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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他的视线似无意短暂停留在了司槐所站在的位置,仅是一眼对视,便让司槐为之一震。
  只是这一瞬的变化,再回神场景便又发生了变化。
  身处府苑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逐渐回温的身体,缓解了司槐心底的压抑。
  这次都不必司槐去特意确认,那些从他身边走过的侍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足以说明,他仍是幽灵状态。
  缓步往府苑深处走,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又见到了季黎安。
  季黎安,身着一身粗布麻衣,府上小厮的打扮,从容地走在小径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突然,季黎安的动作一顿,玉佩从他的指尖滑落,无声地落在了青石板上,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失误。
  季黎安似乎并未察觉,继续前行,步态优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他的身影渐渐远去,而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原地,反射着阳光,显得格外耀眼。
  司槐上前,在看清那玉佩样式的瞬间,呼吸一滞。
  这剧情司槐知道了!
  这就是当时在回京城的马车上,沈砚礼跟他讲过的初遇情景。
  所以说,等一下就该……
  司槐回眸,正跟年轻的沈砚礼对上视线。
  沈砚礼的目光被那块玉佩吸引向他走来,司槐下意识的往旁边让了半步。
  沈砚礼弯腰拾起玉佩,眼中露出好奇和欣赏。
  就在这时,季黎安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的步伐变得急促,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他走到沈砚礼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拘谨,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是否见到了一块玉佩?那是我不慎遗失的。”
  季黎安的眸光清澈,与之前在山洞中的宛若杀神的气场截然不同。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单纯而真挚。
  不要说当时的沈砚礼察觉不出异常,就连司槐,也一时间有些恍惚。
  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究竟哪种才是真实?
  等司槐回神,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先前见到季黎安的房中。
  只不过这次,铜镜中再无异常。
  司槐沉默着坐在铜镜前,抬手轻抚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也一脸心疼的抚摸着他。
  所以,命运这东西当真玄妙至极。
  两人因季黎安相识,又因季黎安生情,甚至沈砚礼还因此痛苦纠结过,司槐也因自己为人替身而伤心过。
  可结果却是,沈砚礼是痴情的人,他也从不是谁的替身。
  纵使沧海桑田,容颜易改,吾心所爱,一见如故。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吾必识汝于人海,携汝归家,共度此生。
 
 
第54章 万幸,爱不靠理智,靠心
  在余下漫长的时间中,司槐就那样静默着与自己对视。
  恢复的记忆,如同破碎的茶杯逐渐修复无痕。
  他是司槐,他是季黎安。他也是魑。
  《山海经》中所记,“魑”能够变化外形,模仿他人。
  而这也正是他的刺杀和潜伏方式。
  无论对方是谁,季黎安总能将为自己寻到一个最合适的身份,接近对方。
  悄无声息的将其杀死,再不留痕迹的消失。
  也正因如此,江湖中有关他的传闻才最奇幻。
  是男也是女,是老也是少。
  像季黎安这样的人,不能单靠蛊虫控制,精神上也必须让他甘愿沉浮。
  所以季黎安是唯一叫过“阎王”样貌的人,并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的孩子。
  那声父亲,一叫便是十几年。
  一直尽心尽力的孝敬老人家,直到他接下了杀死沈砚礼的任务。
  沈砚礼如迷雾中的一束光,刺破浓浓白雾,为他指引了一条全新的路。
  演久了,季黎安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沈砚礼面前的样子,究竟是真实还是模仿。
  好像沈砚礼所爱刚好是真实的自己,可……
  真实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呐?
