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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任性,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真诚。
  见沈砚礼不理他,沈清晏继续说道,“我自知此举或许有些冒昧,但对哥哥的思念之情,让我无法自持。”
  末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若是哥哥觉得不妥,砚礼愿意即刻离去,绝不让哥哥为难。”
  司槐见此情景,只能说与他想象中的四皇子,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是毫无关系!
  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满眼都是对哥哥崇拜的小孩子,会跟沈砚礼的关系水火不容。
  沈砚礼嘴角扯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意,语气淡淡,听不出半分真实情绪,“既然四弟这么说了,为兄自然欢迎。”
  司槐知今夜兄弟二人必有话谈,便懂事的向前一步,向两人恭敬施礼,看向沈砚礼请示道:“司槐恳请先行告退。”
  沈砚礼点点头,三七刚准备搀着司槐离开,司槐的手腕便被沈清晏拽住。
 
 
第10章 殿下又爽了!
  沈清晏在搭到司槐脉的瞬间,眸色一沉,冷意一闪即逝,随即扬起笑脸恢复童真模样,“本王要跟兄长下棋,缺裁判,你留下。”
  沈清晏虽比司槐小,可也是皇子,身份尊贵,刚准备应下余光中沈砚礼抬手打落沈清晏的手,拉过他。
  躲在暗处的寒星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身影一闪,跟隐风挤到一棵树上,严肃询问,“要动手吗?”
  在寒星看来,殿下都动手了,这就是该他们上了。
  让殿下不悦的人,都杀喽!
  隐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一脚给人踹下去的冲动,淡言解释,“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寒星:???
  隐风虽这么说,但内心也觉不可思议。
  对于沈清晏,因涂贵妃很宠爱的关系,沈砚礼再冷脸,也还是会做做样子,面上能让着他就让着。
  而今竟然因司槐这么一个卑贱之人,动手驳了沈清晏的面子。
  这一套动作的震惊程度,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沈清晏都愣了一瞬,才回过神。
  沈清晏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弧度都未曾改变,似乎并不在意,可司槐却明显感觉到了那骤冷的气压。
  司槐敛眸,手很自然的握紧沈砚礼的手,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瞬间,司槐的想法很简单。
  自己贱命一条不值钱,眼前人只要动手,他离沈砚礼最近,必须优先保护殿下安全!
  沈砚礼眸中寒意消退,垂眸瞧着两人紧握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心情变好,说话的语气自然也柔和了些,“府中厮从众多,槐儿身体略有不适,不便奉陪。”
  沈砚礼说这话时,全程都是看着一脸严肃,像只戒备刺猬一样的司槐。
  沈清晏:???把我当狗杀是吧?
  司槐全神贯注的留意沈清晏的动作,想着自己竟然说过此身此心都属殿下,那就得做到,根本就没感受到沈砚礼那痴汉般的视线,直到……
  他发现沈清晏的笑容裂开了。
  顺着沈清晏的视线,侧眸看去,就见沈砚礼笑眯眯的瞧着他。
  本能的一阵鸡皮疙瘩,反应过来准备松手,结果被沈砚礼很自然的反握捉住。
  沈砚礼此刻才转头看向沈清晏,神态表情演绎自然,满满的无奈感,“四弟,你可看到了?槐儿粘我,今天天色已晚,咱们都该早点歇息,别熬夜伤身,晚安。”
  说完示意小厮等下带沈清晏去空房休息,转手一把抱起司槐就往卧房走。
  沈清晏的牙都快咬碎了,他想不通,沈砚礼都这般无耻了,父皇到底还在欣赏他什么!
