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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邪】黄沙之下(白朱同人)——AA不举铁

时间:2024-08-25 08:54:49  作者:AA不举铁

   《【白朱衍生】【东邪】黄沙之下》作者:AA不举铁

 
 
第1章 
  吴邪一年前意外得到一张三叔的手写笔记,纸的边缘参差,应是谁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纸上只写了一句话“水流沙,浪翻腾,沙过无活物”,沙过无活物下粗粗划了条线,旁边写着几个大字用圈重点圈起来“沙河底?”
  吴邪当时以为这是传说中的流沙河,用了一年时间跑遍了国内的“流沙河”,一无所获。正抓破脑袋无头绪之际,他收到一个匿名包裹,包裹里只一张照片,黄沙漫天的沙漠,除了几个小沙堆没有标志物能识别是哪里。他隐约觉得这照片应该和之前那句话有关,水流沙也许不是指水,而是沙。
  他二话没说启程去西北。
  在敦煌待了半个月一点线索没有,一个倒古玩的朋友和他说,“这你得找沙獠。”
  沙獠,沙漠獠牙,名叫昌东。一身好本事,带队进沙漠整个西北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去过不少沙漠腹地无人区,别人不知道的地儿他说不定知道。
  吴邪一听,靠谱。让那朋友给引荐。可那朋友吞吞吐吐,吴邪心下了然掏出手机,“账号给我,多少钱你开口。”那朋友急了,“小三爷,不是钱的事儿。帮您的忙我能要钱吗?只是,只是那昌东两年前带队出事后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人在敦煌见过他。”
  吴邪拍拍衣服起身往出走,“只要还活着,就没有我吴邪找不到的人。”他回头对着那朋友挥挥手一笑,“谢啦!”那人被这邪性的笑镇住,咽了咽口水。
  吴邪几经打听后,驱车去了西安。
  昌东,在两年前的黑色山茶事件之后,给受害者家属赔了钱就消失了。吴邪看着手机视频里高瘦的男人被一群人围住,头被打得出血也没吭一声,只坚定地说了句,“我会给他们收尸。”有骨气讲义气。
  吴邪收起手机,下车进了一家皮影戏店。
  昌东是块硬骨头,目中无人的硬骨头。他只拿过照片盯着看了几分钟便知道了这是哪,“这地儿,你有命进没命回。”任吴邪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也没再张嘴。吴邪耐心有限,不相信这地方除了他昌东就没第二个人知道。
  吴邪是在回敦煌的路上接到了昌东的电话,“你去那干什么?”吴邪心笑,还是忍不住上钩了,还以为他多视金钱如粪土了,“找人。”
  “那里不可能有活人,就算找,也是找尸体。”
  “就算是尸体我吴邪也得找到。”
  昌东第三天在敦煌和吴邪会合。照片上的地方在龙城雅丹附近,位于罗布泊北部。那里不是去龙城雅丹观光的主流地域,风沙大,传言夜间总有鬼哭嚎,人迹罕至,几乎没有车去过。
  “再问最后一遍,你确定要去那。”昌东边往车里装物资边问。而吴邪只懒懒的倚在一旁,“确定。”
  沙獠的名号确实不虚,昌东是有些本事的。两人在进沙漠的第三天就找到了照片上的地方。沙漠里流沙迁移,地形变化快。吴邪靠在车头,拿出照片对着看。“你确定是这?”昌东靠过来,扶着吴邪的手,指着照片远处一角上的风蚀土墩,“沙漠里沙子流动,地形随风沙变化,但这种风蚀土墩却很坚固,短期内不会变化。”昌东又指着远处,“看见没,那儿,同样的角度。”吴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看远处又看看照片,“可以啊,不愧是沙獠。你这比GPS还好使。”昌东没理他,从车上拿了两瓶水,给他递了一瓶,“喝水,少说话。”
  昌东阴郁不爱说话,眼里看似无光但却隐隐透着愤怒不甘和深深的自责。不知为何,吴邪看着这样的昌东心下总会软上几分,可能是这样的昌东让他想到了当年孤注一掷去沙海的自己。
  吴邪翻上车顶,拿着望远镜四下观望,这地荒无人烟并没什么特殊之处。
  昌东坐上车,伸手在车窗上沿拍了拍,“上车,得找个地方扎营。”
  帐篷扎在两公里之外的土丘背后,车子停在一旁正好形成一个避风口。昌东拿着绳子和瓶子在离帐篷五十米处做探风器。回头冲吴邪喊,“你晚上煮个汤,这两天吃压缩饼干吃烦了。”
  吴邪手指着自己,“你让我煮汤?”
  “不然了?这还有别人?”
  行,吴邪想,看在他带自己成功找到地方的份上他今天就煮一次,下次可别想了。
  “汤有点咸,下次少放些盐。”吴邪觉得这人纯纯蹬鼻子上脸,正想怼回去那人却接过自己的碗筷去收拾了。吴邪哑火。
  吃完便回了帐篷,两人并肩躺着。
