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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一步三回头,蹦蹦哒哒的向司槐挥手道别。
  啪叽一下摔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司槐被逗笑,刚准备走过去扶他起来,小九自己就利索的爬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
  小孩子就是皮实,摔一下不疼不痒的。
  “恩人,快回吧,日头毒着那!”
  “好,看路。”司槐宠溺的笑笑,转身回了府中。
  回房打开信封,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不是出自小九之手,想必应该是他的父亲。
  【自那日阁下援手相助,至今日已月余。
  故此,特备佳宴,恭候阁下于良辰吉日,莅临寒舍,共饮此杯,以表心中感激之情。
  阁下之智,如星辰之璀璨,指引我等迷途之人。
  若阁下肯赏光,三日后清安酒铺。
  敬候佳音,不胜感激。】
  说是一封信件,但很明显没有苗媃先前的那封来的正规。
  格式错误,也难怪要小九亲自来送。
  只是这信中所说的清安酒铺,是个在小巷深处的小铺子。
  看这地点,倒也很是符合小九父亲的财力范围。
  司槐自是不会因所选地点非上等酒馆便心生嫌恶,反倒是也对这位小九父亲产生了兴趣。
  当年为何抛妻弃子的离去,而今又为何会出现在京中,两人又是如何相认,最重要的便是……
  司槐跟他到底会不会也有血缘。
  想到这,司槐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竟还多了几分期待。
  将信叠好,很随意的放在枕下。
  当晚,沈砚礼回府,将那瓷瓶交还给司槐,转述林宝臣所言,“药性相通,其理可行,然亦潜藏未卜之险。”
  理论可用,但因条件有限,这已被研磨成粉的药中,具体都加了什么,纵使是林宝臣这样饱读医术之人,也无法尽数分出。
  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这其中并未加入毒物,吃不死人。
  至于有没有效果,林宝臣也不敢打包票。
  得不到准确的回答,司槐也不敢贸然替司箐决定生死。
  攥着药瓶反复纠结,难下定论。
  沈砚礼环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中,柔声安抚道:“司箐现在虽昏迷,但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此药也不急于一时。”
  司槐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沈砚礼说的没错,有些事急不得。
  司箐现在情况稳定,便已该庆幸,若是因他一时心急,导致用药错误,反倒是得不偿失。
  司槐的焦躁的情绪,得以平复,入夜在沈砚礼怀中很快便沉沉睡去。
  沈砚礼的手掌被司槐当做枕头,托着他的脸颊,沈砚礼睡意全无。
  皎月透窗棂,柔光滤镜下细碎的光洒在司槐的脸上,看上去恬静美好。
  沈砚礼托着他的脸,稍稍调整了一下枕头的角度,先前被司槐放在枕下的信封露出一角。
  沈砚礼原本并未注意,直到他的手背被信封边缘蹭了一下。
  沈砚礼敛眸端详,动作轻缓的起身,将那封信从枕头下抽出。
  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文字后,仅一眼沈砚礼的脸色便从疑惑转为惊愕。
  这笔迹,沈砚礼见过!
  沈砚礼起身出了卧房直奔书房而去,在外守夜的隐风现身,“殿下,您这是?”
