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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玄幻灵异)——海湾幼崽

时间:2024-08-25 08:45:39  作者:海湾幼崽
  春夜翻书的动作一顿。
  谢茶贴了几秒,顿时大喜!
  额头不烫了!
  这烧终于退了!
  大少爷可从来没有照顾过人,而现在,一个发高烧的病人,在他几天的照顾下成功退烧了!
  这种成就感……
  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谢茶扬眉,眉目间满是得意之色:
  “说说看,该怎么感谢我?”
  本就漂亮而略显凌厉的那双眉眼,此刻更是添上了一丝少年气。
  春夜近距离地望着那双眼睛,有片刻的失神。
  见春夜盯着自己不说话,谢茶心情颇好地扬眉道:
  “怎么?发烧烧傻了?”
  话都不会说。
  然而春夜仍旧定定地盯着他。
  眸色幽幽的,透着几分古怪。
  谢茶也没再管他,正准备起身,忽然,身体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
  脑子也瞬间热了起来!
  熟悉的、气血上涌的感觉又来了!
  谢茶:“???”
  谢茶确定他刚才没生气,也没恐惧,更没生出什么邪念,那引发情蛊的罪魁祸首又是那小子了!
  他眸子微沉,望向春夜:
  “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话音刚落,肩膀猛地感觉一沉。
  是被人按住了!
  几秒后,一阵天旋地转,谢茶猝不及防,就这么被按倒在了棺木里!
  谢茶:“!”
  有一万匹马从心里奔腾而过。
  谢茶尝试起身,肩膀却被死死按住,谢茶再次挣扎,还是和上回一样,双手双脚,连带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谢茶:“……”
  麻了。
  紧接着,春夜就伏下.身来了。
  谢茶:“!!”
  谢茶下意识闭上了眼,与此同时,咬紧了牙关。
  决不让那小子闯进来!
  然而下一秒,眼皮上却传来湿漉漉的凉意,像是小动物在舔犊似的。
  谢茶:“?”
  谢茶控制不住地歪过头去,企图躲避这诡异的触感,然而下一秒,下巴就被掐着掰正。
  谢茶:“……”
  眼皮上的舔.弄还在继续。
  从眼皮一点一点地,细细密密地亲到他的睫毛,谢茶感觉自己的睫毛都被舔得湿雾雾的。
  谢茶身体僵硬得跟僵尸有得一拼了,只想这波快点过去,谁知这小子似乎有十足的耐心。
  舔完这只眼睛又舔另一只。
  谢茶:“……”
  这小子是真变态啊!
  他到底想做什么?
  眼睛和睫毛有什么好舔的?!
  然而罪魁祸首仍在继续,一边紧紧压制着谢茶让他动弹不得,一边轻轻柔柔地舔着。
  像是喜爱极了,舔什么宝贝似的,过了一会儿,舔变成了吮,动作也从春风化雨逐渐用力。
  谢茶知道这是情蛊发作得厉害了,理智会越来越控制不住。
  他自己也感觉到脑子越来越热了。
  神智也越来越不清醒了!
  心底那股欲望在情蛊的催动下也蠢蠢欲动了起来,如被风吹得晃动的干柴,只待一个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眼皮上的亲吻也开始焦躁了起来。
  亲过那排黑羽般微颤的睫毛。
  一点点地往下亲。
  亲过白皙柔软的脸颊。
  顺着脸颊一路亲下去。
  等湿漉漉的吻终于来到嘴角时,谢茶早就被情蛊折磨得理智全无。
  他被按住,手脚动弹不得,就仰头狠狠亲了上去!
  双唇相贴的瞬间,两人像渴了数日终于找到水源似的,急切地互相吮吸。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次更为默契了,舌尖像两尾灵活的鱼,彼此试探着、纠缠着。
  直到最后互相较劲似的,你来我往地卷着彼此,还一个比一个试图吞得更深,卷得更用力。
  脑子里在劈里啪啦地不断放着烟花,把理智全部炸飞了出去,只剩下源源不断从缠吻中滋生的颤栗感,逐渐盈满了整个脑海,传导至整个身体。
  酥酥麻麻的。
  像乘舟在荡漾,飘飘然,很是舒服。
  棺木如一方小小的诺亚方舟,在无边的情潮里漂浮,直至沉沦。
  窗外不知何时又淅沥淅沥下起了小雨,略带凉意的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把嗡嗡嗡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不少。
  情蛊在方才激烈的吻中逐渐平息。
  谢茶坐在棺木的另一头,气喘吁吁地,胸脯剧烈起伏。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原因,红着眼睛,瞪着棺木的另一头。
  棺木的那另一头,春夜曲起一条腿,巴掌大的日记本贴在膝盖上,又开始刷刷刷地低头记录。
  神色平静。
  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
  一边低头记录一边慢悠悠道:
  “生气容易导致情蛊发作,大少爷是还想来第二次吗?”
