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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李莲花轻飘飘,又眼含笑意地看了他一眼,才提起衣摆随他一起踏入四季客栈。
  鹤之舟心中急躁,便也就在下人那只有几个木块做挡板的盥室里用冷水仔细清理了身体。
  待披上衣服赶到莲花楼时,李莲花那身月白的衣衫也脱了,只剩下没系腰带,看着如女子长裙般的里衣。他藏着的药也被翻了出来,揭了盖子摆在一边,乳白色的软膏还能看出被抹去了些许的痕迹。
  李莲花伸出了沾着白色药膏的手指,歪在床头声音慵懒地问:“你在里面加了东西?”
  鹤之舟走到床边坐下,握住了他沾着药膏的手,面色微红地解释道:“只有一点,是让你身体能更加放松用的。”
  “知道了。”被抓着手的人用巧劲摆脱了束缚,勾住他的脖子随意地翻坐到他身上,拖长了声音慢悠悠道:“我又没生气,你急什么?”
  鹤之舟随意披上的衣服本就凌乱,里衣没绑衣带,只套了外衣后便随便地用腰带一裹,如今一坐下,两片没拢紧的衣襟一拉扯,肌理分明的胸膛便直接袒露在空气中。
  李莲花泛起一点点红儿的耳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难以分辨,鹤之舟只是能看到他眼睛蓄着的水波明亮得好似有星辰坠落其中,微凉的指尖落在他胸膛上时,那水波中便翻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收拢了揽在这人后腰上的手,这具解毒后便已不再冰凉了的身体便朝他挤压了过来。
  李莲花抬手撩开他有些散乱的长发,笑着捧住了男人的脸。
  “笨小子。”
  他才将这句话笑骂出口,鹤之舟便仰头贴上了他柔软的嘴唇。
  许是仰头的角度不太好使力,这人的手揽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猛地往下以压,险些叫李莲花的牙齿磕了嘴唇。
  他安抚地勾了勾鹤之舟耳后的皮肤,感觉到这人吮咬的动作一顿后,便松了他的后颈,只有些粘人地不断用舌尖勾着他,磨得他嘴都疼了。
  但要将人推开,他却又不太舍得。
  这一吻分开的时候,鹤之舟唇上还是带上了小小的口子。
  他们方才吻得越来越激烈,到后来就连李莲花也渐渐也顾不上在意疼不疼的问题,两人像斗兽一般汲取着对方口腔中几乎殆尽的空气,直到快窒息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李莲花枕在鹤之舟的肩上喘着气,他如今肺腑还未痊愈,在气息上到底是比不上对方有高深内力的支撑。
  鹤之舟撩开了他这一侧的长发,露出了因为那个热烈的亲吻而泛起细汗的颈侧,在潮湿的皮肤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他身上如同裙子一般的里衣也被扯开了衣带,缓缓地褪到了手弯处,松松垮垮地挂着。
  这些时日他比从前中毒的时候总算养胖了一些,腰腹间可以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身上的疤痕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在渐渐好转。
  鹤之舟的手从扶着他的侧腰滑向光滑的背脊,翻转过身体将他压进床榻。
  李莲花的脸在火光下仍能看出放在亲吻留下的晕红,他懒洋洋地将竹枕推开,就这么仰首躺在被褥里,未褪去的亵裤已经掩不住他情欲高涨的身体,但他也只是躺在那里,用指尖勾住了鹤之舟垂落在他身上的那缕长发。
  鹤之舟单手撑在他脸侧,一边用双眼细细描摹着他因情欲而有些迷离的神态,一边扯下了他下身最后的遮挡。
  他圈住了身下人高涨的器物,李莲花平素对着笛飞声跟方多病时总像是没什么面皮,这会儿却还是有些羞于直面他的凝视,默默地将头侧到另一面。
  鹤之舟伏下头去轻咬他拉长的肩颈线,拇指的指甲在他器物的铃口轻轻蹭过,这人便在身下猛地颤了一下,声音中夹着喘声地低呼道:“别弄那里……”
  “这是正常反应。”鹤之舟缱绻地用鼻尖厮磨着他的鬓发,手指的动作却半点不曾停下,直勾得李莲花鼻尖都出了汗,才松了手,靠过去吻去了那颗细细的汗珠。
  只是他松手得实在不是时候,正好将人吊得不上不下,分明到了临界口,却又生生叫情热落了回去。
  李莲花难得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他反倒莫名有些想笑,又怕真叫这人生了气,所以忙抬手去拿那盒没盖盖子的白色软膏。
  待他两根手指都顺利地没入柔软的甬道中,要再增添一根,将其再拓得宽些时,身下这人面颊绯红地又伸手搂了上来,他心神都陷在那处柔软中,险些被搂得整个人倒在这人身上。
  “怎么了?”他呼出几口气,声音沙哑地问。
  李莲花手臂用力,整个上身都悬空贴了上来,赤裸的胸膛在他同样解了腰带,大敞着衣襟的胸膛上磨蹭了几下,噙着一腔鼻音地贴着他耳朵,“下次换种药膏。”
  不知是知晓了药膏的作用,还是他这一回已经尝出些滋味,他总觉得心头的火焰烧得他控制不住地想往眼前这人的身上贴。
  他抬起双腿勾住了鹤之舟的腰,催促道:“快点。”
