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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玄幻灵异)——海湾幼崽

时间:2024-08-25 08:45:39  作者:海湾幼崽
  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正准备揍人!
  坐起身一看……
  刚才还力气很大,把他禁锢得动弹不得的春夜,就这么被他推到了一旁,既没说话,也没任何反应。
  谢茶:“?”
  凑近一看,这小子像是电池终于耗尽了一样,竟安安静静地睡了起来,眉目间透着心满意足,以及累极了的倦意。
  谢茶:“!”
  谢茶深吸一口气。
  冷静。
  冷静。
  生气会诱发情蛊发作的!
  谢茶默念几遍,又狠狠地、嫌弃地擦了一下嘴唇。
  正要起身离开,不经意瞥了一眼,春夜的脸颊烧得越发红了。
  谢茶脚步一滞,脑子里瞬间闪现日记本里记载的那句:
  高烧会诱发情蛊。
  要是这小子烧着烧着情蛊又发作了怎办?
  谢茶思考片刻,最后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兀自沉睡的那小子,然后掏出手机查了查怎么退烧。
  这么晚也买不到药了。
  谢茶去厨房找来脸盆和毛巾,装了一盆冷水,毛巾浸在冷水里,打湿后贴在春夜的额头上物理降温。
  方才那战斗般的场面,谢茶至今心有余悸。生怕春夜半夜情蛊再发作,谢茶不敢睡了,只反复用毛巾给春夜降温。
  期间,春夜烧得浑浑噩噩,还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阿妈。
  像是在做一个童年的噩梦,声音低低的,跟小孩子似的,听起来有几分可怜。
  谢茶:“?”
  原本瞌睡得不行的眼皮子瞬间支棱了起来,谢茶迅速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坏心眼地试图哄他喊爸。
  但春夜紧紧抿着嘴,却没再出声了,卧室里又恢复了静寂,仿佛刚才那声呢喃只是谢茶的错觉。
  谢茶嗤了一声,把手机又收起来了。
  第二天,春夜缓缓睁开眼,转头一看,棺木上搁着一只银色的脸盆,脸盆边缘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春夜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视线又落在旁边的谢茶身上。
  谢茶趴在棺木旁睡着了,脸颊枕在双臂上,漂亮的眉眼染着深深的疲倦。
  春夜盯着谢茶静默片刻,随即坐起身来,靠坐在棺木里,捡起旁边的日记本和笔,刷刷刷地写着什么。
  他刻意放轻了动作和声音,只有笔尖划在纸张上的沙沙声。但即便如此,谢茶还是被他惊醒了。
  见春夜低垂着头又在写他的情蛊观察日记,昨晚情蛊发作的画面瞬间在谢茶的脑海里涌现,他轻咳一声:
  “昨晚烧成那样了,你能记得住?”
  不等春夜开口,谢茶余光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地暗示:
  “要不然我提醒提醒你?”
  春夜抬头瞥他一眼,眸子里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有些细节是记不清了,不如大少爷帮我回忆回忆?”
  这话正中谢茶下怀,谢茶拎起昨晚掉在地上的那个木锤:
  “看见没?昨晚你情蛊发作,我举起手中的木锤,一锤就把你敲晕了!”
  春夜没有施舍给那个木锤半个眼神,他的视线落在谢茶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嘴唇红润饱满,下嘴唇微肿,像是一颗被人咬过的、舔过的、啃过的樱桃。
  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谢茶拧眉道:“不信?”
  他扬了扬手中的木锤,眼眸微眯:“像你这样的病秧子,我一锤一个!你要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当场表演一个?”
  春夜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继续低头记录。
  谢茶:“?”
  不过表情是谢茶熟悉的表情。
  见他神色如常,好像昨晚情蛊发作那事儿对他丝毫没有影响,或者毫不在意,谢茶原本心里的那点奇怪的别扭也消失了。
  现在再纠结过去的事已经无济于事了,关键是如何阻止这种事不再发生。
  想到这,谢茶又伸出手背去贴春夜的额头。
  春夜瞬间停笔了。
  谢茶没留意到他这个细小的动作,只贴了短短几秒,便很快缩回手了。
  这烧是一点也没退啊。
  昨晚白忙活了!
  谢茶气恼之余,转念一想,既然物理降温不行,只能去买退烧药了。
  环顾一圈,角落里搁着一把大黑伞,谢茶走过去拿起那把伞,又扭头对春夜说:“你不是有伞吗?怎么还把自己搞得淋雨发烧了?”
