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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夏日夜风热不过池水温度,冷热相交,司槐的体温却依旧滚烫,沈砚礼这才蹙眉垂眸,瞧着那烫红埋在他怀的小脸,加快了脚步。
  司槐一夜高温,被连夜拽来的太医林宝臣,一边擦着顺脖淌的汗水,一边收回搭在司槐脉上的手。
  林宝臣本就是沈砚礼的人,当年沈砚礼病重就是他救活的,能让他有如此慌乱紧张的状态,是因为司槐竟然还活着。
  林宝臣捋着已花白的胡须,提笔边写药方,边抖声嘱托道:“公子贵体虚弱,气血两亏,血脉不畅,运行窒碍,生机已属勉强,实不宜再有劳心劳力之举。”
  “有劳林老了。”沈砚礼道谢,接过药方。
  林宝臣在起身前,又不禁看了眼榻上的人,犹豫再三叹息劝说,“殿下,臣就多言一句,望殿下释怀过往,勿陷于无谓之执念,以保身心之康健。”
  沈砚礼眸光暗淡,神情晦暗不明,并未给出回答。
  送走林宝臣,沈砚礼将药方交给三七,吩咐她现在就出府给司槐抓药。
  看似依旧有条不紊的沈砚礼,却将那份药方攥的发皱,手汗将上面的墨迹稍晕开。
  回到屋内瞧着榻上,柔眉无论如何也舒展不开的司槐,坐在塌侧,抖手搭在他的额上。
  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好似在回答林宝臣之前的话,“可尸骨未见……怎能甘心……”
  滚烫的温度,灼的沈砚礼本能想要收手,可心底的痛又让他妄图通过这样的方式,为其分担病痛。
  “不是说要陪孤岁岁年年的嘛……”沈砚礼红着眼眶,却倔强的不愿让眼泪流下。
  他发过誓,若再见,绝对要其百倍奉还当初给予他的伤痛,这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可以哭。
  可逐渐模糊的视线,却像是在嘲讽着沈砚礼的无能。
  自诩万事可控的男人,注定要在同一人身上,再栽跟头。
  沈砚礼想要收手起身,司槐感受到额上清凉撤离,本能的拉住他的手挽留。
  半梦半醒间,司槐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太子府。
  那时府苑里百花盛放,沈砚礼眸光亮着兴奋的光,拉着他漫步其中,时不时转眸瞧着他。
  那满含爱意的眸,只要装有爱人的脸庞,沈砚礼便会痴痴的笑。
  “安儿,你看这雏菊终于开了。”
  “安儿,这紫色的雏菊,孤差人寻了好久才寻到。”
  “安儿……”
  此刻的沈砚礼,在司槐眼中,像是个一边炫耀功绩,一边期待奖励的小孩子,着实可爱。
  刚想开口回应,忽然身后响起一道怒斥,“季黎安!”
  司槐下意识回眸看去,身后是肆虐的火焰,染红夜空,沈砚礼一身玄色长袍,神情悲愤的隔着火海死死盯着他。
  那视线的穿透感太强,司槐惊醒,扶着欲裂的头颅,脸色惨白。
  “咳咳咳……!”猛咳几声,吸气间嗅到苦涩浓郁的汤药味。
  蹙眉转眸,就见沈砚礼正坐在桌前,小心的将红糖一点点加在苦药中,还不忘呢喃提醒自己,“太苦了,安儿喝不下的……”
 
 
第06章 司槐不像他
  司槐的心猛地抽痛,看着掌心咳出的一抹赤红,垂眸不语。
  沈砚礼闻声,端着兑好红糖的汤药,坐到司槐身旁,盛一小勺吹吹喂到他唇边。
  司槐瞧着药碗中映出自己眼中的挣扎,轻吸一口气,藏下眼底忧伤,抬眸露出一丝浅淡笑意,“这点小事,怎好劳烦殿下。”
  司槐端过碗,仰头豪气的一饮而尽,被这药苦到红了眼,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再闻到那味道的话,自己会吐出来。
  司槐将碗递还给沈砚礼,望着眼前人眼底的愕然,心底多了份满足。
  这一刻,他总跟沈砚礼心中的安儿不同了吧。
  沈砚礼接过碗,似乎是也意识到这点,没再看司槐,端着碗起身语气有些失落,“槐儿真乖,喝完便早些休息吧。”
  沈砚礼说完便要离开,而司槐眼底闪过一瞬慌乱,伸手拉住他,望着他的眸中透着期待,“殿下,今夜不歇在这吗?”