  昌东平时总戴着帽子,帽檐压低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吴邪侧头看了眼身边脱了帽子平躺的人,他眉眼生得好看,眼睛晶亮鼻梁挺立,鼻头却圆圆的,生出一点可爱来,比平时多了分柔和。可能是在极端环境下人容易感性,又或者吴邪只是单纯想让这年轻人能开心一些,他头枕着交叠的手和昌东搭话:“你是本来就不爱说话还是不爱和我说话?”
  昌东没正面回答,“你想说什么?”
  吴邪也不知道该聊什么,他只是想让昌东说说话,“你跑沙漠多少年了?”
  “你找我之前不都调查过了吗?”昌东语气平淡。
  吴邪失笑,“成年人有时候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个人,没趣。”
  身边的人噙着笑长手一掀,盖住吴邪的眼睛,“是,我没趣。先睡觉,凌晨我们再出去。”
  那人掌心温热,吴邪一时愣住,心里一阵燥热,眼睛不停眨巴。
  “闭上眼别乱动,睫毛刷得我手心痒。”
  吴邪心想他这是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年轻调戏了?他吴邪什么时候这么被动过,吴邪一把掀开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翻身撑在昌东身体上方,对他眼睛吹了口气,粲然一笑,“以后帽子别戴了,这么好看的眼睛,挡住可惜。”说完便不着痕迹的躺回去。
  昌东会意这人是在和自己较劲,无奈的笑了,“吴邪,你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幼稚的吗?”
  吴邪一下被戳中要害,复又翻身看着身下的人,“我多大年纪?”
  “也就比我大了小十岁吧,”昌东抬手摸摸吴邪眼角,“褶子不饶人啊!”见吴邪又要开口,昌东用食指点了下吴邪鼻尖,“别闹了快睡,一点也不大的老帮菜吴先生。”
  “我大得很!”吴邪翻了个白眼躺下,待会儿还有正事不能再闹下去了。
  昌东笑了笑也闭上了眼。
  凌晨时昌东在闹铃声中醒来,叫醒吴邪。两人裹得厚实拿着手电筒、望远镜出门了。昌东对吴邪说,“那地方晚上才显出特殊。”两人还没到白天看过的地方,就见不远的空中狂风卷成圈裹着黄沙,昌东对吴邪点了点头。吴邪了然。
  风沙太大,两人站在一个坡头用望远镜往那边望。今日月圆,月光皎洁,黄沙被龙卷风裹得有十米高,可这龙卷风并不移动,就像被什么拽住了一般只定在那个点原地旋转。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风沙渐渐小下来,被卷起的黄沙慢慢落地。
  昌东覆在吴邪耳边说,“看地上的图案。”
  吴邪透过望远镜看去,那像是一副沙画,画着一个,女人?可那画一瞬便被风吹散,风又大起来,疾风催着细沙簌簌往一个方向奔去,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河流。“水流沙,浪翻腾”原来是这个意思。吴邪想过去看看被昌东一把抓住,“别过去,危险。你看着那流沙只有窄窄的数米,其实一公里之内的沙都是松动的,流沙危险,一踩上去不消几分钟就陷进去被活埋了。”吴邪心里咚咚直跳,沙过无活物。
  两人就蹲在沙坡上看着远处的沙河流动。慢慢的沙子停下,昌东看表,沙流足足流了半个小时。两人慢慢往那边走去,没走几米昌东就把刚刚出来时捡的一个石头往前扔去,看石头并未下陷,便继续往前走。两人十几分钟后到达地方,就又似白天一样变成了一片再平常不过的沙漠。
  吴邪叹了口气。知道这地方有问题,可在它异动时又靠近不了。
  昌东忽然牵住了吴邪的手,“只要找到地方总有办法。先回去吧。”沙漠看似平坦但其实并不好走,皎洁的月光下两个身影相连,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中显得孤独萧索但也温情脉脉。
  回到帐篷后吴邪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想那句话还有今日所见的诡异场景。他突然想到那个被划重点的标记,“沙河底。”
  他翻身起来把那张纸条从包的内衬里拿出来,取过手电筒撞了撞昌东,“你来看,这应该是我三叔写的,他可能是找到了方法,发现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昌东不情愿的起身凑过来,凑的太近温热的气息在吴邪耳后一下一下扫过,吴邪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拉开了一点距离语气不善地说,“算了算了,躺回去睡吧,明早再说。”
  昌东睡得香甜,吴邪却睡不着,心脏跳得极快,脑子里流沙,沙暴,昌东凑过来的气息,两人紧紧牵住的手,三叔的纸条……太多画面来回闪动,搅得他心绪不宁。
 
