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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男人越说越激动,连同司槐的心跳也跟着加剧,但这种情绪的被带动,似乎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是强制的剧情设计。
  司槐的视角就像是被固定在这具身体中,被迫感受着他的情绪变化,他的视角,没有任何主动权。
  无法抬头看向男人的样貌,也无法活动,就只好继续听男人往下说。
  “吾今救尔等于水火,授尔等以功法,赋予尔等反抗之力。望尔等铭记此恩,勿忘此仇!
  沈砚礼之罪,罄竹难书,尔等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吾之期望,非为己私,乃为天下苍生,为那些含冤莫白的亡魂!”
  激愤的演讲最后,男人还不忘长叹一声,大幅晃动玉佩终于逐渐平静垂下。
  “尔等切记,勿负吾望,勿负亲恩。”
  司槐注意到,在他说这些话时,隐约一直有铁链的碰撞声和许多人的痛苦哀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
  梦醒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眼前那玉佩完全静止,无声的悬挂垂在那里。…………
  半醒状态下还未睁开眼,便忽然听到那梦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殿下,该上路了。”司槐:!!!
  思维的惯性,让司槐第一反应便是有人要对沈砚礼不利。
  猛地坐起身睁开眼,满目惊恐的大喊,“别杀他!”
  由于起的速度实在太快,司槐一阵目眩,连连干咳。
  等他平复好,再度抬眸,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用不解和震惊的目光注视着他。
  还好司箐反应迅速,急忙跪下身,替司槐辩解,“司槐昏迷数日,一定是还有些糊涂,还望殿下勿怪!”
  司槐现在确实是有些糊涂,他环视一圈,将视线最终定在了恭敬做出“请”动作的司徒青辰,和完好无损的沈砚礼身上。司槐:……
  短暂的沉默后,司槐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
  “殿,殿下……司槐知错了……”有外人在场,司槐自是要按礼数来,反应过来便急忙起身施礼道歉。
  沈砚礼面沉如水,摆摆手,淡然道:“汝已高烧昏迷三日有余,仅能勉强咽下清水,粒米未沾,本王心知汝非故意,故不加责难。”
  沈砚礼看似淡定平静的外表下,袖中的手努力攥拳,才压下嘴角即将扬起的笑意。
  他的槐儿好生可爱,虽然不知道梦了什么,但竟如此担忧他的安危。
  这下原本还始终担心,司槐真跟当年那些要杀他之人有关的沈砚礼,悬着的心稍微又放下了些。
  “殿下,请。”司徒青辰敛眸,面色无常,复言。
  由于此段路程本就易有山洪,但地形对于排洪来说,不算困难,这才三日便可离开。
  回去途中,本该跟司徒青辰一辆马车的沈砚礼,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挤上了司槐的马车。
  能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哪有蠢笨之徒。
  司徒青辰看破不说破,隐风也读懂沈砚礼的用意,取来水和干粮送入马车中。
  帘子一落,便是二人世界。
  沈砚礼瞬间放下架子,挨着司槐坐下,将水囊递给司槐,又主动掰下一块豆沙饼,亲自喂给他吃。
  沈砚礼笑眯眯的瞧着司槐吃,想着找些话题,忽然想起方才他醒来后恐惧的模样,温柔缓言,“槐儿跟澜哥哥说说,梦到什么了才如此惊慌?”
  那纯纯社死的时刻再次被提起,司槐差点被一口饼噎死,红着耳尖咳了两声,“咳咳……没,没什么……”
  沈砚礼拖长音哦了声,一副有些失落的样子收回视线,叹口气呢喃道:“槐儿,开始有事瞒着孤了,哎。”
  这副茶言茶语,主动示弱装委屈的样子,成功让单纯的司槐产生了自责。
  开始回想起,自己这次突发奇想的奉池郡之行,给人造成了多少麻烦。
  愧疚感涌上心头,也顾不得羞耻,垂眸瞧着手中水囊,开始小声讲述起那个奇怪的梦境。
  “昨夜梦境之中,恍若有人,絮絮叨叨,尽是澜哥哥的非议之言。
  只可惜梦中言语,如同晨雾,随风而散,难以追忆。唯余那人腰间玉佩,清晰可见,印象深刻。”
  司槐话音一顿,又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玉佩的样子,才复言,“玉佩圆润,中心莲花绽放,边缘云纹环绕。”
  沈砚礼听到此刻,才猛然呼吸一滞,沉声确认道:“槐儿,确定没记错?”
