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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沈清晏用行动,让沈砚礼明白一个深刻的道理。
  拥有一个粘人的弟弟,比一个讨厌你的弟弟,更令人崩溃。
  酒喝多的人,晚上势必是要起夜的,但……
  沈砚礼去不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沈清晏确实用行动,让沈砚礼今晚没有再因挂念司槐而失眠。
  而是改成了挑战人体膀胱的极限,和如何有效将自己弟弟从自己身上分离这两个课题,彻夜苦修。
  翌日清晨,沈清晏醒来时,沈砚礼已经不在房中了。
  坐起身,沈清晏即刻干呕了几声,起猛了导致大脑一阵眩晕。
  宿醉的感觉,难受死了。
  沈清晏干哑着嗓音唤进来顾霆,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询问道:“什么时辰了?”
  顾霆恭敬回答道:“日昳已过,未时之初。”
  沈清晏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
  醉成这样,断片是在所难免的。
  还从未体会过被人帮助回忆醉酒记忆的痛苦,沈清晏很有勇气的主动询问顾霆,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他到现在眼睛都还不是很能完全睁开,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所在并不是原先的房间,而是沈砚礼的房中。
  这种帮主子回忆社死过往的经历,顾霆也是第一次,想想昨晚沈清晏的操作,顾霆咽了咽口水,有点无从开口。
  虽说从私心角度来说,他当然觉得兄弟两人能解开心结是好事。
  但他有点摸不住,醒酒后的沈清晏是不是还这么想。
  沈清晏蹙眉,催促道:“速速道来,何故如此支吾搪塞?”
  顾霆面带难色,犹豫再三,终于在沈清晏的催促下开了口:“殿下,昨晚您醉酒之后,情感激荡,将这些年对三殿下的不满尽数倾吐而出。”
  沈清晏一愣,显然是有些不信。
  顾霆对此只得苦笑一声,继续说道:“您拉着三殿下的衣袖,诉说心中的委屈,言辞真切,令人动容。”
  顾霆顿了顿,瞄了眼沈清晏已经开始发红的脸颊,把心一横直接一口气说完。
  “说着说着,您竟是泪流满面,情绪激动之下,竟是抱着三殿下痛哭起来。
  您哭得累了,便在三殿下的怀中沉沉睡去。三殿下见您如此,不忍唤醒,便亲自伺候您安寝,直到天明。”
  沈清晏听罢,这才沉默着环视了一圈此刻所在。
  确实是沈砚礼的房中不假。
  沈清晏沉默着倒回了床上,选择了装死。
  很显然,这样的社死情况,沈清晏这么多年从未体会过。他心态崩了。
  完全的,彻底的,想要逃避。
  顾霆把一生能想到的悲伤事,都在脑中过了一遍,才确保自己没笑出声。
  一个连老婆都没有的大男人,开始恭恭敬敬的蹲在床边,哄起主子。
  与此同时,宁远轩内。
  沈砚礼端坐于主位,眉头微蹙,眼前站着的,正是林世娇。
  她身姿娉婷,面带忧虑,美目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三殿下,世娇此来,实是无计可施。“林世娇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沈砚礼叹了口气,语气稍缓:“你的孝心令人敬佩,但此事非同小可,需从长计议。”
  林世娇入宫落选了。
  此事会发展成这样,沈砚礼并不意外。
  当日他未跟林世娇说这些,是因为如果提前告知她这个结果,以当时林世娇的状态,很有可能会觉得是他在背后操作,让自己落选。
  而如今这样,任由一切自然发展,等林世娇碰壁回来,有些事再说,便容易很多。
  沈砚礼话音刚落,沈清晏便寻来此处,本以为是想要拜别沈砚礼回宫,可见到林世娇的那一刻,沈清晏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在下沈清晏,三殿下的胞弟,敢问姑娘芳名?”沈清晏风度翩翩,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
  林世娇微微一福,回道:“小女子林世娇,见过四殿下。“沈清晏见她举止优雅,更生好感,笑道:“林姑娘不必多礼,不知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林世娇将目光转向沈砚礼,沈砚礼会意,便只说了林世娇乃是太医林宝臣的女儿,至于其他并未多言。
  “林太医之逝,确有诸多令人疑惑之处,我亦时刻留心,未敢稍忘。”沈清晏沉声道,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不寻常的严肃与关切。
  林世娇道谢后,也便施礼离去。
  沈砚礼要她沉住气,林世娇虽仍有不甘,但早已冷静下来,也知确实该如此。
  林世娇走后,沈砚礼眉头一挑,看着沈清晏,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四弟,你难不成看上了林姑娘?”
