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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然而,香虽只经三人之手,但林太医在太医院调制安神香时,并未避人耳目。若真有麝香掺杂,一旦被人窥见,风险岂不巨大?
  再者,此香每日皆收藏于兰心殿之中,母妃的侍女虽近水楼台,倒也确实未必有机会擅自取香加入麝香。
  可经手之人,实则还有一位。
  此事儿臣能想到,难道宫中其他人就真的想不到吗?”
  能在这宫中生存下去,有哪个不是人精。
  林宝臣之死,不少人都猜出是皇贵妃主谋,只是这等不惜自损身体的毒计,加至皇贵妃在宫中一直承盛宠,无人敢言罢了。
  涂妗夕对外始终一副人淡如菊的模样,如今大有一副随时要被沈砚礼气死的架势,扶着酥胸轻咳,红着眼眶控诉道:“玉儿,你是要气死为娘吗!你而今对为娘都如此咄咄逼人,将来哪家姑娘还敢将终身托付于你?”
  见沈砚礼不为所动,涂妗夕垂眸拭去眼角泪珠,放缓了些语气,隐隐有几分劝说之意,“你可知,皇帝已在为你筹谋大婚。你年岁渐长,也该有家室之想,不可再任性妄为了。”
  沈砚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光芒,“母妃好手段。”
  涂妗夕的脸色微变,她的语气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怒意,“玉儿,你这是何意?”
  沈砚礼毫不退让,声音低沉隐含警告之意,“母妃,您在宫中的所作所为,儿臣并非一无所知。”
  此言一出,兰心殿内的气氛顿时凝固。
  宫中何来真情,何况沈砚礼记忆中的涂妗夕,跟外人眼中所展示的截然不同。
  她是那种软刀子,极少严厉苛责,可会在沈砚礼一次次需要她时,冷眼旁观。
  幼时的沈砚礼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的母妃连对一个下等宫女,都有笑脸,却独独对他,内里的冷漠,仿佛两人是几世的仇人。
  也正因如此,沈砚礼早早离宫,并未陪在涂妗夕身旁。
  后有了沈清晏,他几次入宫,都能见到涂妗夕对沈清晏宠溺万分的模样,心中很不是滋味。
  明明那也是他的母妃,可沈砚礼却像是一个可怜的偷窥者,在向往着从未属于过他的母爱。
  沈砚礼对涂妗夕谈不上恨,但也绝无什么母子情深的成分,该查该防,自是一样不落。
  涂妗夕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是被沈砚礼的话激怒了。
  “玉儿,你这是在威胁我?”涂妗夕半靠的姿势,有了些许僵硬,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这细节上的变化尽数落入沈砚礼的眼中。
  涂妗夕她慌了。
  人人都道涂妗夕爱惨的圣上,可事实上,涂妗夕早已心有所属,不过是隐藏的很好,这些年知情者尽数被灭口,倒也始终相安无事。
  沈砚礼笑不达眼底的安抚道:“儿臣只是在提醒母妃,还望母妃莫要得寸进尺,恐怕非但无益,反会招致祸端。”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有火花在闪烁。
  半晌后,涂妗夕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沈砚礼面前失态,“玉儿,为娘从未想要与你为敌。”
  沈砚礼显然没有沈清晏那么好糊弄,面对涂妗夕的示弱,只是敛眸意味深长的淡言,“但愿如此。”
  沈砚礼转身,准备离开,他的声音在殿内回响,“母妃,儿臣告退。”
  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兰心殿内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只留下涂妗夕独自面对着摇曳的烛火,心中波涛汹涌。
  等侍女玉竹进入殿中,便见涂妗夕正奋笔疾书,神色焦急。
  玉竹垂首静候一旁,直到涂妗夕搁狼毫在侧,这才抬眸看向她。
  涂妗夕将信叠好交到玉竹手中,叮嘱道:“即刻交给赵大人。”
  玉竹郑重的嗯了声,将信小心的贴着胸口藏好,以夜色为掩护,出了寝殿,去往钦天监。
  涂妗夕口中的赵大人,玉竹自然清楚,便是与她家娘娘情投意合的钦天监监正——赵珅。
  在玉竹看来,自家娘娘与赵大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两人多年配合默契,前朝有赵大人帮忙游说那老皇帝,让沈仲坚信涂妗夕乃是固国神女,半点不敢轻怠。
  后宫之中,涂妗夕也是凭借手段,紧紧拿捏着沈仲的命脉,让沈仲对她近乎痴迷,言听计从。
  甚至到此刻为止,宫中除了娘娘与她无人知晓,沈清晏根本就没有真龙血脉。
  不过就是涂妗夕用计,给四殿下在这宫中上了个京城户口罢了。
  两人这几年,虽鲜少将情爱宣之于口,可身为旁观者的玉竹,仍能看出两人情比金坚,未曾动摇。…………
  在紫禁城的一隅,钦天监远离了朝堂的喧嚣,玉竹每每来此都会被浑天仪所震撼。
  铜光闪烁映星图,充满了未知的绚丽。
  玉竹从暗道进入钦天监内,监正案前,赵坤伏案,星图铺展。
 
 
第50章 引心蛊可解了?!
