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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娇宠万人嫌夫郎(穿越重生)——糖水冻梨

时间:2024-08-25 08:47:52  作者:糖水冻梨
  “哥,别离开我!”付汀眼尾通红,早已经意/乱/情/迷,纤白的胳膊攀住时湛的脖颈,将时湛拉了下来,相爱的两人再次贴近。
  时湛是个自私的人,可时湛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明天一走,有没有未来都不知道,怎么能占了付汀的身子,总得给付汀留些退路。
  “阿汀乖一点,哥不能占了你的身子,你等哥回来好不好。”时湛强忍着难受与心中的欲/火,安抚道。
  “哥,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付汀哭的快要喘不上气了,明显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出不来,时湛得做那个把付汀拉出来的人。
  “没有不要阿汀,没有不要宝宝,我爱你。”时湛终于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付汀脸上,和付汀的融为一起。
  “阿汀还没准备好呢,我也没准备好,我们用其他地方帮好不好?”时湛将付汀翻了个身,将那双腿并起。
  生物学上说,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意思是植物顶端生长太高,会抑制他下面侧芽的生长,但这完全没影响到时湛。
  时湛个子很高,将近两米,可丝毫没有抑制侧芽的生长,如一颗青松一般,一身的青松主干又高又直,侧芽也不遑多让,很有分量的笔直粗壮,只颜色比主干深一点点。
  付汀的腿笔直细嫩,如脆弱的莲叶茎,嫩的能掐出水来,一碰就红,平时蹲一会都会留红印,这会更是红的引人犯罪。
  青松的侧芽和笔直的莲叶茎完美契合,形成难以匹敌的绝美嫁接,一下一下的衔接扣紧。暗色的青松枝干和浅淡俏嫩的莲叶茎形成极致的色差。
  莲叶茎太纤细脆弱了,哪里受得了嫁接到青松枝干上,只能风中凌乱。
  莲叶不想和青松嫁接了,太难了,推搡着想离开,却被青松温声细语的哄了回来。
  很快,莲叶就承受不住了,差点弯折摔倒,青松连忙扶住莲叶,这场嫁接还没结束,正是关键时刻。
  好在青松很温柔,很照顾莲叶的感受,可以给莲叶很好的体验感,让莲叶能够茁壮生长。
  一场嫁接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鲜嫩的莲叶茎受了一点擦伤,好在青松能治疗,擦了一些药膏,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够自己长好了。
  付汀早就累的睡着了,大哭了一场之后,浑身是水和青松汁,时湛烧了热水给付汀擦干净身子,又自己洗了个战斗澡,才躺回炕上抱住付汀。
  时湛睡不着,只想将付汀的眉眼,付汀的肌肤,付汀的一切全都刻入脑海中,形成永久的烙印,永远都忘不了,可以怀念一辈子的那种,竟就这样盯着看了一眼。
  公鸡三唱报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尽管再不舍,离别的日子还是到来了。
 
 
第39章 
  时湛一宿没睡,付汀因为劳累,也比往日起的要迟了一些。
  时湛准备早膳的时候,付汀突然惊醒,一摸身旁,被窝早已变得冰凉,付汀以为时湛没和自己告别,已经走了,便迅速起身下炕。
  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抽痛,付汀看着大腿内侧磨出来的红肿,突然才回想起昨晚的种种。
  但付汀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只想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便强忍着腿部的酸软,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好在一出上房门就闻见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厨房内有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付汀便知道时湛还没有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哥,你吓死我了,我起来之后发现没人,我还以为你走了。”付汀一进厨房,就发出类似抱怨的骄矜声音。
  时湛一看,连忙将付汀扶坐在灶台旁边:“怎么出来了?腿疼不疼?”