  沈清晏被说中心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正色道:“三哥此言差矣,我只是出于正义之心,想助林姑娘一臂之力。”
  沈砚礼轻笑一声,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沈清晏今年也已14岁,再多一年若不出什么意外,也到了结婚的年纪。
  一直也不见他对哪家姑娘如此上心,如今举止反常,明显就是起了念头。
  沈砚礼还清楚记得当日他去兰心殿见涂妗夕,跟刚好出来的沈清晏撞了个对脸。
  很明显,沈清晏肯定也是因林宝臣的死,去找涂妗夕对峙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会不明白,此事若真有隐情,也必然与涂妗夕脱不了干系。
  如此说来,还能愿意帮林世娇,看来……
  沈清晏对涂妗夕,也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信服。
  沈砚礼瞧着沈清晏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现在确实有些想看看,真到了交手的时候,涂妗夕发现自己身旁无人,会露出何种表情。
  “近日,留意四皇子行踪,若其对林姑娘有所倾慕,必将有所行动,届时汝需即刻回禀。”沈砚礼沉稳地吩咐。
  “是。”暗处传来隐风一声回应。
 
 
第74章 寿宁节
  司徒青辰已死,新任的户部尚书,沈仲皇帝还未完全信任。
  寿宁节将至,依照皇贵妃建议,沈清晏负责全程监督。
  沈砚礼在此期间,也因将有大量外邦入京,而不得不加紧操练军队。
  京中一副繁忙景象,寿宁节当日很快便到了。
  寿宁节的钟声在晨曦中回荡,宣告着沈仲皇帝的诞辰。
  街道上,彩旗飘扬,灯笼高挂,每家每户都张灯结彩,以示庆祝。
  皇宫内外,装饰着金碧辉煌的宫灯和五彩斑斓的花饰,一派喜庆祥和的气氛。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钟鼓齐鸣,奏响了寿宁节的序曲。
  天空如同洗过的蓝宝石,阳光从高高的琉璃瓦间洒下,照耀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文武百官身着节日的盛装,手持各式各样的寿礼,鱼贯而入,他们脸上洋溢着庄重而又喜悦的表情。
  大殿中央,沈仲身着金丝织就的龙袍,端坐在九龙宝座之上。
  随着礼部尚书的一声令下,百官开始依次上前献礼。
  珍贵书画、精美玉器、奇花异草,或是献上巧夺天工的金银器皿,每一件礼物都是对皇帝无疆寿辰的美好祝愿。
  大殿内的气氛庄重而又热烈,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皇帝的敬意和对国家繁荣昌盛的祈愿。
  在百官献礼之后,沈仲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环视四周,对每一位臣子都表示了感谢,他的声音温暖而又充满力量:“朕心甚慰,尔等忠诚,国家之福也。愿与诸卿共饮此杯,同庆寿宁。”
  随即,宫女们手捧金杯,将美酒一一呈上。
  随着最后一杯寿酒的余韵在舌尖回荡,大殿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礼部尚书宣布表演活动正式开始,杂技艺人们鱼贯而入,他们身着五彩斑斓的戏服,脸上涂着油彩,带来了一场视觉与技巧的盛宴。
  音乐响起,杂技艺人们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他们或是在细钢丝上翩翩起舞,或是在圆球上翻滚跳跃,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赢得了在场众人的阵阵掌声。
  沈仲皇帝的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他轻轻点头,对艺人们的表现表示赞赏。
  这场杂技表演逐渐进入高潮,高空抛人表演开始了。
  他们以惊人的默契和力量,将同伴抛向高空,再稳稳接住。
  观众们屏息凝视,紧张而又兴奋,每一次抛接都伴随着一声声惊叹。
  突然,画风一转,当一名表演者被抛至半空,他的身体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旋转,出人意料地抛出了手中的彩球。
  那彩球如同流星一般,划破空气,直指沈仲皇帝的所在。
  彩球在空中爆开,释放出一团彩色的烟雾,而在烟雾中,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锋利的匕首裹挟着杀意,直刺皇帝。
  一瞬间,喜庆的气氛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恐慌。
  沈仲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的身影在龙椅上微微一晃,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
  身边的御前侍卫们反应极快,纷纷拔出武器,形成了一道坚固的人墙,将皇帝团团围住。
  刺客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他们身着与杂技艺人相同的服饰,混入了表演队伍之中。
  鼓乐的声音还在继续,百官们却一个个开始抱头痛苦挣扎。
  双目逐渐变得赤红,一个个如复苏的行尸走肉般,缓缓将头转向了沈仲。
  如此地狱之景,沈仲的神情却是有几分微妙。
  像是震惊,也像是恐惧。
  涂妗夕却没有意识到沈仲这细微的情绪变化,拉着他在侍卫的掩护下,撤离大殿。
  顺利转移去其他大殿,沈仲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涂妗夕此刻也是有些狼狈,繁重的发饰有些歪斜,几缕垂下的轻情丝,加上她急喘下微红的脸颊,倒是多了几分娇俏。
  扶着心口,给了玉竹一个眼神。
  玉竹转身拿来了一壶新茶,涂妗夕接过时,手还在抖。
  尽可能稳住的为沈仲斟茶,小心翼翼的端过去,“陛下,且饮此茶,以宁心神。”
  沈仲接过茶盏,轻嗅茶香,眸光却逐渐暗淡下去。
  “妗夕,你对朕可有怨怼?”
