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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哪怕鹤之舟再体谅他还很脆弱的身子骨,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一时间莲花楼内尽是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与肉体交合的噗嗤声。
  李莲花为他一时的调侃付出了十分香艳的代价。
  鹤之舟将他从床上一把捞起,让他整个人坐在那张牙舞爪的器物上,整个人自下而上地被彻底贯穿。
  他满头的青丝都散在身上,贴着后背跟胸前的皮肤,随着每一次的起伏而颤抖晃动。
  而这种交合间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叫他整个人都失了神,直到他抖动着发泄出来的时候,他才惶然地想着难怪有些人会沉浸在这种情事间,留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俗语。
  虽然如今这朵花似乎是他更多些,但显然鹤之舟这个壮得像牛一样的家伙是成不了鬼的。
  他侧头枕在鹤之舟肩上昏昏欲睡,好在这人总是心疼他,没折腾他太久便抖动着将器物拔出来,射出的精水尽数撒在他股沟间。
  李莲花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这澡啊,可算是白洗了。”
 
 
第36章 崩塌
  鹤之舟重新给两人清理完身体,又换下了床上的被褥,才把上好了药,身上又裹得严严实实的李莲花抱回了床榻。
  因为刚做过更亲密的事,李莲花也就放任自己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接受着他可以称得上怜爱珍惜的抚摸。
  虽然他觉得鹤之舟这样摸他脑袋活像在摸小孩或是小狗。
  他用指尖勾住鹤之舟胸前的一缕青丝,说道:“我们明日往西走吧。”
  “往西?”
  “嗯。”他揪了揪那缕头发解释道:“前两日笛飞声走得那么匆忙,又被你接下三招,想来应该内力还未痊愈,此番出关自然是要寻其他法子来恢复内力。他消失了如此长的时间,必然要召集盟中教众,角丽谯那天所穿的衣服刺绣十分特殊,像是西面蜀州的技法。”
  鹤之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仍旧记挂着这件事,但这本就是这人多思的性格,他也只能沉默地犹豫着是不是要在这个时间将一切都说出来。
  他并不情愿,但这两日怀中这人已为此事牵挂了不知多少回。
  就在李莲花快要这么睡着的时候,头顶才突然传来了有些干涩的声音。
  “等过些时日,我便带你去找单孤刀的尸骨。”
  他的困意霎时间消匿无踪,在转瞬间便面色诧异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不久前还与自己缠绵悱恻的男人。
  他想起了这人的从天而降,想起了对方无意间流露出的对他的了解,还有每次他说要找到师兄尸骨时抿起的嘴唇,以及上一次关于吻颈的暗示。
  “你一直知道,对不对?”
  李莲花从他怀中坐起,捂住了因为翻涌的心绪而抽痛的心口,用他自己也未曾想过的冷静声音一字一顿地问:“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师兄的尸骨在哪里,对不对?”
  鹤之舟下意识地要握住他的手给他把脉,却被他躲了过去。
  “说清楚。”李莲花咽下已经涌上喉头的腥甜。
  鹤之舟眼圈霎时间红了,他盯着不久前还目光潋滟地看着自己的双眼。
  可以的话他是想一直瞒着自己知道这件事的事实,可惜他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就连今夜,他本都是打算在梳洗过后便先将白天未说完的话说完,但最终他未能守住自己的理智。
  李莲花的反应也远比他想象得更快。
  他不想这人追着笛飞声费时费力地跑错地方,所以才将自己知道尸骨位置的事说出来安他的心。
  但他没想到李莲花甚至没有问单孤刀的尸体在哪里,便直截了当地发现了他从一开始的隐瞒。
  “是。”眼见那双眼中眸光越来越冷,他眼眶酸胀得似乎都带上了撕裂的痛楚,“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单孤刀没有死。”
  没有死……?
  李莲花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以至于强压住的那口血失控地吐了出来。
  他顾不上再避开鹤之舟抓上来的手,只用力地反手抓住支撑着他身体的手臂,“你说他没死?你说他没死……”
  他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鹤之舟颤抖着将他用力搂进怀里,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再委婉一点,又或是等他身体再好一点再说这件事。
  李莲花却因为这个勒得他有些发疼的拥抱而回过神来。他趴在男人的肩上,沙哑着声音虚弱地问:“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愿意告诉我?”
