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沈清晏先前来看过他一次,仅是留下了一句充满警告的话语。
  “季黎……罢了,本王九先唤你司槐。”沈清晏的话语满是戏谑,像是在调戏一条可怜的流浪犬。
  “你若不速速从实招来,便休想得到任何饮食。本王非我兄长那般易受蒙蔽,你若不识时务,便只能自求多福。”
  沈清晏说完,根本不打算听司槐的任何辩解,也根本不相信他失去记忆,带着人锁上房门,径直离开。
  确定自己无法离开,司槐并未浪费体力,用来哭嚎。
  虽然荒谬,但他还是开始思考起自己与季黎安的关系。
  不过比起相信他们是同一人,司槐觉得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两人是兄弟。
  想到这里,司槐对季黎安的好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今夜的晚风呼啸,刮的窗户吱吱作响,随时都可能被风撞开。
  由于此刻府邸内,除了郡守外,还有尊贵的皇子,守卫可谓是相当森严。
  可这似乎并不妨碍仍有杀红眼的亡命徒,选择在此刻刺杀郡守。
  黑夜之下的一抹身影悄然潜入,隐藏气息融于黑暗,白日疲惫的守卫,此刻都多少有些懈怠,并未察觉。
  无声跃上房檐,却在准备将毒粉吹入屋内时,被沈清晏的暗卫抓住。
  在确定自己逃不过今晚后,立刻服毒自尽。
  刺客服毒自尽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郡守的耳边。
  后知后觉自己今晚差点就命丧黄泉的郡守,连衣带都未系好,便急急忙忙的跑过出卧房。
  “这...这是怎么回事?”郡守的声音颤抖着,他的目光在尸体上扫过,最终定格在那张已经失去生命的脸上。
  侍卫们围了上来,一个个面露紧张,今晚如此戒备,还让歹人差点得逞,事后他们怕是免不了刑法了。
  郡守心知自己手下这帮人每天都是什么德行,心虚瞟了眼沉着脸的沈清晏,赶紧转身一把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剑,有些哆嗦的挑开那尸体胸口处的夜行衣。
  心口上一块边缘已经增生的伤口,展现在众人面前,触目惊心。
  郡守脸色苍白,喉头一紧,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厉声吩咐道:“速速传令,即刻召幸存者前来,辨认此贼之真面目!”
  沈清晏被请去书房等待结果呈报上来,但全程眉头紧锁,眼神深邃的瞧着桌上的镇子石狮,陷入思考。
  郡守府邸,前堂后寝,侧院偏房占地面积巨大,郡守作为地方官员,需要处理大量的文书工作,因此府邸内设有专门的书房和藏书楼。
  如此繁复众多的房间,平常百姓一生恐怕也不可踏足其中,真不知这凶手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运气好。
  竟然绕过了大量侍卫,并且用如此短的时间,精准找到了郡守的房间。
  他来奉池郡这些天,特意高调出行,就是想看看那凶手在明知朝廷派人前来的情况下,还敢不敢作案。
  明明这些天都很太平,也给了府衙喘息和调查的空隙,怎么今夜忽然就……
  想到这里,沈清晏猛然站起身,神情凝重。
  他脑海中刚刚忽然闪过司槐的模样,心底一股不祥的预感便再也压不住了。
 
 
第21章 蛊毒失控
  与此同时,被遗忘在郡守府邸的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内的司槐,脸色苍白,疼痛带来的疼痛,由骨透皮,冷汗湿粘光洁的背沾长发。
  那死去的凶手,便是幕后之人找的替罪羊,同样是靠蛊虫操控行动。
  可问题是,他们并不知道司槐所在的具体位置,以至于操控蛊虫之人的位置,距离司槐所在太近了。
  夜风卷着那特定的音律入耳,直接导致司槐体内沉寂的蛊毒再次发作。
  蛊毒发作的痛苦,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噬,司槐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挣扎,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剧痛。
  双手双脚被束缚,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轻易挣脱镣铐。
  手脚白皙细腻的肌肤,很快就被铁锈磨的发红,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又再次催动了开始活跃的蛊虫。
  超过常人可承受的疼痛,根本无法出声哀嚎,张口喷出鲜血,素白里衣被染红。
  沈清晏来到门前时便闻到一阵血腥味,当即便心下一慌,急忙推开门。
  “司槐!”沈清晏被吓的脸色煞白,腿都在发抖。
  说到底沈清晏也还是个孩子,从未杀过人,又一直身处皇宫中,被护的很好,哪里见过这般场景。
  身为沈清晏的贴身侍卫,顾霆立刻拔剑护在他身前。
  剑出鞘的剑鸣与顾霆那警惕充满敌意的神情,直接让司槐将他认定为了应该抹除的目标。
  方才挣脱不开,是因目之所及没有目标,但眼下却不同。
  司槐瞬间爆发而出的内力,直接震断了锁链,冲向顾霆。
  “拦住他!”沈清晏回神敛眸怒喝。
  说虽如此,但跟司槐短暂对视的瞬间,沈清晏还是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那感觉如同自己已成他人盘中餐,进入了死神的收割名单。
  他虽是听说了琴韵轩的事,但亲眼所见跟听闻,终究不同。
  顾霆出手瞬间,梁上暗卫也跟着拔剑袭来。
  剑芒环绕,司槐已无处可躲,下一瞬……噗——!