  “大人。”玉竹恭敬的上前施礼。
  赵珅直起腰,转过身,一袭青色长袍,腰间束着玉带,头戴玉冠,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已是不惑之年,岁月虽在他脸上刻下痕迹,却更添几分成熟的魅力。
  比起喜怒不定的沈仲皇帝,赵珅这份容貌加气质,就算是玉竹也忍不住心动。
  但这份感情的度玉竹控制的很好,她没想过要跟涂妗夕抢,每次只要这样远远的看着便很满足了。
  赵珅接过玉竹递来的信,“辛苦玉竹了。”
  玉竹莞尔一笑,“赵大人言重了。”
  玉竹一向很懂规矩,赵大人阅信时,她自是不能再旁。
  刚准备转身去外等候,赵珅却叫住了她。
  回眸相望,赵珅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又让玉竹心神一荡。
  赵珅温笑缓言,“玉竹是自己人,不必避讳。”
  玉竹闻言,一瞬间红了眼眶,险些没忍住直接哭出来。
  往往坚强的人,最受不了的便是忽然的安慰。
  宫中人人都道她命好,跟了涂妗夕,两人情同姐妹。
  但只有身处其中的玉竹自己清楚,那个曾经会跟她私下姐妹相称的人,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两人再回不到从前。
  涂妗夕对她是设防的,写于赵珅的信上,每次封口位置都会用一抹脂粉覆盖,只为如果她在途中打开,那么脂粉上势必会留下痕迹。
  而今,与她交集不多的赵珅,却成了愿意相信她的人。
  这一刻,某些被压抑的情感,似乎有了失控的迹象。
  玉竹狼狈垂眸,与人错开视线,也因此错过了赵珅眼底一闪即逝的嘲讽。
  涂妗夕给赵珅的信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沈砚礼似乎已察觉我们之间的秘密。】
  赵珅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转而看向玉竹时却又恢复了往日温和。
  随手将信烧毁,柔声道:“回去告诉你家娘娘,此事不必忧虑,微臣自会想办法解决。”
  玉竹点点头,恭敬施礼后原路返回兰心殿。…………
  沈砚礼府邸内。
  沈砚礼此刻心焦不已,司槐身上的伤虽已处理,血是止住了,但他本就身弱,如今能不能熬过这一遭,全凭天意。
  林宝臣又含冤而亡。
  这种种迹象都足以说明,那些潜伏暗中的老鼠终于是要忍不住了。
  唯一能称得上好消息的,也就只有司箐的苏醒。
  可人虽然醒了,但由于精神受到重创,已经有些痴傻。
  现在做什么事都无法专心,动不动便忽然愣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分神去想什么了。
  短短两天,原本的平静被彻底打破。
  急躁之下,加上强行运功替司槐护住心脉,沈砚礼此刻头疼欲裂,握狼毫的手悬停纸上,抖得厉害。…………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寝室外,传来顺安的通报。
  “殿下,太医林宝臣之女,林世娇求见!”
  沈砚礼捏捏眉心,坐起身,“带去宁远轩。”
  宁远轩乃是府邸内接待最尊贵的客人,所准备的会客处,也算是沈砚礼在向她表明,林宝臣在自己这里的地位。
  昨夜,沈砚礼一夜未睡,直到暮光初亮,才算是得空回寝室小憩。
  一个时辰都不到,林世娇便来了。
  深吸一口气,盯着红血丝,由着顺安为其更衣梳洗。
  前往宁远轩前,还不忘再嘱托一遍,“槐儿的药,记得多放些糖,味苦他喝不下的。”
  司槐现在昏迷,吃不下东西,固本的药,也只能是三七或沈砚礼,用小银勺,一点点喂进去。
  一小碗药,要喝上许久。
  由于药凉了效果会差,这期间还不得已需要反复热上两三次。
  顺安瞧着沈砚礼眼中的红血丝,心疼又没办法的点点头,“明白。”
  等两人到宁远轩,一身素衣,眼眶红红的林世娇急忙起身施礼相迎。
  沈砚礼扶她起身,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宁远轩。
  顺安给两人斟好茶后,招招手,将其他下人带离。
  门才刚刚关紧,林世娇便噗通一声跪地。
  门外还未来得及转身离开的顺安,身子都跟着一颤。
  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林世娇这一跪,力道不小,听着都让人心疼。
  沈砚礼对此毫不意外,深吸一口气,疲惫的开口道:“林姑娘不必如此,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直说无妨。”
  沈砚礼虽跟林宝臣相熟,但对其女,却并不相熟。
  林宝臣老来得女,林世娇是妾室所生,今年才刚及笄。
  未有婚配,平日里鲜少出阁,沈砚礼也只见过一两面。
  林世娇倔强的不愿起身,叩首忍泪求教,“此番造访,实为探询家父究竟遭何罪名,竟至身遭不测,命丧黄泉!”
