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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鹤之舟用拇指蹭了蹭他泛起红色的眼角,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她很想念你。”
  这人总是知道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事。
  李莲花想朝他笑一笑,但发酸的鼻腔却让他很快抿起嘴唇,垂眼将眼眶的热意强压下去。
  “也是……”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的骨节,发出滞闷的哑笑声:“我身上的碧茶之毒已解,也不必再寻师兄的尸骨,是该上山同她负荆请罪了。”
  鹤之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漆木山的死同样是这人的心结之一,不是能凭借他的三言两语便能抚平这股伤痛,真要开解,也唯有芩娘这位长辈了。
  好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莲花用指腹轻压了压眼睛,冲还捧着自己脸的鹤之舟道:“应该是来取嫁衣的下人来了,你去看一下,我现在将衣服换下来。”
  鹤之舟点点头,出去前仍忍不住在他泛红的鼻尖上也落下一吻,才大步走向房门。
  采莲庄的案子其实要说多复杂,也不至于,只是因为三起嫁衣案是郭乾郭祸父子一同犯下,且郭乾有意为郭祸遮掩,才显得其中有许多疑点。
  他们第二日到底是将一切调查了清楚。
  郭乾的第一任续弦,也就是救下狮魂的许娘子在婚礼前夕与狮魂逃跑,却被郭乾发现,二人双双死在了郭乾的八卦掌下,而当时郭坤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便下意识地总是模仿着他打出八卦掌,嘴里喊着“你跑不了”。
  而郭乾的第二任续弦以及威远镖局的千金则都是郭祸设计害死的。
  尽管郭祸一直以为父亲郭乾也被他欺瞒了过去,但如此相似的死法,以及那站不住脚的风水先生跟乱石布置,郭乾又岂会看不出来。
  只是最开始他只以为郭祸是因为不想看他续娶,才搞出了这一起嫁衣案,弄得流言四起,令他绝了再娶妻的心思,但没想到他为郭祸求娶的千金小姐,也被他以同样的手法设计身亡。
  所以当李莲花他们揭穿了他杀死了许娘子之事时,他便也将另外两起案子也认了下来。
  可惜雁过留痕,一切的疑点在连成一条线之时,所有的真相都无处隐藏。
  因为中间涉及了金鸳盟的狮魂与威远镖局的千金,这起案子方多病最终通知了百川院进行接手。
  李莲花揣着手看他用绳子熟练地将郭家父子绑好,便抠了抠鼻梁,慢吞吞道:“方小宝,这是你破的第三起案子了吧?”
  方多病闻言来了精神,朝他得意地一挑眉毛:“可不是,本少爷马上就是百川院的正式刑探了,下次再见,我便可拥有自己的刑探名牌了。”
  “那你何必还叫百川院的人过来一趟,直接带这两人回去不就是了。”李莲花挑着眉毛看他:“他们过来领人,也不会随身带着给你的名牌,你倒不如去一趟,免得几位院长翻脸不认人。你也知道,你是朝廷命官之子,天机堂又不涉足武林,身份复杂,说不定他们就是逗着你玩呢。”
  “你够了!”方多病听出了他在挑事儿,却还是忍不住气呼呼地辩解道:“百川院乃是四顾门专为匡扶武林公义所立,几位院长都是我师父亲自选出,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出尔反尔!”
  他一把揪住了绑好的郭家父子,朝他哼了一声,抓着两人便往外走。
  毕竟李莲花这番话除了污蔑几位院长之外,倒也……不无道理,他带人过去也不过两三日功夫,也省得石水姐姐再跑一趟。
  绝不是因为发现了上次几位院长给李莲花留下了糟糕的印象,所以避免让他们再见面的原因!