  手无寸铁的司槐,仅是稍侧身,让顾霆的剑尖再次刺破他本就受伤的左肩。
  司槐抬手握住剑刃,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抬起一脚踹在顾霆的心口。
  “噗——!”这一脚,直接断了顾霆的行气,长剑落地,身体倒飞出数米远。
  以废一肩为代价,一招破阵的同时,还夺了顾霆的剑,不亏!
  由于方才顾霆并未再动剑,手心的割伤并不深,司槐挽剑花剑刃挡身后剑芒。
  震退三名暗卫的瞬间,司槐直接足下发力,蹬地横飞而出,衣袂纷飞,携长剑袭向沈清晏。
  沈清晏敛眸拔剑挡在胸前,还欲抵抗,可下一刻……咔嚓——!
  他手中精钢所制的宝剑,一触即碎。
  这一刻,粉碎的不仅是沈清晏的长剑,还有他的那颗骄傲的心。
  沈清晏的骄傲并非盲目自信,而是却有实力。
  三岁,识文断字,背诵千言;五岁,吟诗作赋,令宫中师傅惊叹不已。
  八岁,习武练剑,百步穿杨,剑法凌厉,连最严厉的武师也不得不点头称是。
  十岁,涉猎经史,博览群书,对《诗经》《尚书》《礼记》《易经》等经典了如指掌。
  十二岁,他精通音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这样的他,就连沈砚礼也不得不夸赞其天赋令人嫉妒。
  沈清晏从未想过,第一个让他败的如此彻底的人,会是眼前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子。
  不过很显然,沈清晏还是太年轻。
  司槐给他源自心灵上的震撼,远不及此。
  司槐用堪比女子般纤细的手臂,稳稳将他扛在肩头。
  更可怕的是,该状态下的司槐,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虽没受致命伤,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将那件素白里衣完全染红。
  换做是旁人早该失去行动力,可司槐却还是在众多侍卫与三名暗卫手下,将沈清晏成功掳走。
  这下,整个郡守府邸彻底乱了。
  灯笼火把,将整个奉池郡照如白昼,却硬是三个时辰,没能找到身负重伤的司槐。…………
  月黑风高,郊外的空院内,一片死寂。
  一蒙面男子,如鬼魅般出现其中,小心的放下已恢复冷静陷入昏迷的司槐和早被打晕的沈清晏。
  蒙面人恭敬地冲着坐在茶桌前,一身玄色暗纹长袍的男人施礼,禀告道:“主人,属下已将人带到。”
  沈砚礼眉头微挑,“‘主人’二字,听起来倒像是那些江湖中的不法势力。”
  寒星扯下面纱,闻言头垂得更低,声音恭敬而低沉:“殿下,是属下失言。”
  沈砚礼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司槐抱在怀中。
  他一边轻手轻脚地将林宝臣精心调配的药丸送入司槐口中,一边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我命你带司槐归来,怎会让他伤成这样?四皇子又是何故?”