  沈砚礼握着茶杯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沉眸注视着林世娇。
  有些话不能说,所以沉默未尝不是一种回答。
  林世娇失意般的抬眸,失去光泽的墨瞳,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沈砚礼的沉默,就是在告诉她,要林宝臣死的人,身居高位,不是她以卵击石,可以撼动的。
  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安抚道:“别做傻事,节哀顺变。”
  林世娇无尽悲凉的缓言:“殿下,可知否?臣女今年将入宫,思及日后须与杀父之仇,同称姐妹,心实难平。”
  沈砚礼心中也有不忍,可此事绝无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他一是不想让林宝臣这宝贝女儿出事,二也是怕她坏了自己的计划。
  林世娇虽尚且年幼,却深知这世上万事都讲利益。
  若说此生她还有何机会能亲手了结杀父仇人,那就必须得到眼前人的助力。
  林世娇撑着茶桌艰难起身,敛容直视着沈砚礼,不屈的言辞间隐隐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家父临终之际,似有预感,遂将破解引心蛊之法,传于臣女。”
  ‘引心蛊’三个字一出,沈砚礼呼吸一滞,既惊又喜的看向林世娇。
  又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面色沉了下去。
  沈砚礼敛容,饮了口茶,冷言道:“孤深知林姑娘怀父仇之志,适才之言,虽不至降罪,然此非你威胁孤之由。”
 
 
第51章 司槐非软肋,他是心脏
  林世娇明明已经紧张到脊背发抖,却仍迎着沈砚礼阴冷的目光,毫无退意。
  她的兄长经商在外,整个家中能有机会入宫查明真相的人,只有她。
  若她在此刻退缩,那便无人能为父伸冤。
  林世娇虽还未入宫,但也清楚的知道,后宫中没有爱情。
  那里与前朝相同,充满了夺命的暗流。
  以她的家世,很难为皇帝提供什么帮助,想要爬上高位是几乎不可能的。
  与其在这后宫中幽怨麻木的耗着,她更愿活得短暂却真实。
  沈砚礼瞧着面前这倔强的姑娘,有那么一瞬间,竟真从她身上看到了林宝臣的影子。
  这父女俩,骨子里的这股倔劲,实在是太像了。
  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砚礼现在想想,当初能拉拢林宝臣,完全是另辟蹊径。
  林宝臣不畏权贵,所以沈砚礼教他如何哄自家夫人开心,林宝臣学的有模有样,效果也是相当显著。
  硬是给被生活所迫变得泼辣的夫人,变回了愿意依赖夫君的小娇妻。
  甚至之后因为林宝臣一直想要个女儿,但夫人年纪大了,再生育有危险,这后纳的妾,还是他夫人主动提起,替他挑选的。
  正妻与妾室情同姐妹,羡煞旁人。
  这其中沈砚礼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沈砚礼回想过往种种,终是一声轻叹,再看向林世娇的眼神,少了几分锋利。
  沈砚礼:“宫闱之事,非汝所思之简易。以汝之性,难藏此事。”
  林世娇刚欲辩解,沈砚礼蹙眉补充道:“孤许汝,待时机至,自当告汝。”
  林世娇眼中仍有不甘,她真的很想现在就知道那人是谁,但她只是勇,不是蠢。
  先不说她再逼沈砚礼,对自己绝无益处。
  单从理智的角度来说,沈砚礼方才所言,皆是事实。
  她现在一腔怒火,愤怒到了极致。
  想象一下,在等待入宫期间,要让她一直怀揣着那个名字生活。
  林世娇绝对是茶不思饭不想,到时再因此落选未能入宫,那便是亲手放过了这最后的机会。
  而且,就算林世娇还是成功入宫了,初见仇人,她那想杀一个人的眼神,绝对也藏不住。
  万一对方有所警觉,真不知与装不知,显然是前者的状态,更容易蒙混过关。
  沈砚礼慢悠悠的喝口茶,也不催她。
  沈砚礼已做出让步,也给了林世娇机会,至于这个机会她要不要,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臣女,多谢殿下!”
  最终,林世娇还是做了理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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