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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影十的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却并未再给予沈砚礼任何回答。
  沈砚礼也并不再言,他很清楚对于这些人来说,在这世间无牵无挂,为任务而死,本就是他们早已清楚的结局。
  一束月光恰好透过那宽10高20的狭窄窗户,短暂照亮了影十脏污的脸。
  原本站在沈砚礼身后一言不发的隐风,显见的倒吸一口冷气,瞪大双目,似乎很是惊讶。
  沈砚礼觉察侧眸凝视,冷峻出声:“怎么,莫非识得此人?”
 
 
第36章 破绽
  隐风心头一震,声音微颤:“属,属下不敢肯定。”
  沈砚礼并未给出回应,隐风心中忐忑,急忙补充道:“此人,此人似乎与属下弟弟有几分相似。”
  沈砚礼一愣,逼视隐风:“汝言之凿凿,可确信乎?”
  隐风追随沈砚礼多年,沈砚礼对其身世自然了如指掌。
  隐风曾有胞弟,按理说,那孩子早该在幼年便已命归黄泉。
  若他以冥司刺客的身份再次现身,那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隐风额头微汗,心中同样难以相信,却仍努力镇定:“属下需再细观其容,方能断定。”
  沈砚礼未答,却让开了半步。
  隐风步履沉重,缓缓行至刺客之前,心绪复杂。
  既期待又畏惧,怕真相如同利刃,刺破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隐风时刻清楚,不管眼前人到底是不是他的胞弟,此人都断不可留。
  这其中唯一的区别,就只有他的痛苦程度罢了。
  隐风凝视影十,心中挣扎,似有千言万语,却难以启齿。
  视线相对,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切割着隐风的精神。
  垂首攥拳,几度哽咽到无法发声。
  沈砚礼见状,声音更添几分严厉:“汝观之已久,可有定论?”
  隐风第一次在沈砚礼面前表现出无助的状态。
  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始终沉默的影十却忽然笑了,缓缓流下两行血泪,柔和下来的眸光望着隐风,绝望唤道:“哥……”
  这一刻,两个人的身影完全融合。
  隐风被吸引着一步步走向影十,两人间的距离只差两步时,沈砚礼抬脚踢剑出鞘,转腕握剑,一剑斩了影十的头颅。
  血溅双瞳,隐风软身跪在无头尸体面前,强压泪水到身体疯狂颤抖。
  他不敢也不能责怪沈砚礼,方才是他忘了规矩。
  已影十的武功,纵使是这种时候,也决不能掉以轻心,而他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近影十。
  “观其手,察其耳后。”沈砚礼漠然的声音响起。
  隐风闻言,不敢耽搁,胡乱的擦擦脸上,小心翼翼的翻过尸体的手掌。
  原本还满含悲痛的眸骤冷,恢复了清明。
  影十刚刚撑在地上的手心中,藏着一节麦秆。
  地牢中关押的犯人,没人在乎他们的死活,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准备被褥。
  通常都是用稻草或麦秆当做铺盖使用。
  麦秆的韧度不高,若是想用其当暗器使用,有效距离很短,何况影十手臂还无法抬起,所以……
  刚刚他真的是中计了。
  若非殿下出手,恐怕此刻躺在这里的尸体,就是他了。
  隐风感激的看向提剑站在一旁的沈砚礼,转头拽过影十的头颅,轻轻撩起耳后的发丝。
  耳根的位置,有一条皮肤受损增值的疤痕。
  两三厘米的样子,刚好紧贴耳根的褶皱,再加上已经很多年了,颜色完全跟旁边的皮肤相同,日常动作的话,除非有意观察,否则离再近也很难发现。
  隐风此刻已经彻底从悲伤的情绪中脱离,眼前这刺客可以确定不是他的弟弟,但……
  隐风还是不懂,真的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隐风撑膝站起身,接过沈砚礼递过来的剑,重新收入鞘中,恭敬施礼求教。
  “属下方才未能洞悉真伪,险些堕入奸人之计,幸得殿下亲自出手相救。
  隐风愿领受百鞭之罚,以正己身之过!
  然属下心中尚有一惑,恳请殿下指点迷津:那人之貌与我胞弟宛若一人,不知此乃天意巧合,抑或另有隐情?”