  “太医曾言,槐儿需静心调养,以复康健,近日孤不宜多扰。”
  司槐不相信沈砚礼未察觉他的期待,可他却只看到沈砚礼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眼底没多少担忧与爱意,收袖离了司槐的卧房。
  三七进来收走药完时,似乎说了什么,但司槐已经听不进去了。
  悔意折磨着他的精神,司槐平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再难入眠。
  司槐懊恼的反复在心底训斥着自己……
  为了姐姐的幸福和自己不必再回绮梦楼,为人影,就是司槐应做的事。
  可他竟然因一时的情绪,妄想得沈砚礼的爱,闹情绪似的故意做出不符合那人的举动。
  “司槐,镜中月,水中花,怎就当真了那……”
  睡意全无,心绪烦乱,司槐坐起身推窗望月,却忽闻一阵古筝的琴声。
  从府苑深处传来,琴声初起,宛如夜风轻拂过湖面,带起层层涟漪,细腻而温柔。
  然而,随着旋律的深入,那琴音渐渐变得急促而激烈,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撞击着听者的心房,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伤感。
  守在外的三七走到窗边,同他一起望着月,感叹道:“哎,又是这首曲子。殿下每逢心绪不宁,便爱在这府苑里抚琴,今儿个怕是又因公子的身子不适而挂念着呢。”
  司槐只得苦笑,并不作答。
  直到琴声渐渐消散在夜风中,司槐才主动开口,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些,“三七,你可听闻季黎安?”
  司槐有些不确定自己将这名字记得对不对,但见三七一瞬间惊恐的状态,便知自己说对了。
  三七像是忽然受到了什么惊吓,四下顾盼,低声追问,“哎呀,公子,殿下早有吩咐,府中不得再提那位贵人,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司槐并未急着回答三七的问题,而是托腮目光如焗的瞧着她,等着她先回答自己的问题。
  三七轻手轻脚地步入房内,小心翼翼地关紧了门窗,这才敢压低声音,细声细气地解释:“三七来府上不久,对府中旧事知之甚少。”
  说完又瞄了眼紧闭的窗棂,将声音压的更低,“那日偶然听得闲言碎语,说是那位贵人曾对殿下不轨,不仅骗取殿下的财物,还企图污辱殿下的清白,更甚者,还图谋不轨,欲害殿下龙体。”
  司槐震惊的瞪大双眼,难以相信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想不开的人,“然后呢?”
  三七似是又回想起之后的事,身子抖了下,眼底惧意难消,“那人行径败露,逃了,听说在崖边发现了大量血迹和衣裳碎布,想必是死了。
  此事本就到此为止,谁知次日,那些私下议论此事的下人们竟都遭了不幸,殿下亲口告诫我们,若再有人敢在背后嚼舌根,便是同样下场。”
  三七说完,这才担忧的看着司槐,“所以公子,莫要打听此事,三七已将知晓的尽数说了。”
  司槐在震惊的情绪中久久未能平复,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塌上。
  三七替他熄了烛灯退出房间。
  宁静的夜晚,司槐回想沈砚礼对他次次毫无怜惜的发泄,忽然就明白,那眼底爱意与恨并存的感觉,并非他的错觉。
  当真是情事难懂,司槐细思良久,也不能理解为何会有人对一个妄图杀了他的人,还抱有爱意。
  胡乱猜想着两人往事点滴,司槐终于再入梦境。
  这一次梦中画面的开始,依旧是一片火光。
  天边的晚霞已被火光吞噬,村庄的轮廓在熊熊烈火中扭曲变形。
  司槐躺在地上,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灾难在眼前上演。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木屋的梁柱,将它们化为灰烬。浓烟滚滚,遮蔽了星空,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燃烧和生命消逝的味道。
  在这片火海中,有些人的身影是那么清晰,他们身穿官服,却行径如同恶鬼,面容扭曲,眼中没有一丝人性的光芒,挥舞着手中的刀,砍杀着手无寸铁的妇孺。
  司槐的目光在这些恶魔之间游移,直到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砚礼。
  沈砚礼站在火光之中,他的眼神冷漠,仿佛这一切的惨剧都与他无关。
  当沈砚礼的目光偶然扫过司槐时,他的眼神中没有惊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深深的疏离。
  他的目光在司槐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便冷漠地转开。
  司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愤,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声音被火焰的咆哮所吞噬。
  他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看着沈砚礼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火光和黑暗之中,留下一个被毁灭的村庄。