  才刚说罢,那还在他身体里到处勾弄着的手指便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滚烫的器物抵在了身后。
  初一进入的时候还是又疼又胀。
  李莲花只能紧紧揪住鹤之舟后背还半披半挂着的衣服,手背的青筋都用力得浮起。
  但他这十年里他早已习惯被痛楚折磨,尽管感受不太一样,但这一阵疼痛过后,已经开始麻木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反倒很快适应了起来。
  鹤之舟膝盖支撑起身体,将埋进他甬道内的器物抽出大半后又缓慢坚定地顶入。
  李莲花被他撞得闷哼了声,手臂到底是没了心力再费劲地支撑着身体,他整个人落回了床上,在身上男人又一次的进攻中发出又闷又低的哼声。
  鹤之舟双手掐着他纤细又柔韧的腰肢,将他腰臀固定在一个位置后,渐渐由浅及深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探索。
  偶尔他撞得太重了,身下这人便会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慢慢被磨出欢愉地哆嗦一下,未被手掌掩住的那双眼睛蓄着的水波好似眨一眨眼便会直接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鹤之舟伏下身去,他便侧着脸黏了过来,右手也不再掩着嘴,怕喊出什么声音,略带些急切地吻了上来。
  他的亲吻带着点无措与渴求,叫鹤之舟忍不住在亲吻的时候更热烈地进攻起他的身体。
  “慢,慢点……鹤之舟!”李莲花从嘴到肩头都几乎是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哪怕喊着他的全名,也没什么威慑力。
  但鹤之舟还是慢下来一些,只对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深深浅浅地捣弄。
  李莲花眼中的水波到最后还是落了下来,跟他的讨饶声一起。
  沙哑的,又带着重重的鼻音,显得那声“阿舟”软绵绵的,有些可怜,也像是在撒娇,叫原本打算稍停一会儿的鹤之舟彻底失控。
  他将人翻过身来,从后方打桩一般地贯入,一面抽动着腰肢,一面俯下身撩开他散乱的长发,轻轻啃咬着两片突出的肩胛骨。
  李莲花对这个姿势不大适应,背后这人的器物却入得一次比一次深,让他拒绝的话都成了破碎的闷哼声。
  等这一场大汗淋漓的情爱结束,李莲花已经昏昏欲睡。
  鹤之舟看了眼一塌糊涂的床榻,虽说有些羞臊,却还是将客栈中干活的小二从床上喊了起来,让他烧一桶热水送到他在客栈预留的房间里。
  待浴桶内的水温兑得正好,他才打开房间的窗户一跃而下,用棉被裹着心上人,像采花贼一样又轻盈地飞回房里。
  只想睡觉的李莲花就这么任他摆弄,清理掉了里面的东西,又弄干了身体,换上新的寝衣,才总算被抱回床上侧头大睡过去。
  鹤之舟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醒来时李莲花也仍伏在怀中睡得香甜,大概是前一天晚上两人闹得有些过了,耗费了太多精力才会如此。
  想着他还有些不放心地给怀中人把了把脉。
  脉象倒是也没有太严重的问题,只是李莲花身体本就还需要调养,其实是很忌昨夜这样消耗过大的房事的,他明明懂医,知道不好,却还是放任了自己。
  自从李莲花解毒后便越来越纵容他,以至于连这种伤害对方身体的事他都没能控制住。
  鹤之舟有些懊恼地将他的手轻柔地放回怀中,想着晚些时候还是让笛飞声帮忙多收集一份灵药,顺便再让包打听也帮忙看看近段时间江南的拍卖行中是否有出现什么珍贵的药材。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李莲花才从他怀中转醒。
  察觉到后腰一阵温热,他低头去看,便见鹤之舟的手掌撩开了衣服贴在他的皮肤上,有一丝极细微的热流自他掌心渡进原本酸胀的腰间。
  “又来这套啊,鹤大东家。”他仍带着沙哑的声音笑着轻哼了声,“再来点,就当补偿我昨日被你当物件一样翻来覆去受的罪了。”
  鹤之舟连忙如他说的那样渡入了更多的内力,还垂下脸轻声问:“这样舒服些了吗?”
  李莲花眉毛不易察觉地动了动,抬手捧住他的脸:“怎么了,一大早的,怎么这副表情?”
  “什么表情?”鹤之舟不解。
  “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啊。”这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他的眉心,“虽然呢昨晚你是过分了点,不过后来我也很舒服,贪欢一些在所难免,你别跟个老古板似的。”
  鹤之舟没问他怎么看出来的,只是拉下他的手,埋头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下次我会控制一点的。”
  这人反倒有些不耐烦地在他额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再控制,人就傻了,控制什么啊控制,我又不是弱不禁风,你还当我中了碧茶,没办法跟你打是吧?你想什么呢,鹤之舟?”
