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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司槐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病情加重,但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还是很清楚的。
  自己这次是真的活不长了,一切所求,忽然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是替身也好,是什么都好。
  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体会了一下爱情的滋味,司槐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到了府苑后,司槐却刚好听到了沈砚礼和隐风的对话。
  隐风将一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笛递给沈砚礼,将昨晚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殿下,末将昨夜潜入琴韵轩,窥见飞蠓群集,此笛或藏玄机。”
  隐风并未将插曲说出,只因那人是琴韵轩看守财物之人,并未对两人造成任何威胁。
  司槐看着沈砚礼接过隐风手中的长笛,自身记忆再次闪回。
  这一次,他想起了那不和谐的旋律,脑内自动播放的结果,便是体内蛊虫再次开始活跃。
  血丝如蛛网不断扩散向司槐的眼瞳,死盯着不远处的沈砚礼,幻听耳畔老者低言。
  “杀掉仇人!”
  “杀掉他!”
  “杀掉沈砚礼!”
  “杀掉……”
  “杀……”
  司槐踉跄着走向沈砚礼,不断挣扎的同时,口中却在不自觉的重复,“杀掉……杀,杀掉……”
  “槐儿。”沈砚礼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担忧。
  犹如迷航之人发现灯塔,沈砚礼的声音瞬间斩断了司槐逐渐固化的思维。
  回神抬眸,便见隐风的站位已有挡在沈砚礼身前的意思,手也摸向了身侧长剑。
  “绝,绝非有意窃听,殿下,我……”司槐现在大脑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赶忙道歉后焦急离开府苑。
  狼狈的躲回房间,一个人静静坐在镜子前,望着其中让他有些陌生的自己。
  此刻的司槐,第一次对自己的过往,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恐惧。
  曾经的他,由于身体过于虚弱,司箐和他几乎所有的收入,都被用来去药铺换药。
  艰难求生下,司槐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些无关生存的事。
  也就只有在看到其他完整温馨的家庭时,才会短暂幻想一下自己的家人。
  房门被推开,沈砚礼在吩咐隐风派人去绮梦楼调查一下司槐在楼中过往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槐儿。”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放缓自己的声音。
  方才府苑中司槐的状态不对,他自然也有发现,可……
  看着司槐眼中那份恐惧与无措,沈砚礼还是粉碎了心底的所有芥蒂,毫无理由的相信司槐是无辜的。
  沈砚礼出声瞬间,司槐的背便明显紧绷轻颤了一瞬。
  司槐垂眸手掌按在心口处,不敢从镜子中去看沈砚礼。
  他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依旧沸腾,那种叫嚣的杀意,仍然存在。
  司槐喉结滚动,咽下口中腥甜,刚想说什么,府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滚,没看见这是哪吗!”
  “死叫花子,滚!”
  沈砚礼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便隐去这份情绪,走到司槐身后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发,“一起去看看,陪我。”
  司槐向来拒绝不了沈砚礼的要求,深吸一口气短暂挣扎后,站起身,轻声回答,“好。”
  府外,烈阳如火,无情地炙烤着大地,阳光直射在青石板路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仿佛连空气都在这高温下扭曲、变形。
  在这灼热的阳光下,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叫花子蜷缩在府邸的墙角,他的身影在烈日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单薄和无助。
  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尘,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补丁摞补丁,颜色褪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府邸的小厮发现了他的存在,他们无情地驱赶着这个弱小的身影。
  “走开!这里是你们这些叫花子能待的地方吗?快滚!”小厮的声音在炎热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小叫花子被驱赶着,他的脚步踉跄,身体在烈日下摇摇欲坠,可就是不愿离去。
  司槐出现后,刚刚还站立不稳的小叫花子眼睛一亮,像是忽然来了力气,踉跄起身冲向司槐。
  他自然是失败了。
  被站在司槐身侧的沈砚礼一脚踹开,发出一声闷哼倒地捂着胃不住颤抖。
