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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府中的其他下人们,都在忙碌着准备夜宴之事。
  虽说这夜宴只是一个名头,主要也就是让司槐好在府中与苗媃相见,但表面工作也还是要做足。
  司槐梦回当时在绮梦楼,首演前夕连换不下三十套服装的时候。
  看着搬来冰块放在屋中为他降暑的三七,和那几箱子衣服,司槐只得露出一个十分无奈的笑容,张开双臂,任由丫头们侍奉着更衣。
  红色系的太妖治,有些抢苗媃风头,不好。
  裸色系的太素雅,有些压不住场,显得太娇弱,不好。
  最后还是选择了螺青色的长袍,外罩青纱,肩头袖口处绣如意纹,看上去沉稳又不显老气。
  三七看着累倒在榻上的司槐,一边替他挑选着佩饰,一边控制不住的偷瞄,心底默默赞美。
  (好漂亮啊!)
  (庄重和媚气,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但在公子身上竟微妙的产生了一种平衡。)
  (殿下真是好福气。)
  不久,顺安便兴奋地跑来,通知司槐,苗媃姑娘到了,花魁的马车就在府外。
  司槐起身,三七快速替他佩戴好琐碎饰品,跟着顺安来到府前。
  苗媃素手撩轿帘,还未见人便嗅得空气中淡淡弥漫而出的淡香,如空谷幽兰,清新淡雅,内敛含蓄。
  苗媃在侍女搀扶下,下了马车。
  一身藤萝紫的裙装,外罩浅紫罩纱,极低的领口,酥胸半露,满头珠翠点缀,眉心贴扇形花钿,妆容精致,媚态横生。
  一饱眼福的小厮们,努力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苗媃。
  两任花魁同在一景,难免会被人拿出来对比。
  虽然无人敢言,但谁的心里都很清楚——司槐更高级。
  司槐的媚,从不是靠满含暗示的言语,更不是靠暴露的衣着,而是一种气质。
  是哪怕司槐只是那样再正常不过的站在一旁,你的眼神都会不自觉的被他吸引。
  勾的人想要天天与之相见,却又不会立刻产生想要轻薄他的心思。
  “苗姐姐。”司槐弯眉浅笑。
  苗媃按规矩,先给沈砚礼施礼,娇声道:“奴家苗媃,见过三殿下。”
  沈砚礼男德拉满,冷淡的嗯了一声,硬是一眼都没多看那在他面前呼之欲出的春光。
  侍奉花魁的活,小厮们都很喜欢。
  夜宴开始后,一个两个都往苗媃的身后凑,想要站在一个最佳的角度观看。
  夜宴的内容十分简单,就只是共同吃了个晚膳,期间让苗媃献个舞,便结束了。
  只是苗媃献舞期间,让司槐接连几次赞叹。
  没人比司槐更清楚,绮梦楼所教舞蹈,本质上就是一种欲的释放。
  而苗媃是被迫入楼,始终有些放不下心中的高洁。
  只不过这次再见,苗媃一曲水袖舞,有好几处动作的更改,尺度之大,让司槐看的都有些不淡定了。
  尤其是收尾的动作,司槐不禁在心底暗暗赞叹,苗媃如今简直判若两人的心境。
  水袖如云舒卷,忽地一袖拂过烛火,火舌瞬间舔舐着绸缎。
  ,苗媃面不改色,足尖轻点,似踏波逐浪,每一个旋转精准而有力。
  水袖携火焰,绕其周身舞动,宛如一只火蝶,燃烧着生命的最后辉煌,凄美而震撼。
  一曲毕,水袖刚好被燃烧殆尽,只剩苗媃原本所穿衣物。
  这一设计,大胆而精巧。
  一旦完成,效果便是绝对的震撼深入人心,但如果失败,便也将变成一场灾难。
  司槐眸光复杂的看向苗媃,那神情有心疼也有担忧。
  所有的一夜成长,都是短时间内在各种打击的洗礼下完成的蜕变,是成功浴火重生的凤凰,是没有退路可走的绝望。
  司槐无法想象,短短两月不到,苗媃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曾经宁死不从的姑娘,变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登上花魁之位。
  由于这舞蹈确实设计精巧有趣,成功让沈砚礼对苗媃产生了一些兴趣。
  当然这个兴趣不是对她这个人,而是对她的舞。
  单是水袖卷烛台这一动作,便不是短时间内练成的,何况还要与其他的舞蹈动作结合。
  这绮梦楼当真有趣。
  难道说现在绮梦楼的花魁,必须会武,已经是个什么硬性标准了吗?
