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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又怕又好奇的看客围满了,人群中的一抹身影垂首勾起一抹笑,转身挤出人群,离开了琴韵轩。…………
  司槐再次醒来时,床边围了一圈陌生的人,全都穿着统一的暗卫服。
  在司槐猛地坐起身捂着胸口狂咳时,这五人都同时做出了向后撤半步,警戒的动作。
  这让司槐一时间有点想笑,白着脸一下下抚着胸口,擦去咳出的眼泪,望向几人,干哑着嗓子询问道:“我这是又遇刺客了?”
  司槐此言一出,五人面面相觑。
  上完药更衣后叫来众人的寒星,眨眨眼:他好像不记得了……
  隐风蹙眉又睨了司槐一眼,微微摇头:说不定是装的,小心为妙。
  一向面瘫脸的凌霄,看了看司槐,又看了看寒星,最后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佩剑上:他能把你打成这样?我也想试试!
  隐风身为跟沈砚礼最久的暗卫,同时也是十影中排名第一的存在,对其余暗卫的性子都摸得很清。
  立马开口制止武痴凌霄,但话确是看向司槐说的,“琴韵轩之事公子不必担忧,我等已压下此事,待到殿下回来定夺。”
  说完就带着几人,消失在房中,独留司槐和躲在门口探头探脑担忧又后怕的三七。
  司槐刚准备叫三七过来,想问问她有关琴韵轩的细节,奈何三七早就被隐风几人提醒,不可多言。
  生怕自己等下说漏嘴的三七,在跟司槐对上视线的第一时间,就慌忙跑了,“公,公子,三七去热药了!”
  司槐:“……”
  这药当真是热了好久,直到半个时辰后府外传来马车声,三七才端着药过来喂司槐喝下。
  府外马车车轮滚动声传来,沈砚礼回来了。
  跟司槐今日一同外出的小厮,冲上前去急忙的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中,司槐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当时明明没有人员伤亡,唯一几个轻伤的,还是自己被吓到往外跑时摔倒的,此刻也被说成是司槐弄伤的。
  沈砚礼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司槐这次必然是要被赶出府上时,沈砚礼开口了。
  语气冷冷的带着不可被质疑的气势,冷眸扫视过说的最欢和刚刚附和的几人,“孤在时无事,孤不在便疯了?”
  “这……”告状的小厮一时语塞。
  感觉殿下总结的也没问题,但总感觉如果就这么认可,自己可能人头不保。
  沈砚礼见无人敢直面回答他的问题,冷哼一声,“槐儿人那?”
  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便没人敢再废话,殿下问什么他们便答什么,擦擦额角冷汗,颤声回道:“在…房间休息……”
  等沈砚礼来到别院时,三七告诉他司箐此刻正在屋内。
  沈砚礼停步未再踏入,转身去了趟府苑,站在雏菊花前垂眸不语。
  寒星现身,重新将琴韵轩内发生的事,详细复述了一遍。
  “曲起不过半刻,公子的状态便有些不对,交手中属下能明显感觉到,血液的味道似乎会加重他的攻势,并且……”
  寒星微顿,再次组织了一下措辞,说出自己的分析。
  “属下事后回忆……总觉此人攻击方式与,与当初那名刺客有几分相似。”
  很显然,无论是寒星还是小厮,从他们的描述中都没有说曲子有问题。
  那不和谐的音律,在场众人中只有司槐能听出。
  寒星此言说完的同时,便感觉双膝一软,被沈砚礼外溢的内力压的抬不起头。
  身上刚止血的伤口再次裂开,寒星却不敢有半分迟疑,跪地等罚。
  三年前的刺客一事,很明显是蓄谋已久,府苑大火,沈砚礼命悬一线,等一切结束,他们才发现殿下的爱人不见了。
  这么多年殿下从未放弃寻找,可始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当初被活抓的刺客口中,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今他竟敢说殿下新宠与那些刺客相似,沈砚礼没直接杀了他,就已该庆幸了。
  “滚去请林太医!”沈砚礼袖中的掌攥到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字。
  寒星领命退下,独留沈砚礼一人站在府苑中,一阵疾风吹过,偏偏花瓣卷向空中,沈砚礼抬手抓向空中,却只握住一把潮热的风。
  “安儿,我找不到你了……对嘛……”
  此刻的沈砚礼,对司槐与季黎安的感情开始在心底撕裂挣扎。
  他一直希望司槐跟他安儿的这份相似,不是巧合,可如今司槐身世成谜,他又不希望他们是同一人了。
  可如此分割之下,那自己对司槐此刻的担忧,就不该存在,而该抓起审问,再深度调查。
  想通一切,沈砚礼转身,敛起眸中翻涌情愫,再度来到司槐别院。
  在看到司箐离开的身影时,沈砚礼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才刚踏入院内,他便听到司槐那快要把自己咳碎的声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对其产生任何情绪波动的推开门。
  染血的帕子入眼,红的刺痛了他的双眼。
  司槐闻声还以为是司箐又回来了,慌忙的将帕子藏在枕下,殷红着眼眸瞧向他,哑声开口,“姐……澜,哥哥,您回来了!”
