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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纵使这些将士们,并未见过那传闻中让殿下茶饭不思之人究竟何貌,但也知道这么多年人都还没找到。
  假装喂马,假装商议今日练习的内容,又悄悄凑到一起,讨论起来。
  “你们说这位不会就是殿下心心念念的哪位姑娘吧?”
  “肯定是!难道你们还见过殿下带别人来过训练场吗?”
  “我刚刚去看了,殿下一直养在这里的那匹谁都不让动的马,好像刚刚溜过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直到有人提到了绮梦楼的花魁。
  “你们没听说,先前殿下从绮梦楼中接走了一个花魁吗?”
  不过在刻板印象中,没人相信沈砚礼会带一个身份如此低微之人,来着训练场亲自教其马术。
  此间,沈砚礼和司槐已经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内,沈砚礼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司槐半跪在地上,将头依靠在沈砚礼的腿上,以一种低位视角仰视着他。
  身份有别,无论司槐有多委屈,有多大情绪,这个时代都不允许他忘记自己的身份。
  轻声辩解道:“澜哥哥,他们实未触槐儿,只是似是将我误作女流。”
  沈砚礼本也不是真的恼火,他只是在看到那么多人,都在觊觎司槐时,占有欲发作了。
  他的槐儿有多勾人,沈砚礼当然清楚。
  但男人有时便是这样,他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勾他自己的心,这叫娇媚。
  如果这份美貌也吸引了别人,那就叫风尘。
  沈砚礼握住司槐搭在他膝盖上的手,轻柔的摩挲着。
  他知道这不是司槐的问题,既然是自己的思想狭隘,那便不该让槐儿承担,可……
  现在司槐这副乖软的样子,又实在是好看。
  瞧的沈砚礼心里痒痒的。
  “槐儿,孤若要罚你,你可服?”沈砚礼说着话时,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清白。
  司槐秒懂,红着脸,点点头。
  回府的马车颠簸异常,被风吹动的侧帘中,时不时荡起几声惊呼。
  顺安和三七,相视一眼,同时抬手,示意降速。
  回府不急,影响了殿下兴致可是大事。
  待到两人回府用完午膳,先前被安排去打探给绮梦楼写信之人的影纱回来了。
  沈砚礼带着人回了书房,靠不断摇着胸前纸扇,来缓解此刻心浮气躁的情绪。
  影纱施礼,垂首恭敬汇报道:“属下愧对主上,耗时良久才略有所得!”
  “书信之作者乃冯致,一赴京应试之学子。据其所言,此信皆为昔日一小乞儿托其代笔。至于详情,彼亦茫然。岁月悠长,小乞儿之容,已不复记忆。”
 
 
第43章 鬼面图案
  沈砚礼的情绪,起伏难平。
  只要跟司槐有关的事,沈砚礼总有种强烈的无法掌控感。
  桩桩件件,他得到的结果总是不在他的预想中。
  信件一事,沈砚礼当初让影纱去查,以为只会有两种结果。
  要么是对方藏的很深,短时间内没有任何进展。
  要么是天下便真有这般巧合的事,对方真是司槐的父母。
  沈砚礼又想起昨日他发现的那封相似字迹的信,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影纱,询问道:“冯致,代笔之末次,究竟何时?”