  不过纵使沈砚礼心中存疑,但眼下也不想坏了司槐的兴致,并未多言,走流程似的简单赞美了几句。
  沈砚礼轻抚折扇,含笑赞道:“此舞之美,轻盈飘逸,令人心醉神迷。”
  苗媃道谢,沈砚礼复言:“今夜便留在府中,待到明日晨光初照,孤再遣车驾送美人。”
  苗媃闻言,眸中闪过欣喜之色。
  司槐走后,苗媃在绮梦楼中便彻底失了依靠,所有人都对她那副坚守本心的态度嗤之以鼻。
  直到老鸨逼着她开始工作,纵使月事不便,也要求她去陪客饮茶答对,她才终于认清,在这里只有爬到最高处,才配当人。
  当初她写信邀司槐前来,一部分原因是真的想跟司槐再叙叙旧,可更多的原因,便是想要赌一把,看看能不能走司槐的老路,得沈砚礼的青睐,拉她出苦海。
  没等到司槐的那一刻,苗媃绝望极了。
  又在第二日得知沈砚礼亲自来绮梦楼点她入府参加夜宴时,重燃了希望。
  如今被留在府上过夜,苗媃以为是她的计划成功了,早已忘记了原本她信中所写,想与司槐相诉一事。…………
  苗媃被安排在侧院与司槐离的不远。叩叩叩——敲门的声音响起,苗媃在镜前反复端详自己此刻妆容,闻声精神一振,挤出一丝娇笑,扭腰前去开门。
  “苗姐姐。”门外司槐已经换了身素色长袍,装有碎光的眸中,满是期待。
  他已经很久都没跟苗媃向这般无人打扰的畅聊了,司槐真的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也有很多事想要问。
 
 
第39章 物是人非
  苗媃在看清来人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侧身请人进来,语气不咸不淡的,“司槐,殿下那?”
  司槐还沉浸在喜乐的情绪中,没注意到苗媃的语气不对,还以为苗媃是在担心自己直接过来找她,沈砚礼知道了会不悦。
  司槐语气随意,本意是想让苗媃放心,并无半分炫耀的意思,“请放心,今夜之宴,实乃殿下特意安排,以便你我相见。”
  直到此刻,苗媃才终于想起自己当时在信中所表达的情感。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绮梦楼中,司槐与苗媃曾同甘共苦。
  司槐虽荣登花魁,却未以高位自居,对苗媃依旧平等相待,甚至还会对其多加照顾。
  然而,当司槐随沈砚礼离去,两人轨迹渐行渐远。
  苗媃心中泛起波澜,难以接受这命运的转折。
  昔日的绮梦,如今只余苗媃一人独守,心中既感失落,又生悲愤。
  逐渐扭曲的内心,让苗媃将这一切的错都怪在了司槐身上。
  觉得已方才自己在夜宴上的表现,沈砚礼不会没动心,肯定是司槐不愿再跟她分享此份荣华。
  越看越觉得司槐的笑靥满是嘲讽。
  不甘心又并无办法的苗媃,只得主动放低姿态。
  苗媃轻抚着手中的茶杯,目光透过袅袅升起的茶烟,望向司槐,语气中带着深意:“司槐,姐姐有时真的很羡慕你,一副完事随心的模样却一路走到花魁,如今还得了殿下宠爱,这份随心,姐姐就是怎么都学不来。”
  若是说,方才司槐没觉察出苗媃的情绪有异,那这话里有话的感叹,司槐听懂了。
  心口一瞬绞痛,那些曾经存于脑海中共同鼓励扶持的过往美好,开始暗淡,如碎镜般开裂散落。
  深吸一口气,司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见司槐没给出自己想要的回答,苗媃又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哎,能够如此干净利落地离开这里,不像我,还困在这绮梦楼中,日复一日。”
  司槐清楚的认识到了,他跟苗媃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
  但纵使如此,多年情谊,司槐还是不想跟苗媃闹的太难看,莞尔一笑装作不知其意的答道:“能得到三殿下的赏识,我也是始料未及,此事强求不得,全看天意。”
  司槐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苗媃,他能明白这种事人人向往,但人为因素从不占多数,更多的是机缘。
  言毕,司槐看向苗媃的眼,那颗期待的心,顿时跌入寒潭。
  苗媃还是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虽然感慨良多,但司槐也很清楚,这种事他劝也没用。
  聊到此刻,两人间已再无话题。
  司槐起身,面带温笑,“苗姐姐,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我就先回了。”
  苗媃当然不会留他,送他出房间后,望着他的背影,终究还是不甘心的开口问道:“殿下他……”
  司槐驻足转身,皎月光辉下的司槐,发丝渡着银光,负手而立,眸光淡薄。
  清冷的气场下,平和的口吻也染上了几分警告的意味,“今日夜宴,只因我想与姐姐相见,苗姐姐可还有何疑惑。”
  司槐能理解苗媃心中的不平衡,也能理解她也想要复刻自己的路,但……
  她断不该将目标定在沈砚礼身上。
  沈砚礼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许是习惯了司槐对自己说话永远客客气气,苗媃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司槐竟用这样的口吻与她说话。
  羞愤之下,竟直接回怼道:“殿下对我有意与否,岂是尔等所能置喙?司槐,你是否忘了自己之位,竟敢妄议此事!”