  当时的季黎安最常做的事,便是去府苑里,看着那些雏菊花发呆。
  沈砚礼只道他喜欢雏菊花,可实际上季黎安说完的那一刻,自己都迷茫了。
  他每告诉沈砚礼一个关于自己的喜好,或是对某件事物的看法,季黎安的内心都会纠结一次。
  这到底是他调查后,演绎出的反应,还是真情流露。
  季黎安自己也不知道。
  就这样过了很久,当时的季黎安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早已爱上了沈砚礼,可……
  这份记忆交由现在司槐来看,那份爱早已刻入了点滴。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杀死沈砚礼后离开,可季黎安总是毫无行动。
  面对父亲的催促,向来听话的孩子第一次为了爱人表现出了抗拒。
  哪怕之后面对父亲的惩罚,顶着噬心之痛,也不愿对沈砚礼动手,甚至都没有质疑过自己的父亲。
  在季黎安心中,他服罚。
  是自己让父亲寒心了,没能完成任务,该罚!只是……
  依托薄冰所建的乌托邦,破碎坍塌,轻而易举。
  父亲动怒,派大量杀手,直接夜袭府邸。
  季黎安体内从小便被埋下的蛊虫被完全催动,那已不再是靠意志力就可以抗衡的力量。
  万幸,爱也是靠本能驱使的行为。
  哪怕是完全陷入杀戮状态,季黎安也未向沈砚礼挥砍一剑。
  黑纱蒙面,虎爪穿心,夺剑挽剑花,以一人之力,替沈砚礼挡下府外大量刺客。
  尸山血海中,季黎安喋血而立,身中数剑,早已意识涣散,却仍持剑而立,单薄的身躯,月下拉长的影子,将入府之路死死挡住。
  不确定是不是幻听,他似乎听到府邸内传来沈砚礼寻找他的声音。
  血遮目,季黎安看不清路了。
  一声哨响,通体漆黑的骏马疾奔而来,将季黎安驮起。
  “走吧……该离开这里了……”季黎安睫毛轻颤,轻柔的摸了摸骏马的鬃毛,呢喃。
  最后不舍得看了眼火光冲天的府邸,离开了他的爱人。
  早在马背上时,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季黎安成了司槐。
  所有的记忆恢复,司槐长长的叹息,想了想之后的事,自嘲的啧笑一声,“真命大。”
  全面失控的蛊毒,都没能要了他的命,只是让他失忆,少了几年寿命,简直神奇。
  老天爷还挺仁慈的。
  当年的不告而别,如今的陪伴,也算是让他有机会弥补自己的爱人了。只不过……
  在此之前,司槐还得找他的那位好父亲,好好聊聊才行。
  当时山洪被迫在山洞中躲避时,司槐对司徒青辰表现出了强烈的恐惧情绪,根本不是巧合。
  司徒青辰,就是“阎王”,他的那位好父亲。
  司槐如今虽然才刚成年,可从经历上来说,完全可以算是两世为人。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会奉司徒青辰的话为圣旨的小孩子了。
  准确来说,司槐根本就不相信司徒青辰是自己的父亲。
  或者换句话说,就算是,这样的父亲也不值得他尊敬和跟随。
  那痴人说梦般的宏愿和草芥人命的行径,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司槐起身,掸掸衣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刺眼的白光将其吞没,等司槐再有意识时,只觉得浑身酸疼没有力气。
  僵硬的身体无法活动,连眼睛都极难睁开,只有手指能微微颤动。
  “槐儿!”
  一声爱人的呼唤,如同被游离在外的魂魄找到归宿。
  司槐精神为之一振,猛地睁开眼,对上沈砚礼那布满那红血丝,十分渗人的眸子。
  “咳咳咳——!”司槐想要开口说话,可这几日除了些药汤,几乎滴水未进,忽然颤动的声带,直接撩的整个喉管如被火灼般刺痛,猛咳起来。
  守在屋外担忧的三七,听到这声熟悉的咳嗽,激动的又哭又笑,都不用沈砚礼吩咐,飞速打来了水。
  这种时候,能吃能喝,总比不吃不喝让人开心。
  三七跟沈砚礼,就那么一脸激动的看着司槐连喝三大碗水,这才让干哑的喉咙,能够发出声音。
  三七接过司槐递来的空碗,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司槐抬手替沈砚礼擦去眼角挂着的泪,低哑的嗓音里,仍带着几分虚弱,“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余光看着自己被缠成木乃伊的手臂,感慨良多。
  司槐在两次必死的情况下,都活了过来,还都因祸得福。
  第一次是获得了新生的机会,第二次是如此大量的失血,反而让他体内的余毒被清的差不多了。
  虽苦了些,但能活着总是好的。
  沈砚礼握着司槐的手,主动将脸贴在他的手心轻蹭,在听到司槐的话时,整个人愣住了。
  这话,好熟悉。
  沈砚礼记得很清楚,他好像还没在司槐面前如此痛哭过,倒是……
  当年没少在季黎安面前哭。
  第一次亲到季黎安的时候,第一次完全拥有他的时候,第一次收到季黎安送他礼物的时候等等。
  那时候的沈砚礼,真的很容易被感动。
 
 
第55章 两颗孤独灵魂的共振
  对上爱人怔愣惊愕的视线,司槐眸光似水般温柔,却已装着所有的答案。
  无声的回答,沈砚礼有那么一刻,甚至怀疑这是自己死后的幻想。
  当执念就要被放下时,被实现,还是以他最不敢想的方式。
  沈砚礼博览群书,千词百句在脑中闪过,却无一配得上他此刻心情。
  沈砚礼想要抱抱眼前人,确定是否只是他的一场幻梦,可看着人此刻状态,又怕自己情绪激动,控制不好力度弄疼他。
  最终也只是摩挲着司槐的手,尝试着颤声唤出那个名字,“季,黎……安?”