  鹤之舟将手覆在他背心上,将体内剩余不多的内力渡进他肺腑俱伤的残破身体。
  “在解毒之前知道,你可能会有危险……”
  与聪明人对话从来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李莲花干涩地哼笑一声,跟着是一串断断续续,夹杂着咳嗽声的,叫人心痛的哑笑。
  半晌后,他才抬手按住鹤之舟给自己输着内力的那只手,“不要再给我输内力了,你的内伤会发作……”
  鹤之舟看着他苍白的脸跟红肿的双眼,鼻腔酸胀难忍,令他小心地用双手捧住这人的脸。
  他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李莲花有过苦涩,有过孤独,也有过失意,却从未见过他如今这样的伤心欲绝。
  “我想知道一切的真相。”被他双手捧在掌心,李莲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滚落。
  若换个人告诉他单孤刀没有死,一切都是为了设计陷害,他以为的被自己害死的兄长从一开始就企图置他于死地,他一定不会相信,只会以为这是个荒谬可笑的离间计。
  但这个人是鹤之舟。
  是从来不曾骗过他,只一心待他好的鹤之舟。
  这一切都只会是真的,他那不好的预感果真是真的。
  鹤之舟几乎要随着他一起落泪。
  但他仍旧撑着沙哑的声音,告诉他单孤刀如今南胤皇室后裔的身份,又从他们初出江湖时,单孤刀瞒着李相夷杀死了贺家最后的少年,夺取了云铁,最终制成贴身的护甲与吻颈剑开始,一直说到他试图借助四顾门来帮助他的复国大业,李相夷却油盐不进地要将武林与朝堂彻底分开,令他的期望落空,再到他假死后成为了万圣道幕后首领的事。
  其中一些事是他记忆中的剧情,而另外一些,是他后来让包打听帮他收集来的,那些单孤刀不为武林正道所知,反倒叫金鸳盟察觉出些许端倪的行事过往。
  除了漆木山是被单孤刀假借着他有危险的理由害死的这件事外,他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眼前的人。
  李莲花听到最后,甚至开始怀疑起那个小时候讨到吃食最先分给自己,夜里总拥着他睡觉的兄长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尽管在东海那一战后回到四顾门,听到门中兄弟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让他体会到人心复杂,情谊易变,但直至现在,他才发现他还是小瞧了人性。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泪几乎要流干了,方才还痛得要命的心口只剩下一片麻木的茫然。
  若不是还有眼前这人一份赤诚的情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世间并非没有真情在,他几乎又要陷入刚离开四顾门时那种天地之大却无一是他容身之所的迷惘与失意中。
  “罢了。”他疲惫地侧头靠上鹤之舟的肩膀,“不过是十年时间,就当还他少时护我的恩情。”
  但人生又有几个十年?
  鹤忍耐了许久的眼泪滴落在李莲花的脸上,他抬手抹了抹,看着指尖的潮湿,轻轻地抚上男人的侧脸,“你哭了……”
  鹤之舟忙抬袖抹去泪水,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去脸上残留的水渍。
  接触到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李莲花心中竟又生出几分脆弱,皱着眉头继续道:“我心口好痛。”
  他抬手拉住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鹤之舟那只覆在他胸口的手便慢慢地帮他揉了起来,隔着衣服,也隔着皮肤骨骼,竟好像真的揉到他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垂下眼睫,放任自己沉溺在他温暖的掌心下。
  这些年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而鹤之舟抱着沉沉睡去的人,整夜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第二日李莲花睁眼醒来,心口仍覆着他滚烫的手掌,力道轻柔,却似乎是执拗地要将他那些盘根错节的复杂心绪都一一揉开。
 
 
第37章 陪伴
  练武后向来身体健壮的鹤之舟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这几个月来为忘川花的奔波本就消耗了他许多精力,两日前为了给李莲花祛毒他几乎榨干了身体里的所有内力,昨天夜里又心神大恸,不仅如此还又动了内力,再加上一夜未睡,李莲花醒来时便已发觉他身上不正常的热度。
  “你发烧了。”他握住仍放在自己心口的手,将额头贴上前抵在面色憔悴的男人额上,滚烫的热度让他连忙扯过被子,盖在男人身上。
  鹤之舟反握住他的手,干涩的声音轻声问着:“你心口还疼吗?”