  司槐虽也是被吓到,但终究心软,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
  就是这凑近一眼,让司槐抬起的手猛然顿住,眸光略显惊诧的看向他的手臂。
 
 
第15章 相同的印记
  相同的胎记。
  一个很写意的咖色蝴蝶,连位置都是一样的。
  “你……”司槐再度抬手想要说些什么,那小叫花子捂着胃,连滚带爬的跑了。
  司槐抬起的手,只抓住了从指缝中刺过的光芒。
  沈砚礼蹙眉不语,同司槐一起瞧着那小叫花子离开的方向。
  方才他那一脚可不轻,以那孩子的体格,实在不该还能起来跑开。
  “回去吧。”沈砚礼扶起司槐,语气平和。
  司槐愣愣的看向自己的掌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轻声开口,“我……我想跟过去看看。”
  司槐此话一出,站在两侧的小厮眼中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在他们看来,只有同类才会共情,司槐骨子里的卑贱味在此刻溢出,熏到了他们。
  司槐却并未理会,他现在只在意沈砚礼的回答。
  “好,孤陪你。”沈砚礼仅是愣了一瞬,便答应了下来,甚至没问缘由。
  府上小厮们,震惊的面面相觑,心下感叹殿下真的很宠这花魁。
  又是接他姐姐入府,又是府上银两随他使用,甚至在知晓他可能是一个疯子后,也并未表现出任何嫌恶。
  只有暗处的寒星,又一次凑到隐风身边,一脸生无可恋,小声蛐蛐,“殿下没事吧……”
  隐风此刻蹙着眉,分析着两人此行可能会遇到的危险,闻言只能无奈叹息,“爱河太深,殿下要溺死了。”
  寒星看向离开的二人,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微弱声音,嘟囔道,“是你的话……我也会。”…………
  小叫花子毕竟负伤,想要找到他,不算难事。
  在繁华的市井之外,有一处荒废的角落,此处曾是昔日辉煌的府邸,如今却沦为了破败不堪的废墟。
  院墙斑驳,瓦砾堆积,昔日的雕梁画栋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断壁残垣。
  司槐找到那名小叫花子时,他正将沾满泥土的发霉馒头,用力掰开分给其他更为年幼的孩子。
  而那些孩子因饥饿和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早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争抢,只是用那漆黑无光的眸,紧紧盯着那块馒头。
  司槐将路上买的一些吃食分给那些孩子,最后才拿着一盒糕点走到先前那名小叫花子身旁。
  “你叫什么名字?”司槐尽可能放缓语气,柔声问询。
  小孩子的心性毕竟单纯,拿了司槐的吃食,对他的警戒心自然就低了许多。
  也顾不上手脏,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开点心盒,边吃边回答司槐的问题。
  “回公子,我叫小九。”
  他们这些孩子,都是从小便无家可归四处乞讨,名字这东西,早就不记得了。
  司槐听他的口音不像是京中人,便问起他们是从何处来。
  小九挠了挠头,想了好半天,才用不太确定的口吻说道:“奉池郡。”奉池郡……
  司槐垂眸不语,心中思绪万千。
  奉池郡司槐之前跟姐姐就住在那,距离京中不算远,马车的话,半月便可赶到。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地名,司槐的思绪不可避免的被引回了往日点滴。
  奉池郡虽然距离京中不远,但因环山良田不足,加上官家剥削,并不算太平。
  要不是药铺老板看司槐可怜,同意带两人一同去往京中,姐弟二人可能活不到现在。
  许是经历相同,司槐对小九越发心疼,替他轻拍因吃急而狂咳的背。
  司槐余光再一次落在小九的手臂上,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开口。
  就眼下情况而言,小九的父母大概率是出了事,否则他也不会沦落至此,可……
  这相同的胎记,司槐实在在意。
  终究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司槐深吸一口气,试探开口,“小九对亲眷,可还留有印象?”
  小九闻言,放下手中的点心,抹抹嘴。
  他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司槐以为的悲伤表情,反而是陷入回忆后自然流露出的幸福淡笑。
  那段美好的回忆,一直被小九好好保留在心底。
  小九扬起脏兮兮的小脸,望着天,开始讲述。
  “吾幼时,初学步,兄长常携吾游玩,归来时,身染泥污,父母见之,常责之。
  然不觉间,兄长不再与吾同行,吾心茫然,不知何故。”
  小九话音一顿,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层委屈。
  司槐已经完全代入了小九的视角,听的心揪了起来。
  他很清楚,这种忽然不回来的情况,放在一个本身就不大的孩子身上,多半就是被拐走了。
  小九缓了下,继续讲起只是那语气再无轻松,“母心渐乱,言语失常,吾虽幼,亦感其苦。父自那日起,便如黄鹤一去不复返,家中无其踪影。
  吾自此孤苦无依,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岁月蹉跎,身世飘零。”
  小九讲述完,司槐也回想起司箐曾经多次向他讲述带自己回来时的景象。
  浑身是血,身上的布料已经跟伤口粘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一看就是遭受了什么非人待遇后,濒死逃出的状态。
  当时司箐能发现他,是因为险些被一匹受惊的马匹撞到,在马背上看到了很明显的血迹,担心有人受伤,这才沿着血迹找到了司槐。
  司槐这些年被一次次压下的对家思念爆发。
  他开始尝试着将两人的记忆,做关联,越想越觉得合理。
  说不定,他会出现在奉池郡,就是本能的想要回到父母身边那?
