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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鹤之舟对这个当初救下李莲花的和尚很有好感,见无了的视线转向自己,便朝他抱拳道:“我听莲花提起过无了大师许多次,当初多得你相救,才有如今的他,今日总算得见,大师果真高人风范。”
  旁边的李莲花没想到鹤之舟会来这一出,有些尴尬地抠了抠鼻梁。
  而无了则是笑得眯起了眼,一边问:“果真如此?”一边打趣地看着李莲花。
  最终李莲花只能敷衍地点了下头:“差不多是这样吧,这些年多得你惦记,提你两句也是应该的。”
  无了自然知道他答得不情不愿,顿时又笑了两声,见他一脸无奈,才继续拨弄着佛珠,继续道:“老衲瞧你如今面色红润,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问罢他又伸出手,“可能让老衲探探李门主的脉象?”
  李莲花早知他要自己摸一摸才放心,便干脆地将手伸到他跟前。
  无了将已经开始出现老态的手指搭在他纤细的手腕上,换着手指轻轻地拈了几次脉象后,他惊讶地看向正弯着嘴角看着自己的忘年交:“你身上的碧茶之毒解了?”
  “是啊。”李莲花拍了拍鹤之舟的膝盖:“多亏了我这知己好友,千山万水地为我寻来了忘川花,我如今是想去见阎王,也见不成了。”
  鹤之舟皱起眉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李莲花却回了他一个笑脸。
  无了暗暗打量着两人透着亲昵的举止,叹息道:“你十年前自老衲这儿离开,老衲原以为你想好了便会回来,岂料你一走便是十年,老衲闻着点风声便给你写信,却未曾见你回过,还以为是进了狗肚子,没想到你竟自己另有机缘,解了这碧茶之毒,总算叫老衲得以安下心来。”
  李莲花抬手给他倒了杯茶,安抚道:“知道和尚你念着我,这不,刚解了毒,我便来这儿告诉你这件喜事了。”
  无了拨了两颗佛珠,心知要眼前这人自己主动想起来看自己那恐怕不知得多少年后,却也不揭破,只是道:“老衲见你肺腑仍有损伤,不若便在寺中留些时日,让老衲为你施以金针,调养一番。顺便得空了,你也可以去瞧瞧隔壁百川院的故友。”
  “我们本也打算在你这打扰些时日。”李莲花无视了他最后的那句话,淡淡地抿了口茶后才继续道:“不过还有另外一位朋友也要在你这儿待一段时间,所以劳你腾两间偏远的厢房给我们。”
  “你十年才回来见老衲一面,老衲哪舍得让你去住偏远的厢房。”无了没好气道:“便在我旁边这两间禅房住着便是。”
  也不是不可以,能进方丈居所的除了本寺的和尚外,其实并不多。
  李莲花便答应了下来。
  “对了。”他从怀中取出这些年攒的银子,道:“我想为十年前因东海之战去世的手足立长生牌位,也劳你帮忙筹备,若是有什么需要额外购置的,只管告诉我。”
  无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李施主是真的想开了。”
  李莲花朝他笑了笑,命活下来了,自然没什么想开不想开的,过往那些事,他早就不想追究了。
  见他如今眉目疏阔,虽不似四顾门门主时的肆意张扬,却也悠然自得,无了便也没有再提四顾门的故友,只是询问了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又问他神医之名的由来。
  虽是个和尚,但无了在李莲花面前更像个絮叨的长辈,而李莲花虽然也一脸不耐烦,但多少也会说些这些年自己的经历,安安他的心。
  鹤之舟握着茶杯看他说话时脸上变来变去的细微表情,心中一片柔软。
 
 
第48章 百川院
  因为昨夜灵药便到了,傍晚开始鹤之舟又开始给笛飞声熬药汤。
  药炉是跟无了和尚借来的,就连等会儿打算给笛飞声药浴的浴桶也是。
  寺中生活朴素,这浴桶还是从前来寺庙茹素一段时日的贵客自己从山下买来的,离开时因不方便带走,便索性留在了寺中,便宜了笛飞声。
  无了精通医理,在他煲药时闻着药味寻了过来,在腥臭味中闻出了几种毒物时还忍不住拍手称奇。
  万物相生相克,笛飞声的经脉就算修复好了,那霸道的悲风白杨难免仍会留下暗伤,鹤之舟在药汤中添的几味毒物也主要是起淬体之效,在其他灵药的缓解下,并不会真的让人体中毒,反倒能拓宽且加强经脉的韧性。