  沈砚礼并未急着回答,待到两人回府入书房后方才回答道:“冥司之人,向来不以真容示世,众人常有误解,以为他们精通易容之术。
  实则不然,他们以秘药毁容重塑容貌,彻底化身为另一人。
  所选之人,皆是已死之人,如此便可隐匿身份,以绝后患。”
  沈砚礼话音一顿,睨了眼隐风,轻叹续言:“今日之事,既是巧合,亦是天意。
  汝等须铭记,世间之事,往往出人意料,不可仅凭表面之相,便轻下定论。”
  隐风心中惊愕不已,此等秘术他从前只是听闻,从未见过。
  想不到今日有幸一见,竟如此惟妙惟肖,令人惶恐难安。
  “属下谨遵殿下教诲。”深吸一口气,隐风严肃回应。
  今日一事,确实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沈砚礼的那句是巧合也是天意,直戳隐风的心底柔软之处。
  其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巧合是此人的容貌刚好选的是他的胞弟,天意便是隐风终于彻底死心了,他的胞弟不在人世得以证实。
  “近日府中风波未平,此次之事,便不再责罚,汝当自省,亦要警惕。”沈砚礼指尖摩挲着杯壁,凝视着杯中茶影,缓言。
  言罢摆摆手,隐风转身离开书房。
  等隐风离开后,顺安才走进来开始汇报今日府上的情况。
  总结下来就四个字:一切照旧。
  沈砚礼托腮手指点着桌台,假意随性的问道:“司槐可有问起本王?”
  顺安将头狠狠低下窃笑,殿下这般口是心非的样子着实少见。
  努力控制好面部表情,顺安这才恭敬回答道:“公子今日一直在司箐姑娘处,未曾提起殿下。”
  沈砚礼眼中的光霎时失色,哦了一声。
  沈砚礼当然知道司槐跟司箐之间,不可能存在其他感情,但……他还是不爽!
  府上那么多人帮着照顾,司槐怎么就抽不出一刻功夫,想想他那。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三皇子,如今将深闺怨妇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可苦了顺安,在一旁憋笑快要憋出内伤了。
  顺安再开口,声线抖的厉害,“殿下,小人方才匆匆一瞥,似是瞧见公子已回房中。”
  沈砚礼脸色瞬间恢复如常,起身走出房间,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
  沈砚礼:我的槐儿,一定是回去等我了!
  我就知道,槐儿一日不见肯定也想我了!
 
 
第37章 瞎眼神医
  等沈砚礼满怀期待的进入房间中,司槐已经累的睡着了。
  今日司箐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司槐熟睡前的最后一刻,想的也还是司箐的状况。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司槐在梦中竟见到了一位双目失明的神医。
  老者那双失明的眼瞳,灰白如霜,本映不出任何情绪,可偏偏与之对视,会有种被眼前人洞悉内心的战栗感。
  “小友,你我相遇乃是天意,明日再会,来取这神药,救你姐姐于水火。”
  梦中其他的内容,司槐在醒后,都有些不记得了,独独老者最后的这句嘱托,记得无比清晰。
  受此言影响,叶瑾早膳过后便带着三七和寒星离府上街。
  行人如织,摊贩叫卖声声不绝。
  寒星由于对司槐上次失智发疯有阴影,同行前还特意找隐风要了点迷魂香,以备不时之需。
  司箐的铺子,是这些年给人当绣娘攒下来的,至于司槐每月都会差人给她送的那些碎银,她都攒着没动。
  但也因如此,以司箐的那点微薄收入,想要在繁华的中心地段开间小铺子,并不现实。
  司箐的小铺子,是在稍远些的小巷中,对面是家卖布的小铺子。
  司槐有意寻找老者的身影,还特意绕了下路。
  可擦身而过的人中,都不见老者身影。
  司槐焦急之余,又不禁自嘲轻叹。
  他信鬼神之论,但没到疯狂痴迷的程度。
  想不到有一天竟会因一个梦没能实现,而如此心浮气躁,当真可笑。
  “小友。”
  正在司槐失落之际,一道熟悉的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呼唤传来。
  司槐心神一荡,急忙看向声音来源。
  一家面馆热气腾腾的蒸汽与人们的喧嚣声交织在一起,面馆旁一位老者静静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灰白的瞳孔如同被岁月侵蚀的珍珠,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老者的面前摆放着一张褪色的布幔,上面用褪色的墨迹写着“算命”二字。
  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一块看似普通的木牌,仿佛在通过触摸感知着命运的纹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照亮他那双失明的眼睛。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人群,直接锁定了司槐的位置。
  在看清唤他之人的样貌后,就连一旁的三七和寒星都觉得惊讶。
  直视阳光却毫无反应,这不是靠精神控制眼部肌肉就可以完成的。
  老者是真的完全失明,但……
  却能如此精准的判断出司槐的位置,简直神奇。
  盯着那双灰白的眼瞳看久了,三七打了个哆嗦,小声询问道:“公子……他,他是在叫你吗?”