  司槐越想越激动,可所有的话真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唯一有力的证据,也只有一个胎记而已,只需记忆,到底有无关联,还是他的过分臆想,司槐也不能确定。
  最终,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先跟着沈砚礼回了府。
  沈砚礼没太听清两人聊了什么,一向冷脸站在那,便让人心生畏惧的形象,今天失效了。
  那群得了点心的孩子们,因为不能打扰司槐,就都来围着他,叽叽喳喳的道谢,还十分嘴甜的不断夸着司槐和自己。
  沈砚礼明明不喜欢孩子,却偏偏在离开前,莫名其妙的将身上的钱袋直接都给了他们。
  等两人回府后,小厮来报林太医在书房等他,司槐也正好想要去找司箐聊聊今日之事。
  各自忙碌前,沈砚礼又捏了捏司槐的手。
 
 
第16章 幽音虫,引心蛊
  在一个宁静的庭院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光滑的石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司箐坐在窗前的绣架旁,身着淡雅的长裙,头发轻轻挽起,几缕发丝随风轻舞。
  她的双手灵巧地在绣布上穿梭,指尖轻巧地捻动着细长的绣花针。
  面前的绣架上铺着一块雪白的丝绸,上面已经绣出了一半的图案。
  这是一幅双面绣,图案是一对鸳鸯戏水,鸳鸯的羽毛细腻而生动,水波纹轻轻荡漾,仿佛能感受到水的流动。
  在看到司槐过来,司箐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站起身,迎了过去。
  瞧着比前几日更加憔悴的司槐,司箐的眼眶一下就红了,顾不得三七还在场,抱着司槐便开始哭泣。
  对于司箐来说,她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将司槐视为唯一亲人的司箐,只知道一件事。
  司槐跟她在一起时,很开心,身体也有在越来越好,可自从跟了沈砚礼,一切都变了。
  司箐没见识过司槐发狂时的样子,但她还是从其他人的口中大致听到了些当时的情景。
  向来情绪稳定的弟弟,竟然发疯伤人,这更让司箐坚定了要带他离开的想法。
  姐弟二人回到屋内交谈之际,沈砚礼也开始聆听林宝臣查询大量医籍得出的结论。
  林宝臣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本十分残旧的书籍,翻到其中一页递给沈砚礼。
  柔和的烛台光影下,案上书页中浅淡的字迹密密麻麻。
  林宝臣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定平和,向沈砚礼做起说明。
  “幽音虫,多成长于不见天日的深山古洞或地下秘境,也有些会在战场或坟地中成长,因其对有规律的声音敏感,因而得名。”
  沈砚礼一边听着林宝臣的介绍,一边将视线看向那张幽音虫的绘图。
  那样子十分细小,就像是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
  林宝臣也在此刻说到了它们的样貌和特点。
  “它们的颜色通常为深黑、暗红或墨绿,能够与阴影融为一体,难以被发现。
  文字记载表明,其身上可能有奇异的纹路,这些纹路在特定光线下会闪烁着幽光。”
  解释完幽音虫,林宝臣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的分析道:“据古籍所载,幽音虫可炼为蛊,名之为“引心蛊”。
  此蛊之毒,能以特异之音律,左右中蛊者之神魂,令其心志受制,随音而动。”
  林宝臣起初也不愿相信,司槐会中此蛊毒,除了因其蛊毒凶残,需要定期服用抑制药剂,且寿命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还有便是……
  此蛊的具体炼制方式,因从不外传,其族人在数十年前被灭族后,便彻底失传了。
  林宝臣说完后,书房内落枕可闻。
  沈砚礼始终垂眸盯着那条毫无攻击力的虫子,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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