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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就像左一锋当初所言的那样,苗媃虽是被尊称一声鬼主,可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消耗品。
  被用最无人道的方式,变成一具空壳,再将其中注入设定好的内容,就像个机器人一样。
  至于对方的真实身份,幽音虫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对方的计划究竟如何,苗媃一概不知。
  沈砚礼轻叹一声,有了爱情滋养的男人,确实不如曾经锋利了。
  他给了苗媃机会,可这人却根本不知珍惜。
  那就别怪他了。
  沈砚礼清楚此次唯一的重点,便是拿到幽音虫,严刑拷打的成效,自然没有攻心高。
  沈砚礼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苗媃,你可曾想过司槐?”
  果然,对于现在的苗媃来说,司槐两个字就像是她的启动键。
  瞬间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她如今已被散去功力,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还身体虚弱的女人,隐风只稍按着她的肩,她便只能又跪了回去,动不了半分。
  被人用怨毒的眼神死盯,沈砚礼眯眸竟有些感叹。
  对嘛,这才对味。
  曾经那些配他亲自审问的人,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沈砚礼指尖轻敲茶盏,用极为平和的口吻,将司槐的情况告诉了苗媃,“司槐身中蛊毒,若无幽音虫调配的药剂压制,其苦楚,你可曾想象?”
  苗媃闻言,心中一紧,她对司槐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汝……汝此等狼心狗肺之徒,究竟欲将彼折磨至何时方休?”
  沈砚礼站起身来,步至苗媃面前,俯视着她:“他若无解药,日日夜夜受尽折磨,终将不治。你若真心在意他,便将幽音虫交出,孤自会调配出,续他的命。”
  在攻心计上,苗媃又怎么可能是沈砚礼的对手。
  苗媃一句话,就证实了沈砚礼的猜想。
  她果然是误会,觉得自己有虐待司槐。
  正因如此,沈砚礼便故意既不解释,也不回答,而是继续说着长时间遭到蛊毒侵蚀的结果。
  苗媃只在乎司槐,沈砚礼只要幽音虫。
  无需任何多余的话说,沈砚礼需要做的,就是陈述事实,不断给苗媃施加心理压力。
  苗媃心中挣扎,她并不知幽音虫的重要性,只是那些人告诉她,看守鬼市,收回所有流动幽音虫虫卵。
  而今,这个任务,跟她的初始行动力产生了冲突。
  苗媃不忍见司槐受苦,竟流下了两行血泪。
  沈砚礼嫌恶的退后半步,知道还差最后一点,冷声催促道:“时间不等人,你若再迟疑,司槐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苗媃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断的光芒:“好,我给……”
  苗媃深知以她如今的本事,是无法从行宫内全身而退的。
  她救不走司槐了。
  虽然沈砚礼的话,她根本不信,可……她不敢赌。
  不敢去赌司槐其实无恙,这一切都是计划。
  去质疑,沈砚礼也不会给她任何回答和保证。
  苗媃抬眸,哭到猩红的眸,满含不甘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沈砚礼。
  “还望殿下,兑现承诺,救他一命。”
  沈砚礼敛眸,刚欲应答,却见苗媃忽然浑身抽搐,双目凸出,头一歪,维持着跪地状态,横死当场。
 
 
第67章 苗媃
  这一幕,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沈砚礼瞳孔剧震,他没想杀苗媃,至少现在没想过。
  隐风想要上前查看,被沈砚礼拦住。
  两人沉默着盯着苗媃的尸体,尸体的七窍中缓缓流出鲜血,而在摇曳烛光下,那些流出的血中,竟然有缕缕光丝。
  沈砚礼屏气凝神,语气中染着兴奋与震惊,“幽音虫!”
  隐风不敢耽搁,急忙小心谨慎的用瓷瓶,装取。
  但与此同时冷静下来的沈砚礼,却忽然有些佩服苗媃了。
  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活。
  苗媃的一生,始终是清醒着陷入绝望。
  无权无势,她没有一天是为自己而活。
  被要求看守幽音虫,可苗媃很清楚,无论她将幽音虫藏在何处,都有可能被人找到,除非……
  藏在她的身体里。
  吞卵藏虫,由于这些幽音虫,只是普通的虫子,并没有被制成蛊。
  苗媃虽然不必承受反噬的痛苦,可那种自内而外的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靠内力,保护着心脉和脑子,不被寄生。
  可从她内力尽失的那一刻起,她的生命便已经被按下了加速键。
  她生命的最后,也只是机械式的想要完成被人灌输的剧情任务——保护司槐。
  随着那些虫子,从她的体内涌出,苗媃的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点点干瘪下去。
  人皮脱落,白骨之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孔。
  这残忍诡谲的一幕,让沈砚礼捂住口鼻,差点直接吐了出来。
  为了不让这血腥气,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隐风叫来寒星等人,在收集足量的幽音虫后,开始利索的处理现场。
  沈砚礼努力维持着镇静,拂袖转身去清理身上的血腥气。
  袖中背在身后的手,在抖。…………几日后。
  司徒府邸密室内,司徒青辰沉着脸,看着从鬼市中传回的消息。
  【阁下,鬼市近日部分坍塌,恐有隐情,望速查之。】
  司徒青辰死死攥着信纸的边缘,直到嘶啦一声响,信纸被一分为二。太巧了。
  实在是太巧了!