  司槐看着气急败坏,连演都不愿再演的苗媃,嗤笑一声。
  此时此刻,沈砚礼过往对他的种种宠爱,都成为了他的底气。
  手中纸扇轻摇,悠然开口,语气平和,“苗姐姐说的在理,司槐确实不该妄议此事,随意揣测殿下心思,不过我来时殿下特意嘱托,让我早些回房,别让他等太久。”
  苗媃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司槐的房间。
  难道说……殿下一直在他房中?!
  司槐转身,只留下一语当做今夜畅谈的结尾,“司槐从未忘过自己的身份,所以定不敢寒了殿下的心,苗姐姐回吧,不必再送。”
  在苗媃死盯的视线下,司槐淡定推开房门。
  苗媃清楚的听到屋内传来沈砚礼的声音,一声“槐儿”叫的宠溺极了。
  司槐的腰被人环住迫不及待的拽进屋内,苗媃那颗还未来得及施展的野心,也同那扇关闭的门一起,被挡在外。
  这府上没有她的位置,永远都不会有。
  冷静下来的苗媃,失魂落魄的回到屋内,坐在铜镜前麻木的拆卸着妆面。
  人只有在失去后才懂珍惜。
  凝望着镜中自己,那些先前被她抛之脑后的过往,开始无情的嘲笑着她的愚昧。
  她如果没有那么贪心,完全可以靠跟司槐卖惨,让自己在绮梦楼中过的很好。
  即使不能马上离开,但凭借着她跟司槐的关系,也肯定会有些想要巴结沈砚礼的人,选择先讨好司槐,替他赎人。
  原本她想要的生活,会是以一种稍缓的方式到来,可她偏偏心急。
  跟司槐彻底闹僵的那一刻,她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如今的苗媃,就只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同。
  等她犹如大梦初醒般回神时,镜中的妙人已经哭花了妆。
  “司槐……姐姐知错了……”
  “司槐……”
  一遍遍的对镜呢喃,苗媃却没勇气去跟司槐当面道歉。
  她已经清醒,知道就算去说,两人的关系也如碎镜难复原。
  自己一念之差种下的苦果,苗媃只能自己咽下。
 
 
第40章 小九
  翌日清晨,司槐还未睡醒,苗媃便已经被沈砚礼送回了绮梦楼。
  苗媃见此情景便更是以为司槐一定是给沈砚礼抱怨了,回到绮梦楼后便开始心惊胆战。
  每次只要有客人点她,苗媃便会觉得是三殿下的人,要来折磨她。
  到后来甚至觉得自己身边的侍女,都是沈砚礼的人。
  惶悚不安的过了没多久,精神便出现了问题。
  可事实上,司槐并没有将他跟苗媃的事说给沈砚礼听,甚至还在沈砚礼问起时,习惯性的替她说了几句好话。
  被早早送回绮梦楼,也仅是因为沈砚礼刚好要入宫,可以带她一程。
  在旁人眼中,苗媃是沈砚礼亲自去请的花魁,留府一夜,第二日又是亲自送回来的。
  这排场虽不如司槐当时来的震撼,但也足够。
  一切的一切,终究是苗媃自己的心魔作乱。…………
  苗媃回绮梦楼的当天,司槐醒后,府上又来了一位许久不见的意外访客。
  跟司槐拥有相同印记的乞丐——小九。
  这一次再见,小九虽然还是穿着破破烂烂的,仔细不难看出,虽然缝缝补补但很干净。
  小九站在府外,没有行乞之事,小厮们也不好驱赶他。
  小九不卑不亢的站在那,弯久了的背,努力挺直。
  直到看到司槐从府中出来,小九板起的小脸上,才终于扬起笑意,小跑过去,抱住司槐。
  语气里满是激动与感激,“恩人!”
  这一声恩人叫的司槐一愣,他不记得自己有帮小九什么啊。
  小九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司槐,“若非恩公昔日慷慨解囊,又施以食物,小九恐怕早已命丧黄泉,难觅父亲踪迹矣。”
  小九找到自己的父亲了?!
  司槐呼吸加速,虽与他无关,但还是由衷的替小九觉得开心。
  看他现在的样子,父亲肯定是认下他了,也没为难。
  “入府坐坐吗?”司槐笑眯眯的摸摸小九的头。
  小九摇摇头,一脸幸福的说道:“父亲还在等小九回家吃饭,恩人记得一定要看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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