  “咳咳咳……!”司槐刚才说话有些急了,下一瞬脸色一白,又捂着心口咳了起来。
  垂落的墨发如瀑,咳的起了一身薄汗,惨白的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晕,沾着血的薄唇,都让司槐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沈砚礼的脑子乱了,方才劝说自己的那些话,此刻被无情击碎,只化为了一句话——他的槐儿绝无问题!
 
 
第13章 活不过两年
  府外,林宝臣已经被寒星接来了。
  今年已63岁的林宝臣,发髻都梳歪了,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敲响房门。
  屋内正抱着司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然入睡的沈砚礼,动作轻缓的将他放好,出了房间。
  怕打扰司槐休息,两人先在屋外简单说明了一下发生的事。
  林宝臣不愧是太医院最权威的人,仅是通过沈砚礼的描述,便很确定的说道:“嗜血弑杀,行为失控,如果不是真的疯了,那便多半是被人操控了。”
  沈砚礼眸光一沉,寒意凛凛。
  待林宝臣入屋给司槐诊脉时,沈砚礼唤来隐风,布置任务,“去查,当天琴韵轩里所有在场的可疑人。”
  隐风领命离开,沈砚礼睨了眼今夜被乌云完全遮盖住的月色,转身进入屋内。
  此刻诊脉的林宝臣,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给司槐几个关键穴位施针,再拔出时银针的颜色都变暗了。
  林宝臣皱眉瞧着司槐那张此刻平和的脸庞,忍不住抬手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
  不敢想这孩子曾经都经历了什么,又靠着怎样的信念活到了现在。
  如果说上次诊脉,司槐给他的感觉还是一个将死之人,那现在司槐就是一个死人了。
  体内被唤醒个蛊虫,直接牵连着司槐体内的余毒也活跃起来。
  如果不是靠着恐怖的内力压制,司槐随时都可以全身溃烂惨死当场。
  林宝臣收针看了眼一脸紧张的沈砚礼,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林宝臣算是当时沈砚礼的心理医生了,全程见证了沈砚礼从颓废到现在平静的疯了。
  他不敢想,如果告诉沈砚礼,他好不容易寻到的这个相似之人,也最多只能陪他不到两年,沈砚礼会不会彻底疯狂,屠了所有人为司槐陪葬。
  想到这,林宝臣决定还是先不要将这个结果告诉沈砚礼了。
  转眸看向沈砚礼,十分委婉谨慎的说道:“公子之疾,非比寻常,待我回府细查医籍,斟酌方药,方能定策。”
  沈砚礼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在目送林宝臣与寒星离开后,眼眶有些湿润。
  林宝臣太过紧张,百密一疏间,竟然忘记了给司槐写药方。
  病的这么重,却无需服药,只有一种解释。
  沈砚礼不愿相信,可偏偏林宝臣的行为,又直接坐实了他的猜想。
  他好不容易寻回的安儿,又要离开他了……
  与此同时的司槐,再度被困梦魇。
  这一次的梦境,更加黑暗。
  沉入深海的少年,扯断束缚着他的触手,奋力向海面游去。
  有人拉了他一把,本可脱身的少年,却在意识到如果他离开,那海面之下的怪物也会获得自由后,毅然决然的松开了手,不再反抗甘愿永眠深海。
  司槐醒时,由于梦中全程都在海中,他紧绷身体,下意识的闭气。
  “咳咳咳咳……!”憋红的脸,按着胸口猛咳。
  卧室的门被推开,沈砚礼堪称闪现般出现在床边,抱着司槐轻轻为其拍着背。
  司槐下意识的想要先替沈砚礼端过药,才发现这次沈砚礼手中什么都没拿。
  司槐蹙眉,他昨晚隐隐约约是知道有人替自己诊脉的,难道是错觉?
  转眸看向沈砚礼,探究道:“澜哥哥,司槐不必喝药了吗?”
