嗤笑一声,“那倒也是不错的死法了。”
  说完便被鹤之舟敲了下脑袋。
  良药苦口,虽说这药难喝了些,但一碗药下去后,李莲花的烧退得也快,到了中午便已经有精神坐起身来。
  午饭喝的白粥,喝得他少见的一头汗水,偏偏怕他又着凉,棉被还得严严实实地裹着。
  鹤之舟将他汗湿的长发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免得被汗黏得到处都是,被他嫌弃地瞪了一眼。
  到了下午外面下起了雪,雪花顺着木屋的缝隙飘进了室内,鹤之舟不得不起身补一补小楼的缝隙。
  这会儿李莲花倒是精神了一点,裹着棉被坐在床上指挥着他将柜子中收起的布帘挂到窗上,好挡着些风雪。
  等鹤之舟好不容易忙完了,肩头已经被雪水给浸湿了。
  好在他不像李莲花这样受不得冻,北冥神功练成之后他人也渐渐变得寒暑不侵,只需真气一过的功夫,他肩上的雪水已经蒸腾作热气,扑了靠近过来的李莲花一脸。
  难得吃了瘪的李莲花用手在跟前摆了摆,“差点被你熏死。”
  鹤之舟看他披了一身棉被,略显滑稽的模样,不由笑起来,“雪能有什么味道,还能熏得着你?”
  他抬手推了推眼前的棉被团子:“赶紧回床上歇着。”
  李莲花被他推搡了两下,到底不情不愿地回了床上,本以为昨夜睡得够久了,没想到歪在枕上看着鹤之舟拨弄着火盆的背影,竟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屋外许是因为下雪的原因显得有些昏暗,他仍像昨夜那样躺在鹤之舟的怀里,男人按在他后背上的手像涓涓细流一样地往他的身体里渡着内力,以至于他的手脚难得都是暖的。
  他用手指轻轻点在胸前的穴位,用极少,且不会伤到对方的内力震开了鹤之舟放在后背的手。
  但人却没有从这人怀中退出来。
  他有些眷恋这样的温暖,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还在当流浪的小乞丐时,冬天的夜晚他跟师兄也是像这般相拥在一起取暖。他总是被抱着的那一个,师兄生怕他被冻着了,将衣服打开,让他躲衣服里。
  在李相夷最得意的那几年,他几乎要将小时候的事都忘了,但当单孤刀逝世后,在他成为李莲花的这两年里,幼年的回忆又会时不时地涌上心头,让他悔恨不已。
  然而后悔挽回不了什么,他除了惦记着要找回师兄的尸体好好埋葬之外,再没有什么念想了。
  感觉到内力断了的鹤之舟还是很快便醒过来,只是他没发现是怀中人用内功断开了他的内力,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睡着后内力猜无以为继。
  李莲花的身体不再像不久前那样哆哆嗦嗦,他却仍有些不放心地抬手盖在他后脑上,像摸小孩儿似的摸了两下。手指碰到了这人泛凉的耳朵,便用更温暖的掌心小心地将冰凉的耳朵捂住,直捂得李莲花那只耳朵都变红,摸起来像暖玉一样,才又将手移开。
  刚刚没有及时从他怀中离开的李莲花这时才面带几分尴尬,忍着耳朵发痒发烫地往床的里侧蹭了蹭。
  鹤之舟便也将手从他颈后抽出来,小声问:“你现在觉得还好吗?”
