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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玄幻灵异)——海湾幼崽

时间:2024-08-25 08:45:39  作者:海湾幼崽
  甲壳虫闻言抬头吱吱几声,像在疯狂认同,被春夜余光一瞥,又垂下脑袋去了,跟个犯了错正在罚站的幼崽似的。
  春夜瞥了谢茶一眼,像是看穿了他的企图,眸子里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
  “所以呢?”
  谢茶扬眉一笑:“你发高烧的时候我是不是给你煮粥买药了?所以你是不是得报答我?”
  十分钟后。
  春夜站在鸡圈前,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你大半夜的非要我下山就是为了这几只鸡?”
  谢茶调笑道:
  “鸡怎么了?鸡的命也是命!”
  春夜:“……”
  他环视一圈,角落里有只死掉的鸡,他拎起来扫了一眼鸡脖子上的洞:
  “不是蛇咬死的。”
  谢茶:“?”
  很快,数十只蝎子不知从何处爬了过来,钻进了鸡圈的地下。
  过了会儿,地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四处逃蹿,因为躲在地下面,谢茶不知道是何物,但能清晰地看到地上泥土如海浪般起伏。
  是地下那东西逃窜时拱起来的。
  几分钟后,那东西破土而出。
  它被蝎子逼出来了,逼到鸡圈墙角,望着包围着它的蝎子,似乎意识到已无处可逃,便发出哀鸣般的嗷叫。
  谢茶定睛一看,幼猫大小,通体黄色,就嘴巴和眼睛那块是黑色的毛。
  谢茶从来没见过这种动物。
  “这是……?”
  “黄鼠狼。”
  谢茶点点头,正准备找个什么网罩把黄鼠狼逮住,忽然外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过来了!
  谢茶:“!”
  不等谢茶开口,春夜环视一圈,一楼有个通往二楼的楼梯,他慢悠悠地踩着梯子上去了。
  谢茶:“?”
  春夜刚上去,外婆就走进来了!
  看到谢茶,她脚步一顿:
  “茶茶?”
  外婆松了一口气,朝谢茶走过去:“我刚在楼上听到什么声音,还以为是蛇又来咬鸡了哩!”
  “不是蛇。”
  谢茶指了指墙角的那只黄鼠狼。
  鸡圈里没灯,只洒进几缕月光,谢茶倒不担心外婆能看得清地上的那几只蝎子。果然,外婆确实没看到,只看到了那只黄鼠狼。
  她也顾不得问谢茶是怎么抓到的,连忙抄起一旁捕鱼的网一网兜撒下去,把那只黄鼠狼兜住了,吊起来挂在墙上的钩子上。
  外婆说明天再来处理,谢茶点点头,也是,这么晚了。
  他上山下山的,又在鸡圈走了一遭,于是重新去冲了个澡。
  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忽然脚步一顿,春夜居然闲闲地倚在窗边。
  原本在欣赏窗外景色似的,听见进来的脚步声,转头看着谢茶。
  谢茶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我外婆睡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完走过去趴在窗户边,旁若无人地擦头发。
  春夜就站在他旁边,不知道这位大少爷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和沐浴露,总之带着一股清冷的香气。
  像是用昂贵香料制成的高级香水。
  清清浅浅地从谢茶的身上散发出来,被窗外拂进来的晚风吹散,香气如涟漪般在空气里浮动。
  春夜原本正要离开,刚走一步,一缕香气若有若无地飘到他鼻端。
  他回望了一眼,蓦地停下了脚步。
  谢茶毫无察觉,兀自擦头发。
  头发微微带着湿意,蓬松而略显凌乱,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少了几分平日的倨傲,多了几丝生动的少年感。
  擦完了,把毛巾顺手搭在窗边,谢茶转身,正撞进一双幽幽的眸子里。
  谢茶:“?”
  他看了一眼春夜的脸色。
  正常的。
  平静的。
  谢茶刚要松一口气,几秒后,那股熟悉的、气血上涌的感觉又来了!
  谢茶:“!”
  谢茶意识到什么,又重新往春夜脸上望去,那小子看起来神色如常,但浓密纤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着。
  似在克制着什么。
  谢茶:“!”
  他快步走过去,下意识用手背贴着春夜的额头。
  正常体温。
  啊,忘记低烧是测不出来的。
  他又伸手贴在春夜胸口感受一下。
  咚咚咚的。
  心脏跳得很快!
  这分明就是情蛊发作了!
  这小子还装得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很好!谢茶已经在怒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改用手指戳了戳春夜的胸口:
  “苗王大人,你那药草是不是不行啊?连个低烧都治不了?”
  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趁着情蛊刚发作,谢茶二话不说,拽着春夜的手腕就要离开他的房间,没想到刚走一步就被春夜推到了墙上。
  谢茶:“!”
  他这才后知后觉,拽着的春夜手腕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
  已经有些热了。
  这意味着此次的情蛊,发作得比往常更快了!
  往常刚发作的时候,意识还能保持前几分钟的清明,这次没到一分钟,谢茶就感觉脑子瞬间热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次情蛊怎么这么来势汹汹?
  谢茶没忘记这是在自己房间!
  外婆就睡在隔壁!
  他掐了掐手心,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趁着这短暂的清醒,他用力一推,春夜被他推开了一步。
  谢茶抬头一看,瞬间愣了一下。
  那双眼睛冷幽幽地望着自己。
  眼底泛起一丝令人心惊的情潮。
  谢茶:“……”
  这小子之前不是挺能忍么?