 
 
第59章 遇袭
  笛飞声看着方多病离开的背影,侧头朝李莲花挑了挑眉:“你想瞒着他。”
  “行了老笛。”李莲花懒洋洋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不适合掺和进我们的事里,就让他先回去吧。”
  他目光看向鹤之舟。
  鹤之舟明白他的意思,便边解释边走到石镜前,一掌拍开了反光的镜面,露出背后的空间:“当初狮魂带着单孤刀的假尸逃到了采莲庄,将其埋在了这里,然后伤重被许娘子所救。”
  笛飞声看见了金鸳盟所独有的布料,抬手将藏在空间内的袋子取了出来。
  袋内装着狮魂留下的书信,说明了他将单孤刀的尸体暂存在采莲庄南门的柳树下。
  三人又赶去了南门的柳树下。
  鹤之舟寻了两把铲子,与李莲花一起挖出了存放着单孤刀的药棺。
  尽管已经从鹤之舟口中得知了这具尸体是假的,但看到那张与单孤刀一般无二的面孔这么孤零零地躺在简陋的薄棺中,李莲花的双眼仍旧一阵酸胀,不多时眼尾便红了起来。
  他运起内力将药棺朝上一拍,整个棺材便连人带棺地朝上飞起,上方的鹤之舟顺势托住棺底,将其放置到空地上。
  李莲花随意拍了拍手上沾上的沙土,便飞身从坑中跃起,落在药棺旁边。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具尸骨,只见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具尸体仍如十年前他所见那般,全无腐烂的痕迹。
  “单孤刀”外衣的领口微敞着,明显地露出底下的软甲,在阳光下泛起一阵明显的银光。
  若是他因寻到师兄尸体心神大恸的情况下或许不会发现什么不对,但在知道这具尸体是他人假扮之后,软甲那层银光,便显得有些突兀了。
  单孤刀的软甲与他的刎颈都是云铁所制,刎颈平日里剑光清冷却也柔和,比之银光要内敛,只是染血后会泛起一阵莹莹的蓝光。
  如今这露出的软甲细看之下,便会发现只是普通银甲。
  李莲花伸手扯开尸身的衣襟,将其下的银甲完全展露出来。
  只见随着他轻抚银甲的动作,上面的鳞片形状甲片竟轻而易举便能剥落下来。
  他凝视着这甲片沉默了许久后,又去看这具尸骨的头部,最终果然在耳后及颈部发现了细微的缝合的痕迹。
  果真是用秘术变换的面容。
  李莲花泛红的眉目冷凝着从尸身上移开,自嘲地轻笑一声。
  “师兄,我倒是从未看清过你。”
  鹤之舟从方才便强忍着的手终于耐不住地将他从尸骨旁拽起,一把将他搂入怀中。
  李莲花贴在他颈侧的脸一阵冰凉,像极了之前身中碧茶之时他每每感受到的那般,但他知道这人体内的碧茶早就解了,如今不过是心寒罢了。
  他伏下头去轻轻蹭着怀中人的面颊,浑不在意已经翻着白眼背过身去的笛飞声。
  假死一事李莲花早已知道,有过心理准备,所以他只是心寒,却也未像刚得知这个消息时那般痛彻心扉,只是静静地在鹤之舟怀中伏了一会儿,便重新振作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尸体,最终决定在附近将人好好安葬。
  只是不知这人究竟是谁,也无法立碑,最终他也只是寻了一些石头,在坟前摞起,又在最上面那一块刻下了今日的日期。
  “虽不知你是谁,但终究是受了连累,望你能好好往生吧。”
  他将那块刻了字的石头放在坟头的上方,合掌一拜,才叹了口气,提起衣摆离开。
  三人这才启程回搁在城外的莲花楼。
  只是他们没想到,一回到楼内,便见方多病浑身是伤地倒在地上,郭乾郭祸二人亦生死不知地躺在一旁,莲花楼内被翻得乱七八糟,还能看到许多打斗的痕迹,想来应该是方多病与人对战所留。
  鹤之舟弯腰将方多病抱到床上,扯起他的袖子将指腹搭在他的腕脉上。
  半晌后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虽说外伤严重,胸前又中了一掌,心脉受损,但于性命无碍。可惜这小子因为早产先天不足,自幼体弱多病,不知道废了多少好药才养得现在这么好,这一次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怎么样了?”李莲花在床头坐下,抬手轻轻拨开方多病沾了血的发丝,有些后悔叫这小子先走了。
  “伤了心脉,往后得好好养着。”鹤之舟将他的袖子扯好,又将他的手放回身侧,才看向皱着眉的心上人,继续道:“他现在的情况,只能用金针渡穴慢慢蕴养,恢复元气了。”
  李莲花点了点头,看着床上的方多病,想想也是时候将扬州慢教给这个小子了,毕竟这家伙总是师父师父地喊他,尽管并未相认,也不好白担着师父的名号。
  只是教会了方多病,这小子如今又是百川院的刑探,那些故人总有会发现的那天。不过比起被他们发现,自然是方多病要重要一些。
  笛飞声这时也沉着脸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一枚暗器,随意地丢到他们跟前。
  “是角丽谯做的。”他面色越发阴沉,莲花楼内的打斗痕迹多是雪公的刀与血婆的勾魂爪所留,这枚暗器更是血婆所独有的暗器。
  这二人武功还算不错,故而他对二人印象颇深。
  鹤之舟皱了皱眉:“她发现摩罗鼎在我们手上了。”
  但其实这也并不难猜,在寻摩罗鼎的人除了角丽谯之外,也只有同样知道南胤皇室秘辛的单孤刀。
  在找不到丁元子,单孤刀也并未使人混进一品坟的情况下,最终从一品坟中获利的李莲花等人便是最有可能拿走摩罗鼎的人。
  鹤之舟出了莲花楼后查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监视后,才从床底打开一个暗格,从需要从四个方位解开的机关中取出藏在其中的摩罗鼎,确定了这东西没被找出来后才松了口气。
