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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既然会有人不惜花重金赎她,只为了铺一条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用上的路。
  那自然也会有人,为了杀三殿下,而不放过任何一个跟他间接或直接有关的人。
  苗媃确实运气上,总是差了些。
  她遇到的是,后者。
  长达数月的折磨,这期间她不是没有想过逃离,可等到的结果只是更为残酷的刑罚。
  时间久了,苗媃变的麻木,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对方跟她说什么,苗媃便信什么。
  洗去苗媃为人的独立思维能力,第一步也就算是完成了。
  最后一步,便是为苗媃输入新的行动驱动力。
  那便是基于她对司槐的愧疚,让她以为沈砚礼对司槐实际上也是如此,司槐正在经历,跟她相同的一切,二人只不过是对外演的恩爱。
  苗媃缓缓转头看向司槐,近乎央求的说道:“随姐姐去吧,我从未起意与你争夺任何。”
  苗媃这话,让司槐为之一震。
  这类似的话,司箐也曾经对他说过,只是……
  他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姐姐。
  司槐盈满水雾的眸望向苗媃,几度哽咽,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想告诉苗媃,沈砚礼对他真的很好。
  可每当他准备开口时,便总能想到,当初自己便是这么回答司箐的。太像了。
  实在是太像了。
  司槐生怕自己用同样的回答,会导致相同的结果。司槐妥协了。
  他必须稳住苗媃的情绪,不能让她做出任何冲动之举。
  司槐点点头,担忧道:“姐姐此时身体微恙,此地离行宫不远,难以轻易脱身。”
  苗媃轻蔑的看了眼窗户,轻啧一声,“他那些无能的侍卫,岂能与我在鬼市中培养的死士相抗衡,司槐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司槐面上敛眸细思,心底却是惊讶不已。
  他是真没想到,苗媃竟然还在鬼市中豢养死士。
  但这也直接让司槐对于接下来自己说的话,必须更加谨慎。
  不能让苗媃发现自己是在敷衍她,同时又不能让沈砚礼因此卷入危险中。
  思考片刻,司槐给出了他的建议。
  “我倒觉得,此计风险甚大,危险重重。不如姐姐在此先养伤,待我数日后随殿下回京时,再作打算。
  殿下乃皇子,即便假意劫我,亦属冒险之举。
  若殿下安然无恙,或会顾及我之安危,暗卫出手时,或许会有所节制。
  但若在此期间,不慎伤及殿下,无人能阻,你我二人恐怕难逃当场丧命之厄。”
  此事重大,司槐必须要给自己留出说服沈砚礼的时间。
  否则单是设想一下,回京途中,沈砚礼刚刚拥有的爱人,又一次从他的身边消失。
  沈砚礼会疯的。
  如果说司槐要没恢复记忆,或许还会质疑一下,沈砚礼会不会放弃全部计划,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
  可在他拿回季黎安的记忆后,司槐可以确定。
  如果自己出事了,什么阴谋阳谋,沈砚礼绝不会管。
  他必会顶着千古骂名也要直接带人屠了司徒一家满门,只为找到自己。
  沈砚礼是一个疯子,是一个他创作出的疯子。
  当年的不辞而别,生死未卜,早已让沈砚礼的内心变的偏执疯狂。
  这世上一切都可夺去,唯独司槐不行。
  苗媃知道司槐的这个计划,更正确,可……
  她还是担心,就这么让司槐跟沈砚礼回行宫,会出事。
  最终还是在司槐再三的解释下,苗媃才勉强相信了此行随从众多,沈砚礼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苗媃:“司槐,待一同离去,吾将引汝前往,以取幽音虫。”
 
 
第65章 这计划最大的难点是,说服殿下
  天色大亮前,司槐和沈砚礼准备回行宫。
  分别之时,司槐只简单嘱托了一下左一锋,让他帮忙监视着苗媃,但除非遇到危险,否则绝对不要出手。
  以左一锋对司槐的了解,这其中很明显就是有什么隐情。
  但他没多问,只是瘪瘪嘴,不情不愿的说道:“行行,我明白了,这么些年,唯你最懂驱使我。”
  司槐歉意的笑了笑,“他日重逢,定当以酒相待。”
  左一锋一听有免费的好酒喝,脸上的不情愿立马换成了满满斗志。
  司槐又无奈又想笑的看着左一锋的背影,转身跟沈砚礼回了行宫。
  跟寒星和凌霄顺利换回身份,这场真假殿下的戏份,便完美收官。
  四人内殿核对之后的一些细节时,唯一让四人间气氛小尴尬的瞬间,也就是晚上的时候,寒星和凌霄为了不让人怀疑,被迫在屋内模拟大战。
  毕竟,行宫此地景色如此宜人,以他们殿下的性子,当夜怎么可能饶过司槐。