  谢茶:“……”
  谢茶深吸一口气。
  淡定。
  淡定。
  又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茶抱臂质问道:“这次情蛊怎么发作的?”
  春夜笔尖一顿。
  谢茶又冷哼一声:“你烧不是退了吗?还是你小子又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歪心思?”
  春夜闻言,这才抬头,唇角扬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歪心思?对你吗?”
  不等谢茶说话,春夜歪头一笑:
  “大少爷原来这么自恋的啊?”
  谢茶眉眼冷了几分。
  他没说话,定定地盯着春夜,势必要找到缘由,绝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了,要不然这种事下次还会发生。
  那才是最可怕的!
  谢茶又看了一眼对面,对面那小子托着下巴,望着日记本,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所以……这次记录该怎么写呢?”
  谢茶认真审视了春夜好一会儿,见他眉心微蹙,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迷茫,看来这人是指望不上了!
  谢茶只好硬着头皮回想:
  跟上一回差不多。
  不过,唯一的区别是……
  谢茶发现了奇怪的点,双眸微微一沉,斥问道:
  “你刚才舔我眼睛做什么?”
  春夜闲闲地转着笔,似在思考,过了会儿,他像是没思索出答案,于是调笑地反问道:
  “那刚才大少爷亲我的时候抓我的头发做什么?”
  谢茶:“……”
  谢茶无语了。
  他起身走过去,再次屈膝用手背贴了贴春夜的额头。
  确定没发烫了。
  高烧退了啊!
  那刚才是什么原因诱发的情蛊呢?
  【YJQT】
  谢茶收回手,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摸出手机查了查。
  网上赫然写着:
  “低烧,体温不超过38度,症状为明显的心热和头昏脑胀……”
  是了是了!
  低烧是正常体温,额头摸不出来的;热是藏在身体里的,心热引发头昏脑胀,进而诱发情蛊……
  离谱中有着一丝丝合理。
  谢茶拧眉道:
  “所以是高烧转低烧了?”
  春夜闻言,托着下巴,略略思考了几秒,在日记本上记录下最后一句话:
  “……疑似低烧引起。”
  既然确定是低烧,那就事不宜迟!
  谢茶起身去买低烧药了,但这次去小卖部的路上,他发现有点不对劲。
  村民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和他擦肩而过时,纷纷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
  谢茶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等他走近小卖部时,蹲在门口嗑瓜子的牛黎猛地站起来:
  “别别别你先别进来!有晦气的!”
  谢茶停下脚步:“你说谁晦气?”
  “昨天我们都看到了!你背着那谁谁从竹林里出来,那谁谁晦气,他的蛊虫也晦气,你跟他们接触了,更是双倍的晦气!”
  谢茶懒得跟他纠缠,只哼笑一声:
  “那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个苗寨很大,上千户吊脚楼,小卖部也不止他家这一个。
  谢茶说完,牛黎别别扭扭道:
  “生意是要做的,但是嘛……”
  谢茶扭头就要走,牛叔连忙从里面奔出来,手上拿着艾草和菖蒲。
  他绕着谢茶,用艾草和菖蒲轻轻拍打着他,说要给谢茶去去晦气,然后让谢茶进来。
  不等牛叔拍打完,谢茶就递给他一张红票子:“一盒退烧药。”
  牛叔心想这去晦气的仪式还没结束呢,又见谢茶神色不耐烦,权衡片刻,还是接过了钱,做生意要紧!
  接过药,谢茶道了一声谢就走了。
  牛黎望着谢茶离开的背影,吧嗒一声磕开了一粒瓜子:“有钱了不起啊?瞧给他能的!”
  另外两个小跟班凑过来附和道:“就是!居然不把咱老大放眼里!”
  “别说老大了,这大少爷在咱们寨子里就没把谁放在眼里过!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以为咱寨子的人都孬种呢!”
