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司槐转眸看向三七,好奇的询问,“府苑平日里都是谁在打理?”
  三七想都没想便肯定的回答道:“回公子,府苑向来都是殿下亲自照料。”
  司槐一愣,第一反应是有些没想到,沈砚礼竟然这么闲。
  他还真从未听说,有哪位王侯贵族会亲自做这等小事。
  不过想来这是沈砚礼的个人爱好,司槐也并未多做评价。
  午时,府外传来了马车停靠的声音,司槐去迎沈砚礼,却在轿帘挑开时,整个人呆愣当场。
  在沈砚礼身侧,还有一女子,那女子面色虽带几分菜色,却仍有几分姿色,身着素净布衣,虽无华丽装饰,倒也显得清秀脱俗。
  “姐,姐姐……”司槐难以置信的轻唤。
  闻言的少女惊喜地探出头,又见沈砚礼在场,而不敢表现的过于激动,只能用满眼热泪回应司槐。
  沈砚礼撩袍下马车,走到司槐身侧,语气淡淡,“京中寻一人于本王而言不难,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迎接。”
  司槐从未想过让沈砚礼救司箐,他只想若自己日后有了些银两,交由姐姐改善生活,就已经很满足了。
  忙不迭的快步走过去,亲自搀着司箐下马车。
  沈砚礼转眸余光瞧着热泪盈眶的两人,眸中却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仅是看了眼便转身先进了府。
  午膳期间,沈砚礼完全未将司箐当做下等人,不仅循序她与之共进午餐,还命人为其收拾出一个空房,让司箐离司槐近些。
  这一系列的操作,直接让司槐的心,不可控的为沈砚礼颤动。…………
  入夜,沈砚礼照旧宿在司槐这,司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疑,“殿下今日出府,仅……为了迎我胞姐而来?”
  沈砚礼慵懒的依靠在榻上,环着司槐的腰,“否则,还能为何?”
  司槐对上沈砚礼那双他看不透的黑眸,总觉得其背后另有深意。
  换做平常,司槐定该乖乖住口,不再多问,可眼下心神荡漾,他还是多言了。
  “殿下,因何对……”
  惩罚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司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沈砚礼忽然发力欺身压在身下。
  沈砚礼眯起的眸中闪着危险的暗光,凑在他耳垂边,轻叼浅咬,直到听到司槐的软声求饶,方才罢手。
  低撩的嗓音,伴随着沉重的呼吸传入司槐耳中,“今夜槐儿疑问连绵,足见精力尚存,那便……”
  “莫要浪费”四个字,化为了行动。
  司槐叫苦不迭,满身吻痕还未消退,哪里还禁得起沈砚礼折腾,仅是亲几下,便红着眼尾,颤声求饶,“殿下……司槐今夜多言有罪,可殿下宠爱,实难……唔!承受……”
  平日向来沉稳内敛的男人,总在此事上表现出十分心急的样子。
  根本不听司槐好好把话说完,那敛起眸中的欲火,灼烧着司槐的神经。
  “唔……殿下……”司槐墨发散在身后,挺起的细腰,被沈砚礼一掌掌控。
  糊住视线的泪,柔和了沈砚礼的轮廓,连接摇曳的烛火,看上去是那么温柔,忍不住想要依靠。
  司槐意识到有种逐渐离体的不真实感,飘忽之际,呢喃着将心声说出,“若是司槐胆敢倾心殿下,殿下可会怪罪……”
  沈砚礼的动作一僵,单手撑身,温柔的替司槐挑开黏在脸上的发丝,亲亲他的唇,“槐儿,叫孤的名字。”
  司槐喘息连连,沈砚礼降速后,方才得以断续轻言,“司槐倾心沈砚礼……”
  “真乖。”沈砚礼满意的笑了,眼底一闪即逝的悲愤无人注意。
  嘴上说着爱,却丢孤一人。
  安儿……你好狠的心!
 
 
第04章 心有所属
  又是一夜缠绵,司槐第二日,一上午都未能下地。
  沈砚礼离府,去了醉月楼。
  才刚进厢房,就被其他几人围住,调侃起来。
  “三殿下,当真是好兴致啊,当日我等要带您去绮梦楼,您还不愿,哪曾想这一去,直接就把花魁抢了!”
  说话的人叫秦黎,其父是当朝盐铁使,负责监管盐的生产、分配和税收等事务,身居重职。
  “要不说,还是殿下会享受,快说说那花魁如何!”
  这次说话的人叫司徒葛,乃是户部尚书之子。
  两人都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沈砚礼跟他们相交,自然是因为其父的关系。
  其他的几人不是权贵之子,就是京中大户人家的公子,都跟着两人视线期待的看向沈砚礼。
  沈砚礼合扇抵在司徒葛的肩上,将他凑过来的身体推远点,浅笑着反问,“怎么,还惦记着花魁那?”