  司槐又想了想,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等他侧眸看向沈砚礼时,就见其脸色阴沉,似乎因他的话而回想起了什么令人不快的事。
  司槐刚想道歉,因自己的言辞而影响了沈砚礼的情绪,就听身侧之人忽然开口,语气平和的问道:“槐儿,你想知道那块被你打碎的玉佩,是怎么来的吗?”
 
 
第28章 玉佩定情
  司槐的心漏跳一拍。
  从沈砚礼上次的态度来看,司槐就已经猜出那肯定是跟季黎安有关。
  所以沈砚礼不说,他也不敢问。
  他怕亲眼看到沈砚礼眼中对他人的痴迷,也怕沈砚礼亲口告诉他,自己一直都是替代品。
  这还是沈砚礼第一次主动向司槐讲述有关他心底之人的事,两人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都有各自的紧张与思量。
  在沈砚礼看来,他虽为皇子,未来三妻四妾乃是常理,可……
  他的心理上似乎没办法同时爱司槐和季黎安两个人。
  他对司槐的爱里,多少还是掺杂了些对季黎安的思念。
  可如果某日,季黎安出现,那他又会有多少的感情留给司槐,沈砚礼自己也不知道。
  他此刻的坦诚,更得多只是想让自己心安。
  至少眼下,他给司槐的爱足够坦诚。
  而司槐则是紧张于那故事的刺激程度,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可以承受的住。
  怕幻梦破碎,怕一切不再。
  可那份好奇终是让司槐点了点头。
  沈砚礼环着他,语气平和的开始讲述那段过往。…………
  在四年前的春日,沈砚礼受邀去往二皇子沈鹤洲的府邸。
  由于沈鹤洲天资平平,其母萧贵人,本身就是个聪明人,不争不抢,但求安稳。
  沈鹤洲被封了王爷后,更是多次明确表示不参与皇位之争,也因此与众兄弟的关系都很不错。
  沈砚礼在其府苑中漫步时,不经意间发现了那块玉佩。
  它静静地躺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其上,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沈砚礼弯腰拾起,细细端详。
  也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请问,您是否捡到了一块玉佩?”
  沈砚礼抬头,只见一位穿着小厮朴素装扮的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
  常处宫闱什么手段沈砚礼都见过,靠一物为引接近他的不在少数,但……
  在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季黎安的眼神清澈,气质和内心的纯净,让他只靠一个眼神便让沈砚礼记住了他,并相信这绝非一个手段,而是巧合。
  从那天起,沈砚礼的心中便有了季黎安的影子。
  之后更是直接找了沈鹤洲要人,那枚玉佩也成了两人的定情之物。…………
  司槐认真聆听着沈砚礼的讲述,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另外一段完全陌生的画面。
  模糊的画面中,一双手将那玉佩丢在了府苑内。
  这画面很短,一闪即逝,再想细想却已不能。
  沈砚礼见司槐一言不发,还以为是惹得人心生不悦了,慌促的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亲上一口。
  司槐被一吻拉回神,垂眸间藏下眼底失落轻声缓言:“澜哥哥,我与他究竟有几分相似……”
  最后几个字被他说的极轻,尾音刚落,又像是害怕那个回答般,想要撤回自己的问题。
  “槐儿就是有些好奇,随口一问,澜哥哥不——”
  司槐的话还未说完,沈砚礼便给出了答案。
  望着爱人的眼眸,沈砚礼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半回忆半玩味的回答道:“七八分,尤其是在床笫之事上,能有十分的相似。”
  司槐想过各种可能的回答,就是没想到沈砚礼会在这种时候忽然耍流氓。
  红了耳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一瞬间的羞愤盖过了伤感,倒也成功的让司槐的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司槐听沈砚礼讲了很多,有关季黎安的过往。
  不知道为何,司槐的心情从起初的有些在意和伤感,逐渐演变成了迟疑。
  在沈砚礼的讲述中,季黎安就好似是老天送给沈砚礼的礼物,所有的所有都是那么合拍。
  司槐当然知道回忆中的爱人,是会被美化的,但……
  纵使排除那些疑似美化的部分,他们之间也有很多稍显刻意的巧合。
  司槐犹豫是否要将他的听感说给沈砚礼,“澜哥——”
  话才出口两个字,司槐在对上沈砚礼那双暗含泪光的眸后,戛然而止。
