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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面对带有不堪目的接近自己之人,沈砚礼却一再担忧司槐的安危。
  虽还不知他所属何方势力,但就凭这般严密的布局,对方势力肯定不小。
  司槐如今被他赶出府,应该算是任务失败了吧,那些人绝不能放过他。
  想到这,沈砚礼轻敲桌面,隐风现身。
  沈砚礼沉声吩咐道:“明日夜间,汝等随孤亲往清安酒肆!”
  隐风眸光一亮,领命后闪身离去。
  沈砚礼方才的话,在隐风听来的意思就是——今日一切不舍都是计,为得就是让司槐放松警惕,明晚再一网打尽!
  隐风:不愧是殿下!…………
  此间,一处府邸暗室中,男人正一脸痴迷的抚摸着那件龙袍。
  金线辉煌,龙腾云海,气势磅礴。
  绣工细腻,鳞片生辉,尽显皇家尊贵。
  密探现身,将今日司槐和司箐被送出府的事,告知男人。
  “午后时分,沈砚礼亲临那火劫之铺,归府不久,司槐便遭逐出府邸。”
  男人收手深吸一口气,眼底怒火翻涌。
  司箐店铺失火不是他的手笔,到底是谁所为,他还未能查出。
  当初发现司槐未死,差人入绮梦楼尝试控蛊,令其继续为己所用。
  哪曾想,司槐体内蛊虫完全沉睡,根本没效果。
  派发任务的信件也被扣留,未能传递到司槐手中。
  本想换个办法,没想到阴差阳错,计划还是很顺利的进行了。
  司槐当上花魁,被沈砚礼带回府中。
  偏偏计划一切顺利时,一场火直接乱了男人的节奏。
  男人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再行观察,若其果真无甚大用,便捉来细究。”
  司槐的存在实在特殊,竟能从引心蛊的反噬下活下来。
  若是确定他真被沈砚礼抛弃,再无作用,那当然不能再像先前那般轻易销毁,得好好研究一下。
  说不定以司槐的血肉喂养幽音虫,可以有些不一样的进化。
  光是想想,男人的脸上便露出近乎疯狂的笑,语气幽冷呢喃道:能从鬼门关折返一遭,自当视为奇才,予以厚培。”
 
 
第45章 清安酒铺
  翌日,府上的下人与三七一同,继续收拾着院子,司槐亲自去厨房为司箐煎药。
  煎药期间,注视着袅袅青烟,记忆又不自觉的回到了沈砚礼亲自为他煎药的过往中。
  忙忙碌碌的时间流逝飞速,直到晚间才得空休息的司槐,回后院卧房休息时,脚步一顿,茫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似乎……
  忘记了一件大事!
  小九信中所写的时间,是今天。清安酒铺!
  司槐向来守约,虽说信中并未约定具体的时间,但肯定不该是此时。
  司槐心中有愧,匆忙的更衣离府,三七说要备马车,都被他驳回。
  还要等,还不如他直接走过去,尤其这次距离还近了不少。
  等司槐一身青色白裳带着三七匆匆赶到时,红霞下的酒铺,坐满了客人。
  原本喧闹的气氛,市井气浓浓,可当司槐走入众人视线的一瞬间,整个酒铺出现了一刹寂静。
  没人坦然的直接看他,但数十道窥视的视线齐齐落在司槐的身上,微妙肃杀的气氛,让司槐同三七放缓了脚步,有些不知该不该上前。
  司槐自是不知,今日这一方小天地内,没一个人是来吃酒的。
  靠外面坐的三桌,都是沈砚礼的人。
  其中还有司槐的熟人,特意乔装过的寒星和凌霄带队。
  另一方便是给他下蛊之人,坐在靠里的位置,一个个穿着打扮都是粗布麻衣。
  在司槐来之前,双方对于对方的存在都不确定,但就凭刚刚一瞬近乎本能的盯视,就连司槐都觉察了不对,又何况他们。
  纷纷敛眸,看向彼此的酒桌,手齐齐摸向胸口或袖口,只要对方有动作,一场恶战不可避免。
  没见过这阵仗的小九,已经被吓得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紧绷身体,垂着头坐在椅子上。
  直到旁边一脸憨态慈祥的男人,桌下的腿踹了小九一脚。
  小九这才回神,咽咽口水,壮着胆子跳下椅子,扯出一丝笑容跑过去迎接司槐。
  “恩人,这边这边!”小九的演技还是很在线的,只是刚刚满头的冷汗成了唯一的破绽。
  三七见司槐想要用袖子直接替小九擦汗,主动递过去自己的帕子。
  司槐牵着小九的手,愣了一瞬,又看了看他那一头细汗,柔声担忧道,“手何以如此冰凉,汗出如雨,莫非是发热之兆?”