  反观自己恪守规矩,学着讨所有人欢心,根本不敢有半分放肆,才能勉强换的父皇几个好脸色。…………
  被抱回卧室,压在榻上心跳如鼓的司槐,却还在担心沈砚礼这般对待自己的弟弟,会不会被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
  司槐手指点在沈砚礼的肩头,轻轻推着他,语气担忧,“殿下,这——”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砚礼一个眼神杀吓的急忙改口,“砚,哥哥,这般冷落四殿下,不好吧……”
  司槐正经说话,沈砚礼全程就跟只急着要贴贴的大狗狗般往前凑,想要亲亲。
  还不等他回答,窗口便传来沈清晏嗤笑的声音,“确实不好,但这声晏哥哥可真好听。”
  沈砚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坐起身,寒眸如刃,盯着阴魂不散的沈清晏。
  要不是司槐在偷偷拉他衣袖,沈砚礼此刻绝对已经冲过去给这死孩子两巴掌了。
  现在又没外人,教训教训未尝不可。
  不能动手,沈砚礼一时间甚至没什么话好跟沈清晏说。
  只是那眼神,凶狠的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手足亲人,像是在看……
  狮子在看闯入领地的敌人。
  沈清晏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他从小到大坚持最久的爱好,就是找沈砚礼麻烦,看人炸毛。
  沈清晏注意到司槐正从床幔后探出一个头看他,那担忧又羞愤的眼神,让他觉得很有趣。
  笑眯眯的转眸看向沈砚礼,无所谓的开口,“晏和砚音都差不多,听错了,我下次注意,三哥别气,我这就走。”
  沈清晏说完,就在沈砚礼有动作之前,转身溜走,动作熟练地毫秒不差。
  司槐已经彻底呆了,他从未想过传闻中的关系微妙,竟然是这样的。
  沈清晏刚刚的行为在司槐看来,就是典型的那种皮孩子,喜欢捣乱,或许没有什么坏心思。
  想到这,司槐瞄了眼,还没消气,气到浑身都在轻微发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开口,“砚哥哥,别——”
  这次,他叫对了称呼,但还是被沈砚礼的一个眼神吓到噤声。
  本来让人欢喜的称呼,现在却听着那么不舒服。
  沈砚礼盯着司槐沉默了半晌,冷冷开口,听不出具体情绪,“澜玉。”
  见司槐眸色一愣,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重新回到塌上抱着他,放缓语气,“沈砚礼,字澜玉,记住了吗?”
  司槐的心,在此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再次为其颤动。
  姓名是出生时父母所取,而字号则是成年后由自己或他人所取,通常在二十岁行冠礼时确定。
  准许他叫字号,便是在告诉他,在自己心中,两人没有身份的差距,是亲密的关系。
  司槐垂眸轻抿下唇,踌躇犹豫片刻后,轻声低言,“澜哥哥……”
  沈砚礼敛眸,脸上的怒意快速消退,那副不怀好意兴致满满的笑容再次浮现。
  司槐暗道不好,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还好,沈砚礼记得医嘱,只是压着他反反复复的啄着,亲的他软声央求,满身吻痕。
  在这件事上,沈砚礼有太多办法,让他求饶了。
 
 
第11章 笛声起,蛊毒发作
  翌日清晨,沈清晏要回宫,不知道跟沈砚礼说了什么,但最终是沈砚礼亲自送沈清晏回宫的。
  司槐醒来时,三七在他喝药时,将沈砚礼留的话告诉了他。
  三七背着手,板着脸,学起自家主子惟妙惟肖,哑着嗓子开口,“槐儿醒后若问起,便跟他说,殿下同四皇子入宫,与母妃一叙,稍晚些回来,让他勿念。”
  司槐被她逗笑,点点头。
  坐在铜镜前梳妆时,司槐忽然意识到自己脸上此刻无意识挂着的淡笑,像极了那些深陷情爱中的姑娘。
  一时间有些失神,片刻后无奈嗤笑。
  在三七探究的目光中,缓言,“镜中花,水中月,不该太当真的……”
  三七还不懂这些复杂的感情,但还是很客观的分析道:“凭三七所见,殿下对您的确是格外上心。至于这份情感的真假,三七不敢妄加揣测,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殿下的关心并非全无真心。”
  司槐没有否认三七的话,而是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
  既然司槐在清醒中沉沦情爱,内心深处自然默默期盼,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沈砚礼能够透过影子,看到他的存在。
  气氛变得沉闷,三七一边替他梳发,一边提议道:“公子,今日要不要去琴韵轩听听曲?”
  琴韵轩乃京中最有名,以古琴演奏为主的听曲场所。
  司槐想了想,点点头。
  他身为花魁,琴棋书画自是都要掌握,想当初教他唱曲的老师,听说便是琴韵轩里的伶人。
  只是自那之后,司槐一直没机会去再见老师。
  司槐本想也带着司箐一同前去,可司箐却拒绝了,给出的解释是——这高雅的东西,她听了犯困。
  司槐无奈,但也并未强求,便只带着三七和两名小厮一同前往,被安排保护司槐的暗卫寒星默默跟随。
  司槐现在三殿下的人,这件事人人皆知,无人敢怠慢。
  都不必司槐开口,便有侍女挂着笑意,引着司槐去了沈砚礼常年听曲的固定位置。
  那扇半掩的雕花窗前,透过窗棂,柔光洒在古琴上,既可闻琴音绕梁,又瞧着极有意境。
  司槐落座抬眸,点了茶点后,仅问了一个问题,“苏怀姑娘今日可还在?”