  沈砚礼的语气轻松,脸上的笑意也并无不妥,但闻言的众人身体都是一僵。
  在场哪个不是会惹祸的主,但再会惹事,也断然不敢得罪眼前人,更不要说惦记沈砚礼的东西。
  在气氛变僵前,还是秦黎先开了口,摆摆手给沈砚礼倒了杯酒,“嗨!秦某还是更爱娇软姑娘。”
  司徒葛反应过来,也是赶紧赔着笑脸接道:“是啊,当初不过就是好奇这绮梦楼大力宣传的男花魁和各种模样,见过了就够了,谈不上惦记。”
  沈砚礼端起酒杯,维持浅淡的笑意,垂眸细品了口,像是并不在意这两人刚刚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本想带他街上转转,可惜司槐腰疾,难以成行。”
  这言下之意,众人都懂,沈砚礼也算是委婉回答了司徒葛的话,给了他点面子。
  秦黎短思后,提议道:“过几日灯会,殿下可带其同游。”
  往常这种灯会,沈砚礼从不屑前往,可如今却认可的点点头。
  秦黎和司徒葛默默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于他们来说,美人这种东西,从不是什么稀罕物。
  就算是司槐这样可称绝色的,说到底也就是个玩物,宠爱时给些银钱锦缎首饰,也就仅此而已,并不会真的太上心。
  可沈砚礼如今这副样子,实在是不像没上心的样子。
  两人想要提醒他,莫要将感情浪费在一个玩物上,可几经犹豫终是没敢说。
  他们还没活过,哪敢对三殿下的私事指指点点。
  喝酒聊些别的,时间匆匆而过,此刻府中,司槐歇了一上午,正准备带着司箐去街上转转。
  沈砚礼出府前特别嘱托后下人,若是两人要外出,银两从府上支出中拨就好。
  司槐本还推脱不愿,司箐也觉得自己已欠了沈砚礼大恩,怎还能让其破费。
  但很显然,沈砚礼将司槐的性子摸的很透。
  三七强硬的将钱袋塞入司槐的怀里,认真转述沈砚礼的话,“殿下有言,以公子的身份,此金何足挂齿,不可推脱!”
  司槐摸着怀中绣图精美的荷包,眼底溢着笑意,不再推脱。
  沈砚礼总是什么都替他想好了。
  司槐身为花魁,单是一次登台献舞的价钱就不止这些,沈砚礼不仅清楚,还并未因他的身份轻视他,可谓是给足了司槐面子。
  司箐闻言,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殿下仁心,感激不尽!”
  带太多人出府同游,司箐可能会不自在,司槐知他姐姐的性子,便只叫三七陪着。
  京城夏日,阳光灿烂,街头巷尾,人声鼎沸。
  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瓜果飘香,各色小吃摊前人头攒动。
  老槐树下,老人悠闲下棋,孩童追逐嬉戏。街头艺人吹拉弹唱,引得路人驻足观看,笑声连连。
  司槐带着司箐买了刨冰,本想再往前走走,却忽听有人说了句“三皇子”,下意识转眸去瞧。
  绿荫下的小摊前,正有一说书人,讲着京中趣事,这段正是与沈砚礼有关的。
  司槐好奇的驻足聆听,那说书人纸扇一摇,笑眯眯的继续讲道:
  “想当年,那三皇子啊,为了那心上人,可是费尽心思,种了满院子的雏菊,那可是情意绵绵,人人称颂。
  哎,可谁知,三皇子却因情所困,一场大病,病得不轻。
  就在这时,那心上人啊,竟然没留下一句话,就这么悄悄地走了,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这世间情事,真是难以预料啊!”