  鬼市那位置,会出现一定程度的震荡和坍塌,倒也不足为奇。
  可偏偏,这时间是在沈砚礼去行宫后。
  虽然司徒青辰仍不觉得沈砚礼能入鬼市,可万一那……
  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司徒青辰,开始后悔自己放任沈砚礼了。
  但眼下再如何悔过,也无济于事。
  他提笔给苗媃写了一封信,让她速带幽音虫回来见他。
  据可靠消息称,沈砚礼跟司槐前日便已离行宫,往京中回了。
  而苗媃一直都没给他写过信汇报。
  司徒青辰就只能寄希望这最好是说明,苗媃那边一切正常。
  原本司徒青辰是绝不愿把幽音虫这种东西,留在府中的,为的就是怕事情提前败露的话,他难摘出去。
  但如今计划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他可不想这种时候,他的宝贝,出什么岔子。
  信件送出,司徒青辰的心却仍然越来越不安。
  直到,司徒青辰于三日后,接连收到了两个好消息。
  沈砚礼回府,司槐的状态似乎仍是糊涂虚弱的模样。
  这让司徒青辰,稍微能说服自己鬼市之事,就是巧合了。
  第二个好消息便是,稍晚些时候,得知苗媃已经到京。
  去看守鬼市这段经历,让苗媃成长的更为谨慎。
  与她接头的人,向她索要幽音虫,被苗媃拒绝了。
  给出的理由是,此物她只跟大人单独交接,绝不准予有第二个人插手。
  这份谨慎在如今,让司徒青辰十分欣赏。
  当即便安排了苗媃入府,当然是被黑缎遮目,防止其记住道路。
  只是,此刻的苗媃,是司槐。
  当初在行宫,司槐一直睡到第二日傍晚才醒。
  沈砚礼想了许久该如何跟司槐解释,结果司槐醒后两句话,就让沈砚礼破防了。
  司槐:“何时觅得幽音虫?”
  司槐激动的坐起身,还不等沈砚礼回答,柔眉逐渐蹙起,有些不是很确定的疑惑道:“血腥味浓重,何来此异?”
  两句话,直接让沈砚礼费力找到的所有借口,全都不成立了。
  躲在暗处的隐风几人,相视一眼,也都觉得惊异。
  要知道,殿下已经提前想到血腥味司槐可能会比较敏感,特意让他们务必好好清理。
  先不说苗媃死的那房间,距离司槐现在所在隔了多远,就单说打水擦地,他们便少说擦了十遍不止。
  这期间,还洒了很多能消除血腥气的药粉。
  交工之前,隐风几人甚至丢人的撅着屁股,像狗狗一样,趴在地上,简单闻了一遍。
  不仅一点血腥味闻不到,甚至还有股淡淡的花香,这才放心离开的。
  结果一瞬间就露馅了。
  沈砚礼额角突突的跳,深吸一口气,将整件事稍微修改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内容,说给司槐听。
  沈砚礼沉声道:“苗媃姑娘,为保幽音虫卵,不惜吞之入腹,藏匿于内。然内力尽失,虫卵生长,非她所能控。自知命途多舛,遂来见我,我已将槐儿境况,一一告之。她闻言,悲从中来,含泪自尽,将幽音虫留于此处。”
  真假参半的话,最难分辨。
  何况沈砚礼只将苗媃是如何来此的内容做了更改,作为完全不知情的司槐来说,根本发现不了。
  司槐只是一瞬迟疑,觉得苗媃当时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会主动找沈砚礼求合的人。
  在司槐的第一反应里,如果苗媃意识到自己可能活不到再见之时,应该会提前计划。
  但一想到,不管过程如何,苗媃从吞卵的那一刻开始,根本就没想过继续活下去。
  司槐便觉得心脏绞痛不已。
  他又一次晚了一步。
  沈砚礼心疼的望着他,想要将司槐抱在怀中,却忽然发现司槐含着泪,看向自己的眸中,闪着坚毅的光。
  沈砚礼为之一震。
  司槐颤声说道:“吾有妙计一策,若得天时地利,司徒青辰恐难见寿宁之节矣。”
 
 
第68章 司徒青辰,叛国之罪
  司槐以苗媃的样貌入府后,便被人带到书房等待。
  遮目的黑纱被摘下,司槐蹙眉短暂适应了光线的变化。
  司徒青辰还是有脑子,他料定苗媃对司徒府的构造完全不清楚,为了不让她看出这里究竟是何处,竟还特意伪装了一下。
  将连接暗室的书房搞得阴森诡谲,换做初来乍到的人,可能还真会被唬住。
