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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交易达成,林世娇也不废话,从袖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张叠放整齐的信纸,递给沈砚礼。
  这里写着林宝臣所查到有关解药,最后所需的几味药,和可去何处寻得。
  其上的文字,对于沈砚礼来说,是救司槐命的希望,而对于林世娇来说,那是一位父亲最无言却深刻的爱。
  林宝臣在忽然被招入宫的那一刻,便隐隐有了预感。
  他一生清廉刚正不阿,唯一敢将妻儿托付的人也就只有沈砚礼了。
  自己的女儿是何脾气,为父者又怎会不知。
  君臣之别,让林宝臣不得不多做准备,确保林世娇在寻求沈砚礼庇佑时,能得到最大的重视。
  林宝臣清楚司槐对沈砚礼的意义。
  司槐非软肋,他是心脏。
  相较于那充满禁锢的皇位,沈砚礼还是更愿意拥着他的爱人,自在世间。
  也正因如此,林宝臣才会特意将这封信如此急切的交由林世娇。
  那是他给女儿,最后的免死金牌。
  沈砚礼在阅信时,微微发颤的手,也正是动容与激动交织的情绪所致。
  送走林世娇后,沈砚礼即刻召来隐风等人,命其去搜罗有关鬼市的所有信息。
  据林宝臣信中所写,引心蛊解药中最关键的一味药,竟是雄性幽音虫。
  而今还有可能寻到此虫的地方也就只有鬼市了。
  刚好鬼市阴气极重,也极为适合幽音虫生存。
  只是这鬼市入口江湖传闻众多,甚至连位置也相去甚远。
  进入的方法,更是被说的神乎其神。
  沈砚礼只知多年前,沈仲刚登帝不久,前朝余孽中,有将士为了躲避追杀,入了鬼市,至今仍下落不明。
  但像这种皇宫秘闻,其中或多或少都被加上了神话色彩,具体实情无从得知。
  为今之计,虽希望渺茫,但也总是要试上一试。
  隐风等人领命,隐去身影,四散调查。
  沈砚礼刚准备起身回房,去看看司槐状况如何,被他带回府的小九求见。
  对于小九,沈砚礼留他一命还将他收入府中,完全是不想司槐醒后,得知他将人斩了心有怨怼。
  小九入府,沈砚礼唯一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便是让他滚远点。
  虽同在这府中,但沈砚礼并不希望自己日后看见他。
  这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小九本该日后对他有所避讳,而今才不过一天,便胆敢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沈砚礼怒极反笑,当即命顺安将人扔出府去。
  现在府外有多少人在等着杀他,小九自己不会不知。
  真被丢出去,他甚至活不过一个时辰。
  顺安欲言又止,可见自家主子这副如果他敢求情,便连他一起丢出去的架势,也不敢多言,转身打开门准备传话。
  门才刚拉开一条缝,小九便像条泥鳅一样溜进来,顺安“哎”了一声,干着急也没拦住。
  小九一个滑跪来到沈砚礼身前,知道沈砚礼不愿见他,小九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抬头朗声道:“方才小人忽忆起那人一端倪,特来启奏殿下!”