  春夜仍旧在写着,头也不抬地,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们神经病是这样的,都比较叛逆。”
  谢茶:“……”
 
 
第10章 苗王发过誓
  谢茶拎着那把大黑伞去小卖部买药了,果然,走到一半下起了雨。
  而水蚁这玩意儿,只要一下暴雨就会从森林里飞出来。
  谢茶走近小卖部,牛黎又蹲在小卖部门口,一边暴躁地烧艾草一边跟牛叔抱怨:
  “阿爸,那小子是死了吗?这么多水蚁瞧不见啊?”
  谢茶走进小卖部,闻言斜瞥他一眼:“你行你上啊!”
  牛黎嘿了一声站起来:
  “你他妈每次来都得……”
  谢茶掏出一张红票子晃了晃。
  牛黎瞬间改口:
  “……买点东西啊?”
  牛黎这小子只要给他钱就一切好说,谢茶懒得在他这里浪费时间,揣着一盒退烧药就回去了。
  冲泡好,谢茶端着药进卧室。
  春夜不知何时又睡着了。
  谢茶把药搁在一旁的竹凳上,用手背贴了一下春夜的额头,谢茶心下一惊:
  还是不正常的滚烫!
  便顾不得他还在睡了,迅速把他摇醒:“喝药了,快点!喝了再睡!”
  语气不算好。
  大少爷脾气本就差。
  春夜被晃醒了,定定地盯了谢茶几秒,要是搁往常,谢茶毫不怀疑他那张惯会嘲讽的嘴巴肯定得说点什么。
  但眼下,他居然什么话都没说,懒洋洋地坐起来,神色慵懒地靠在棺木里,接过谢茶递过来的退烧药,一口一口地喝着。
  颇有病人的自觉。
  这么安静反而让谢茶有点不习惯了。他和这小子,哪次见面不得互相嘲讽上几句?
  谢茶抬了抬下巴:
  “你不说点什么吗?”
  比如说谢谢。
  春夜抬眸一笑:
  “非要我开口的话……”
  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气阴沉沉的,笑意顿时收敛了:
  “刚才下雨了吗?”
  谢茶瞬间明白了他问这话的意思。
  不会还想着去竹林施蛊赶水蚁吧?
  谢茶去买退烧药的路上遇到过水蚁,成群结队地,嗡嗡嗡地飞着。
  除了看着有点瘆人,实际上不叮人,并不会对人造成什么致命影响。
  既然如此,让他们忍一天又何妨?
  反倒是这位还在发高烧的病人,要是再出去吹风淋雨,这碗退烧药算是白喝了!
  想到这,谢茶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道:“今天没下雨。”
  见春夜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谢茶也是心理素质强大,一点也不心虚,还理直气壮地挑眉道:
  “不信?”
  春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若隐若现的,在谢茶还没看真切的时候,他就已经垂眸下去。
  一边喝药一边凉凉道:“我们神经病是这样的,喜欢多疑……”
  谢茶:“……”
  没完了是吧?
  又想到生气会气血上涌,气血上涌就有可能诱发情蛊发作,谢茶深吸一口气:
  行,就当他神经病了。
  不跟神经病计较!
  盯着春夜喝完药,谢茶接过空碗搁一旁,又把他按回棺木里躺着:
  “喝完药再睡上一天,这烧要是还没退,你就做好接受我暴击的准备吧!”
  春夜闻言唇角微微扬起。
  但没说话。
  大概是刚喝完退烧药,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他昏沉地合上眼,还是那副睡美人的睡姿。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鞭炮声。
  谢茶出去一看,牛黎在花丛外边放鞭炮。第一串鞭炮放完了,又拿香准备点第二串。
  谢茶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那串鞭炮,冷声呵道:“干什么?”
  牛黎看了看谢茶,又看了看谢茶身后不远处的青色吊脚楼,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咱俩冤家路窄成啥样啊,这鬼地方也能遇到你?”
  谢茶被他气笑了:
  “怎么,我去哪还需要跟你汇报啊?”
  牛黎指着他“你”了半天。
  他跟谢茶斗嘴就没赢过,最后指着谢茶手里的那串鞭炮,咬牙道:
  “行,我不跟你计较,把它还我!”
  “想要啊?”谢茶扬了扬那串鞭炮,“先告诉我你跑来这放鞭炮做什么?”
  “做什么?”提起这个就来气,牛黎叉腰道,“我家小卖部门口的水蚁多得都没人敢来买东西!这不得打串鞭炮提醒提醒他要是人没死,就赶紧去把那水蚁给我赶走啊!”