  他被这突然抬高的音量训得缩了缩脖子,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眨了几下眼睛。
  “赶紧起来!”李莲花拢着衣襟翻身坐起,也不管身后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便抓过这人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只垂下头系腰带的时候,他嘴角才微微翘起,泄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第53章 往生
  他们在客栈用过早饭,打算回山上前,李莲花回莲花楼里找出了几年前收起的香囊跟佛珠手串。
  尽管落入过海里,又经过了许多年的时光,但这枚香囊被他保存得很好,除了原本的霞色在漫长的时间里渐渐褪了色,上面的刺绣没有丝毫损毁。
  李莲花看着上面的花纹抿了抿唇,又重新放回了木盒中,将木盒抱在怀里,走出了楼车。
  鹤之舟在柜台处与掌柜的说着话,见他出来,那掌柜便十分有眼色地收起了跟前的账册,抱回给账房的院子。
  “你打算告诉她了?”鹤之舟看了眼他怀中的木盒,问。
  “顺其自然吧。”李莲花拍了拍木盒的盖子:“我与她早就过去了,曾经的信物也确实该归还,不过我打算托付给和尚,让他在我们离开后再交给她便好,你觉得怎么样?”
  鹤之舟与乔婉娩严格说起来得算是情敌,他也惯来不怎么会干涉李莲花的决定,便点了点头道:“虽然我觉得她会找无了大师问个清楚,不过既然你想这么做,那就只好麻烦无了大师了。”
  李莲花这才抿着嘴露出个满意的笑脸,似是完全忘了起床那档子事,叫鹤之舟偷偷松了口气。
  两人回到山上的时候笛飞声正戴着面具,背着大刀准备下山。
  见他淡淡瞥了他们一眼,完全没要解释去哪里的意思,鹤之舟忍不住警告:“喂,阿飞,这里是百川院的地盘,你别乱跑。”
  笛飞声转过头来,盯着他昨夜被咬了个破口的嘴唇,轻笑了一声,将视线转向旁边的李莲花:“牙尖嘴利。”
  “哪里比得上老笛你啊。”李莲花抠了抠鼻梁,“要见手下呢,记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你虽然戴着面具,你那个心腹可没戴,别忘了你还有两次药浴呢。”
  这位魔教头头大步地往山下走,只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听到了。
  二人回了寺中后还是先去了昨日的那间偏殿。
  牌位的红漆已经干透了,李莲花便找了个蒲团坐下,用毛笔给上面雕刻着的文字上金漆。
  因为上字不像昨日雕刻那样麻烦,鹤之舟便也没有搭手,只是坐在他的旁边,看他细致地描着上面他自己刻下的线条,显得认真而又虔诚。
  当年四顾门因为东海一战死去的那五十八人严格来说并不是因为李相夷而死,而是单孤刀瞄准了李相夷弱点的设计。
  但眼睁睁地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年纪轻轻便成为一具尸体,李相夷又怎么能不责怪自己的冲动鲁莽?但凡他们多做一些调查,能够发现金鸳盟的埋伏,或许都不至于死伤如此多的手足。
  所以他自愿将五十八名手足的逝去背负在身上,十年间未敢遗忘,昨日在雕刻牌位时,才能不必翻阅名单,便逐一将那些手足的名字如落笔般一气呵成地雕刻成型。
  李莲花描得很仔细。
  五十八个牌位花了几乎一个下午才一个个描好,摆上香火台。
  鹤之舟回房将昨日买的香烛跟瓜果取了过来,而李莲花便开始一盏一盏地点往生灯。
  过去十年,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悲痛,只是如老友叙话般,每点燃一盏灯,便要与牌位上的名字说上几句,说当年,说曾经,说理想,也说百年之后会在地府等他们轮回归来,好再见上一面。
  点过了往生灯,他便接过了鹤之舟取来的立香,在每个牌位前认真地拜过,才插入最前面的香炉里。
  待到五十八个牌位一一拜完,他身上已是盈满了香烛的气味,到离开前,还不忘双手合十地在香案前最后一拜。
  再走出偏殿,他眉目中那股沉静便渐渐化做了柔和,掩在袖下的手靠过来,勾住了鹤之舟的手,轻声道:“谢谢你,阿舟。”
  他们在寺中,从偏殿到后院要途经前殿,这里香客络绎不绝,他们本不该有什么越界之举,但被这样柔柔地勾住,鹤之舟还是忍不住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只可惜两人的好心情只维持到回到厢房。
  鹤之舟将没戴面具的李莲花护在身后,看着手中提着一食盒站在他们门前的云彼丘,皱起了眉毛,道:“不知云院长此番前来,又有何事?”
  云彼丘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被他挡住了大半的身影,只隐约能见到小半张侧脸的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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