 
 
第22章 掳走,救走
  自上次醉酒病倒后,由于沈砚礼好面子,坚决不愿承认自己是相思之苦所致,拒不服药。
  结果就是,那段时间病情加重。
  会每天去聆听一会府苑里的雏菊花们的抱怨。
  每日晨起锻炼时,也总幻视司槐在旁边看他。
  甚至最后几天,连吃饭的时候,都觉得盘中的食物像司槐。
  最后还是林宝臣为其找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治疗方式——再三表示给司槐制成的药,越早吃越好,迫使沈砚礼亲自过去送药。
  林宝臣甚至为了方便,直接将药做成了成药的样子,方便沈砚礼携带。
  虽说这药主要是为了给沈砚礼治病,但对于司槐的情况也确实有些帮助。
  只不过由于缺少几副关键的药引,效果肯定不如神秘人给司槐的解药效果好。
  寒星对上沈砚礼责问的眸,整个人也是十分委屈。
  他好好的一个暗卫,有一天竟然沦落到去像个不入流的采花贼一样,偷偷摸摸劫人。
  可就算心中再有不满,沈砚礼发话,他还是会绝对执行。
  “郡守府邸倾巢而出,寻找司槐与四殿下,从属下见到司槐时的状态来看……”
  寒星回想当时司槐那见人就打的模样,若不是他出手及时,恐怕那无辜的打更人,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这件事寒星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禀告沈砚礼。
  意外的是,沈砚礼对面他的说话一半,竟然没选择催问,而是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把四殿下安全送回去,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得令的寒星,再次扛起还在昏睡的沈清晏,悄无声息的返回,藏在暗处看着侍卫搜到此处,惊喜之余小心翼翼的将沈清晏带走。…………
  与此同时,神秘人所在客房内,收到属下汇报的信息。
  司槐体内的蛊毒,本应是控制他行动的枷锁,却在这关键时刻失控,成了计划的败笔。
  被派去打探消息的手下,恭敬跪地咽了咽口水,颤声补充道:“属下本想以音律令其平复心绪,继而在无人察觉之际,暗中施以解药,以期压制其体内蛊毒。
  然而,未料竟有高人潜伏,轻功卓绝,悄无声息地将二人带走。
  属下虽竭力追踪,却未能追及,实感惭愧。”
  那手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轻,越来越没底气。
  他身为这次在暗中操控蛊虫的人,在看到司槐失控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基本确定,应该是他在操控那名替罪羊时,出了岔子。
  其言毕,室内落针可闻。
  半晌后,藤椅上的人才幽幽睁眼,深沉的眸中毫无情绪溢出,仅是淡言向其确认道:“那么,你的言下之意是,计划失败了?”
  活命面前,哪还来的什么尊严,那属下噗通一声跪地,刚欲求情,便又有人来报。
  “禀主人,四殿下已安全回府,并无大碍。”
  “嗯,那——”男人敛眸,冷声出言提醒。
  后进来的那名属下身子一僵,急忙汇报道:“据侍卫所言,发现四殿下处并未有可疑血迹,也不见其踪影!”咔嚓——!
  男人手中茶杯应声而碎,眼底杀意难掩。第二次了。
  本该是毫无灵魂的器皿,却偏偏两次坏他计划。
  这样的特殊性,让他不得不对司槐多上些心。嗖——!
  茶杯碎片割断先前那名跟丢司槐手下的脖颈,沉声吩咐道:“派人去寻,另外——”
  男人话音稍顿,眼底闪过一瞬寒意,“把那个叫司箐的女人带来见我。”
  侥幸活下来的手下,余光震颤睨了眼倒在他脚边的尸体,施礼退出房间。
  男人身侧的侍从,招招手,便有人熟练地过来,处理起地上的尸体。…………
  翌日清晨,司槐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咳出一口鲜血。
  沈砚礼闻声匆匆赶来,坐在榻边为其轻抚心口,顺气。
  “殿下,您怎么……咳咳!!”司槐诧异,话未尽却又是一阵蹙眉轻咳。
  沈砚礼瞧着半月未见,消瘦许多的人儿,心疼不已,后悔自己未能相伴,又那么轻易地放其离开。
  “半月不见,已是生疏到叫孤殿下了,哎,感情淡了。”
  这忽然的茶艺悲伤,倒是让司槐猝不及防。
  反应过来后,薄唇勾起一抹笑意,将身体往沈砚礼的怀中靠了靠,乖顺改口道:“澜哥哥。”
  沈砚礼宠溺又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颊,用帕子替司槐擦去唇角沾到的血。
  “林太医为槐儿制好了药,可医槐儿体内顽疾,但需长时间服用,孤此行便是亲自来为槐儿送药。”
  沈砚礼此刻的坦率与眼底不加掩饰的爱意,全都源于深刻的想念。
  原本在司槐醒前,还在纠结是否要为自己的忽然出现找个借口。
  可在看到司槐见到自己时,眼底的欣喜,那些借口便都只化为了一句话——要让槐儿知道,他也很想他。
  小别胜新婚,此刻的沈砚礼可谓是将这句话完美展现。
  完全不顾所谓的皇家颜面,亲自为司槐梳洗更衣。
  捧起司槐长发,木梳一下下将原本干枯毛躁的墨发梳顺,沈砚礼从铜镜下的妆柜中,取出一个小木盒,小心翼翼的打开将里面的发簪取出。
  祥云样式的素胚,上有绒花所制雏菊花,垂一翠玉为坠。
  “槐儿,甚美。”沈砚礼满意的端详着司槐,毫不吝啬的赞美惹得司槐红了脸。
  只可惜,这份甜蜜美好并未持续太久,便被寒星的出现彻底打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