  司槐被他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点点头,轻声打趣道:“不叫安儿了?”
  哭哭笑笑,复杂的心境,不变的是那份纯粹的爱意。
  跨越时间的长河,一别四年,两人都已不似当年模样。
  可只有他们彼此清楚,那份不同,只是为了生存的伪装。
  在面对爱人时,他们永远会卸下所有防备,甘愿愚蠢又盲目的投入对方的怀抱。
  沈砚礼拥着司槐靠在榻上,就那么亢奋又克制的抱着,憨笑着时不时亲一下他的脸颊。
  司槐安静窝在他的怀里,垂眸聆听着两人交织的心跳声。
  过了良久,司槐才主动打破这份沉默,“四年不见,澜哥哥就没什么要问的?”
  沈砚礼摸摸他的脸颊,配合的柔声问道:“之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司槐点点头,“嗯。”
  沈砚礼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眼底满是腻死人的温柔缱绻,“槐儿也好,安儿也罢,好好的回来就好。”
  司槐抬眸动情的望着他,沈砚礼当然知道,他现在问司槐什么,对方都会告诉他。
  可其实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
  司槐能猜出自己身份不一般,沈砚礼当然也知道。
  如果现在问,就等于是要让司槐将那些隐藏的伤口,一个个撕开,展示给沈砚礼。
  沈砚礼不会嫌弃司槐,永远不会,哪怕其背后的过往是如何破烂不堪。
  但他不想让司槐再受罪了。
  任何一点都不要。
  沈砚礼从未比此刻更将生死看淡。
  司槐身份成谜,无非也就是跟曾经那些人一样,秘密安插在自己身边,想要杀他的人。
  不过是一条命,槐儿想要说一声便是,沈砚礼会主动按照司槐的要求去死,根本无需脏了他的手。
  司槐也正因清楚,才会越发觉得愧疚。
  都说无情帝王家,可沈砚礼给他的爱,甚至超越了生死。
  反倒是自己,自始至终都配不上他。
  司槐缓言道:“留意户部尚书司徒青辰。”
  有些话不必多言,简短的十字司槐便已坦白了所有。
  当年接近沈砚礼的确目的不纯,下令之人是司徒青辰。
  司徒青辰的名字一出,司槐明显能感受到沈砚礼的呼吸一滞,心跳沉了几分。
  沈砚礼一直与司徒葛交好,为的便是跟司徒青辰拉近关系,单是这点便足以说明其在朝中势力。
  户部尚书作为户部的最高负责人,其职责大致相当于现代的财政部长或经济部长,负责国家的经济政策和财政管理。
  这样一位官位,每年能有多少油水,根本不必明说。
  司徒青辰聪明便聪明在,他只捞钱,绝不涉政。
  无论朝中风云如何变换,他都绝不站队,却没想到私下里,此人竟有斩除皇子的野心。
  想想这些年的点滴,沈砚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此事事关重大,需得从长计议。
  司槐努力回想着,那些年他从司徒青辰那里听来的计划。
  凭着记忆呢喃出声:“蛊治人,以人夺朝,复万里江海,登至尊之位,享天地同寿……”
  由于不确定自己记的准不准确,司槐念出的语气,十分平和轻缓。
  几乎是瞬息间,沈砚礼的背便被冷汗浸湿。
  不单是因为司槐这段话,还因为他忽然想到,还有半月便是父皇的生日。
  “寿宁节”当天万民同庆,也会准许外邦人入京,为圣上贺寿。
  而户部的职能中,还包括最要命的一条——户籍管理。
  如此大量的外邦人入京,户部都需要做好登记。
  司徒青辰身为户部尚书,以他的头脑,想放入些对圣上不理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单是想想那些不畏刀枪的怪物,过了4年,现在是否还会畏火都不得而知。
  若是将这些怪物放入宫中,紧闭的宫门,就如同紧闭的生门,无人能活着走出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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