  侍女掩唇打趣道:“每日都有慕名而来的公子,可惜苏怀姑娘就已离京了。”
  “离京?”司槐微怔,这回答他倒是怎么都没想到。
  侍女点点头,将她每天都要说上好几遍的解释,再次重复,“苏怀姑娘已遇良缘,听说是跟那位公子成婚去了。”
  司槐垂眸不语,那侍女回答完摆好瓜果茶点,便恭敬地起身离开。
  良缘两个字,精准击中了司槐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
  还不等他再多想,古筝声入耳,拉回了他的思绪。
  琴声悠扬,如同山涧清泉,潺潺流淌过心田。
  音色纯净,透出一丝空灵,仿佛能洗净尘世的浮躁。
  司槐心底刚要掀起的情绪,被很好的抚平,垂眸细细品味。下一瞬……!
  在这琴声的和谐旋律中,出现了一段不和谐的音律,它尖锐而突兀,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片,在光滑的镜面上划出裂痕。
  这音律似乎隐藏在琴声的缝隙里,司槐眉头微蹙,睁眸看向其他人。
  这里除他之外,似乎无人觉察。
  司槐在音律上不算是特别有天赋,见其他人都未能听出不对,难免有些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转眸刚欲开口询问三七,可否听出什么,眸光一震,喉头哽住。
  司槐的心跳失控,每一次跳动眼前的世界就多崩坏几分。
  四周的景物色彩变得斑斓而扭曲,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揉捏,变得支离破碎。
  司槐感到自己的灵魂被黑暗吞噬,理智的防线在逐渐崩溃。
  “公,公子……”三七抖声轻唤,身体在本能的后退。
  在三七的眼中,此刻的司槐很明显有些不对劲。
  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陷掌心,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任由鲜血滴落。
  三七终究是鼓起勇气,取出帕子想要为司槐擦拭。
  “别,别过来……”司槐低哑痛苦的声音中,夹杂着野兽般的低喘。
  杀人的冲动如同潮水般涌来,司槐垂眸看着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那腥甜的味道,让那股冲动几乎要将他淹没。
  司槐强撑起身,踉跄着一步步走向三七。
  在人惊恐的目光下,取走她手中的帕子,同时自然的拔下了三七头顶的发钗。
  得离开这里……
  这已经是司槐能给大脑下达的最后命令了。
  寒星本还在纠结是否该出手,但眼看司槐要离开,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终究还是出手了。
  身后掌风逼近,司槐撤步侧身,本想抓司槐肩膀的手掌,擦着发丝滑过。
  高手过招,一招便可知对方大致程度。
  寒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驳回了自己本不想拔剑,只想先控制住司槐的想法。
  司槐也敛眸,掌中发簪急转,抬手直刺而下。
  手腕即将被寒星踢中,司槐腰身流转,毫厘间的距离向后翻去,跟随抬起的手臂躲过一脚的同时,运气借掌风,将发簪化暗器射出。
  衣带翻转,墨发飞舞迷了视线,寒星躲闪不及,鬼面被击中掉落。
  面具下的脸庞,剑眉星目,俊朗非凡,年纪轻轻却已褪了稚气,只是那眼中满是惊愕,弱化了几分他身上的气场。
  此刻的司槐,根本不会给寒星任何说话和思考的机会。
  稳住身形的第一时间,便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目光凌冽的冲向寒星,还在越过茶桌时,动作迅速的取走了纸扇。
  寒星长剑出鞘,从起初的不敢出杀招,到最后发现自己根本打不过司槐。
  司槐的招式杂乱无章,实在难防。
  发丝,衣摆,长袍,纸扇,发簪,仿佛在司槐手中一切都可以成为武器。
  更要命的是,虽然无章法,但配合实在巧妙,出招华丽又没有多余的动作。
  每一个动作的目的都只有一个——要他死!
  寒星艰难招架,内心苦涩。
  寒星:从没想过陪听曲,还有生命危险!
  寒星的冷汗很快打湿了脊背,身上帅气的暗卫服,已经被被刺破了好几个口子。
  身上多处伤口虽然不深,但沾上汗水,每次活动还是丝丝缕缕的疼。
  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再无退路。
  司槐则如同一条死咬猎物不放的毒蛇,狞笑着打落寒星的长剑,发簪刺向他的心口!
 
 
第12章 身世成谜
  啪叽!
  还好,被吓到腿软的三七和两名小厮,在此刻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同时扑过来,这才短暂按住了司槐,给寒星缓口气的机会。
  不敢有半分怠慢,寒星运气急封了司槐几个穴位。
  发簪落地,司槐的身体像是断线的提线木偶,缓缓向前倒去,被寒星稳稳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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