  小九垂眸,忍住想要劝司槐离开的冲动,用力摇了摇头,半拽半拉的将他带到桌前。
  司槐对他的好,小九看在眼中,心里跟明镜一般,可……
  不是所有人的命,都是命。
  小九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做不到生死看淡,他想要活着。
  如果不照着那些人吩咐的做,他会被当作养料,像他这样本就无父无母的乞丐,忽然消失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相同的胎记也好,小九的过往经历也好,一切都是假的。
  看上去已有半百的男人,一件洗到发白的布衣,虽然旧,但却并不破烂,上面的补丁针脚细密,缝的很板正。
  司槐才刚到桌前,男人便激动起身,抱拳施礼,鼻音很重的浑厚声音,“小人曾应,见过恩人,若非您当日与殿下出手相助,我儿怕是就,就……”
  男人越说越激动,声音哽咽,话都说不利索了。
  男人此话一出,寒星一众人彻底愣了。
  他们来时见到小九也在此时,寒星便将那日情景简单告诉了众人。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听曾应的意思,这件事殿下还有参与!
  这下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时间紧迫,肯定是来不及回去再问沈砚礼了。
  司槐轻抚茶盏,目光温和地望着曾应,道:“曾大哥,听闻您与小九重逢,其间定有佳话,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曾应光是自己回想下,脸上便不自觉的浮现笑意,憨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曾应话还未说,便是一声长叹,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紧握着小九的手颤声讲道:“昔日我无担当,非人也,弃家逃走,心中常怀煎熬。
  岁月流转,如今虽在京城中开得一间肉铺,夜夜梦回,皆是向阳母子之影。
  那日,肉铺前,向阳持恩人所赐银两来购肉,我一瞥之下,心惊胆战,难以置信。
  细谈之下,方知果真是吾儿向阳,心中感慨,难以言表。”
  小九听红了眼,踮起脚尖,用袖子给曾应擦眼泪,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模样。
  司槐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
  他本以为今日见到曾应,可以将心中疑惑问出,可真到时候,话根本说不出口。
  接下来的时间里,曾应还不忘关心了一下司槐与沈砚礼的感情状况。
  说到跟沈砚礼有关的事,寒星跟凌霄跟瓜田里的猹一样,托腮晃着酒杯,假装聊天,实则竖着耳朵听的十分认真。
  “殿下待我情深义重,此情真真切切,司槐此生铭记于心,永难忘怀。”司槐垂首,悄悄红了耳根。
  司槐不是个爱秀的人,但若是有人问起沈砚礼,他便总是控制不住想要炫耀。
  那是他的澜哥哥,不管结果如何,都带他极好的澜哥哥。
  寒星在一旁听的心生动容,殿下跟司槐的CP,所有暗卫里,他是最磕的。
  寒星还不知沈砚礼赶走司槐的原因是因那图案,以为沈砚礼只是对司槐失了兴趣。
  “小二,再来一坛!”一道高朗的男声响起,对面桌的已经喝空了坛中酒。
  小二赔着笑脸,利索的取来一坛,顺手拿走了空酒坛。
  回到后厨,取出坛底小纸,眸光一冷,揉碎将其随手丢入烛火中焚烧。
  纸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计划有变。】
  今日的原计划是在之后上的茶水中加大蛊毒计量,以免之后操控存在失控风险。
  可而今司槐已被赶出府,再加上沈砚礼这次派的人与他们不相上下,万一被发现,免不了一场恶战。
  当初奉池郡他们已被沈清晏打了个措手不及,损失了一部分部下,必须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第46章 一切皆为虚妄
  司槐并未在清安酒铺待上太久,司箐还在府中,他不是很放心将姐姐交由其他人照顾。
  曾应本想直接带着小九离开,但小九却鼓起勇气,拉住司槐的衣角,主动说要送恩人回去。
  孩子已经开口,曾应便不好拒绝。
  曾应搭在小九肩膀的手,微微发力,看似很轻的拍了拍,嘱托道:“早去早回,别让我担心。”
  司槐注意到,小九额上瞬间布满了细汗。
  这次看的真切,司槐确定不是错觉。
  方才在酒铺中,司槐就不止一次感觉,小九很怕曾应。
  这种怕很微妙,不是那种因淘气被父亲打怕的状态,而是一种恐惧,就好似……
  曾应不是他的父亲,而是杀他的魔。
  可两人的动作与肢体状态,又确实很像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子。
  这便让司槐一直摸不准,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有些时候,人的直觉就是很准。
  刚刚司槐说该回去的那一瞬间,小九就是猛然感觉自己的生命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他可能无论如何也无法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他的一生是那么灰暗无光,司槐就像是英雄的将他拯救,跟司槐相处的那几十分钟,是小九唯一觉得幸福的时刻。
  如果注定要死亡,那他死前还想贪婪的再多索取些跟司槐在一起的时间。
  司槐虽不知他所想,但却精准的感受到小九传递给他的情绪。
  抬手自然的牵起小九的手,跟曾应道别后,带着三七和小九一同离开。
  小九小小的手,在司槐手心不断轻颤,离酒铺越远越放松。
  小九有意走的很慢,司槐也陪着他慢慢走。
  三人无言漫步在逐渐昏暗的天幕下,司槐刚想开口询问小九,小九却忽然拧着腿表情痛苦。
  司槐担忧的停下,蹲下身查看他的状况,“怎么了?”
