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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古代架空)——是阿紫吖

时间:2024-08-25 09:00:17  作者:是阿紫吖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作者:是阿紫吖
  简介:
  【双男主+双强双洁1V1+甜虐+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HE】命不久矣的坚毅小可怜花魁VS嘴硬心软的别扭恋爱脑皇子绮梦楼花魁司槐,天人之姿,声娇身软,首演便得了三皇子沈砚礼青睐,直接替他赎了身。沈砚礼会温柔的喂他喝药,也会肆意发泄,折磨他!让他不可救药的爱上他,又一次次狠心让他认清现实!司槐看不懂他,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展现出的情绪,如此矛盾。“沈砚礼,你放过我吧,大不了这条命我赔你就是了。”可等司槐抽身抽心离开时,日日折磨他的男人竟疯了般的寻找,求他的真心。“司槐,你说过此身此心,愿全属于本王的……”
 
 
第01章 此身此心,皆属殿下
  司槐曾以为自己要永远成为这华贵牢笼中的一只雀儿,却不想他还能以清白之身离开绮梦楼。叮当~佩玉轻响,犹在耳边,璀璨灯火下,司槐咬扇半遮面,柳腰被一双炽热大手环住。
  司槐短促惊呼,折扇落地,桃花眼含怒看向无礼之徒。
  司槐身为花魁,今日是他成年之日,首次面客献舞之际,竟有人敢如此不懂规矩。
  只是在看清男人容貌时,司槐喉头哽住,生生咽下了所有嗔怪之词。
  这人不要说他,就是整个绮梦楼也得罪不起。
  三皇子沈砚礼,作为当朝唯一被赋予兵权的皇子,陛下有意立其为太子的消息在坊间流传,使得沈砚礼的声望和影响力日益增强。
  司槐怔愣之际,余光便见平时教导他的艺师,正在台侧急的疯狂给他使眼色。
  那眼神带着欲望与疯狂,还藏着几分妒火,但所表达的意思,终是让司槐别愣着,留人。
  司槐垂眸故作并未察觉,轻咬薄唇,有些挣扎。
  沈砚礼步履间流露出天潢贵胄的矜贵气质,黑发如瀑,玉冠束顶,眉宇间英气逼人,司槐自是喜欢的,可……
  他又有些怕他,许是身份的悬殊,许是其他,司槐自己也说不清楚。咚——!
  一声鼓响,强行拉回司槐的心绪,艺师在催他了。
  司槐当初本就是替姐姐入的绮梦楼,一个男子想要练成体态如女子般无骨柔美并不容易,他被打怕了。
  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蹲身捡起纸扇,跟上鼓点,继续围着沈砚礼起舞。
  司槐的眼神透过扇缘,似有似无地与沈砚礼的目光交汇,那双桃花眼闪烁着谨慎又忐忑的光芒。
  沈砚礼看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了,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
  饥饿的狼在锁定他的猎物。
  这一舞,司槐终是没能跳完,便被带走了。
  在被塞上马车前,司槐仍觉得不真实。
  花魁的培养,耗资巨大,再加上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能活几年全看运气,要不是他这张脸,加上他能吃苦肯学,怕是早就被楼主舍弃了。
  司槐知道楼主一直在想他靠着今晚打响名头,赚上几年,却不想直接被沈砚礼看中赎走了。
  被只见过一面的男子,一掷千金,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内心窃喜感激,可司槐深知,这世间真情难觅,虚情假意才是常态。
  司槐淡欲,从不贪,他只想活着而已。
  司槐垂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殿下大恩,司槐无以为报,此身此心,皆属殿下。“言毕,马车内静的只剩二人呼吸声,交织起伏。
  未得回应,司槐也不敢抬眼瞧沈砚礼,只得偷偷余光瞄了眼他。
  这一眼,司槐发现沈砚礼似乎笑了。
  只是那笑有些苦涩,紧接着沈砚礼带着几分嘲弄的低蛊嗓音在司槐耳边响起,“此身此心,果真愿全属于本王?”