  奈何司槐对司徒府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只一眼便看出了这里究竟是何处。
  随着引路人,提灯走入暗室内,司徒青辰着一身黑袍,覆鬼面,坐在那虚假的龙椅上。
  透过那双眼,司槐能窥见那疯狂的欲望。
  司槐恭恭敬敬的行礼,用苗媃的声音唤道:“主人。”
  司徒青辰很满意,他朝着司槐招招手,司槐走向他时,其他手下人纷纷离开。
  司槐心底暗暗发笑,他光是看一眼,便知道司徒青辰这是打算做什么。
  看样子他不在的这几年,司徒青辰惯用的招式还是那么几招,没一点新意。
  当年有其他人在场时,司徒青辰对季黎安永远都是严厉的,却又会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表现出一个父亲该有的心疼。
  就好似在说,爹不是不疼你,只是人多眼杂,万一你的身份被发现,恐怕会有危险一样。
  现在想想实在可笑至极。
  司槐才刚走近,司徒青辰便迫不及待的搂住他的腰,司槐顺势侧坐在司徒青辰的腿上。
  看着这个即将年过半百的男人,一脸欲火难泄的样子,司槐只觉得一阵反胃。
  在心底默默盘算着,沈砚礼应该也快到了。
  眼看司徒青辰的咸猪手就要得逞了,司槐抬手很自然的挡住,主动从怀中取出装有幽音虫的瓷瓶。
  看到瓷瓶的那一刻,司徒青辰眼中的欲火一下就灭了很多,显然是终于想起了正事要紧。
  维持着怀抱司槐的姿势,接过瓷瓶问道:“近日鬼市之中,可有行迹诡秘之人潜入?”
  司槐垂眸故作认真的想了想,嫌弃的摇摇头,“未曾发现,倒是左一锋那老儿,似乎又研制出了某种新奇丹药,几近引发鬼市一场大爆炸。”
  好哥们,就是用来在关键时刻圆剧情用的,何况司槐说的也符合客观事实。
  左一锋很喜欢炼丹药,当司槐的面,差点把自己炸死的次数数不胜数。
  但凡对左一锋有所了解的人,都不会质疑司槐的话,司徒青辰自然也不例外。
  这下,有了苗媃的汇报,司徒青辰最后一点的不安也彻底烟消云散。
  只不过,还不等他继续问,暗室的门忽然再度打开,府上都未来得及换装的小厮冲了下来。
  一副下人打扮的人,出现在这里,司槐做戏做全套,第一反应是惊讶,第二反应便是站起身,挡在司徒青辰面前,拔下发簪,警惕的盯着他。
  余光留意到司徒青辰,差点气吐血的样子,司槐强忍笑意。
  司徒青辰虽然气愤,但光是见人那慌忙的样子,心便咯噔了一下。
  也没什么心情去哄苗媃了,在把手下方一按,开启另一道暗门,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抬手摸了摸司槐的脸颊,安抚道:“勿需惊慌,自己人,汝先行至别院。”
  司槐一副担忧但又不愿让人担心的纠结模样,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再转身离开。
  这条暗道连着司徒府府苑,伪装成府上丫头的影纱正在此地等他。
  见司槐顺利出来,长长舒了口气,美眸含笑,夸赞道:“好本事。”
  司槐轻叹一声,笑的苦涩。
  这算什么好本事,他模仿原本不熟悉的人,都只需要一周时间研究,便可骗过对方最亲近的人。
  苗媃跟他在绮梦楼那两年间,可以说是同吃同住,如此了解,模仿起来,完全没有难度。
  扮上的那一刻,司槐望着镜中人,几度哽咽。
  那感觉,就好似苗媃还未离开,只是在另一个他看不到地方,陪着他。
  天地有灵,一阵夜风急袭而来,将司槐绑发用的绸带扯开。
  青丝披散间,那绸带自眼前飘动,遮目的前一秒,司槐好像看到苗媃在那不远处温笑看着他。
  抓下绸带的再看去,那模糊的身影,已随风,卷携青叶,追随月光而去。
  影纱顺着司槐的视线看去,虽然从她的视角中,那里什么都不曾存在。
  但这种对所念之人的幻象,影纱早已见过千百次,她是真的可以理解司槐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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