  司槐闻言,便不自觉的又想起那府苑内的景象。
  百花凋落无人理,只有雏菊仍艳丽。
  这一刻司槐垂眸藏下眼底翻涌的情愫,转身离开。
  看似无事,可直到手中刨冰融化滴在指侧,司槐才想起吃上一口。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他的眼神时而失焦,仿佛灵魂游离于尘世之外。
  偶尔抬头,目光定格在三七那灿烂的笑容上,她正兴致勃勃地向司箐介绍着街边的各色美食,那份热情与喜悦,似乎能感染每一个路过的行人。
  然而,司槐却如同置身于一个无形的气泡之中,四周的欢声笑语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隔绝,他只能远远地观望,感受不到那份温暖与欢乐。
  思绪总是不受控的去想,自己跟沈砚礼心心念念的姑娘到底有几分相似。
  司槐知道他现在的想法错误,他是那姑娘的影子,不该奢望沈砚礼不爱姑娘,爱一个影子,可……
  心跳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了。
  一阵夏日微风吹过,卷起淡淡花香,其中有他熟悉的雏菊香。
  司槐抬头,眸光一震,他心中所念之人,正站在他面前,眯眸浅笑望着他。
  阳光勾勒出沈砚礼挺拔的轮廓,金辉洒满他的肩头,仿佛披上了一层温柔的光纱。
  沈砚礼以光为底,仅装有他的眸,美的惊心动魄。
  “在想什么呢,如此认真。”沈砚礼用绢丝帕子,擦去司槐手指上沾到的融化糖水。
  司槐垂眸,咬着下唇,尽可能让自己无视掉周围众多探究的目光,低声乖顺的答道:“在,在想殿下。”
  情起难控,司槐知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想要依靠他了。
  只能卑微奢望着,沈砚礼对他这份虚假的情,可以再久一些。
 
 
第05章 司槐,累坏了
  沈砚礼笑环过司槐的腰,与他同行,如此高调,周围议论声让司槐不由得死死垂着头,根本不敢去听去看。
  司槐太清楚了,他配不上沈砚礼,可偏偏……
  这人就这么自然的将他带到众人面前,好似生怕有人不知他现在得了三殿下宠爱。
  司槐说到底也才刚刚十八,又失了曾经的记忆,论城府、心境,哪里是沈砚礼的对手。
  “殿下,您这般……”司槐感受着腰上那只手,时不时便捏下他的软肉,放肆的很,不由得担忧提醒。
  沈砚礼薄唇微勾,笑的随意,打断道:“放心,无人敢妄言什么。”
  司槐眸色一震,清荡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崇拜,轻轻的点点头,不再多言。
  回了府,司箐将今日多买的一些糕点,分给了府上的奴仆,想着为司槐在府上多留下些好印象。
  司槐则跟着沈砚礼去了汤池。
  夏日闷热,纵使不活动,都容易出一身粘汗,何况两人今日还是步行回府,自然是要清理一番。
  汤池隐匿于幽深庭院,四周翠竹环绕,石砌的池壁上刻有精细的龙纹,水汽氤氲。
  池边设有玉石雕栏,旁有小亭,亭中摆放着香炉与古筝,景色宜人。
  沈砚礼遣散众人,独留司槐一人,笑的不怀好意,转身张臂笑望着他。
  司槐自是了然,走过去熟练地替沈砚礼摘下佩饰放在一旁,开始宽衣解带。
  期间他的余光始终落在一旁的玉佩上,圆形玉佩温润细腻,半透的质地中隐约透出淡淡的翠绿色,如同初春新叶,玉佩中心雕刻着精细的莲花图案,边缘环绕着云纹,透光下更显灵动。
  不过真正让司槐在意的,不是这玉佩的款式,而是上面遍布着细纹,即使不透光也看的清楚。
  这等品质的玉并不少见,他有些好奇沈砚礼为何独爱这样一块将碎的玉。
  还不等他回神,腰身忽然被人环住带下了水。
  司槐未褪尽衣衫便入了汤池,水雾缭绕中,他身姿挺拔,线条流畅,如玉山倾倒。
  池水轻抚过他宽阔的胸膛,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身形。
  司槐眉目中惊慌未散,不等发声便被沈砚礼吻住,“唔!”
  司槐从未真的想过靠自己身为花魁的本事,讨得那个男人欢心,让其不忍割舍自己。
  但这次,在沈砚礼又用那满眼爱意的眸看向他时,司槐动了心思。
  可悲可叹的希望至少能在一件事上,让沈砚礼念的是他,而非他人。
  司槐身着轻纱,水珠沿着衣摆缓缓滑落,透湿的布料紧贴肌肤,手臂轻环,绕过沈砚礼的脖颈,指尖轻触,眼神带着一丝挑逗。
  他微微倾身,呼吸间热气轻拂过沈砚礼的耳畔,轻软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轻声细语,撩拨着沈砚礼的心弦,“殿下,这轻薄的纱衣,敌不过您目光的炙热……唔!”
  沈砚礼向来对他毫无怜惜,何况此刻还有他助力撩拨,话未尽便已被沈砚礼牵走了心绪,接连喘息。
  “殿,唔!砚,礼……司槐知,知错了!”
  沈砚礼蹙眉,狠狠惩戒着司槐的言辞不当,司槐只得无力的抓着他的肩,哭着求饶。
  这几日过于不知节制,司槐的身子早已透支严重,昏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甚至失声除了抽吸颤抖,再给不了他半分回应。
  昏沉滚烫的大脑,视线模糊间,蒸腾的水汽,变为赤红的火焰,烧的司槐筋骨疼痛不已。
  “沈砚礼,我好疼……”司槐提着最后一口气颤声求着沈砚礼。
  终于,他身下的男人放过了他。
  “唔……”男人亲自为其清理,司槐趴在他颈肩,低声呜咽。
  池水本就温热,沈砚礼一直未能察觉司槐的异常,直到用衣物裹着他抱出汤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