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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玄幻灵异)——海湾幼崽

时间:2024-08-25 08:45:39  作者:海湾幼崽
  谢茶挑眉冷笑:
  “看谁先跪下来求谁?!”
  一时之间,走廊里静得只能听见两道呼吸声,像是在彼此较劲,一个比一个刻意放轻放缓。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谢茶的呼吸逐渐乱了起来。
  春夜听见了,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谢茶:“……”
  身体发热。
  脑子也发热。
  热得头昏脑胀。
  眼看就要顺着那股渴望上前,谢茶再次掐了掐手心,尖锐的疼痛感来袭,谢茶得以清醒了几秒。
  就在那清醒的几秒中,谢茶扭头踩上走廊上的长椅。
  再踩上栏杆。
  要他跪下来求人,
  他宁愿从吊脚楼上跳下去!
  谢茶一跃而下!
  吊脚楼旁是一条数米宽的长河,发源于山顶的瀑布,顺着山腰蜿蜒而下。
  夏天,山谷里的河水冰冰凉凉的,瞬间让身体降温,心底那股痒意也舒缓了不少,连带着脑子也逐渐清醒了起来。
  谢茶舒了一口气,在河里畅快地游了会儿,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仰头一看,那小子正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距离太远,谢茶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也许惊讶,也许恼怒于自己没有跪下来求他也说不定。总之,谢茶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表情。
  他对着春夜竖了一下中指。
  便顺着河流一路游下去,游到外婆家门口时,那股气血上涌的感觉彻底消失了,脑子也完全清醒了。
  感觉到情蛊不再发作了,谢茶爬上河堤,回去洗了个澡出来后,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气。
  外婆端着一盆彩色糯米饭经过,见谢茶出来了,招手叫他过来吃。
  谢茶循着香气走过去,方形的黄木餐桌上放着一盆彩色糯米饭、一盘清蒸鱼,一盘折耳根炒腊肉,还有一盘蕨菜。
  “好香啊。”谢茶在餐桌旁坐下。
  刚要给外婆盛饭,外婆用筷子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手:
  “别急啊茶茶,等外婆祈完再吃。”
  谢茶:“……”
  高高的柜台上摆着一尊泥塑小像,外婆盛了一小碗糯米饭放在小像前,双手合十,语气虔诚道:
  “苗王保佑。”
  谢茶欲言又止。
  虽然打小就听外婆每天这么祈祷,但今天实在是全方位领教了那位苗王究竟有多变态。
  那位变态的苗王能保佑什么呢?
  他不害人就算高风亮节了!
  哪配得上外婆的虔诚?
  谢茶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开始给那盘清蒸鱼剔鱼刺。
  外婆年纪大了,眼球浑浊,太细小的东西看不清,谢茶怕她吃到鱼刺,便开始从鱼腹处开始剔,剔完了,把鱼腹那几片肥嫩鲜美的鱼肉夹到外婆碗里。
  等外婆祈完福坐下来,拿筷子的手背在外婆眼前一晃而过,外婆瞧见了,捉过谢茶的手,苍老的脸上流露出震惊又焦急的神色:
  “茶茶你被蛊虫咬了?”
  谢茶:“……”
  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
  垂眸看了一眼,那道蓝色印记如今已蔓延到整个手背了,看起来就骇人。
  外婆饭都吃不下了,忧心如焚地放下筷子,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像是又苍老了几分。
  谢茶顿时心疼了,把筷子重新塞回她手里:“这么鲜的鱼肉凉了可就不好吃啦!”
  又拍拍外婆的手,安慰地笑了笑:“你下午不是看到我往山腰上走么?我那是去找苗王解蛊了!”
  外婆一愣,怪不得茶茶要往山腰上走呢,又转念一想:
  苗王从来不给寨子里的人解蛊,曾经不少村民在山腰那跪了一天一夜,也没能求得他出来。
  外婆明显不信,脸色担忧和焦急的神色并未好转:“茶茶你可别蒙外婆,外婆就没见苗王给别人解过蛊……”
  见外婆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谢茶笑了笑,带着安慰和笃定:
  “外婆要是不信,等明天醒来看看?我保证手背恢复正常……”
  见外婆脸色终于和缓了一些,谢茶暗自松了一口气。
  谎撒下去了,
  怎么圆回来是个问题。
  晚上十点,趁外婆熟睡时,谢茶悄悄从窗户翻了出去,左手攥着一瓶杀虫剂,右手拿着手机,点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借着微弱的光沿着田埂往上走。
  这个苗寨至今还保留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方式,这个时间点,谢茶抬头遥看一眼,寨子里全都熄了灯,连山腰处那栋吊脚楼也是黑漆漆的。
  谢茶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养蛊这种缺德玩意儿,那变态还敢睡得着?