  说到这,牛黎又气哼哼道:“我这可不光是为我自己,还是为了咱们整个寨子,你识相点,就快把那串鞭炮还我!”
  谢茶一听,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他嗤笑一声:
  “行啊。”
  说完抬手一扬,那串鞭炮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最后啪唧一声,掉进一个小水坑里,溅出几抹水花。
  牛黎操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捡起来一看,鞭炮浸湿了,废了!
  牛黎扭头怒瞪谢茶:
  “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谢茶挑眉一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牛黎怒了,撸起袖子就要挥拳朝谢茶打去,忽然,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吊脚楼里,二楼的窗边站着一个人。
  正面无表情,漠然地盯着他。
  牛黎被那双眼睛盯得手一哆嗦,然后停顿了那么几秒。
  就在那几秒之内,他看到春夜屈起手指弹了一下,一个黑黑的小点就跟一小枚炮弹似的,眨眼间就飞过来了,精准无误地落到了他的拳头上。
  牛黎低头一看,是只蝎子。
  他操了一声,正要抬手拍死它,那只蝎子很是机灵地顺着手腕爬进了衣服里。
  牛黎:“!”
  上蹿下跳地想要把那只蝎子抖落,发现不仅没抖下去,反而被蝎子啃了好几口。
  牛黎逃命似地跑下山。
  呜呜呜得赶紧回家脱衣服!
  谢茶转头一看,春夜走出了吊脚楼,谢茶迅速追上去拦住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肩膀:
  “苗王大人,请记住你的身份!现在你只是一个病号,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烧给我退了,听见没?”
  春夜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秒,一丝阴冷的笑意从他的嘴角一闪而逝:
  “谢茶,你知道上一个骗我的人,坟头草现在几丈高了吗?”
  谢茶:“……”
  猜想方才牛黎的话被春夜听见了,谢茶丝毫不慌,他扬眉道:“我那能叫骗吗?我那是善意的谎言!”
  春夜闻言瞥了谢茶一眼,眼神带着谢茶熟悉的那种嘲讽。
  谢茶也来气了,他沉下脸来,眼色冷厉:“你以为我想多管闲事?你有本事就把情蛊给我解了,解了之后你就算去送死我也绝不多说一句!”
  春夜轻轻地挑了一下眉,脸上又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笑:
  “想解蛊啊?求我啊。”
  谢茶:“!”
  这贱嗖嗖的语气!
  谢茶环顾四周,正想找件趁手的棍子敲晕他算了!
  又听见春夜凉凉道:
  “你最好一棍子敲死我,要不然我会把你丢进蝎子堆里,让蝎子爬满你全身。大少爷想试试吗?”
  谢茶:“……”
  光听着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这个死变态!
  谢茶朝春夜竖了一根中指,随即愤愤离开。
  最好雨下大点,干脆把这小子淋死在林子里算了!
  谢茶回到家的时候,门口和木窗上仍旧聚集着一大群水蚁。
  看到谢茶回来了,外婆小心翼翼开了一小条门缝,让谢茶挤进去之后立刻把门关上了。
  但饶是这般小心翼翼,还是有几只水蚁跟着谢茶飞进来了。
  外婆如临大敌,抄起一旁的蒲扇四处拍打,还招呼谢茶跟她一起把水蚁赶出去。
  谢茶生怕外婆摔了,连忙夺过外婆手中的蒲扇:“我来我来……”
  把外婆扶着坐在沙发上,谢茶转了转蒲扇,望着屋子里飞来飞去的那几只水蚁:
  “外婆,其实吧,这玩意儿又没毒,也不叮人,也没必要费那功夫把它们赶走吧?”
  外婆一听,立刻摆手,脸色严肃道:“这可不行。”
  “这水蚁的巢啊,都是筑在坟墓的土堆里的,要是让水蚁飞进了屋子里,会不吉利哩!”
  谢茶:“……”
  行吧。
  谢茶只好拿着蒲扇老老实实地帮外婆赶水蚁了。可水蚁在屋子里到处乱飞,为了赶水蚁,谢茶一个不小心,膝盖磕上桌脚了!
  他嘶了一声。
  外婆一听,立刻心疼地站起来:
  “茶茶,要是赶不走就算了,咱再等等,苗王不会不管的!”
  谢茶想到那小子发着高烧也要跑去竹林里施蛊,他哼了一声,没想到那小子年纪轻轻的,居然也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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