  李莲花心口不由得一酸,单孤刀的事本来便与这人毫无关系,若不是他,这人根本无需这样伤神伤心。
  他总是这样,累人不浅,从前是四顾门的手足,如今是鹤之舟。
  “不疼了。”他难得将声音放得如此轻柔,“今早一醒来便已经不疼了,多得你昨夜为我揉了整夜。”
  鹤之舟抬手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那就好。”
  话音一落,他的手便从李莲花脸上滑落而下,本就睁不太开的眼睛也紧紧地闭了起来。
  李莲花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勉强地从床上撑坐起身。
  他自己的情况也不见得比鹤之舟好多少,前日才刚拔除了碧茶,本该好好养着,但因为心绪大起大落,原本就破败的肺腑像漏了洞的筛子,让他如今还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盘腿坐好,时隔多年地再度修习起扬州慢。
  被碧茶榨干的丹田内勉强调出一丝仅存的内力,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后,他撑着膝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要重新将内力修回来不是件易事,不过这一周天好歹让他有了起身的力气。
  早知今日会这样,昨日便把那个烦人的臭小子留下来,兴许他与鹤之舟都不会因那个隐瞒已久的秘密双双伤势加剧。
  昨夜的撕心裂肺过去之后,李莲花再回忆起与师兄出山后的这些年,竟发现自己原来从未了解过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有许许多多的细节曾经的李相夷因为信任从未注意过,但如今回想起来,却处处都是破绽。
  权势便这么惑人,以至于让那个总是沉默地埋头练武的师兄变得如此工于心计,全然不顾他们多年的师兄弟情谊吗?
  他自嘲一笑,翻身下了床。
  鹤之舟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内伤,但好在因为他那中毒的身体,莲花楼里存着许多鹤之舟特意炮制过的药。
  他将要用的药从药柜中翻出来,一边放到药炉上煎煮,一边拿簪子将一半的青丝挽起。
  因为担心自己精力不济,他在做饭之前用热水先泡下了之前用剩的千年人参须根,待不适时便喝上一口,总算勉强煮完了白粥,也煲好了药。
  鹤之舟睡得很沉,他没能将人叫醒,索性便自己含住了苦涩的药汁,小心地撬开对方紧闭的嘴唇将药喂进这人嘴里。
  李莲花用袖子轻轻擦掉了他嘴角溢出的药汁,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面颊跟下巴上长出来的胡茬。
  他因扬州慢功法的原因驻颜有术,身上的毛发长得很慢,往往一两个月才需要偶尔打理一下,鹤之舟却是不爱蓄须,在他面前又在意形貌,几乎每隔一两日便要刀片细致地将新生的须根刮干净,所以很少如现在这般。
  但李莲花并不讨厌,反倒有些心疼。
  这人没能醒过来,他便只能自己随意地喝了碗没滋没味的白粥,便坐回床上继续恢复内力。
  鹤之舟身体到底是要比他这被碧茶荼毒多年的破败身子要强一些,一碗药下肚后脸上的烧红很快便退了下去。
  李莲花如今的身体还不允许他没日没夜地修炼,到了经脉隐隐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便又躺回了床上,挨着鹤之舟的肩膀,缓缓地闭上双眼。
  等他再醒来时,人已经被鹤之舟拥在了怀里。
  “醒了?”鹤之舟已经恢复了许多,却仍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在发顶上响起。
  李莲花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从今早醒来便一直挂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嗯,你感觉怎么样?”
  鹤之舟蹭了蹭他柔顺的发丝,“已经没事了,内力也在恢复,只是短时间内还是不能妄动。”
  他说完之后,二人一时无话,只是十分珍惜地如此相拥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李莲花才用手撑起身体,从他怀中爬起。
  “你今日还未进过食,我中午煮了粥,你先用一碗,晚点再喝一次药。”
  鹤之舟连忙也跟着坐起,“我自己来就好。”
  李莲花下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回过身用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无奈道:“我如今碧茶之毒已经解了,已经可以动用内力了,所以不必再那么小心翼翼地待我,好歹我也曾是天下第一,身体没你想象的那么不济。”
  他说着,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叫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又恬静。
  鹤之舟忍不住将脸贴在他掌心轻轻地磨蹭几下,看着这人弯起眼,像撸狐狸精一样撸了撸他的脑袋,随后才起身到厨房去热今天中午煮的粥。
  他躺回床上,将手拢在身前,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上人忙碌的背影。
  尽管昨天晚上这人长久以来唯一的坚持被摧毁,痛得撕心裂肺,心神俱恸之下五脏皆伤,但好在一夜过去,他似乎精神了许多。
  他的这一病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有了眼前更在乎的事,李莲花便顾不上单孤刀了。
  若是这样,他病得久一些也无妨。
  只可惜接下来角丽谯便要从一品坟里发现罗摩鼎了。
  一旦单孤刀通过罗摩鼎的子痋找到极乐塔内的母痋,如今是大熙皇族与南胤皇族唯一血脉的李莲花必定会牵涉其中,一旦真相被如今的皇帝发现,或许仍旧会走向原剧中那样独自离去甚至更糟的结局。
  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角丽谯之前劫住罗摩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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