  沈砚礼已准备摸向桌上小刀的手一顿,一时间宁远轩内,仅有三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说。”
  沈砚礼的沉冷的一声怒喝,满是强压下的怒火,但也说明了小九而今不必死了。
  顺安悄悄舒口气,转身出去,带上门。
  小九此番前来,已是抱了必死决心,而今刀口脱险,仍心有余悸。
  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小人忽忆起,曾有幸一睹那人真容,彼时珠帘随风轻摇,小人斗胆窥视,瞥见屏风之后,那人将物什交予随从,其腕间隐约可见一疤痕。”
 
 
第52章 轮回六道,执掌众生
  那图案的样子小九没办法口述出来,加上时间确实也有些久远,记忆有些模糊。
  沈砚礼将他带去书房,让他尽可能尽可能回忆着的将它画下来。
  由于沈砚礼在场小九实在紧张,沈砚礼便在确定他没有其他想要说的事后,先回了后院休息,留顺安在那看着他。
  不过多时,顺安便将小九绘制好的呈给沈砚礼看。
  沈砚礼接过宣纸,还未看便眉头紧锁。
  以顺安现在脸色发白,手脚哆嗦的样子判断,便知这纸上图,绝不简单。
  沈砚礼敛容将视线重新落回纸上,铺开宣纸的那一刻,窗外乌云遮烈阳,恰好一片阴影压在府邸之上。
  宣纸上所画纹饰繁琐,似蝶翼,可分为四翅、一尾、一躯干。
  每个部分内有完全不同的图案,不过只是看了一眼,就指望小九能将这些都画出的话,确实有些为难。
  每部分图案都不太一样这观点,是小九直接写在旁边标注的。
  沈砚礼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起身,带着顺安去了藏书阁。
  深吸一口气,平复焦躁的心情,回忆着那本图鉴的位置。
  回忆起大致位置,找起来也变快了很多。
  从排列堆放整齐的竹简底部摸出那本无名的书简。
  这是当年剿灭异族,这本书便是那时获得的。
  由于烧毁严重,且其中记录的内容,似乎都是些类似图腾信仰的东西。
  沈砚礼留了个私心,将其留下了。
  想不到时隔多年,竟还真有用上的时候。
  那书中所绘诡谲图案,沈砚礼本以为他早已忘记,今日因这宣纸上所绘图案,尘封的记忆又被勾起。
  来至桌前,点烛灯对比。
  沈砚礼很快便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图案。
  别看时间过了这么久,但小九的瞬间记忆力确实不错,除了中间纹饰实在不记得,整体样子倒是画了个七八成。
  这才让沈砚礼很顺利的从一众类似的图案中,精准锁定,只是……
  在看到每个部分中图案所代表的含义后,沈砚礼只觉脊背发寒,一种对死后未知世界的恐惧,侵袭全身。
  恰好六个部分,代表了轮回六道,而将这图案纹在手腕处,解释也只有一个。
  轮回六道,执掌众生。
  这是何等的狂妄!
  惊愕之余,沈砚礼脑中惊雷闪过,口中呢喃,反复品读着书简上的文字,“轮回六道,执掌众生……”
  这所代指的不正是阎王的工作,而江湖之中还真有一人,被他人称为阎王。
  冥司的建立者,自称阎罗王。
  这一切,是巧合吗?还是……
  怀疑一旦产生,隐藏在其后一些原本被忽视的巧合便会浮出水面。
  冥司的出现,刚好是异族被剿灭的两年后,并且江湖中其实也有传说,说冥司中人是真的恶鬼,说那些人的血液遇阳光会蒸发燃烧。
  这其中虽真假参半,但现在想来,似乎跟沈砚礼当时杀的那些阴兵相同。
  想想与冥司有关的其他传闻,沈砚礼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当时怎么就没意识到呢,一个新起的江湖组织,短短两年便声名鹊起。
  其背后,绝不可能只是巧合。
  “前朝余孽吗……”沈砚礼眸底闪过一瞬杀意,冷冷咋舌。
  “影纱。”沈砚礼垂眸瞧着纸上纹饰,声音中淬着寒意。
  影纱现身垂首等命,沈砚礼提狼毫,将小九所绘的纹饰完善,递给影纱。
  “另外留意冥司动向。”无需多余的言语,影纱心领神会,将宣纸收入怀中,消失房内。
  这京中,沈砚礼的眼线众多,虽说冥司中人平日神出鬼没,但只要他们还是人,便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只要想查,结果只是时间问题。
  任务部署下去,沈砚礼疲惫的捏着眉心。
  他很想休息一下,但他的槐儿还在等他。…………
  如今陷入深度昏迷的司槐,正困于梦魇之中。
  生死边缘,那些更为深处的记忆被逐渐唤醒。
  那是一个隐藏在山峦深处的阴暗山洞,仿佛是大自然中被遗忘的角落,充满了潮湿和腐朽的气息。
  山洞内部,昏暗的光线勉强能让人辨认出四周的景象。
  墙壁上,地面上,布满了一个个巨大的茧状物体。
  它们静静地悬挂着,时不时还要从内部发出一些令人胆寒的颤动,就像是……
  里面沉睡的东西,正在苏醒。
  起初,这些茧看起来除了有些大的离谱,还并没有什么其他值得震惊的地方,但随着司槐的靠近,身体的温度仿佛被快速抽出。
  那才不是什么茧,而是一个人!
  司槐的心跳随着镜头的被迫拉紧,开始加速。
  他终于看清了那些茧中的人,他们的面容扭曲,表情痛苦,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但在这梦境中,任何的声音都被按下了静音键,连呼救都变得无力和遥远。
  被关闭的听觉,无限度的放大了视觉带给司槐的冲击。
  无数像丝线般细小的东西,在他们的身上缓缓蠕动。
  它们的触须轻轻触碰着那些人的身体,似乎在感受着食物的生命力。
  这个场景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司槐几乎能闻到那些茧散发出的腐败气味,能感受到那些被包裹者的绝望。
  他想要逃离,但梦境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嘭——!