  晚些时候鹤之舟给笛飞声施针,无了也在旁边看着。
  他虽然不怎么入世俗武林,却也知道当今的金鸳盟大魔头长什么样,但出于对李莲花的信任,即便看到了他们在为他疗伤,也没说什么,反而等鹤之舟收针之后与他探讨了许久的金针之术。
  夜里鹤之舟与李莲花也还是住一间厢房,也睡在同一张榻上。
  只是不知是因为入了百川院的地界,还是与老友重逢的缘故,怀中人今夜似乎有些难以入眠。
  鹤之舟将他揽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身后的长发,带着些许困意的鼻音安慰道:“明日我到山下再给你寻张面具,不会叫你被人发现的。”
  李莲花枕在他肩上轻笑了一声,用手指勾住他垂落在胸前的发丝,慢吞吞地道:“明明当年听他们说要解散四顾门时我也曾怒火中烧,悲痛欲绝,但如今那些过往竟好像蒙了层薄纱般,都看不清晰了,偏偏还会出来搅乱我的思绪。”
  鹤之舟在他鬓发轻吻了一下,“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有许多分道扬镳的瞬间,却不代表曾经的过往也会一起消失不见,你不过是还在乎他们,所以在原谅他们后,才不敢再见他们。”
  将所有错处都背在身上,只将仇恨放下,这就是李莲花自苦的根由。
  他慢慢吻到了这人的眼角,被这人抬手挡了挡,轻笑着提醒道:“如今这是在寺庙里,漫天佛祖看着,克制,克制。”
  鹤之舟本也没打算做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个在寺庙里犯禁的色中饿鬼。
  他轻捏了把这人的脸颊,无语道:“总之快些睡觉。”
  李莲花被他往怀中又搂紧了几分时嘴角还挂着笑,冲散了夜里的愁绪。
  没了那些忧思,睡意便很快寻了过来,让他枕在鹤之舟肩上,慢慢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们一大早便被寺里的钟声吵醒。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鹤之舟伸长了手臂将坐起身的李莲花一裹,将人又拽回了怀里。
  “时间还早,再歇一会儿吧。”
  这段时间方多病跟笛飞声吵吵闹闹,他们虽然没什么隐瞒的意思,倒也没有太过亲昵,多数时候听到楼上的动静便会醒来,如今难得换了厢房,赖一会儿床也无可厚非。
  也是和尚们做早课基本都在前院,他们才不至于被练武跟念经的声音吵醒。
  他们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洗漱过后他们便到山下的镇子用早点,顺便像昨天夜里说的那样,给李莲花买副面具。
  因为山上普渡寺香火鼎盛,小镇中便有不少卖香烛香油的铺子。
  他们逛了一圈,寻了间种类格外齐全的,买了58份香烛,提着店家送的篮子又去购置了些瓜果,才又一起回到普渡寺。
  五十八个长生牌位着实不少,若不是这个要求是李莲花所提,无了未必会这么轻易地答应下来。
  为了让这位故友祭拜旧人时能更松快些,无了腾了间偏殿,摆好了香案,又在香火台上放置了五十八盏还未点燃的往生灯。
  虽知事情已经过去十年,四顾门中剩下的兄弟该祭拜的都已经祭拜过,这往生灯也早该点了,但看着这空荡荡的香火桌,李莲花仍旧红了眼眶,为无了的用心而倍感触动。
  比起这些可以直接拿来使用的用具,牌位反倒成了最难的,毕竟每人的牌位都得重新雕刻。
  李莲花便索性将雕刻牌位的活接了过来。
  这些年他惯来是自给自足,就算有了鹤之舟,莲花楼内的大多数东西也都是他自己亲手制作的。
  再加上如今内力渐渐又恢复了一成,足够他轻松地将手中香樟木的牌位雏形雕刻成任意自己想要的样子。
  鹤之舟便帮忙将他刻好的牌子上漆,用内力烘到半干,才摆到一旁。
  二人为此忙了大半日,将所有牌位都雕刻好,堆放在角落中,等着明日干透了之后再用金漆给雕刻好的名字描上一遍,便可以点上往生灯开始祭拜。
  只是等二人从偏殿踏出,要去膳堂用膳时,寺内却是来了不速之客。
  方多病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一把抓住两人的手,“李莲花,阿舟!”
  李莲花一把拂去了他毛毛躁躁的手,“又怎么了,方小宝?”