  影纱如实回答道:“已是数月前,之后便再未见过。”
  沈砚礼闻言,稍缓了口气。
  还好不是近日。
  影纱:“那殿下,此事是否还需属下——”
  还不等她问完,便被沈砚礼摆摆手,直接打断道:“不必了,近日辛苦了,去休息吧。”
  在沈砚礼看来,隐风已将东厂对信件的初步片段告知他,也就是说……
  什么乞丐,什么寻亲,都是假象。
  但对方既然做戏细节到,找一书生代笔写信,很显然不是那么轻易能追查到幕后之人的。
  既然如此,与其浪费时间去在这件极有可能无功而返的事上,还不如等破译结果。
  影纱虽心中有疑,但身为属下,主子的命令本就无需向她说明。
  “明白,属下告退。”影纱拱手告退,出书房带上门后,身影一闪消失原地。…………
  当天下午,沈砚礼又在府中立上人台,教其射箭。
  一直到夜幕低垂,都有些疲惫的二人,相拥而眠。
  此时,司箐在京中的小店内寂静无声。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店内的每一个角落,映照出淡淡的银光。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街角,悄然进入店内。
  黑影的动作轻盈而熟练,迅速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
  他小心翼翼地将粉末洒在柜子和柱子的下方,粉末如同细沙般铺展开来,无声无息地覆盖了木质的表面。
  完成这一切后,黑影并未多做停留,他从口袋中取出一根点燃的火柴,轻轻一抛,火苗瞬间点燃了店内的易燃物。
  火势迅速蔓延,吞噬着一切可燃之物,店内顿时被熊熊烈火所包围。
  吞噬万物的火焰,似乎只有在即将接触到粉末覆盖区域,燃烧的速度明显减缓。
  天干物燥,本就易发生火情,再加上还有街坊作证,这店铺已经有段时候无人打理了。
  火灭后,官府派人走了便过场,便草草得出结论——意外。
  毕竟,就这么一家小作坊,官爷们也不愿意浪费更多的时间。
  此事草草结束,司槐跟沈砚礼知道时,都已是第二天从训练场回来时,听路人所言才知晓的。
  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府上确实不太太平。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两人都会多想一层。
  沈砚礼撩帘,沉声吩咐道:“去看看。”
  车夫得令,马车调转方向。
  马车内,方才轻松的气氛早已不剩分毫。
  司槐紧张的端坐其中,袖中手掌紧攥拳。
  得知司箐的铺子被无情的火焰吞噬,司槐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无力。
  姐姐,是我连累了你……
  司槐心中默默念叨,自责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曾试图保护她,让她远离这场风波,但现在,连她唯一的经济来源都被夺走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多年相处,司箐可以说是最了解司槐的人。
  他本就还没想好等司箐醒后,该如何劝她离开,还不被其怀疑。
  这下好了,铺子被烧,就算之后说服司箐离开,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司槐当然知道这件事,他可以让沈砚礼帮忙解决,但……
  那样的话,姐姐的离开将变得毫无意义。
  她还是跟他们绑在一起,对方肯定不会放过司箐。
  沈砚礼低缓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槐儿,你跟寒星先回府。”
  司槐张口便要解决,沈砚礼紧接着解释,让他失语半刻,终是点了点头。
  “槐儿,汝姐尚在府中。”
  沈砚礼是在提醒他,两人对此事看法相同,但正因如此,司箐的安危才更为重要。
  马车在府前稍作停顿,三七扶司槐下车,三人目送马车再度疾驰离去。
  马车很快便卷着尘烟,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中,司槐却还久立原地不语。
  寒星上前,平和开口,
  “公子还请相信殿下。”
  司槐提气轻呼,嗯了声,转身入府,去侧院陪司箐。…………
  一时半刻后,沈砚礼便已站在那片废墟前。
  灰烬随风轻舞,带着一丝凄凉。
  沈砚礼蹙眉,沉声道:“隐风,随我进去。”
  隐风得令,手搭在腰间长剑,率先进入。
  火后的废墟中,一切都显得杂乱无章。
  沈砚礼的目光锐利,视线定格在一根烧断的柱子上。
  这根柱子与其他的残骸不同,它的下方似乎有些异样。
  沈砚礼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灰烬。
  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个鬼面的图案赫然映入眼帘。
  这个图案由烧焦的木炭勾勒出来,虽然部分已经被火焰吞噬,但仍可辨认出其狰狞的面容和扭曲的线条。
  沈砚礼呼吸一滞,炎炎夏日却顿觉手脚冰凉,彻骨寒意侵袭。
  这图案沈砚礼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也绝不想再见第二次。
  一阵冷风掠过,带着灰烬的微尘,沈砚礼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一夜。
  那是一个阴森的夜晚,天空无月,星辰隐匿,只有远处的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沈砚礼曾率领一队精兵,去围剿当初夜袭王府的幕后之人。
  却不想等待他们的,是身形扭曲,面容可怖的怪物。
  他们的皮肤苍白如纸,眼中没有一丝生气,身穿盔甲,手握生锈长剑,就像是……
  从地府中爬出的阴兵。
  当他们的身体被刀剑所伤,流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诡异的绿色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们似乎不知疼痛,不畏死亡,即使身受重创,依然能够挥动武器,继续战斗。
  沈砚礼记得,那一夜的战斗异常惨烈,还好最终他们发现了阴兵唯一的弱点——火焰。
  火光中,阴兵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化为灰烬。
  而在之后发现的山洞内,沈砚礼曾亲眼见过满墙的鬼面图案,与眼前这根烧断柱子下的图案惊人地相似。
 
 
第44章 分居
  “殿下,速来有发现!”