  极静中,忽然传来一声破裂的声音。
  距离司槐不过半米的人,已经完全被掏空,身体碎成了粉末。
  盘绕在他身上的虫子,如同潮水般冲来,它们的目标是司槐!
  身体被彻底禁锢,司槐什么都做不了,他掌控不了自己的梦境,只能紧闭双眼,等待着自己被淹没的结局。安静……
  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了极静,想象中那微妙令人作呕的触感并没有出现。
  司槐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心脏,跳到了一个危险的频率范围内。
  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司槐才敢慢慢睁开眼睛。
  面前的场景变换,地狱的景象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府邸。
  司槐回到了沈砚礼的府邸中。
  司槐呼吸一滞,激动又难以置信的转眸,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那熟悉的样貌,是他没错,只是……
  眉宇中的气质,少了几分他的媚劲,多了几分清冷。
 
 
第53章 容颜易改,吾心所爱,一见如故
  隔镜对望,铜镜中的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
  本该绝对同步,却忽然出现这种超出常理的情况。
  由于司槐现在是深度昏迷,经过了一次场景的转换,此刻过于真实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仍身处梦境中。
  被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薄唇打颤,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镜中人见此,爽朗的笑了起来,用跟司槐相同的声音开口,“哈哈哈哈哈,我现在胆子会这么小了吗?”
  司槐腿肚子发软,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缓了好几口气,才逐渐想起这一切并非真实。
  想起是梦,司槐这才敢壮着胆子站起身,柔眉紧蹙,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镜中人表现出了一瞬纠结的情绪,沉思片刻,笑道:“我是司槐,如果觉得这个回答有些难以接受的话,也可以叫我之前的名字,季黎安。”季黎安!
  这名字,司槐想忘都忘不掉。
  那是沈砚礼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是沈清晏恨自己不死的原因,只是……
  他刚刚说,他就是我?
  司槐怔愣的跟镜中人对视,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这位满身谜团的人对话,心中有太多想要问的话,一时间反而不知该从何开口。
  季黎安却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也并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铺垫,浪费时间。
  冲着司槐不怀好意的勾勾手指,蛊诱道:“过来,也该让你想起来了。”
  司槐心脏狂跳,沸腾的血液在无声呐喊。
  没有任何理由,但心底就是有一道声音,在坚定的告诉他。
  那些他丢失的记忆,那些他每每午夜梦回的恐惧,在此刻,都将得到答案!
  在意了这么多年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司槐激动又紧张。
  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走向了那面铜镜。
  司槐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一切,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份真相。
  跟沈砚礼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司槐其实隐隐有种预感。
  在消失的那部分记忆中,他或许真的不一般。
  季黎安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动作逐渐又跟司槐保持了同步。
  一个眨眼的瞬间,司槐再睁眼,便发现面前的铜镜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又是那阴暗潮湿的环境。
  这次的司槐,拥有了完整的身体控制权,但却如同幽灵般,无人能觉察他的存在。
  无人觉察,便无人打扰。
  司槐漫步其中,打量着整个山洞。
  山洞内,昏黄的火光摇曳,映照着石壁上的阴影,如同跳动的鬼魅。
  厮杀声渐渐清晰,循声而去,血腥气越发浓烈。
  死亡的气息,弥漫空中。
  司槐止步,惊愕的目睹另一个自己,身形矫健,动作迅猛,辗转腾挪间刀刀毙命。
  场地内横尸遍野,炼狱之景。
  中心场地的四周甚至被人为挖出了水渠,来让汇聚于此的血水,能更好的排出。
  如同养蛊般的决斗,没有任何规则,没有限制。
  仅此一种结束方式,那便是仅有一人存活。
  司槐怔愣的望着不远处的自己,不带一丝情感的眸中,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死的淡然。
  或许应该叫他季黎安才对。
  每一击都精准致命,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
  随着战斗的进行,对手一个接一个倒下,有的死于剑下,有的死于暗器,有的则是在力量的较量中败下阵来。
  终于,当最后一个对手倒在季黎安的断剑下,整个山洞陷入了一片死寂。
  季黎安站在血泊之中,喘着粗气,却依旧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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