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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沈砚礼轻拉司槐的衣袖,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紧蹙的柔眉仍死盯着那鬼主。
  还不等沈砚礼开口,司槐便担忧地开口,“鬼主内息紊乱,出招无章,动作亦显门外汉之态。”
  沈砚礼这才敛眸静心重新看去,确实如司槐所说,这鬼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
  偶得的蓬勃内力。
  虽供她使用,但所有的细节都在表明,她完全不曾习武。
  司槐知晓沈砚礼身上有伤,不易运功,转身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澜哥哥先走。”
  司槐言毕,便准备上前帮忙,速战速决。
  身后响起,沈砚礼无奈又宠溺的声音,“槐儿,明知孤不会丢你一人在此。”
  司槐转眸,便见沈砚礼已将先前自己为他准备的面具戴好,露出的那双寒眸中,满是共赴生死的决绝。
  司槐垂眸轻笑,心底暖流浸润筋骨,柔声道:“速战速决。”
  沈砚礼低嗯一声,两人一同抽出腰间软剑,对视一眼,同时运功杀出。
  剑斩红绸,杀意四起。
  此刻鬼主,正与左一锋双掌相对,拼内力。
  身后猛然出现的两道剑气,让她不得不狼狈侧身,抬掌分出些内力化解身后攻势。
  体内内息本就不稳,如此忽然分流,势必要出现行气滞涩。
  “噗——咳咳咳咳!!”忽然卸力,跪地咳出一口瘀血。
  还好三人都早有准备,提前收势。
  司槐本还有些迟疑,不敢轻易上前相助,恐生变故。
  可当他对上鬼主面具下的那双充满水雾的明眸时,忽然便下定了决心。
  司槐丢剑飞身上前,扶住同时,急点数穴,掌悬胸口,沉声道:“别再运气了,会死的。”
  内力入体,司槐能感受到她有一瞬的抗拒。
  “咳……咳咳……”
  又是几口瘀血被咳出,怀中人的急促呼吸终于平和了下来。
  司槐始终无视着她那满腔恨意的视线,专心用内力引着她体内乱窜的内力,恢复正确的运行轨迹上。
  细汗顺着额前碎发滑落,挂在下颚上,“啪嗒”一声,终是滴在那鬼面上。
  司槐目光柔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平静的劝道:“苗姐姐。”
  这一声司槐用的是本音,苗媃娇躯一震,怔愣的盯着司槐面具下的那双眼良久。
  一言不发的逐渐放松了身体,闭上眼,任由司槐为她治疗。
  面具之下,一滴泪无声滑落。
  苗媃现在的状况,在三人看来,无疑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通俗点说,苗媃现在体内的情况,就是薄皮大馅的包子。
  没有事先修炼,增强筋骨,便强行灌入如此蓬勃的内力。
  每次运动,都有可能导致筋脉尽断,直接爆体而亡。
  对于苗媃来说,像今日这样的行气滞涩,真的只是最轻的结果。
  司槐抬眸看向左一锋,疲惫地开口,“左兄,可否借丹药一用?”
  左一锋深吸一口气,虽然他不是很想救这个嚣张的女人,但既然司槐开口了,他又岂会拒绝。
  往怀里一摸,拿出个袋子,抛给司槐,嘴上还不忘吐槽道:“两身衣裳,两副面具,一颗丹药,记得还。”
  司槐抬手稳稳接住,垂眸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枚丹药,喂下后,点点头。
  苗媃睫羽轻颤,很快便在司槐怀中沉沉睡去。
  司槐想要抱她起来,却被沈砚礼拉走。
  沈砚礼冷冷瞥了眼左一锋,“孤抱槐儿,汝抱她。”
  左一锋倒是完全不介意,忍着笑将苗媃抱起来,在前带路。
  原路返回是行不通了,还好左一锋对这里也足够熟悉,可带他们从其他通路离开。
  只是这一路上,左一锋时不时就要转头,一脸新奇的看着乖乖被沈砚礼抱着的司槐。
  醉酒、发疯、崩溃,什么状态下的司槐,左一锋都见过,还真就没见过如此娇妻模样的。
  觉得有趣的同时,也自是注意到司槐不受控制发抖的手,嗔怪道:“身躯已如此,尚且强撑,此事若言明,三殿下与我,何人不能代劳?”
  言毕,又像是看穿了什么似的,看向沈砚礼,状似随意的笑道:“难道说殿下不行?”
  一生要强的沈砚礼,被一个他本就看不顺眼的人,在自己爱人面前嘲讽了!
  沈砚礼疯狂在心底提醒自己,此人是槐儿重要的朋友,不可怠慢,可……
  还是觉得他好欠抽!