  算了,爱人错过的痛苦,永远是活着的那个在承受。
  沈砚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他敛眸看向窗外,尽可能让语气平和的将他与季黎安的故事结尾讲出来。
  “这四载光阴,吾执掌了那组织,前朝余孽尽除,力阻了一场图谋不轨的皇权危机,因而父皇亦将部分兵权赐予了吾,然而……”
  沈砚礼轻呼一口浊气,语气中难掩无力,“孤一直未能寻到他,所有人都道他死了。”
  时间无情,沈砚礼的心其实早在这些年,一次次令他死亡的消息中,逐渐麻木。
  始终不懈的寻找,更像是对自己的惩罚。
  司槐柔指轻摩沈砚礼的手背,语气轻和,“往昔美好固然令人留恋,然生活之道,终须向前瞻望。槐儿深信,他亦不愿见澜哥哥因他而心神憔悴。”
  沈砚礼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恼怒于司槐随意揣测季黎安的心思。
  劝慰没有得到回应,司槐也不再多言。
  马车内重新陷入了安静。…………
  御书房内,金碧辉煌,书卷气息浓郁。
  沈仲端坐于龙案前,眉头紧锁,正凝神批阅着奏折。
  涂妗夕轻移莲步,步入书房,见沈仲劳神,便款款上前,端庄优雅的跪在一侧为他研磨。
  墨汁在砚台中缓缓旋转,散发出淡淡的墨香,沈仲置狼毫在侧,看向涂妗夕脸上的冷意稍有消退。
  沉声冷言,“爱妃,你来了。”虽不带有什么感情,但如此烦躁之时,还未将人赶走,便已是恩宠。
  涂妗夕轻声回应:“陛下日理万机,臣妾见您劳心劳力,不愿打扰,可近日皇儿不在身侧,着实孤单。”
  沈仲显然是并不知沈清晏去往奉池郡一事,语气狐疑,“清晏所去何处?”
  涂妗夕敛去眼底伤感,佯装坚强的擦去几滴思念的泪,“清晏听闻奉池郡因粮食之困,百姓怨声载道,心忧此事或损陛下圣誉,遂决意亲赴郡中,以体察民情,解民之忧。”
  说完,确定从沈仲眼中看到一丝欣慰与惊讶后,才又假装擦擦并不存在的泪,复言:“臣妾为母,心中不免忧虑与不舍,然亦知此事关乎社稷,非私情所能阻。
  故而,臣妾虽心有千般牵挂,亦只得默默支持,愿吾儿能不负圣望,为陛下分忧解难。”
  沈仲闻言,目光中掠过一抹赞许之色,“清晏此子,虽未及冠,却已显沉稳之态,今能识大体,知为父忧,朕心甚慰。”
  涂妗夕见他对沈清晏的评价甚高,心中暗喜,此行目的已达成,便也不再打扰,专心研磨陪伴左右。
 
 
第29章 被扣押的信件
  沈砚礼和司槐平安回府,已经是一周后的夜晚了。
  回府沐浴后,还不等两人再度温存,先前沈砚礼派去绮梦楼调查司槐过往的影纱便带回了消息。
  影纱是沈砚礼暗卫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如一朵迷人的曼陀罗,美貌只是武器,综合实力只在隐风之下,不过由于武力值不如凌霄,所以排名第三。
  夜幕低垂,沈砚礼的书房内灯火通明,金色的烛光在雕花窗棂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沈砚礼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眉头紧锁。
  影纱已换回暗卫服,巾帻之后,只露出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眸,自然流露出几分不经意的性感。
  启唇冷艳的声色传来,毕恭毕敬施礼,“殿下,绮梦楼之行,已有所得。”
  沈砚礼的目光沉沉,听声音并无半分期待,“说。”
  当初让隐风派人去绮梦楼查司槐过往,沈砚礼便猜出必定是影纱前去。
  只是之后心境变化,让他有些幼稚的希望影纱办事不力,什么都查不到才好。
  身为下属,自然是要时刻精准解读主人的内心需求。
  影纱从得知沈砚礼竟去找了司槐,便知他所想。
  可事关殿下安危,纵使影纱私下偷磕CP很是上头,但公私分明这点道理她还是牢记于心的。
  影纱缓步走到沈砚礼面前,从怀中取出数封微微泛黄的信件,递上前去,“这些信件,被老妈子秘密扣押,经由属下翻阅,信中内容,似是司槐的亲生父母曾试图与他相认。”
  除此之外,影纱倒是并未发现其他只得留意之事。
  通过多次监听可知,司槐在这绮梦楼中倒是很受大家喜爱,其中不乏也有些同情与艳羡。
  这些信中最早一封的时间,差不多跟司槐当选花魁相同,这倒也合理。
  花魁的选拔过程十分严格,拥有完整的体系,仿照科举制度,设有不同的等级。
  这关关闯过后,名头也算是打响了。
  恐怕寻亲之人,就是通过那段时间口口相传的花魁样貌,猜测出其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沈砚礼接过信件,指尖轻轻划过信封上的蜡封,“这些信件,可有透露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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