  李莲花中午编的那条大辫子还没解开,只是睡得有些凌乱,这会儿随着他坐起的动作垂在肩上,让他看起来全没了往日的精明。
  “我的寒症又发作了?”他声音沙哑地问。
  “没有。”鹤之舟抬手帮他掖了掖耳边的碎发:“只是下午又开始发烧了,你这莲花楼兜不住风,所以三层棉被也不太管用,我才给你输了点真气。”
  李莲花不太适应他亲昵的动作,但身体烧得昏沉,便也没能避开,只好含糊道:“那还真是谢谢了。”
  鹤之舟翻身下了床。
  楼外天色越发的沉,楼内也只有仍旧燃烧着的火盆烧起的点点光点。
  他从楼上拿了上次买的油灯,在桌前点亮后,才到厨房去做今日的晚饭。
  烧火的烟雾在封闭的屋内散开,鹤之舟不得不在厨房这边的窗户开上一条缝,免得床上的病患被这烟雾给呛着。
  晚饭做得简单,仍旧是清粥小菜,所以费不了多少功夫。
  饭后鹤之舟照例脱了外衫到河里洗澡。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地面零零散散地落着碎雪,夹着铺面的冷风,让脱去了衣服打算一脑袋扎进水里的鹤之舟哆嗦了一下,开始考虑起是不是该让木匠大叔帮忙打了洗澡桶,冬天的时候好在屋里洗澡,而不是仗着北冥神功到外面游冬泳。
  但洗澡桶打了要放哪儿又是个问题,莲花楼就那么大一点,实在难再隔出个洗澡间。
  等他在河里来回游了几圈,用皂角搓过了头发跟身体,顺手还将换下的衣服也搓洗了一遍,鹤之舟才一边用内力烘干身体,一边踩着河边的石头上了岸。
  待他一身清爽地回了莲花楼,刚刚还绑着大辫子的李莲花这会儿也换下了那身汗湿的衣服,辫子梳开了,略微有些卷曲地长发披散在后背,正舒舒服服地用煮好的热水泡着脚。
  “能下床了?”鹤之舟将带出去的脸盆放在桌上,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李莲花躲了躲,眉眼间带着两分笑:“已经好了,哪儿那么虚弱呢,去岁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热水泡泡就好了。”
  这倒让鹤之舟想起了剧里李莲花只有自己一人,这流浪天涯的十年里每年的冬天都得自己捱过去,原本也不会出现一个鹤之舟在碧茶毒发的夜晚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
  这让他第一次意识到,或许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也并非毫无理由的。
 
 
第7章 离别
  李莲花这一病,病了三日,才算好透了。
  鹤之舟陪睡了三日,到他恢复的这一日才拿着自己带了的其中一个镜子,到宣城中的当铺当了百两银子,买了一床新的棉被,又弄了个汤婆子,才回到莲花楼里。
  李莲花拿到汤婆子后好奇地摆弄了好一会儿。
  他从前从未接触过这东西,连认识的人也并无冬日需要用到汤婆子的,毕竟习武之人多少都有内力护体,哪怕功力浅薄者,对寒暑的抗性也要比普通人强一些,哪像他现在。
  大概是因为汤婆子跟三床棉被的缘故,这个冬天比去岁要舒心得多。
  只是鹤之舟有些闲不下来,不知从哪里买了好几本没看过的医书,闲暇里除了练功看书之外还会用厨房捣弄东西。
  一会儿是酥糖,一会儿是药酒,又或是他未见过的菜式,白白便宜了李莲花这张嘴。
  就在他渐渐适应了生活中多了一个鹤之舟的时候,这个冬天渐渐走到了尾声。
  李莲花身上披着鹤之舟跟山上猎户换来的兔皮裘,无聊地翻看着鹤之舟那本册子上的六脉神剑,感叹着这门武学精妙的时候,身边的人却突然开口说道:“等过几日帮你播了种,我打算到外面看看。”
  李莲花拿书的手下意识地一紧,但很快反应过来手中的秘籍并非属于自己,便连忙用手指又抚平了被自己捏皱的边缘。
  他脸上下意识地挂上笑脸,“是吗?挺好的,整日待在我这里,确实无聊得很。”
  “也不是这么说。”鹤之舟侧过头:“这样慢悠悠的生活也挺好的,虽然物资有点匮乏。”
  李莲花将册子递还过去,“我这穷乡僻壤,当然满足不了大少爷你的要求。”
  “你这栋小楼前面装了车辕,应该是为了方便移动吧。”鹤之舟靠近了些,他指了指前面空荡荡的架子:“你是打算以后买了马,跟你这栋小楼浪迹天涯?”
  李莲花也没有否认,只是笑道:“你这个主意也不错,只是马匹可没那么好买,我这两年也才攒了三十两银子,顶多只能买两匹小马。我这莲花楼,怎么都得四匹马才能拉得动,所以还是等以后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李莲花也没有问鹤之舟打算去哪里,往后还回不回来,鹤之舟更没有让他留在原地等自己,毕竟他知道这人不可能一直待在东海,今后为了寻着单孤刀的尸首,总是会再度踏入江湖的。
  他这一趟出去主要是想找找看是否能找到忘川花所在,毕竟这是原剧中唯一有可能解除李莲花身上碧茶的解药。
  当初笛飞声都没有找到的东西,要找起来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鹤之舟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时间,最终能不能找到,但总得试试看。
  他不想看这个相处了小半年的李莲花落到原剧中独自离去,生死未知的结局,更不想看他因为碧茶之毒变成神志不清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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