  隐风低急的呼唤拉回了沈砚礼的思绪。
  赶过去查看时,便见柜子下方,也有一处显现了鬼面图案。
  当年围剿异族,隐风也在。
  那夜凶险,这么多年隐风也未能忘记。
  见此情景,隐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撩袍跪地,郑重道:“殿下,此乃大事,无论背后有何曲折,皆宜远离司槐兄妹,切勿再固执己见!望殿下三思而后行!”
  沈砚礼呼吸久久未能平复,心里很慌,咚咚的心跳声如警钟般在胸腔中回荡。
  沈砚礼垂在身侧的手,藏在袖中紧攥拳,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如今府邸已非其安身之所,二人暂无栖身之地。京城之中,尚有空闲宅院,可暂作他们居所。为免人言可畏,每月自府中拨出银两,以供其日常所需。”
  隐风蹙眉一瞬,却并未多言,垂首领命。
  沈砚礼确有一瞬想要直接与司槐一刀两断,图个安宁,可……
  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
  终究还是尽可能给了司槐体面。
  待到回府后,沈砚礼始终心绪不宁,独自一人在府苑中抚琴。
  他明明可以正常去见司槐,再假意安慰他几句,说些哄人开心的话。
  可强烈的愧疚感,让沈砚礼根本无法在面对司槐时,那般坦然地为自己找借口。
  事实就是他无法再信任司槐了,他不要他了。
  前程往昔,点点滴滴,炽热如烙铁般一次次拷问着沈砚礼的心。
  所有诡辩的借口他都找了,可就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最终,沈砚礼狼狈的决定,若是等下司槐来此寻他,他便留人在身旁。
  半个时辰后,跟去监督的顺安回来了,恭敬道:“禀报殿下,小人已将人安全送达,一切顺遂,未有差池。”
  勾起的琴弦,恰好断裂,原本动听的琴声,霎时刺耳尖锐。
  沈砚礼敛眸轻叹起身,逼回溢满眼眶的泪,沉声问道:“他可有说些什么?”
  顺安恭敬回道:“这段时间蒙殿下收留,司槐不胜感激。当日所言,依旧铭记在心,未曾有忘。”当日所言……
  此身此心,皆属殿下。
  沈砚礼垂眸苦涩一笑,起身拂袖离开府苑。
  只是这次离开,却未再多看一眼那府苑中的雏菊花。…………
  另一处府邸中的司槐,正在同下人一起,收拾着整个院子。
  在司槐看来,能遮风挡雨便是家。
  沈砚礼借他所住的这府邸,三进的院子,已够奢华了。
  何况还将三七留在他身边,又分了三四名小厮供他驱策。
  虽说这其中暗含了监视之意,但司槐并不在乎。
  司槐所图只有沈砚礼的情,但同时也并未忘记过两人的身份。
  正因如此,司槐总能很好的理解沈砚礼的所作所为。
  他跟司箐是麻烦,这点毋容置疑,这期间沈砚礼对他已足够,司槐很知足,只是……
  泪还是模糊了视线。
  道理都懂,可心却绞痛的让他近乎无法呼吸。
  不甘还是存在的。
  司槐连自己为什么被抛弃,都不知道,他的澜哥哥不愿意见他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司槐需要时间去适应。
  当夜,独自一人睡在榻上的司槐,辗转难眠。
  白天忙忙碌碌,还能分散一下他的情绪,夜晚情绪反扑,司槐哭成了泪人。
  他恨自己为何那么乖,顺安都告诉了他沈砚礼在府苑,他也听到了府苑的琴声,可就是没说想要去见见沈砚礼。
  如此情绪下,司槐最后入睡的方式,完全是靠着哭累和白天的劳累叠加。…………
  与此同时,沈砚礼的书房烛火亮了一夜。
  隐风已将从东厂取回的密信分析结果拿了回来,沈砚礼在翻阅后,眸色痛苦又满是失望。
  从那数十封信件中,分析出的内容是:
  【任务进展如何?】
  【花魁之位,务必夺取,此乃组织之重托。】
  短短几十个字,却直接将司槐的身份坐实了。
  从初见到爱意浓浓,沈砚礼都在他人的计划中。愤怒,悲痛。
  可真正萦绕在沈砚礼心中,最强烈的情绪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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