 
第2章 
  两人后两个晚上再去,再没遇到第一天晚上见到的场景,仿佛那天是他们的一场梦境。
  昌东提议先回去,原路返回还要两天,在沙漠里物资有限,再耗下去回去都困难。吴邪没有异议。回去的路上吴邪一反常态很沉默,他在想“沙河底”,这么直白的三个字,肯定是那片沙漠的地下有什么东西。
  昌东开车,不时用余光看看他,“再皱眉就不止眼角有褶子了。”
  吴邪和昌东处了这么久,已经摸出他的性格了。他就是看着冷,其实心热且也细,只是嘴硬。
  吴邪索性不再沉默,直接和昌东说了自己的思考,“我三叔那个标记就说明那片地底下是有东西的。”
  “应该是,而且估计只有在风沙异动时才能找到去地下的方法。”
  “我们想到一块儿了。”两人侧头四目相对相视一笑。昌东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好看。“昌东,你平时多笑笑。”昌东扭过头目视前方,他过去两年活在面具下,幕布后,没人关心他笑不笑,他那时觉得自己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是值得笑一笑的了?可现在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却告诉自己要多笑一笑。昌东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嗯。”
  在沙漠里人容易失去方向、距离和时间概念,一眼望过去,四目皆黄沙。不知又走了多远,昌东开口,“等回去有网之后,我去看看两年前的照片,说不定能有线索。”
  吴邪沉默了一瞬,“黑色山茶事件,是不是就是在那附近?”
  昌东沉默着点了点头。
  吴邪想到自己找昌东前去网上搜了些他相关的信息,输入昌东的名字就自动出现“昌东 黑色山茶事件”的词条。网上说他当时带着一个18人的团队,在沙漠腹地不知发生了什么,18个人全不见了,尸体都没找到,只有他活了下来。幸存者的家属朋友找他索赔,就是吴邪之前看过的那个昌东被打的视频。
  那是昌东的伤疤,他的事业甚至说他的人生都被那次事件毁掉了。从没出过意外的沙獠,带过各国探险专家进出沙漠的沙獠,怎么会出一个团尽数死绝的意外。
  “那次,也是遇到了流沙?”吴邪艰难开口,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昌东沉默良久,“我不知道。当年,我们驻扎的营地离那地方有数十公里。我女朋友嗓子不舒服,我去车上给她拿药,在车上找药时突然测风瓶疯狂响起来,我赶紧下车,就发现连人带帐篷都不见了。”
  “数十公里?我们那晚离流沙可只有一公里,流沙范围没有那么宽。”
  昌东点头,“那天晚上和你见了那流沙,我也怀疑过两年前是不是因为这个,但确实距离不对。”
  两人一下沙漠刚上公路,就被拦下了。三辆车蛮横的把路封死,几个明显是打手的精壮男下车一字横排开,从正中间缓缓走出一位拄着拐杖衣着精致的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
  吴邪和昌东下车,吴邪一步上前,“各位哥们儿,这是哪一出啊?我们只是从沙漠回镇上,不挡你们的路,劳烦让让车。”
  一位穿黑衣的肌肉男语气冷淡,“金爷找你有事要谈。”
  那男人慢慢踱步上前,对着那肌肉男一摆手,肌肉男闭上嘴退回一步。这男人非常客气地伸出手,“吴邪,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登,人们常叫我金爷。”吴邪没理会他伸出的手,吴邪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这种装得人五人六但身上带着黑气的财大气粗老板。那人也没恼,只淡定收回手,“吴邪,我是诚心邀请你和我合作的。不知能否赏脸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我要是不赏脸了?”
  一排肌肉男在吴邪说完这句后就上前一步,大有一副“你自己看你有选择吗”的表情。
  那穿着西装的男人继续装孙子,露出一个虚伪的笑,“既然是谈合作,我当然希望吴先生是自愿的。”
  吴邪扭头和昌东交换了一个眼神。回头冲那男人说,“既然金爷亲自请,哪有不去的道理。”两人正欲上车。一个肌肉男上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去那辆车。”金爷回头又是那副笑脸,“委屈两位坐我下属的车,怕两位不知道路。你们的车有人帮忙开回去,放心。”
  两人上了其中一辆车。他们俩坐在后座,除了司机前面副驾上还有一个肌肉男。一上车车门就锁住了。昌东以前常年在这片区跑,没见过金爷人,但名号还是听过的。他侧头贴着吴邪耳朵,“金爷是这片有名的黑白通吃的富商,名下产业多,据说是靠倒卖黄金发家的。这人早年人混又不要命,这才能闯出名堂来,听说那条腿就是被砍断的,最好别和他硬来。”吴邪点头。
  一行人来了离沙漠最近的一个小镇。两人被请进一幢看上去像是居民楼一样的三层楼房。进门走过一个长长的狭长走廊,是一间空间很大的餐厅。桌上已经上好了酒菜,两人被引到正中间一张桌子坐下。金爷也坐这桌。
  “小镇条件只能这样了,二位见谅。待我们合作成功后,在敦煌再好好的款待二位。”
  吴邪和昌东坐下后四下望了一圈,他们桌子周围有8桌,都坐着身穿黑衣的打手,比刚刚车上的人多了许多,把他们这桌围得水泄不通。金爷只留了两人站在他侧后方。两人深知不谈的话,硬逃是行不通的,便淡定开始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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