  司槐的心跳如鼓,他感到沈砚礼的目光如利剑般仿佛要将他看穿。
  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以一种几乎听不出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坚定,回应道:
  “殿下,司槐虽微末,却知恩图报。若蒙殿下不弃,此身此心,愿尽献于殿下……唔!“司槐的未尽的话,被一吻堵回。
  沈砚礼的手指轻巧地穿过司槐的发丝,将一缕不听话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
  沈砚礼炽热的呼吸,洒在司槐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的耳尖,如同初绽的桃花。
  沈砚礼的唇缓缓下移,轻柔地在司槐的耳垂上印下一个吻,那温热的触感让司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唔,殿……殿下……”
  觉察沈砚礼的欲,司槐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可身份又让他不敢推开身上人。
  回答司槐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沈砚礼的手指沿着司槐的颈部线条轻轻滑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司槐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在沈砚礼的牵引下,司槐的头微微后仰,露出了修长的颈项,那线条优雅如同雕塑。
  沈砚礼的吻沿着颈项缓缓而下,每一个吻都带着占有和温柔,让司槐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现在究竟是谁服侍谁?”沈砚礼低哑的嗓音,适时提点。
  司槐的手臂不自觉地环绕上沈砚礼的颈后,将他拉得更近,染上情欲的眸子,薄薄一层水雾,殷红的眼尾,主动回应起身上人的每一个吻。
  马车内的光线昏暗而柔和,投射在两人的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马车摇晃,带动着司槐绷起脚背上的铃铛,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轿帘掀开时,沈砚礼怀抱着浑身无力的司槐,跳下马车。
  微凉夜风轻触肌肤的瞬间,司槐身子一颤,本能索取热量的往沈砚礼的怀里蹭了蹭。
  “别急。”沈砚礼勾唇轻笑,简短的两个字却是吓的司槐身子一僵,连呼吸节奏都乱了套。
  司槐恨透了那些传播不实言论的人,谁说三皇子有隐疾的,就该把他们都斩喽!
  沈砚礼行的不得了,现在不行的是他了!
  沈砚礼抱着司槐,步履稳健地穿过王府的深宅大院。
  月色洒在雕梁画栋之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穿过一道道绣着金线的门帘,终于来到了寝室门前。
  寝室内烛光摇曳,暖意融融,沈砚礼轻轻将司槐放在床榻之上,床边的帷幔轻轻垂落,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司槐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中,心跳如鼓,沈砚礼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脸颊,低声道:“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家?
  一个多么平常的词,可司槐却只觉得那般陌生。
  上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这样说,已经久到不记得了。
  司槐刚欲道谢,就对上沈砚礼那藏匿着缱绻爱意的眸,如冰川融化时那般平静而震撼。
  司槐的心,跳乱了节奏。
 
 
第02章 司槐很怕疼
  “还有力气吗?”沈砚礼的问询,仅有关切,可司槐还未从那痛中恢复,慌乱的摇摇头,又觉不该欺骗沈砚礼,抿唇怯生生的点点头。
  沈砚礼被他逗笑,眯眸浅笑间起身坐到茶桌边,淡言替司槐扫去心中忧虑,“本王只是想看完那支舞。”
  司槐怔愣一瞬,理解后整个脸颊肉眼可见的烧红,低低的应了声,“司槐这便为殿下献舞。”
  司槐起身,不整的衣袍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脚踝上方才被攥的红痕,此刻已淡去发粉。
  整衣取扇,垂眸轻呼浊气,那舞曲早已烙刻心底,足踏鼓点轻点,柳枝摇曳,以扇为引,带着沈砚礼的视线观瞧。
  沈砚礼指尖轻敲着桌面,眯眸观赏的视线,似要穿透司槐看着他人。
  为人影,司槐并不介意,反而……有些心安。
  无辜恩宠,犹如虚浮幻梦,美好易碎,掺了利诱才显真实。
  司槐心绪飘远之际,沈砚礼取玉盏斟半杯清酒,指腹摩挲杯口几次端起,却迟疑未饮。
  忽然,沈砚礼凝眸弹指,玉盏平稳转飞向司槐。
  司槐柔眉一蹙,动作不见丝毫慌乱,指尖绕过扇骨,轻启折扇,以一种几乎不可见的巧劲稳稳接住了飞来的玉盏,身形流转间,巧妙地卸去了酒水的冲力。
  玉盏在扇面上轻轻摇曳,司槐抬扇一倾,那清澈的酒液伴随着窗外洒落的月华,顺着扇骨流淌,尽数被他启唇饮下。
  喉结滚动间,衣带渐宽,香肩半露,烈酒入喉,刺红了眼尾。
  收扇握着酒盏时,司槐强忍着喉间灼痛,不敢轻咳出声。
  这是殿下赏的,他怎能表露出任何不愿不适。
  司槐自以为这次他做的还算不错,可沈砚礼的声音,却明显冷了下去,掺杂着几分质问,’’孤王才知绮梦楼花魁,非但色艺双绝,竟还精通武艺,稀奇。“司槐身子一僵,玉盏险些脱手,来不及合衣,噗通一声跪下,不敢抬眸去看沈砚礼此刻的神情。
  这也让他错过了,在看到他跪在瞬间沈砚礼眼中的惊愕与慌乱,甚至微倾的身子还在表明,沈砚礼想要上前搀扶的冲动。
  不过霎时,便被沈砚礼尽数隐藏了下去,淡淡的睨着跪在他面前,体似筛糠的美人,等待着司槐的解释。
  司槐此刻心跳如鼓,帝王家疑心病都重,一旦被怀疑身份,司槐便绝不可能再见明日朝阳。
  司槐急着解释,一开口方才烈酒让司槐的嗓子,微哑发颤,听上去怕极了,“当年为护家姐安危,奴曾私下习练武技,若殿下心存疑虑,可……”
  “够了,起来吧。”沈砚礼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似已有些不耐烦了。
  司槐乖乖噤声,撑膝起身有些拘谨的站在那,等待着沈砚礼的下一步吩咐。
  这小心谨慎的样子,让沈砚礼眼底阴霾一扫而空,不发一言的拍了拍腿,像是期待着宠物会如何理解这个动作一样,勾唇托腮饶有兴趣的瞧着他。
  司槐垂眸紧咬着唇,指尖轻颤着勾开腰带,一步一件的褪去轻纱薄袍……
  红肿未消,伤口被再次碾压,除了痛,司槐感受不到其他。
  稳坐怀中,他的腿抖的厉害,沈砚礼环着他的腰,手掌在腹部按压,疼的他惊呼出声,盈满泪的眸闪着破碎的光,抽泣喘息,“殿,殿下……唔!”