  方多病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脸,一时间难以启齿,只大眼睛耷拉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
  李莲花完全不吃这一套,抱起双手,挑着眉毛地看着他问:“说吧,做了什么坏事?是把我们得了观音垂泪的事告诉了你们院长,还是把少师的事说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方多病霎时瞪圆了眼睛。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会让你急急忙忙提前跑过来跟我们通消息的事无非是那几件。”李莲花在心中叹了口气,许多事果真不是想避开,便能避得开的。
  方多病见他并未生气,才总算安了安心,说起不久前发生的事。
  “今日我在跟师父的画像说我这些时日的经历时,正说起师父的少师剑如今在阿舟手上,不曾想乔女侠也正好来了百川院,听到了我说的话,几个院长便寻我过去问清楚情况。”
  “当初你们在玉城时便没有招呼地直接离开,几位院长对你们的身份生了疑虑,虽我为你们解释了,但你们到了百川院门前却始终过而不入,未曾有拜访的意思,几位院长思虑过后还是决定来寻你们问个清楚。此事毕竟是因我而起,我才先赶过来跟你们打声招呼。”
  李莲花朝他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想来他们也该到了。”
 
 
第49章 比试
  果然在李莲花这话说完不久后,便有一小沙弥步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朝他们合掌行礼,一边道:“李施主,鹤施主,方丈请二位去客堂。”
  小沙弥年纪尚小,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李莲花弯起笑眼,柔和地应道:“我二人这便过去,劳烦你了。”
  他拍了拍方多病,语气便顿时带上了些不耐烦:“行了,赶紧回去,免得被百川院的人发现你特意来通风报信,倒显得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你!”方多病忍不住忿忿地朝他脸上一指,但这事说到底都是他的错,所以责怪的话又说不出来,只好闷闷地又将手放下。
  “都怪本少爷多事,行了吧?”丢下这句话后,他便运起轻功翻墙离去。
  鹤之舟从腰间取出上午买的面具,抬手递了过去。
  李莲花看着手中的面具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比起方才方多病还在时多了一丝疲态。
  “实在不愿意,便不去好了。”鹤之舟将他揽入怀中,安抚地吻了吻他蹙起的眉心,“反正他们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少师,我独自去见便是。”
  “他们怀疑的是我们两人,总归还是避不过去的,一起吧。”他摇了摇头,抬手将面具戴上,清隽的眉目瞬间被遮去大半,残留在他脸上李相夷的痕迹便也又淡去了许多。
  二人相携来到客堂的时候,四位百川院的院长正与无了和尚在聊着鹤之舟的事。
  乔婉娩坐在一旁略有些忧色,肖紫衿正安慰着:“少师剑乃是相夷的佩剑,理应由如今的百川院代为保管,想来四季客栈的东家深明大义,应当不会拒绝才是。”
  鹤之舟迈过门槛的脚顿时一顿,待踩实下去的时候,面上的温和已经彻底褪去,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神色,高声道:“我竟不知百川院的人原是土匪强盗,不过一句理应,便想将我这随身了五年的佩剑收入囊中。”
  肖紫衿脸色一变,握紧手中的佩剑站起身来,只是还不待他说话,乔婉娩便先他一步走上前,向他行了个拱手礼后声音沉稳道:“鹤公子,紫衿绝无此意,此次我们前来确实是想确认少师是否在公子手中。毕竟……此乃我四顾门门主的贴身佩剑,当初相夷于东海一战后再无踪迹,如今只余一画像悬挂于百川院内,若是能寻回少师,至少也了却我等遍寻不到他踪迹的一点遗憾。”
  鹤之舟看了眼她手腕上色泽清润的玉镯,心中有几分烦躁,但她到底是李莲花曾经在意过的人,他不愿与她为难,便道:“我少时曾目睹过李门主的天人之姿,对其心生仰慕,少师剑是我在东海一战后唯一寻回之物,我不会交给任何人。”
  他说话间双眼扫过面前的几位院长,以及面露郁色的肖紫衿,最终将目光直视向站在自己跟前的乔婉娩:“乔女侠,我自认如今所学虽不如李门主分毫,却亦不逊色于大多江湖中人,除我之外,无人能担起这柄少师。宝剑锋从磨砺来,与其将之束之高阁,不若便让它随我浪迹天涯,如何?”
  乔婉娩神色有些恍惚,一对黑白分明的双眼看着他手中的少师,不知想起了什么,一时竟没有回话。
  方才便被她拦了一把的肖紫衿却是再也按捺不住,越前一步,哼声道:“鹤东家好大的口气。”
  他一把抽出手中佩剑朝鹤之舟面门袭来,口中冷笑道:“既然鹤东家自诩除你之外无人能担得起少师,那我便来试试看,看鹤东家的武功有没有嘴上说的这么好!”
  鹤之舟举起剑鞘,以剑茎挡住他刺来的长剑,手腕翻转,少师出鞘的同时将肖紫衿的剑锋压下。
  因为这里都是四顾门的旧人,鹤之舟没有用李相夷所自创的相夷太剑,而是用了他本也极少用的醉如狂三十六剑。
  这套剑法既有个醉字,本也不是寻常剑法,故而一招一式尤为狂放,却又变化莫测,犹如醉酒之人的随性挥洒。
  肖紫衿的武功本也称不上多好,这些年心思又多费在乔婉娩身上,鹤之舟配合着凌波微步,仅十几招,便一剑将他手中长剑挑飞。
  他将少师压在肖紫衿肩上,笑吟吟道:“肖大侠觉得我可担得起这少师剑?”
  肖紫衿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脱口质问:“你怎么会醉如狂三十六剑?”
  鹤之舟挽了个剑花,将少师收归鞘中,淡淡道:“当年在扬州城有缘得见了李门主,我一时头脑发热求他教我这套剑法,他虽事务繁忙,却仍旧敌不过我强求,又为我展示过一次这套剑法,便飘然离去。好在我自小过目不忘,慢慢模仿着他的招式将这套剑法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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