  牛黎点点头,从托盘里抓了一把晒干的南瓜子,对那两跟班道:
  “再去摇点人来!”
 
 
第13章 被蝎子爬满全身
  发源于山顶的河流将寨子一分为二,谢茶回去时需要经过一座风雨桥。
  脚步声在身后跟了一路了!
  过桥的时候,谢茶扭头抱臂道:“跟我一路了,说吧,想做什么?”
  牛黎顿住脚步:“谁说我们跟着你了?这桥是你家的吗?你能过我们就不能过了?”
  风雨桥很长,但不宽,也就堪堪两人并肩同行。牛黎和一个跟班,两人大摇大摆地朝谢茶走去。
  谢茶嗤笑一声,扭头刚走一步,对面桥上又走来两少年,各自手上还颠着一根木棍。
  谢茶脚步一顿。
  桥的两头都被堵上了!
  牛黎见状得意道:“谢茶,你昨天不是和那谁谁接触了嘛!沾上了晦气你知道吧?所以得破点财才能消灾!”
  原来又是想讨钱啊!
  谢茶笑道:“那些乞丐讨钱的时候还知道下跪呢,你们站着就想把钱讨了?”
  牛黎气炸了,对对面的同伴使了个眼色,紧接着,四人逐渐朝谢茶走去,呈两边合围之势。
  “看你往哪逃?!”
  眼看一个少年拎棍子要挥过来了!
  谢茶当机立断!
  直接从桥上一跃而下!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谢茶跳进了那条大河里,冒出了脑袋。
  牛黎和跟班们先是愣住了,接着一脚踩在风雨桥的护栏上笑道:
  “哟,跳河了啊?也好,既然不想破财消灾,那用河水去去晦气也行!”
  “只不过得在河里呆个一两小时,把晦气去完才能上岸哟!”
  “要是呆不下去了,哥几个也接受破财消灾的啊!”
  谢茶没搭理他们,转身游走。
  见他跟条鱼似的沿着河往对岸游,眼看就要游上岸了,牛黎这才反应过来,操了一声,赶紧沿着桥追过去。
  为了阻止谢茶游上岸,甚至还捡起了田埂上的一根长竹竿,举起那根竹竿用力击打了一下谢茶的背部。
  谢茶原本是漂亮的、标准的蝶泳姿势,背部忽然被敲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沉,脑袋没进了河水里,猛地呛了好几口。
  咬牙迅速浮上来。
  那根竹竿又要落下来了!
  眼看就要敲在他的肩上,忽然!牛黎握着竹竿的双手抖个不停,最后竹竿歪斜斜地掉在了谢茶旁边。
  谢茶:“?”
  隔得有点远,谢茶没看清怎么回事,只见牛黎一边哀嚎一边不停甩手。
  紧接着,其他三个跟班也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纷纷跳脚。
  谢茶游得离河岸近了一些,这才得以看清发生在田埂上的那一幕:
  一只只蝎子从田埂土壤里钻出,密密麻麻地,潮水一般往牛黎他们爬去,将他们四面包围,形成一个包围圈。
  谢茶:“!”
  蝎子太多了!
  一圈又一圈,像是层层海浪,朝牛黎他们涌过去。
  一个跟班忽然面露惶恐之色,拍了拍牛黎,指了指桥上。
  牛黎扭头一看,春夜站在桥上,正居高临下地、漠然地盯着他们。
  眼看最里边的一圈蝎子离他们仅有两三步的距离了,牛离和三个跟班吓得哇哇直叫,慌忙双手合十求饶道:
  “救命救命!放过我们吧!”
  春夜神色漠然,一言不发。
  蝎子们没有得到停止的命令,继续往前爬,眼看离自己就一步之遥的距离,牛黎和三个跟班吓得腿一软,竟朝着桥的方向跪了下去。
  话都说不出来。
  只在不停地磕头。
  此时谢茶游上岸了,远远看了一眼,那一圈一圈的蝎子已经爬过去了!
  蝎子一只接一只,沿着牛黎和那三个跟班的脚踝爬上去,爬过大腿,顺着大腿一路爬到胸口,几只钻进了衣领里,还有几只继续往上爬,爬到脸上。
  谢茶:“!”
  空旷的田埂上响起牛黎和三个跟班持续不断的惨叫声。
  牛黎和三个跟班身上爬满了蝎子,他们哆哆嗦嗦地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跳进了河里。
  在河里仍旧不断扑腾、哀嚎。
  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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