  爬上山腰,用杀虫剂开路,穿过花丛,来到吊脚楼前。苗寨的吊脚楼一般一楼不睡人的,卧室都在二楼。
  谢茶把杀虫剂轻放在篱笆桩上,嘴巴咬着手机的一端,踩着篱笆桩攀着二楼的走廊栏杆,双手用力一跃,迅速又灵巧地翻进了走廊。
  走廊上的两扇木窗虚掩着,谢茶从窗户里翻进去,全程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等落地后,谢茶站起来一看:
  正对着窗的便是床了,四四方方的,估摸着床还挺大,四周被白色纱帐围了起来,从床顶的梁木垂落到地板上,将里面遮得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
  月光和晚风从窗户飘进来,白色纱帐微微晃荡,像是月色下泛起的涟漪。
  谢茶唇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嘲讽:这小子果然变态啊,一个大男人卧室居然整得跟公主房似的。
  关了手机的手电筒,把手机塞回兜里,谢茶轻悄悄地朝床的方向摸去。
  掀开白色纱帐一看,里边压根不是床,而是一副棺木!
  宽得足以躺下两人,由黑色的紫檀木制成。
  谢茶:“?”
  再弯腰凑近一看,那小子就平躺在棺木里,浓密纤长的黑睫垂下,遮住了那双凤眸,面容沉静,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再加上棺木内壁四周刻满了繁复的红色花纹,跟个躺在花团锦簇里的睡美人似的。
  谢茶:“!”
  这小子的变态程度……
  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了下限!
 
 
第4章 身体越来越热
  白纱帐。
  黑棺木。
  谢茶能闻到紫檀棺木散发出来的神秘香气,再配上这幽暗的光线……
  这卧室风格也太阴间了吧?
  短暂的震惊过后,谢茶没忘记来这一趟的目的,电视剧里那些中毒中蛊的不都有解药么?也许这小子也藏了呢。
  谢茶坐在棺木边缘,正要伸手下去搜一搜,突然,手腕猛地被攥住!
  谢茶:“!”
  顺着手腕的方向看过去,撞进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
  阴骘。
  冰冷。
  某一瞬间,谢茶觉得这压根不像是人类该有的眼神。
  也不像人类看同类的眼神。
  更像某种动物,喜欢躲在暗处,忽然被人类强闯了领地,那种锁定闯入者的冰冷眼神。
  但这瘆人的眼神转瞬即逝,春夜眨了下眼,像是终于认清了闯入者的身份,只一秒的功夫,又恢复了谢茶熟悉的神态。
  他松开谢茶的手腕,懒洋洋地从棺木里坐起来,手肘搭在棺木边缘,托着下巴,对谢茶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不给半夜闯进来的人解蛊。”
  谢茶:“……”
  顿了顿,春夜又戏谑地补充了一句:“就算你现在把腿借给我也没用……”
  谢茶:“!”
  嘴巴这么毒,一看就是欠打!
  谢茶眼眸微眯,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竹凳朝他砸去。
  春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竹凳的另一头:“打架会气血上涌,你也不想情蛊再发作吧?”
  谢茶冷笑一声:“就算情蛊发作我也要先打你一顿!”
  两人的手各自抓着竹凳的两头,为了争夺这张竹凳在暗中较劲,很快,下午那种气血上涌的感觉又来了!
  脑子开始发热。
  好像坐在一个火山口上,火山内部的熔浆在不断翻涌,不久后即将喷薄而出。
  谢茶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热,而对方像是一座冰山,此时对他充满了吸引力。
  他强烈地想要和对面这人贴一贴,蹭一蹭,摸一摸,亲一亲,好像这样才能降温,才能让自己舒服下来,让自己得到解救似的。
  开什么玩笑?!
  谢茶眼眸微沉,紧攥着竹凳一头,手指都要攥得发白了,脸上仍强装着那副大少爷的倨傲神色,并朝春夜扬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敢和我打个赌吗?”
  春夜那双浓墨般的眉毛,因为情蛊的缘故微微蹙起,但表情并没有崩坏,仍旧维持着淡定模样:
  “赌什么?”