  司槐靠在他的颈肩,清楚的感受到沈砚礼因情绪转变而加速的心跳。
  司槐凑到沈砚礼耳边,低声哄道:“此事槐儿最有发言权不是嘛,澜哥哥最棒了。”
 
 
第63章 恨意
  由于司槐和沈砚礼的及时出手,使得这场对打,提前结束。
  鬼市免于一场坍塌,但很显然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复。
  四人出了通路后,沈砚礼又一次陷入了茫然。
  他行走在这通路中时,并没有感受到明显的向上感,整体都很平坦。
  可等出来他们竟然出现在了行宫外围。
  沈砚礼跟司槐换回原本常服,司槐看向苗媃和左一锋有些为难。
  行宫肯定是不能让他们两人进,该如何安置二人,就成了一大问题。
  左一锋瞧出司槐顾虑,扛起苗媃一指不远处,“寒舍一叙,如何?”司槐愣了。
  两人虽说是认识多年,但果然还是有很多彼此都还未来得及了解的事,就比如……
  左一锋竟然还有家!
  这点怕是包括司槐在内,所有知道鬼市左一锋的人,都一直以为他从未离开过鬼市,一直住在其中,更不要说还能在地上有个家。
  左一锋咋舌,无奈道:“吾乃人非鼠。”
  左一锋说的自是在理,他是人又不是田鼠,怎么可能一直生活在地下。
  长时间剥夺一个人接受阳光的权利,这个人的精神一定会出现问题,绝不可能像左一锋现在这样。
  细想来,明明就是很不现实的传闻,但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左一锋身上,就总给人一种……
  也不是不行的感觉。
  左一锋身上,有种颠感,实在世间少见。
  司槐跟沈砚礼同时抿唇忍笑,都未将心里话说出。
  左一锋在前带路,瘪瘪嘴,也装自己没看出两人刚刚在想些什么。
  四人很快便看到了左一锋所说的寒舍。
  一人搭建的小院,院虽不大,却自成一格。
  院落四周,以竹篱笆围起,篱笆上爬满了青藤,偶尔点缀着几朵野花,随风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院内,一块平整的土地上铺着石板,石板间隙中,绿草如茵,显得生机盎然。
  小屋的主体是一间简朴的居室,外墙用粗犷的原木搭建,屋顶覆盖着茅草,与周围的树木相映成趣,窗户上挂着竹帘。
  沈砚礼挑眉,对左一锋这样的人,能有如此巧手,一人搭建出如此简朴却五脏俱全的家,表示怀疑。
  左一锋刚好转头,就看到沈砚礼那副质疑的模样,略有不满的问道:“殿下是有何问题吗?”
  沈砚礼敛眸,沉声道:“未有。”
  他虽对左一锋怎么看都不顺眼,但最基本的素质还是要有的。
  随便否认他人的劳动成果,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左一锋满意的转过头,推开院门,带着两人进入房中。
  把苗媃丢到榻上,左一锋搭脉确定了一下,苗媃的脉象仍平稳无异,丹药的效果也在正常发挥作用,看向司槐感叹道:“无碍,过不了多久便能苏醒。”
  司槐松了一口气,左一锋却蹙眉询问道:“几年不见,鬼主小畜生都相识了?”
  左一锋此言一出,沈砚礼也探究的望向司槐。
  两人都不瞎,就之前司槐对鬼主的种种行为,不难看出两人应该是认识的。
  司槐轻叹一声,走过去轻轻揭下苗媃覆面的鬼面。
  沈砚礼跟左一锋同时眸色一凝。
  绮梦楼的花魁!