  这一刻,司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
  他不明白人人口中战功赫赫,保卫皇城百姓的三皇子,为何要对村里数百口痛下杀手。
  这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司槐甚至能感受到那种热浪拂面的细节感受。
  再度惊醒,司槐还沉浸在那梦境带给他的震撼中,直到三七端着药进来,他才堪堪回神。
  司槐端过药,只喝了一口便猛咳几声将药吐了出来。
  要不是三七眼疾手快拿走药碗,这碗怕是要全洒过去了。
  “怎么这么苦……”司槐擦去咳出的泪,蹙眉看向三七。
  这药跟他昨晚喝的,完全是两种苦度。
  三七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取来上好的红糖,小心翼翼地加入药中,边轻搅使其慢慢融化,边轻声细语地禀告:“这药是殿下特意为公子准备的,见公子尚在昏睡,便吩咐三七亲手侍奉。”
  司槐愣了下,转而嗤笑,淡淡嗯了声,也没再说什么。
  没演好角色,这便是他咎由自取的苦果,怨不得旁人。
 
 
第07章 玉碎
  喝了药,司槐去了府苑,赶在沈砚礼之前亲自给那些雏菊浇水。
  沈砚礼来时,便见司槐身着绯衣白纱,步于府苑之中,轻提玉壶,涓涓细流滋润着雏菊,花瓣微颤。
  阳光透过槐树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与司槐衣上绯红交织,素雅如初绽桃花,静美中透出淡淡风情。
  沈砚礼的心神一颤。
  无论是现在的司槐,还是当初的季黎安,对于他来说都是一见钟情。
  都说一见钟情不可信,可那是一种多年对美的瞬间爆发,更从心。
  司槐挽发,刚欲再盛一勺水,腰身便被沈砚礼抱住。
  沾染雏菊清香的司槐,跟沈砚礼心中的安儿,又一次重合了。
  “殿下,晨安。”司槐娇躯一震,装作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怯声轻唤。
  沈砚礼的呼吸洒在他的颈肩,只是那么单纯的轻抱着他,就让司槐感觉无比安心。
  司槐在沈砚礼怀中转身,刚欲说些甜言蜜语,忽闻“叮当”一声,冰裂般冷冽而清晰。
  沈砚礼跟司槐的身子都是一僵,同时松开手,退后一步,向下看去。
  司槐腰间垂下的流苏上串着一小颗翠珠,转身时刚好撞到了沈砚礼腰间的那枚满裂的玉佩。
  就是这充满巧合轻轻的一下,玉碎了。
  清脆而急促,同时碎落的还有两人之间刚凝起的蜜意氛围。
  “殿下,这——”司槐慌了,急忙蹲身欲捡起地上的碎玉解释。
  沈砚礼先一步,拂袖挡下他的手,沉声冷喝,“脏,起开!”
  司槐即将触碰到碎玉的手,猛地缩回,指尖被其中一片碎玉划伤,也不敢多言。
  慢慢站起身,袖中手指攥拳,抿唇静瞧着沈砚礼沉着脸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玉块。
  不是错觉,司槐能清楚的看到沈砚礼的手在抖。
  这一刻,再暖的风也无法让司槐觉得温暖,他的心绞痛不已,心脏抽痛间猛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感到口中一阵腥甜第一时间,司槐便偏头捂住口,努力压下那股不适感。
  更重要的是,他怕咳出的血沾到沈砚礼心爱的玉佩上。
  那样的话,沈砚礼或许……
  就再也不会理他了吧。
  司槐绝不想再从沈砚礼的眼中,看到那般漠然和失望的神情。
  沈砚礼将那些碎玉小心翼翼的装在香囊中,挂回腰间。
  “身体不适,便莫要随意走动,好好养病。”沈砚礼言毕转身,敛去的眸光全程都未再有一瞬停留在司槐身上。
  司槐轻声的回应,淡在风中,缓缓垂下的手心处,沾染一丝殷红。
  再次冷清的府苑,司槐转身重新蹲下身,盛一勺水洗去手心上血丝,面无表情的将脏了的水,缓缓浇在那些依旧艳丽摇曳的雏菊上。
  做完这一切,司槐起身,沉默着离开了府苑。…………
  得知司槐身体不适的司箐,此刻正在后厨,给司槐做他最爱吃的桂花糖藕。
  等她端去给司槐时,就见司槐正一脸失意的坐在别院藤椅上,侧眸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晶莹泪珠,在日光下,如琉璃剔透。
  原本无力垂下的手,在瞧见司箐时,急忙假意揉了揉眼睛,擦去眼角泪滴。
  司槐敛去所有情绪,含着笑,站起身,迎上去,“姐,弄什么好吃的了?好香!”
  司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看得出司槐这是在努力不让她看出不对。
  没有多问,维持着毫不知情下的笑意,拉着司槐回到内室,打开竹盒,将她忙乎一上午做的点心,拿出。
  司槐原本低落的情绪,因这飘香的糕点得到了一丝缓解,更重要的是,让他成功坚定了内心——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姐姐,不能任性。
  服侍好沈砚礼,这是他和姐姐现在唯一的保障。
  攀上高枝固然是好的,人人艳羡,可司槐却很早就看清了后果。
  像他这般身份低微之人,一旦被抛弃,便再无生存的空间。
  没人会为了他,真的得罪三皇子。
  对坐无言,吃着姐姐做的糕点,熟悉的味道,让司槐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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