  小九按着肚子,一副极力忍耐的扭曲表情,缩着腰,“肚,肚子疼……”
  司槐蹙眉转眸眺望了一下距离,已经可以看到府邸了,也就三四步路的样子。
  “小九忍住,马上就到了。”司槐直接抱起小九,跟三七加快回府的脚步。
  在暗处偷偷跟随的几人,蹙眉低声询问领头人,“这小子,在搞什么?”
  领头人鄙夷的瞥了眼三人离开的方向,阴冷的语气带着不屑,“那破旧小店的粗食,老子此刻腹中都有不适,一介小儿,腹中作乱亦属平常。”
  这种小铺子为了节省成本,掺水的酒和不那么新鲜的肉,都是常态。
  他们这些人,谈不上富裕,但也绝不愁吃喝。
  自然是吃不惯这些,但小九是乞丐,肠胃早就连出来了。
  他是装的,因为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那么放心自己跟司槐走,派人监视和跟踪再正常不过了。
  等一进府邸大门一关,小九立马活了过来,从司槐怀中跳下来,拉着他一溜烟跑了。
  三七吓的要去拦,司槐赶紧摆摆手。
  从小九忽然说自己肚子疼的那一刻,司槐就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带他入府。
  肯定是有话要说,不想外人在场。
  两人的身高差,让司槐被拽的踉踉跄跄,无奈又宠溺的适时叫停,“停,跟我来。”
  小九着急又歉意的转头看着他,被司槐再度抱在怀里,带去了后院卧房。
  时间紧迫,司槐开门见山,“曾应,不是你的父亲对吧。”
  真到了坦白时刻,小九显得很是局促,涨红着脸站在司槐面前,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刚鼓起勇气点点头,下一秒情绪崩溃,眼泪决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司槐完全能理解小九的情绪爆发,但为了他的安全考虑,还是故意板起脸,威胁道:“"你今泪眼肿胀,届时何以自解?”
  一句话,小九倒吸一口冷气,硬生生憋住,任凭身体疯狂抖动,也绝不再嚎。
  司槐说的没错,他现在把眼睛哭肿,等下回去没法解释。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上个茅房,把自己上感动了,所以大哭一场?
  还是该说,因为借用了一下府上茅房,所以司槐给他打哭了?
  显然这两个理由,都有些过于荒诞。
  司槐拿出还未来得及还给三七的帕子,给小九擦擦眼泪,语气放柔,“说说吧,究竟何事?”
  小九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里还带着细微的颤音,将他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小九自幼孤苦无依,身世飘零,曾应非我亲父,我亦未曾踏足奉池郡。
  不知哥哥触怒何方势力,他们对哥哥了如指掌,连胎记之位也是他们为小九烙下,小九若不从其命,便将我身献作肥料。
  故我那日方敢叩王府之门,将那印记给哥哥看,又将他们教由小九的故事讲给哥哥听。
  小九虽已失信于人,但……仍求哥哥勿往奉池郡。”
  小九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噗通一声跪地,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司槐却怔在原地,甚至都没来得及拦一下。
  依小九所言,一切皆为虚妄。
  自己的身世对方可能比司槐自己都清楚,不费吹灰之力便诱他去了奉池郡。奉池郡……
  再度回忆起在奉池郡中发生的事,司槐只觉脊背发寒。
  所以说,要他死的人,是……四皇子?
  倒也不怪司槐会想错,对方全程未现身,明面上对司槐造成伤害的人,确实只有沈清晏。
  再加上,沈清晏似乎是将他认做了那个辜负沈砚礼的人。
  那远离京中,远离沈砚礼,沈清晏想要杀他,确实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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