  涂妗夕垂眸,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回答得流畅,毫无破绽:“陛下宠爱有加,妾身深感荣幸,又岂敢怨怼。”
  沈仲的心中一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此茶,爱妃仍旧要朕饮之?”
  殿内落针可闻,涂妗夕耳边是刀齐齐出鞘的声响。
  涂妗夕脸色一白,瘫软在地,失落与不甘的望向沈仲,却独独没有悔意。
  沈仲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看着涂妗夕,声音低沉:“妗夕,你可知道,朕在你的眼中,再也看不到昔日的爱意?”
  涂妗夕惨淡一笑,淡淡回应:“妾身对陛下之心,从未改变。”
  涂妗夕从未爱过他,或者说,两人的爱,从一开始便是错位的。
  沈仲爱上的,是那个会百般讨好他,总能懂他苦衷,充满情趣的涂妗夕。
  可这样的涂妗夕,本就不存在。
  涂妗夕的演技过人,可她毕竟为女子,最初也不是没幻想过沈仲兴许还是爱她的。
  只是一次次的尝试,得到的结果都是如此令人心寒。
  两个状似深情的人,却都带着面具,长达数十年之久。
  沈仲不是没发现过涂妗夕的伪装,可这份虚假他喜欢,那便不会去在意涂妗夕所想,究竟为何。
  能登上权力之巅的人,又有几个不是自私自利之徒。
  涂妗夕的那句“从未改变”,算是她临死前唯一一次说出了心里话。
  从未改变,不曾爱你。
  一向威严的男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别过头,不愿再看此刻涂妗夕的神情。
  侍卫将主仆二人押入大牢,在这里,涂妗夕的情绪迎来了爆发。
  面对失败,涂妗夕的冷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虽然没能让沈仲喝下那杯含有慢性毒的茶水,但她还有希望。
  她的爱人,她的清晏,都绝不会不管她的。
  可如今,她竟在牢中看到了被打到不知生死的赵珅。
  还有与她擦身而过,却连一个眼神都未分给她的沈清晏。
  涂妗夕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第75章 入局
  大牢的门重重关闭,隔绝了涂妗夕不甘的哀嚎。
  沈清晏与沈砚礼并肩走在宫道内,这一次危机暂告段落,沈清晏却丝毫不觉得放松。
  他几次余光看向沈砚礼,有话想问,却又说不出口。
  沈砚礼轻叹一声,平和道:“按我教你的去说,不会有事,其余事日后再议。”
  沈清晏沉默着注视沈砚礼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感激又无奈的轻叹一声。
  沈砚礼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开屏的孔雀,生怕人不知道他是去见自己爱人的嘚瑟模样。
  空置偏殿内,消失多日的司槐正穿着乐师服饰,有些局促的等待着。
  “槐儿。”身后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爱人熟悉的呼唤。
  “唔!”司槐的唇被叼住,澜哥哥三个字直接化为一声呜咽。
  等不及,根本等不及。
  半月未见,每次联系都只能是靠于国师的密信,实在是太难熬了。
  虽说今日一切顺利,可一想到国师竟背着他,让司槐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沈砚礼还是觉得气愤不已。…………
  数日前,天师府内。
  司槐躺在冰冷的石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他刚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意识模糊,只觉得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
  司槐缓缓睁开眼,只见左一锋站在床边,身着黑衣鹤纹长袍,原本邋遢的容貌,收拾后还有几分清癯之感。
  “左兄……”司槐声音微弱,但语气中带着一丝尊敬。
  虽然司槐此刻还不知左一锋身份,但此处古朴典雅,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巨大的铜鼎,香烟缭绕,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令人心神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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