  不枉他忽悠了方多病在去百川院的路上帮忙做了这么个隐蔽的机关来藏摩罗鼎。
  可惜这个笨小子不知道为什么跑回了莲花楼,还刚好遇到了雪公血婆,被两人重伤。
  也幸好雪公血婆两人并未将这小子抓走,以求他们用摩罗鼎换人,不然他或许就要改变帮笛飞声驱除蛊虫的计划,直接想办法毁掉冰片了。
 
 
第60章 忽悠又见忽悠
  因为角丽谯的事,笛飞声决定先回一趟金鸳盟。
  反正根据鹤之舟的话来说,要打开摩罗鼎驱除蛊虫还需要收集四枚摩罗天冰,这个可以由他们来收集,他回金鸳盟还能暂时牵制住角丽谯的注意。
  不过为了不让笛飞声再像剧里那样中了无心槐的暗算失忆,鹤之舟还特意将无心槐的事强调了了一遍,让他跟角丽谯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弄成了傀儡。
  笛飞声不屑地冷哼了声,摘下脸上的面具后飞身离去。
  鹤之舟叹了口气,总觉得这阿飞变傻的剧情是难以逃过了。
  他坐回床边,解开了方多病的衣服,在他胸前扎了几针,然后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李莲花:“你的内力现在只恢复了两成,所以撑不住的时候记得收手。”
  李莲花接过他递来的银丝线,“行了,你这个江湖小辈。”
  他一边将内力注入金针,一边没好气道:“不过就是输个内力,也不是说要将他心脉完全通过内力治好,不会叫你操心的。”
  鹤之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虽然知道这人现在身体除了肺腑还需将养着,其实身体已经并无大碍,但挂心了这么多年,他一时半会儿也确实很难改过来。
  扬州慢确实比其他内功心法要适合蕴养心脉得多。
  李莲花不过给他输了一炷香左右的内力,便见方多病的青白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而鹤之舟这边也在收拾完了楼里被破坏的东西后给百川院送了飞鸽传书,告知他们方多病受到了金鸳盟的埋伏,郭乾郭祸两人伤重,一时无法移动,他们将人留在了薛玉镇最大的医馆里。
  他们没有停留在原地,毕竟雪公血婆走了,也说不定还会有别人,如今楼里还有个没醒来的病患,笛飞声又回了金鸳盟,他们还是小心为上。
  他将莲花楼开到了官道之外,行车虽然颠簸一些,但不至于在官道上被人埋伏个正着。
  夜里楼车停在湖边,鹤之舟在林子里寻摸到了一窝野鸡,将两只长成的鸡一起捞走,顺便顺了几颗野鸡蛋。
  晚饭的时候一只做成了烤鸡,一只煮了鸡汤,野鸡蛋则做了一小碗甜甜的鸡蛋羹。
  方多病醒来的时候李莲花刚把鸡蛋羹吃完,嫌弃地看着跟前那碗滋补的鸡汤,“这不是给方小宝做的吗?我的毒都解了这么久了,就不必再喝这些汤汤水水了吧。”
  “难道你更想喝药吗?”鹤之舟将鸡汤往他跟前推了推:“药补不如食补,你今日耗费了不少内力,我在其中加了些补药,你吃完之后再运功调息会事半功倍。”
  朦朦胧胧地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捂着心口侧过头,便见李莲花抬手将自己跟前的鸡汤跟鹤之舟跟前的烤鸡调换了过来,随后被鹤之舟抓住手腕拽了过去,一脸无奈地亲了下嘴角。
  方多病:……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重伤未愈的病患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安详地将眼睛重新闭上。
  “醒了就起来吃饭。”李莲花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方多病猛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木制天花板眨了眨眼,所以他不是在做梦?
  他捂着胀痛的胸口坐起身,却见李莲花已经淡定地用筷子撕下了自己从鹤之舟跟前换过来的烤鸡肉,十分斯文地吃进嘴里。
  他瞪了半天眼睛,才磕磕绊绊地挤出两个字:“你……你们?”
  被发现了关系的两人倒是比他淡定得多。
  鹤之舟估摸着他这会儿未必能下得了床,便将那碗还没喝过的鸡汤端了过来,顺便给他把了把脉。
  “你挨了雪公一记摧心掌,心脉受损,这两天得好好躺躺,我给你多扎几次针,慢慢便会好转,只是你最近得跟着我们,而且短时间内不能随便动武。”
  鹤之舟没将心脉受损后他可能以后都无法随便动用内力的事告诉这小子,毕竟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方多病看着手中的鸡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但他还是想起了正事,连忙对两人道:“你们没事吧?金鸳盟的人后来还有追来吗?”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鹤之舟拍了拍他的脑袋。
  李莲花也端着碗走了过来,看着病恹恹的小徒弟,轻笑道:“下次别这么鲁莽了方小宝,雪公跟血婆成名已久,你如今还是个小辈,没被他们掳走充作人质已经是幸事了,不然我们还得想法子将你换回来。”
  也不是他们不想抓,是他在实在打不过两个人的情况下,用机关暗器伤了血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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