  “果然还是很怕疼。”沈砚礼贴在他的薄背上,潮热的汗水湿粘粘发,被他撩到身前,顺着脊柱轻吻呢喃。
  司槐咬到下唇泛白,却倔强的不再发声。
  沈砚礼方才的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
  司槐此刻才终于意识到身下人的恶劣,这样的折磨,竟然只是实验他与那人相似度的方式。
  听不到回应,沈砚礼的动作看似越发疯狂,却次次直击司槐防线薄弱处。
  “唔!”
  片刻后,司槐便已无招架之力,昏了过去。
  瞧着司槐垂下的头,沈砚礼眸中的疯狂很快被冷漠取代,像是已然乏味,随意的将司槐丢在塌上,唤来下人为其清理。
  “殿下,那之后……”小厮深知沈砚礼脾气古怪,不敢擅自主张,低微请示。
  “将他安置回室,另遣人细查,探明其是否有胞姐尚存,务必生见其人,死见其尸。”沈砚礼字句间淬着寒意,凝视着塌上满身红痕,蜷缩在那身体还在轻颤的司槐,眸底毫无暖意。
  片刻后忽而转眸嗤笑,含着几分自嘲。
  安儿,有本事便再骗我一次吧。
  我们的故事,还没结束呢。
 
 
第03章 心已陷落
  翌日,日上三竿司槐方才醒来。
  昨夜细碎烦乱的梦境,醒来后便已记不清了,可那种强加在身的情绪还在。
  司槐提气轻呼,坐起身的瞬间身体一紧,柔眉紧蹙。
  “公子,您醒了吗?”门外传来府上丫头的清软的声音。
  “嗯……”司槐揉揉眉心,尽可能忽视掉身体传来的不适。
  卧房的门被推开,被安排伺候司槐的小丫头,大约十五六岁,有着一张圆圆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看着便机灵。
  丫头将准备好的新衣放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在司槐面前,行礼简单做起自我介绍。
  “公子好,小女子名叫三七,从今往后,将由我来负责您的日常起居。”
  司槐敛眸点点头,起身由着三七为他更衣。
  司槐身为花魁,虽在其他眼中身份低微,但在绮梦楼却也是最尊贵的存在,平日里本也常有小厮伺候着。
  待到司槐一袭蓝衣红裳,出现在院中,原本对其悄悄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府上小厮大多这辈子也无钱去绮梦楼这等档次的地方转转,更不要说见花魁了。
  如今见了司槐,一时间都看直了眼。
  只是那赤裸裸的视线中,免不了染着些欲望,对此司槐倒是完全不介意,若是被看上几眼就动怒,那他怕是早就气死了。
  三七心细,担心司槐因此心生不满,小声跟在其身后低言安抚,“公子,殿下今日午膳便会回府,三七带公子去府苑转转吧。”
  司槐敛眸点点头,跟着三七穿过幽深的长廊,经过几道古色古香的门洞,终至府苑。
  三七在一旁,笑的眼眸弯弯,“这府苑殿下轻易可不会让入府宾客进入。”
  司槐脚步一顿,瞧了眼三七那眸中的兴奋,也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其他贵客都不可进的地方,沈砚礼第一天就特意吩咐带他来逛。
  司槐心底一暖,沈砚礼看似性冷的模样,未曾想如此心细,担心自己不在府上时,他被欺负嘛。
  司槐脸上的笑意,还未显露便被他很快压下。
  心底反复提醒自己,不可动心,他跟沈砚礼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谓交集,皆是因这副皮囊罢了。
  可当他步入其中,见那成片的雏菊,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司槐很喜欢雏菊花,不仅是因为其绚丽的色彩,还因为其适应能力强,容易在不同的土壤和气候条件下生长,就像……司槐一样。
  司槐驻足观赏起这片雏菊,余光却注意到了件有趣的事。
  除了这片雏菊有一直被好好打理,其他的花土与花,都有些干裂凋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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