  付汀这才觉得脸红,昨晚的一幕幕如过电影般浮现在眼前,时湛太凶了,凶的付汀差点受不住。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付汀还是能够想象得到自己以后将会遇到多大的“磨难”。
  “不疼了,快去做饭,我要饿死了。”付汀红着脸,锤了时湛一拳头。
  时湛很受用付汀的拳头,一听付汀饿了,忙不迭的去做饭了,葱花饼烙的油汪汪的,土豆丝炒的脆爽可口,付汀吃了许多,像是要留住这份味道。
  不多时,薛青便来了,身后跟着薛大伯三人,薛丽小姑娘都快哭成小花猫了,现在鼻子还一皱一皱的抽泣。薛大娘的眼眶也通红,想必也是哭过了。
  付汀看着薛大娘,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不舍和难过。
  出发的时间在即,薛大娘不免又叮嘱了几句。
  “你们两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这次出去,且记得要相互照应,保护好自己的性命,等你们回来......”薛大娘一句话说的抽噎,直至最后忍不住了,靠在薛大伯的肩膀上哭泣。
  “娘,你且和爹放心,我和湛哥自会相互照应,你们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让爹不要整天待在他的铁匠房里,多出来走动走动,还有薛丽,这小丫头整天就知道玩,书也不读,哥夫要多管管她。你们只管等我和湛哥挣得军工回来,到时候去镇上住大房子。”薛青一向开朗,这时候还说着顽皮话逗大家开心,可不难看出他通红的眼眶。
  薛大娘被薛青逗得又哭又笑:“我不求你们能挣得军工,平平安安的就是给我和你爹尽的最大的孝心。”
  带队的人已经来了,再不舍,出发的时间也已经到了。
  军官通融,知道时湛和薛青要和家人告别,便没过多催促。
  时湛最后一次将付汀紧紧的拥在怀中,轻吻付汀的额头:“照顾好自己,我今天早上做的东西多,你中午和晚上热一热,够吃一天了,明天舅舅就会接你去镇上。”
  “哥,我爱你,我会等你的,等你回来,多久都等。”付汀忽然不想支持让时湛去参军了。
  时湛又轻啄了一下付汀的唇,这才将人放开。
  随即蹲下身摸了摸蹲在付汀脚边的糖葫芦:“替我保护好你小爹,有人欺负他,你就咬他。”
  糖葫芦哪里懂得这些,只当时湛和它玩呢,便抬头舔了舔时湛的手。
  要是糖葫芦能听得懂人话,恐怕得说一句:“我一个两个月的小奶狗,乳牙都没退呢,怎么能咬得动邪恶的人类!”
  “噗,你跟它说有什么用?它还小呢,哪里听得懂人话?”付汀笑道。
  时湛看付汀终于没那么伤心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带队的军官没有留多少时间,毕竟还要去下一个村庄接人。
  时湛走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时湛走后的第一个晚上,付汀孤枕难眠,自从来到远河村,付汀都是和时湛睡在一块的,这还是付汀头一次一个人睡。
  翌日早晨,唐远山就来接付汀了。
  “少带一些东西,那些衣服什么的就不用带了,到镇上去买新的,这一去恐怕得好些时日,你将家中的贵重东西全部带上。”唐远山未多言。
  “舅舅,我走后我那些学生怎么办?我还得教他们贝雕呢。”付汀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安危而置学生的前途于不顾。
  “陈池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况且这段时间不安定,便让学生在家练习可好?等一切都安定下来,你再回来可好?”唐远山没说的是,付汀这一去,回不回得来镇上还是个未知数。
  付汀一想也是,全当给学生放了暑假,虽然这暑假来的迟了一些。
  付汀将家中的银钱全都带上,那些未吃的蔬菜点心全都打包拿到了薛青家,都是新鲜的就这样放着也迟早得扔。
  锁上家门,带上糖葫芦,付汀便来到了薛青家。
  “薛丽,我最近得在镇上待一段时间,今天就得走了,书院先放一段时间的假,你记得给其他的师弟师妹们说。待师傅回来后再给你们上课,且记得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了,知道吗?”付汀摸了摸薛丽的头。
  “师傅放心,我会告诉他们的。”薛丽一听付汀也要走,小眼睛又红了,怎么短短两天的时间,要离开三个亲人?
  “哭什么?又要掉金豆豆?漂亮的眼睛都要哭肿了。师傅又不是不回来了,想师傅了就来镇上找我。”付汀擦去了薛丽眼角渗出的眼泪。
  薛丽用力的点了点头。
  告别了薛丽一家,付汀便踏上了去清溪镇的路。
  来到清溪镇,见了陈池,付汀才发现并不只是住在清溪镇这么简单。
  “这次将你带来,一方面是想保证你的安危,另一方面是有人要见你。”陈池道。
  “有人要见我?不知是何人?”付汀有些疑惑,自己都没出过清溪镇,认识的人也没有那么多,怎么就有人想见自己?
  “是当今圣上。”陈池一句话将付汀震在了原地。
  “皇上?皇上为何要见我?”付汀一时间甚至在回想是不是自己犯了事?皇上要抓自己进大牢?
  要知道,皇上可是这沧溟国权力最大的人,无论是谁要见皇上,恐怕都会有些紧张。
  陈池见付汀疑惑又害怕,连忙解释道:“别怕,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以说是一场机缘。”
  “机缘?”
  付汀有些好奇,连带着唐远山也有些好奇,到底是怎么一份机缘。
  “嗯,天大的机缘。”
  眼看着陈池还不往正事上说,唐远山不耐烦了,拍了陈池一巴掌:“要说快说,卖什么关子?”
  “你可还记得先前雕刻的那尊松鹤延年?”