  沈砚礼拧眉神色凝重,将那封信递给隐风,冷声道:“执笔之人,字迹与影纱从绮梦楼所取书信,笔迹颇似。”
  当初影纱将信给他看时,沈砚礼便有过疑惑。
  此人若真是司槐亲人,怎会一直未再有动作。
  都已找到绮梦楼了,又怎会这么久都不知司槐已被他接入府中。
  不管真假,从其心中焦急恳求的态度来看,沈砚礼实在想不通,怎会一直都无人入府寻亲。
  如今看来,似乎是他想简单了。
  由于此次信中,并未明说具体是何事邀司槐相见,便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封富有深意的密信。
  毕竟,除了奉池郡期间,司槐的所有行踪沈砚礼都了如指掌。
  实在不知司槐是何事帮了别人如此大忙,都到了当面致谢的程度。
  隐风在看完信中所写后,也觉其中饱含另一层含义,递还信件时终是忍不住低声谨言,“属下深知殿下对司槐情有独钟,然……岂能将己身置于危境之中。”
 
 
第41章 选择
  书房中,烛火昏黄。
  沈砚礼将两次的信件分别摊开放在桌上,那笔锋流转间,如出一辙。
  沈砚礼沉吟片刻,心中波澜起伏,却未有半分显露于外。
  “殿下。”隐风立于一旁,终是忍不住出声轻唤。
  见沈砚礼撑案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隐风深吸一口气,言语中带着几分忧虑,“殿下,属下以为,纵使不欲即刻对司槐加以审问,亦宜早作防备,以防不测之变。”
  两封出自同一人的信件,其对司槐的态度却完全不同。
  绮梦楼时是认亲,等司槐入府就变成了感谢。
  这不禁让沈砚礼开始怀疑,这些信是否都有其他深意。
  沈砚礼仍未对隐风的提议表示认同,但……
  行动上却还是有听取隐风的建议。
  沈砚礼抬眸,目光与隐风相交,沉声道:“将这些信即刻送往西厂,分析密信内容,切不可打草惊蛇。”
  朝廷所设东西两厂,皆有专责解读密信之才。
  然而,在这等精英之中,亦不乏心向各异,或忠于龙颜,或暗投他门。
  隐风得令,将先前影纱在绮梦楼取走的信件收入怀中,身影一闪,消失在房中。
  沈砚礼垂眸望着被留在案上的那封感谢信,心中天人交战。
  事到如今,他虽心中仍有犹豫,但更多的是坚定。
  先前好歹并无实际证据和行动,沈砚礼还可自我洗脑,不去在意那些偶尔出现的不合理。
  而今毒杀在前,密信在后,沈砚礼身为皇子,终是要以大局为重。
  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将那封信收好,回了房中,复原一切。
  这一夜,沈砚礼无眠,沉思良久,直到天色微明。
  司槐醒时,便见沈砚礼眉宇间藏不住的疲态,担忧开口,“澜哥哥,昨夜未曾安寝?”
  沈砚礼正端坐榻边,轻吹汤药,闻言敛眸摇摇头。
  司槐倒是并未多想,乖乖接过药,一口口的喝下。
  沈砚礼的目光一旦触及司槐,便不由自主地被那密信中的"三日之约"所困扰,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喉头微动,数度欲言又止,终是将满腹的疑问硬生生咽回。
  沈砚礼深知,世间诸多事,并非皆可直言不讳。
  若他此刻贸然发问,便等同于放弃了验证真伪的最后机会。
  无论司槐的答复是出自真心还是虚与委蛇,唯有亲眼目睹那结果的自然呈现,沈砚礼的心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司槐,这一次,却多了几分审视与探究。
  司槐将药渣喝尽,苦红了眼尾,放下碗递给沈砚礼时,视线相对,心猛地一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沈砚礼看他的眼神很像是……
  盯住猎物的毒蛇。
  强烈的危机感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让司槐动作一僵,怯生生的开口问道:“澜哥哥,可有心事?”
  沈砚礼想起昨日父皇所说行宫避暑一事,本还有些犹豫,现在想来正好可以此事当做契机,给司槐一个选择的机会。
  沈砚礼故作沉思,缓言道:“正值炎炎夏日,皇父欲往行宫避暑,加至往昔两年,国事缠身,狩猎之乐未得遂行,兼以狩猎为乐,此行定是一番雅兴。
  吾心念及槐儿,若携之同行,或能增趣不少。”
  沈砚礼言毕,含笑的眸中深处带有几分审视。
  司槐初闻沈砚礼欲带其同往行宫避暑狩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的笑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灿烂。
  能与沈砚礼并肩同行,共赏山水之趣,对司槐而言,无疑是一份难得的荣幸。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司槐的眉头便微微蹙起,心中泛起了一丝忧虑。
  他知道,宫廷之中,皇子们之间的争斗与议论从未停歇。
  若自己随沈砚礼前往,难免会成为他人议论的焦点,甚至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再者,司槐对于骑马射猎之事,实是一窍不通。
  不禁担忧,自己若在狩猎场上表现拙劣,不仅无法为沈砚礼增光,反而可能成为笑柄,给他丢脸。
  望着沈砚礼眼中的期待,司槐心中五味杂陈。
  喜悦与担忧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情难以平静。
  这种种情绪皆被沈砚礼看在眼中,脸上的笑意更盛。
  他的槐儿,果然好懂。
  这反应,就跟他猜想的一般无二。
  沈砚礼温言安慰道:“槐儿,你不必过于担忧。狩猎之事,本就是娱乐,何必拘泥于成败得失?至于他人之言,更不必放在心上。你我之间,无需在意旁人的目光。”