  司槐本来听他们二人讲述,当时情急之下跟着跳下去,结果导致两人回去的时候,身上全湿那段,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结果笑容还没维持几秒,便被入夜后为了贴合人设,毫无经验的两人,模拟各种声音的剧情,搞得面红耳赤。
  余光睨了眼沈砚礼,这人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交接完身份,四人便恢复常态。
  寒星和凌霄回去休息,今日守夜轮到了隐风了。
  两人才刚离开房间,沈砚礼便迫不及待的将司槐摁在榻上亲。
  这都快一周了,他明明日日跟槐儿待在一起,却是连亲亲都要克制。
  沈砚礼也不过才23岁,正是不知疲惫的年纪。
  托起司槐的腰,那薄汗渗出,扭动的模样便直接出现在他的脑中。
  “槐儿。”沈砚礼动情时叫司槐的名字,总能让司槐腻在温柔里选择妥协。
  从司槐主动环住他脖颈的那一刻起,沈砚礼便知道,他成功了。
  手指穿过司槐柔顺的发,取下那束发玉钗,墨发披散,垂挂在他的手臂上。
  “槐儿。”沈砚礼痴痴的唤着他。
  “在,槐儿在那。”每一次沈砚礼唤他,司槐总会不厌其烦的给出相同的回答。
  清楚的,坚定的回应。…………
  事实证明,有些事,压缩成一次的选择,并不是明智的。
  原本最多只隔两天左右,沈砚礼还能根据司槐的身体情况,做出一些克制行为。
  可而今抑制太久,爆发时,司槐一度怀疑,沈砚礼是真的想让他死。
  彻底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会有如此恶劣之人。
  原本司槐还想过先将沈砚礼哄开心了,再好跟他说关于苗媃的事。
  结果这下倒好。
  司槐直接昏睡到翌日下午才醒,沈砚礼也因这几日奔波疲惫,抱着他赖在榻上不愿起来。
  用晚膳时,司槐有意屏退众人,只留自己与沈砚礼二人。
  在避暑行宫的幽静庭院中,晚霞透过翠绿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司槐轻手轻脚地为沈砚礼摆放着晚膳,每一道菜都是精心挑选,色香味俱佳。
  沈砚礼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司槐的一举一动,那沉迷爱恋的模样,叫司槐几度红了脸颊。
  司槐心中始终有些许忐忑,从先前他跟苗媃的对话,和苗媃看沈砚礼的目光来看,苗媃似乎对他和沈砚礼之间有着某种误会。
  可司槐当时并非直言,有些事需要去观察,而不是毫无意义的询问。
  苗媃是不会说的。
  司槐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主动提起幽音虫:“殿下,苗姑娘手中确有幽音虫,但……”
  司槐的停顿,让沈砚礼下意识的蹙眉。
  两人对彼此都很了解,司槐此刻的停顿,很显然是接下来的内容,不是他爱听的。
  司槐缓言,证实了沈砚礼的猜想:“她似有误会,言之凿凿要我离您而去,方能取得。”
  沈砚礼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他放下手中的玉筷,没有急着给出回答,而是望着司槐,平静的询问道:“那槐儿是何想法?”
  沈砚礼这反应,倒是与司槐猜想的不同。
  比想象中平静,这是好事。
  司槐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垂眸细思声道:“吾思之,苗媃不可丧命,若其陨落,幽音虫恐成无望之求。当前之际,宜先顺其意,且鬼市之内,似藏匿着数名死士,若苗媃行险,对澜哥哥或将不利。”
  司槐边说边在脑中构想此事之后可能的发展,并未注意到沈砚礼紧攥玉筷的手都在抖。
  他的槐儿要走。
  这无疑是刚好触动了沈砚礼的死穴,理智崩溃,他现在已经听不进去那些解释,应激下的情绪,是允许他思考该如何将司槐留在自己身边。
  沈砚礼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无论苗媃有何图谋,我只要你安然无恙。”
  司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以为这仍是一如往常般,沈砚礼在向他表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司槐莞尔一笑,试图缓解气氛:“澜哥哥,司槐虽不才,但自保之力尚存。”
  沈砚礼端起茶杯,敛眸瞧着杯中茶影,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看吧,他还在说离开的事。
  沈砚礼表明了他的态度,可得到的回应,却不是司槐的放弃,而是继续劝说。
  沈砚礼轻轻叹息。
  司槐也不意外,刚准备再细说其他,沈砚礼却点了点头:“也罢,你若坚持,便随你吧。”
  司槐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砚礼的侧颜,那平和的眸光,不似有假。
  竟然这么顺利?!