  “自然是记得的,那可是我赚的最大一笔钱。”不过付汀有些好奇,为何陈池知道自己雕了一尊松鹤延年的雕像。
  “那尊松鹤延年是常安代秦王搜寻的民间奇物,用来给皇上贺寿的。”
  付汀一想,也是,常安要求的松鹤延年要九点九寸,九这个数字在古代向来是用来形容九五至尊的,也难怪常安当时让自己保密。
  “皇上万寿节时,秦王奉上一尊贝雕的松鹤延年,我便知道这贝雕是出自你手,后来一经秦王介绍,说是这奇物出自清溪镇,我便更加确定是你雕的。”陈池喝了一口茶准备润润喉再说,唐远山却嫌陈池说话说一半,便倒了满满一杯子茶放在了陈池面前。
  茶要半,酒要满,这种不合规矩的事宜陈池本来要生气的,无奈倒茶的是唐远山,陈池更不可能生唐远山的气了,只轻轻的捏了一下唐远山的脸,以示惩罚。
  付汀早知唐远山和陈池关系匪浅,对于这些亲密动作虽然好奇,却从不打听。
  随后便将万寿节那日宴会的事一一道来。
  八月初五万寿节当晚,秦王作为永安帝最宠爱的儿子,以一尊闻所未闻的贝雕作为生辰贺礼,永安帝最喜新奇之物,得贝雕后龙心大悦,当即就要见贝雕师。
  听闻贝雕师来自清溪镇,当即便询问陈池。
  “清安,秦王说这贝雕师出自清溪镇,不知你可曾听闻?”
  清安是陈池的表字,永安帝向来以清安称呼陈池,足以看出陈池有多得圣心。
  “回皇上,微臣的确对这贝雕师有所了解,皇上有所不知,这贝雕师正是微臣的外甥,琢磨出来贝雕这东西的时候,微臣也觉新奇。没想到秦王竟然会送这么一尊松鹤延年,倒真是缘分。”
  陈池此言一出,满堂哗然,陈池本就莫名其妙的得永安帝信任,如今永安帝得知贝雕师是永安帝外甥,陈池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好在陈池“不上进”,不然恐怕早已位及人臣。
  “不怕惹皇上笑话,微臣这外甥还送给微臣一件小獬豸,不及皇上的精巧,微臣也爱不释手的很。”说完,城池便将付汀送的贝雕小獬豸拿了出来。
  那东西小巧,陈池又喜欢的紧,便一直都是随身携带,装在荷包中的。
  永安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连忙上前,将那一尊獬豸呈给皇上。
  皇上眼前一亮,松鹤延年固然好,可太大了,不能随时拿在手中把玩,要是自己也有这么一件小巧的就好了,玩着玩着,竟起了想据为己有的心思。
  陈池自然知道皇上心中所想,为保护自己的贝雕不被“夺走”,连忙道:“微臣的外甥极为孝顺,这尊獬豸又是廉明公正的象征,最是适合微臣了。”
  陈池此言一出,永安帝只好将獬豸贝雕还给了陈池。
  永安帝已到知天命的年纪,却还像是个顽童一般,不由得想:“朕可是皇上,把贝雕师召进宫,还怕没有把玩的对象?到时候雕一串串在一起,朕要拿它当佛珠盘。”
  心中虽这样想,永安帝到底没表现在明面上。
  “既然如此,那清安你回去后便将你外甥带进宫,朕要见见这位贝雕师。”
  万寿节种种皆被陈池说了出来,付汀这才知道个中缘由。
 
 
第40章 
  “皇上想要召见你,咱们不得不从,所以我的意思是,让远山送你去京城,京城远离沧溟海,也能更好的保证你的安全。”陈池道。
  “我知道你心里担心时湛的安危,我先前已经书信一封,沧溟军的梁将军与我相识,他会帮忙照顾时湛的,你不必过于担心。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京城,你能从皇上那里知道最为准确的战场消息。”唐远山这一句话可谓是说到了付汀心坎里。
  付汀一想,也是,无所谓在哪里,能知道时湛的消息是最好的,最重要的是,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在异世打响贝雕的知名度,让贝雕能够得以传承,京城无疑是最好的地方,能有什么比从皇上口中的介绍更为让人信服呢?
  “陈舅舅所言极是,皇命难为,我自然是要去京城的,只是还想拜托陈舅舅帮我照顾一家人。”付汀答应了。
  “你说的可是薛青家?”
  “正是,薛大伯一家人对我和时湛多有照顾,我自然不能只顾自己的安危。”
  “这你放心,咱们是一家人,你的要求,陈舅舅我肯定会答应的,你只管在京城照顾好自己就好了。”
  唐远山一听,踢了陈池一脚:“什么时候和你是一家人了?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陈池也不恼:“本来就是一家人,从二十年前就是一家人了。”
  “既然你答应了,明天就出发吧,不能让皇上等急了,我在京城中有一处宅子,远山知道,到时候你就住在那里,府里有下人,平日里便由他们照顾你,我从京中回来时就交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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