  司槐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流。
  沈砚礼继续说道:“至于骑马射猎,孤自会教槐儿。”
  沈砚礼此言重点便在此处。
  行宫之行,不足半月,若想从头学起,日日练习不可懈怠。
  他不仅能有理由将司槐天天拴在自己身边,三日之约时若真有他意,司槐也不好离开。
  对于沈砚礼此刻心中所想,司槐并无觉察,只是在心底默默发誓,定要好好练习,不能给沈砚礼丢人。…………
  隐风身形如影,悄无声息地步入西厂的深处。
  西厂内,气氛肃穆而紧张。
  隐风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每一个角落,直到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隐风走到他面前,神色凝重,低声道:“此信乃殿下所托,务必尽快解读。”
  那人接过信件,只是简单扫了一眼,便感受到了信中的不凡。
  “殿下放心,此信确有深意。”那人沉声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三日之内,定当奉上解读之结果。”
  隐风微微颔首,“如此甚好。此事关乎重大,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泄露半点风声。”
  那人点头应诺:“卑职明白,定不负殿下所托。”
  他将信件收好,转身步入内室。
  隐风目送他离去,身影再度无声消失在当场。
 
 
第42章 训练场
  翌日,早膳过后。
  沈砚礼便带着司槐去了平日里,将士们训练所用的训练场,这里相较于草原和开阔地带更为安全。
  晨光照耀着广阔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沈砚礼亲自为司槐挑选了一匹温顺的骏马,轻拍马颈,转向司槐温和缓言:“想要驾驭自如,首在心静,与之心灵相通,方能驾驭自如。”
  司槐抬手想要尝试摸摸马头,但被其甩头躲开,鬃毛从司槐的指尖蹭过。
  沈砚礼轻笑,紧了紧手中缰绳,蹬脚蹬,一个翻身稳坐马背上,双腿紧贴马身,身体随着马的呼吸轻轻起伏。
  阳光下,沈砚礼郎坐在马背上,身着锦袍,金线在阳光下闪烁。
  他身姿挺拔,目光炯炯,手中紧握缰绳,英气逼人。
  司槐看直了眼,以至于沈砚礼向他伸出手时都没反应过来。
  被自己的爱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沈砚礼的心像是蜜化开了般甜。
  眸光柔和,唤司槐的声音里染着藏不住的笑意,“槐儿,手。”
  司槐回神,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丢人的行径,垂首羞红了耳根。
  抬手借力上马,紧绷着身体努力保持平衡,呼吸都带着颤。
  “槐儿,放轻松。”沈砚礼将缰绳交由司槐握着,自己则握住司槐的手,轻夹马肚子,边走边安抚着司槐。
  逐渐溜起来的马,司槐也在两三圈后习惯了这种颠簸感,握缰绳的手不再那么僵硬。
  沈砚礼缓缓松手,将缰绳完全交由司槐把控,环着他的腰,时不时提点几句。
  司槐学的很快,逐渐掌握要领,身体开始与马的节奏同频,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槐儿,果真聪慧过人。”沈砚礼沉声夸赞,满眼都是骄傲。
  一上午便基本掌握了最基础的控制马匹,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夏日衣衫单薄,两人马背上胸襟紧贴,马儿颠簸,这微妙的规律摩擦,让沈砚礼很是躁动。
  纵使骏马温顺,可司槐毕竟完全没经验,若是他此刻乱来,让司槐摔下马,还是存在潜在危险的。
  熬过一上午,待到温度升上去,沈砚礼便准备带着司槐回府。
  在沈砚礼将马匹牵回马厩时,刚好有新入军营的将士来此练习骑术。
  才入训练场,便见司槐站在不远处。
  阳光洒落,司槐衣袂飘飘,如云似雪,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那秀气的面庞,仿佛谪仙下凡,令人不禁驻足,心生向往。
  小将士们都是些粗人,见到美女便一窝蜂的涌过去。
  “姑娘,俺叫梁勇,年十五,未——”第一个窜过去的汉子,羞涩挠头做起介绍。
  整日风吹日晒,说是十五,但一眼看去感觉早已过了弱冠之年。
  还不等他说完,旁边的小将士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他,开始介绍起自己。
  那架势就如同和尚庙里忽然来了女施主,一个个眼里全都是向往和局促。
  司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围在中间有些局促。
  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误会了,想要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砚礼的声音便从人群后传来,冷声质问道:“聚此何为?”
  听到沈砚礼的声音,上一秒还激动的将士们,下一秒化作惊兽四散离去。
  只是稍微离远些,还是忍不住偷瞄几眼。
  现在看起来这位美人应该是殿下带来的,但京中有关沈砚礼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传闻,至今仍在军中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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