  沈砚礼环着他腰的手,不受控抖了下。
  司槐似乎也在这一瞬的真情流露中,也明白了自己的境遇。
  对于死亡早已释然的司槐,像只猫咪一样,用软发蹭了蹭沈砚礼的下颚,安抚道:“不喝也好,药……太苦了。”
  药太苦了,生活也太苦了。
  司槐是真的有些累了,能在生命的最后,遇到沈砚礼,他觉得也算不错。
  只是这话,却成为了压垮沈砚礼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刻的他,已经彻底混乱。
  他无法分明司槐与季黎安,无法拆分他自诩专一的感情,是否出现了背叛。
  沈砚礼哭了,他的泪滴滴落在司槐的肩头,就像是曾经每一次犹豫不决时那样,颤声询问司槐,“我该……怎么办?”
  生死未卜,有时对于执念过深的人来说,反而是他们活下去的动力。
  励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便是沈砚礼的态度,可……
  司槐将死的结局,已是板上钉钉。
  再次体会失去爱人,还是诀别,沈砚礼维持不住任何形象,如同一个无助的孩童,无声痛哭。
  司槐仰头吻在他的唇角,品尝那为自己而流的苦涩泪水,露出一个释然的笑,“亲亲槐儿吧。”
  如果分别已是定局,那就好好享受当下。
  沈砚礼明白他的话,将他抱着跨坐在自己怀里,指尖穿过司槐的发丝,按着他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缠绵的吻。
  “澜哥哥……唔!”此刻的撩拨,成为了无眠夜晚的最后一把助燃剂。
  紧绷勾着床幔的脚背轻颤,一声声难耐的轻吟溢出,泪与爱交织。
  司槐毕竟身有不适,沈砚礼难得有理智的克制了许多,没将人弄昏。
  环着司槐的腰身,将人搂在怀里,看着胸口那被自己吻出的点点红梅,沈砚礼情绪上得到满足的同时,心底又再次泛起悲痛。
  他一下下摸着司槐的发,轻声问询,“琴韵轩当时的事,槐儿还记得多少?”
  司槐喘息未平,枕在沈砚礼胳膊上,试着回忆。
  “我只记得当时那乐师中,应该有人吹错了笙箫,那音律混在琴声中,实在突兀,之后的事,我也不太记得了。”
  司槐努力回忆,也只能回忆到这里,他甚至都没办法细想那具体的旋律,那会让他的头近乎裂开般疼痛。
  沈砚礼眉头一蹙,同时有些庆幸自己今晚直接问了下司槐。
  如果是小厮没提音律的事,可能是他觉得不重要,但寒星不会也没说。
  他往常没少带着寒星几人去琴韵轩听曲,这些年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疏漏。
  如此小概率的事件刚好发生,寒星如果听出,绝不会瞒而不报。
  想到这,沈砚礼眸光骤冷。
  看样子,这琴韵轩还当真有些古怪,也不知隐风派谁去调查此事,又何时才能拿回结果。
 
 
第14章 疏远
  由于寒星上次讲述的过程,实在有些惊人诡奇,隐风亲自前往,还带上了凌霄。
  若真遇强敌,他与凌霄也绝对有与之一战的本事。
  深夜入了琴韵轩,两人来到了先前寒星与司槐打斗之处。
  看着墙上深陷的掌痕,纤细五指印极为清晰。
  隐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凌霄凑过来,得出结论,“此人功力不在你我之下。”
  隐风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又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该掌痕。
  这很明显不是寒星的,那会是谁的不言而喻。
  凌霄性子直,一边将特殊粉末洒在司槐坐过的地方,一边有些不解的说道:“殿下应该将他杀了的,不管他是谁,这样的状态留在殿下身边都是危险。”
  凌霄的话,并未得到回答,但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在心底默默补充。
  如果未来司槐的存在真的威胁到殿下的生命,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击杀。
  正在他思索之际,眼前飞过一只蚊蝇,落在桌上。
  还不等凌霄有所动作,隐风一镖便将其薄翅钉住,任由其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凌霄敛眸看去,这才发现这蚊蝇形态十分特殊。
  这是一种常见的食腐类飞蠓,但它的身体呈现出深紫色,带有银色的斑点,尺寸也比一般的要大上一半。
  这样的蚊蝇出现在这里,并不合理。
  隐风拔出刀,飞蠓摇摇晃晃的飞起来,带着两人一路来到琴韵轩专门放置器乐之处。
  他们这才发现,无数飞蠓此刻都围在此处。
  两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凌霄刚想上前查看,身后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两人同时隐上房梁………………
  翌日清晨,司槐醒来时,沈砚礼又不在房中。
  揉着发酸的腰肢坐起身,梳洗后便去了府苑,想着帮沈砚礼浇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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