  片刻的惊愕,司槐便将这归结于沈砚礼对他的信任。
  盲目,无条件的支持。
  这些年,两人确实都改变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
  司槐感激的刚要将自己所想的计划说给沈砚礼听,沈砚礼却夹了一块挑好鱼刺的肉喂给他,无奈的叹道:“且先用膳,食毕再议。”
 
 
第66章 一意孤行
  司槐此刻并非多想,一如往常的同沈砚礼用完晚膳。
  回房后,司槐打算抓紧时间跟沈砚礼商讨计划,“澜哥哥……”
  可话才出口,便又被沈砚礼找理由打断。
  沈砚礼摆手,又用那无奈又宠溺的目光看着他,柔声提醒道:“槐儿,莫要心急,等喝了药再议。”
  沈砚礼每次找的理由,都很合理,让司槐没有办法反驳。
  虽然理智之上,已经让司槐觉察不到了不对。
  沈砚礼这次,淡定的有些过头了。
  方才晚膳期间,司槐只说了苗媃想带他走,离开后才能给他幽音虫。
  至于其他的细节,司槐都还未来得及说。
  甚至在刚刚对话中,司槐也直接表明了苗媃在鬼市中养了死士,数量未知。
  鬼市可就在这座行宫下方。
  如此大事,沈砚礼却偏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这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司槐坐在榻前,看着沈砚礼离开房间,去亲自为他煎药。
  感性又让他反思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揣测沈砚礼的心思。
  深吸一口气,司槐躺回榻上,闭眸养神。…………
  膳房内,沈砚礼唤来隐风,沉眸冷声问道:“昔日迷昏冥府刺客所用之药,尚存否?”
  隐风心中一惊,还以为是殿下要因此惩戒他,不敢有半点隐瞒,恭敬从怀中掏出瓷瓶递上。
  冷汗顺着发尾滴落,隐风已经能预想到自己会遭受何等处罚了。
  隐风垂首跪地,腰杆挺的笔直,严肃道:“此药,昔日为保殿下无恙,又虑及不可伤及司槐,故而备之。”
  隐风的头压的很低,他只能看到沈砚礼接过药后,便一直站在煮着药的小锅前,既没要问他话的意思,也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身为属下,这种时候主子越是沉默,就越是吓人。
  隐风喉结几经滚动,终是没敢再说话,只得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
  今日无论殿下给他何种处罚,都是他咎由自取。
  身为一个暗卫,未经主子允许,私自准备这种强力迷魂粉,谁能保证他不是对主子动了杀念。
  膳房内,长达数十秒的沉默。
  只能听到锅内咕嘟咕嘟的沸腾声。
  沈砚礼终于动了,他将瓷瓶还给了隐风,在其错愕的目光中,下达了一份任务。
  “带苗媃来见我。”
  隐风只是短暂一怔,便明白了沈砚礼的意思。
  领命离开前,几次转头看向还在煎着的药,小声提醒道:“殿下,此药力极强,只需微量,便足以令人沉睡数日。”
  沈砚礼本不欲回应,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隐风这才敢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等隐风将昏睡的苗媃带回时,司槐已经因迷魂粉的药力,久违的酣睡。
  远离司槐所在的其他房间内,沈砚礼端坐于雕花椅上,目光冷冽如刀,凝视着刚刚苏醒的苗媃。
  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看那样子应该是睡梦中被迷晕带过来的。
  沈砚礼轻启唇齿,声音低沉而有力:“苗媃。”
  苗媃环顾四周,行宫的华丽与庄严让她心中一凛,却又在看到沈砚礼后整个眸光骤冷,沉默不答。
  若说沈砚礼先前还有些疑惑,他跟苗媃不过只见两三面,这人为何对她敌意如此之大。
  那在结合司槐所说,苗媃交出幽音虫的要求,是带有司槐,沈砚礼便有了猜测。
  这人想必是受人蛊惑,觉得自己对司槐极差。
  沈砚礼能如此轻易地想到,其实还真是多亏了先前那些江湖传闻。
  他当年都那般宠着季黎安了,也还是有不少人非说他私下虐待,这些恩爱两不疑都是作秀。
  沈砚礼瞧着她那副执迷不悟的倔强样子,嗤笑一声,冷声道:“苗媃,究竟是何人派你看守幽音虫?”
  苗媃紧咬下唇,誓死不愿回答一句,或者说……
  她其实也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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