  与喧嚣声中如此低声的窃窃私语,老者却赶在司槐之前做出了回答,捋缕胡须笑的亲切,“正是小友。”
  对比起震惊的主仆两人,寒星倒还算谨慎。
  屏息凑近,抬手替他挡住刺目的阳光,几秒后再猛然放下手。
  光线切换间,老者的眼周肌肉还是并未有任何变化。
  寒星也在心底暗暗佩服,但同时也有些好奇这人为何要叫住司槐。
  司槐走近,坐在对面的木凳上,缓声轻言,带着敬畏,“敢问老先生,唤晚辈何事?”
  这么神奇的事,就这么发生,司槐内心还是有些不信的,这才有意装作不记得梦中所谈之事。
  老者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直言道:“若小友对我这药有疑,不必勉强,取药不服即可,无需忧虑。”
  说完便从袖中取出一瓷瓶,摆在桌上,不再多言,只维持着淡淡的笑容等待着司槐自己做出选择。
  救姐心切,任何机会司槐都不想放过。
  何况眼前人说的也无错,这药他可回去让沈砚礼帮忙请人检验,无毒的话,试试有何不可。
  思来想去,似乎的确毫无风险。
  “承蒙老先生厚赐,若此药果真能救我姐于危难,来日定当厚报。”司槐将药瓶紧攥在手,起身恭敬的朝人施了一礼。
  老者摆摆手,云淡风轻的回道:“煎药之际,每回添入一钱,便可发挥其效。”
  司槐谨记嘱托,再施一礼,方才带着三七和寒星离开。
  去往铺子的路上,三七几次好奇的打量着看向司槐手中的瓷瓶,不禁感叹道:“真是天助公子也,竟能偶遇神医,这下司箐姑娘定能化险为夷,真是令人欢喜!”
  司槐显然是还在想其他事,没认真听三七说什么,敷衍的嗯了声。…………
  冥司内,先前司槐所见的老者手持拐杖,步履沉稳从容地出现。
  隐藏在山腹石壁中的冥司主殿,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泥土的气息。
  昏暗的灯光下,石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阴森的气息与诡谲的阴影交织。
  老者的拐杖轻敲冰冷的石砖,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是岁月的回音,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撞击着每一块古老的墙壁,然后缓缓扩散至远方,涟漪般在空气中荡漾。
  随着他的步伐,身侧空气扭动间从暗处闪出数道黑影,齐跪在老者面前,厉鬼面具遮住其容貌,不可见真容。
  从面具后传来的声音,不似人声,低沉阴森,“影十任务失败,下落不明,恐……”
  老者杖底轻敲石砖打断,实心的石砖上被敲出一个圆形的挖坑。
  死寂无声中,老者脸上仍挂着那慈善的笑意,“败者生死,何足挂齿,吾等大计,岂能因小失大,继续前行。”
  言毕,老者手中拐杖应声而碎。
  沈砚礼与他而言,有灭族之仇,万死难平其怒。
  拂袖转身,原本佝偻的背逐渐挺直,身影一闪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替司箐简单收拾了一下店铺的司槐三人,赶在午膳前回到府中。
  今日午膳,沈砚礼特意让厨房做了司槐上次想吃但没吃上的黄酒鰒鱼。
  “今日孤亲自绮梦楼,将苗媃唤来,今日夜宴,槐儿与其便可府中一见。”
  沈砚礼一边替司槐挑着鱼刺,一边笑眯眯的将这好消息告诉他。
  沈砚礼今日这波操作,知情者自会夸一句殿下宠妻,可不知情的,定会以为是沈砚礼才得司槐,便又惦记上了新花魁。
  两任花魁,一个是当场被接走,一个是第二日便被邀去府上。
  这坊间,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第38章 夜宴
  司槐宛然一笑,十分欣喜。
  沈砚礼说完后,司槐便将瓷瓶拿出,简单复述了一遍得此仙药的过程。
  如此魔幻之事,沈砚礼听完也久久难以平复心情。
  郑重的接过瓷瓶,让顺安取个木盒来,小心保管。
  “明日孤正巧需入宫,定当亲携此药至太医院,请林太医悉心检验。”
  有了沈砚礼的回答,司槐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午膳过后,沈砚礼离府去了军营。
  他从奉池郡回来后,还一直未去军营视察过将士们的训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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