  沈砚礼虽然一时记不起苗媃的名字,但男人嘛,对漂亮的脸,记忆力总是更好些。
  苗媃这张脸和当时夜宴上的那一舞,紧接着便出现在沈砚礼脑中。
  沈砚礼蹙眉道:“此女竟藏的如此之深……”
  司槐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他本不想将自己先前跟苗媃闹不快的事说出来,可眼下孰轻孰重,司槐很清楚。
  “实则那日……”司槐垂眸看向苗媃如今虚弱不堪的模样,红了眼眶,话还未讲出口,便已是哽咽。
  “我与苗姐姐曾有些许争执,自此便未再联络。
  然而,我可以断言,苗姐姐当时为殿下所献之舞,乃其勤学苦练之果,并非修习了何种内功秘法。
  至于她这数月间究竟遭遇了何事,竟至性情大变,此中缘由,我……实难揣测。”
  司槐说到最后,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泪水模糊视线,按着胸口轻咳几声,脸色难看。
  苗媃当日的确说了很过分的话,但细想来,司槐也不是不能理解。
  事后也不过气了半日便也放下了。
  一直未再去见苗媃的理由,跟苗媃未再联系司槐的理由一样。
  都觉得对方应该也不是很想再维持这段感情了,自己的出现只会给对方添堵。
  彼此为彼此编造内心戏,从而拴住了自己的行为。
  沈砚礼跟左一锋听完,都有些无奈,但眼下能做的,也就只有等苗媃醒来自己说了。…………
  半个时辰后,苗媃轻哼一声,悠悠转醒。
  惶恐起身,就见司槐三人围坐在榻前,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苗媃一次看向三人时的表情,都有微妙不同,而这一切都被三人看在眼中。
  苗媃看向司槐时,先是惊讶竟能在此见到他,而后是愧疚的垂眸,转而看向下一个人。
  在看到沈砚礼时,从始至终都是宛如厉鬼般的强大怨念和恨意,若不是她现在因丹药效果,无法运动,绝对会直接暴起攻向沈砚礼。
  最后分给左一锋的视线,只有一瞬,带着几分不屑与嫌恶。
  总体来说,苗媃对司槐和左一锋的情绪,都在正常范围,可独独对沈砚礼不同。
  那份恨意太浓,实在无法让人相信,其缘由只是因为她误会了沈砚礼对自己的感情。
  苗媃扫过三人后的视线,便一直钉死在沈砚礼身上。
  撑着身子的手,攥拳,整个人的身体都在不自觉的发抖。
  “你这个……咳咳咳!!!”苗媃通红着眼,刚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司槐急忙坐过去替她轻抚着背,心疼又焦急的劝说道:“别再运气了……”
  苗媃像是没听到般不为所动,直到司槐最后那带着祈求的“求你”二字出口。
  苗媃像是断了线的娃娃,垂首整个人沉默的流着眼泪,不住呢喃:“姐姐这是为了你好……真的是为了你……”
 
 
第64章 获得幽音虫的代价
  司槐扶着她肩的手在发颤,左一锋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沈砚礼不放心,可在左一锋的眼神催促下,也还是蹙眉阴郁的跟着出了房间。
  左一锋知道沈砚礼不稀罕搭理他,一边从井中打水,一边只向沈砚礼说了一句话。
  左一锋:“她服了丹药,内力散去所剩不多,伤不到司槐。”
  沈砚礼并未回应,盯着左一锋的背影看了良久。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很清楚想要化去一个人的内力有多困难。
  而左一锋只用了一枚丹药,便能做到化去苗媃体内被人强行灌入的内力,还对她本身几乎没有损伤。
  世上能有这样本事的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可……
  左一锋却甘心在这里当一个邋遢的鬼市商人。
  左一锋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了,沈砚礼不得不谨慎留意。…………
  屋内,司槐跟苗媃时隔数月,终于又一次独处,可短短数月,两人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司槐长叹一声,他想劝苗媃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他还能帮上忙。
  此刻若是换做季黎安来,何为怜香惜玉,他可不懂那些。
  季黎安当时的经历实在太少,对一切事物的判断都很简单粗暴。
  苗媃在做出伤害他同伴的情况时,就已经是敌人了,敌人是不需要同情的。
  所以这种时候,敌人虚弱,便正是审问的好时机。
  万幸,苗媃遇到的是司槐。
  在司箐这些年的陪伴和潜移默化的引导下,司槐已经可以很好的明白,感情的复杂性。
  既然苗媃不愿说,那司槐便先将他之前偶然听到的一些信息说给苗媃听。
  “听闻两月前,绮梦楼之花魁,被一位神秘人以重金赎身,此事跟当初殿下赎我时一般无二。”
  司槐在说这些时,始终留意着苗媃的情绪变化。
  苗媃失神的盯着榻尾一点发怔,对于会有人拿她跟司槐当时做出对比,苗媃完全不觉得意外。
  毕竟,她当时就也是觉得是自己的运来了,所以才会那般欣喜的跟对方离开。哪曾想……
  苗媃无力的摇摇头,自嘲般的嗤笑一声,轻声道:“无需比较,我非汝,彼亦非三殿下。”
  苗媃这话,便已将她的结局,很清楚的告诉司槐了。
  错付真情,她被骗了。
  苗媃其实也不算冲动,她当初想的其实都挺正确的。
  如果真有人愿意花重金赎她出来,多半就是为了跟沈砚礼搭上关系,卖司槐一个人情,到时候真有什么事需要三皇子帮忙,不方便直接求沈砚礼,还可以让司槐在旁边吹吹耳边风。
  只不过在某个重要的细节上,苗媃想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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