  然而一开口,微微不稳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
  谢茶察觉到了,嘴角扬起一抹讥笑:“苗王大人,你这就不行了?”
  “我不行?”春夜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谢茶哼笑一声:“如果我这次能压制住情蛊,你就给我解手背上的蛊怎样?”
  春夜略一思考,眸子里闪过一丝揶揄:“也不是不可以,但跳河那招不许再用。”
  “还有吗?”
  “也不许离开这个房间。”
  见这两个条件谢茶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春夜嘴角勾起一丝散漫的笑意:
  “如果你输了呢?”
  谢茶挑眉一笑,眉目间带着笃定和骄狂:“绝无可能!”
  春夜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拿起巴掌大的日记本垫在曲起的膝盖上,握着笔刷刷刷写下一行字:
  情蛊观察日记
  窗外寂静漆黑,卧室里不知何时亮起了一盏昏黄的落地台灯。
  春夜好整以暇地靠坐在棺木里,时不时托着下巴观察几眼,低头刷刷刷记录着什么,又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五分钟了,看来大少爷还是有点子实力在身上的。”
  谢茶冷哼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眶被情蛊折磨得红红的,眼睛阴沉沉地盯着春夜。
  春夜再次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眼底浮现出轻微的诧色。
  抬眸的瞬间,诧色被很好地隐藏,脸上重新浮起一丝傲气:
  “没有人能扛得住我养出来的蛊,就算你是再有钱的大少爷也没用。”
  谢茶被他气笑了。
  他盯着春夜握笔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将笔攥得很紧,冷白色的手背上隐隐爆出幽蓝色的血管。
  谢茶见状冷笑一声:“看来苗王大人也扛不住呢。”
  春夜闲闲地转了转笔,语气颇为自豪:“毕竟是我养出来的蛊嘛,当然是最厉害的……”
  谢茶眼神跟凌厉的刀子似的,定定地盯着春夜。
  等春夜刷刷刷记录完,再次抬头时,谢茶那双眼睛已经被情蛊折磨到湿雾雾的。
  仿佛下一秒就要爬过去求他。
  春夜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微笑,朝谢茶勾了下手指,像是逗蛊虫玩似的漫不经心:
  “要是现在认输……”
  认输?
  谢茶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这两字!
  尤其是向这小子认输,
  更是绝无可能!
  谢茶眸子闪过一丝狠绝的光芒。
  下一秒,
  谢茶一头往棺木上撞去!
  春夜转笔的手一顿。
  哦豁。
  谢茶悠悠转醒时,睁眼看到的是屋顶房梁垂下来的白色纱幔,他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迅速坐起身。
  昨晚打赌的画面涌入脑海,最后以一头撞在棺木上结束。
  但那个变态苗王没把自己扔出去,反而让自己在棺木里睡了一觉,这一点倒是让谢茶感到几分意外。
  谢茶抬手一看,手背上的蓝色毒素已经不见了。
  唇角扬起,他赌赢了!
  又想到这个蛊虽然解了,但还有个更棘手的情蛊,谢茶利落地从棺木里起来。
  走出卧室一看,对面是一扇木窗,窗下摆了一张榻榻米,榻榻米上搁着一张紫檀木制成的小书桌。
  春夜就背靠着窗,坐在小书桌前看书,听见谢茶的脚步声,他抬头,托着下巴散漫地笑了:
  “容我提醒大少爷一句,麻烦别人收尸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谢茶靠在门边斜睨一笑:
  “你就说这赌局我赢没赢吧!”
  春夜:“……”
  终于让这小子吃瘪了!
  谢茶眸子里划过一丝得意之色,走过去坐在小书桌对面,一副自信从容展开谈判的姿态:
  “苗王大人,你也不想情蛊发作吧?”
  “谁说的?”春夜望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经过昨晚那场赌局,我发现你是一个很好的研究样本……”
  谢茶:“!”
  这小子是不知道情蛊发作后会发生什么吗?
  谢茶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你就这么没节操?”
  春夜笑了,慢悠悠地说道:“大少爷宁愿一头撞死也不肯靠近我,我还担心什么?”
  谢茶:“……”
  谢茶无话可说,夺过那本书一看,竟是一本研究情蛊的古籍,谢茶立刻打着借的名义,把这本书强行揣回家了。
  区区情蛊而已,也不是非得求这小子解,凭借钞能力说不定也可以。
  下山回到外婆家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刚踏进门槛就撞见外婆从里屋出来。
  谢茶立刻把手背伸给外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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