  怎么这次比他还扛不住?
  春夜又过来了!
  谢茶被他重新按回墙上,被禁锢在墙和他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谢茶:“……”
  麻了。
  然后谢茶就感觉到他微微低头,像是在闻自己的头发。
  谢茶:“?”
  顺着头发一路闻下来,鼻尖蹭过耳后细嫩的皮肤,轻柔的,缓慢的,像是羽毛在一点点地拂下来,所到之处泛起细微的痒意。
  谢茶:“?”
  这又开发了什么变态的癖好?
  鼻尖沿着耳后往下,蹭进谢茶的颈窝里,丝丝缕缕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皮肤细腻柔嫩,刚洗过澡,还带着些微凉意,蹭起来触感很丝滑。
  春夜闭着眼睛,埋在谢茶的颈窝里病态般地、迷恋似地蹭着,然而越蹭眉头皱得越紧,脸上的焦躁越发强烈。
  谢茶:“……”
  这是在做什么?
  跟变态一样在他脖子里闻来嗅去?
  啊不。
  这小子本来就是!
  谢茶被蹭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春夜蹭来蹭去的,无疑加速了情蛊的发作,谢茶感觉体温迅速攀升!
  脑子逐渐热了起来!
  在头昏脑胀中,
  他被春夜一把拽到了床上。
 
 
第16章 难耐地吮了一下
  趁神智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清明,谢茶一把捞起旁边的空调被将两人盖住。
  祈祷能盖住声音。
  别惊醒了隔壁的外婆。
  在被盖住的漆黑环境中,嗅觉被放大,春夜闻到了床上和被子中残留着的一丝香气,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
  他压在谢茶身上,鼻尖埋在脖颈里来回嗅着,蹭着,眉目间带着一丝不满足,又无师自通地、难耐地吮了一下。
  这回,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他一点点地啃着,咬着,吮着。
  谢茶则被迫扬起了头,他揪着春夜的头发,随着春夜啃吮的力度,揪着头发的力度也时轻时重。
  时不时轻轻抓挠,间或稍稍用力揪一下,似乎对春夜牙齿用力的不满。
  然而被子里空气稀薄,谢茶被闷得眼尾都红了,他抓着春夜的头发,迫使春夜从自己的脖颈里抬起头来。
  紧接着,谢茶仰头亲了上去!
  恶狠狠地汲取着他嘴里的氧气。
  窗外便是那株大榕树,晚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从被子里泄出来的喘息声、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吻到愉悦时的闷哼声都随即被掩盖。
  被子像是一艘船,正经历着狂风大雨,因此颠簸得剧烈起伏。
  情蛊发作到顶点时,两人彻底沉沦在了无边无际的情潮里,位置时而上,时而下,裹着被子在大床上翻滚。
  直至月亮隐进乌云里,洒进窗的几缕月光被收了回去,卧室里陷入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情蛊终于平息了。
  谢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他望着木质的天花板,木着脸道:
  “还不走?”
  旁边还躺着一个人,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像是抬手撩袖子的声音,接着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清朗声音:
  “十点了,我要睡养生觉。”
  说完扯了扯被子,给自己盖住,然后就没动静了。
  谢茶:“?”
  坐起一看,这小子还真闭眼睡了?
  谢茶:“……”
  谢茶深吸一口气。
  冷静!
  冷静!
  生气是会导致情蛊发作的!
  又直愣愣地躺回去。
  方才在被子里的那番“搏斗”让他精疲力竭,眉眼间染上了深深的倦意。
  谢茶顾不得旁边还躺了一个人,很快在晚风呜咽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谢茶是被外婆的敲门声惊醒的:“茶茶,今天端午节,还没起床吗?外婆已经做好午饭哩!”
  谢茶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迅速坐起身,抬头一看,那小子坐在窗边,托着下巴正在刷刷刷地记录。
  谢茶:“?”
  他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没走?”
  春夜转过脸来,脸上带笑,眼神无辜:“我倒是想走,但你外婆起得太早了,走来走去的,我没机会啊。”
  谢茶:“……”
  走到窗边观察了几眼,不远处的田埂上好几个阿婆在摘艾叶和菖蒲;
  外婆家门前的这条河边,几个大婶在杀抓来的稻花鱼。
  榕树底下,几个小孩在抓蛐蛐。
  端午节,又是大中午的,外面到处是人。要是让人看到这小子从外婆家离开,谢茶自己倒没什么,就是怕外婆被寨子里的人非议,又要说晦气了。
  谢茶转身,夺过春夜的日记本一看,先是跳过那一大段辣眼睛的、昨晚情蛊发作后的详细描写,最后落在总结上。
  春夜把昨晚情蛊发作的缘由归结于低烧,还特意备注:
  “本来低烧已用药草治好,但由于某位骄纵的少爷非要逼他大半夜下山救鸡,夜凉风急,低烧再次复发……”
  谢茶:“……”
  他狐疑地看着春夜:“就这么草率地下结论,你不觉得有点敷衍了吗?”
  春夜挑眉一笑:
  “不然你给我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谢茶:“……”
  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日记本。
  这小子去哪都带着,重视程度可见一斑,都被他记录在日记本里了……
  没有人比这小子更懂蛊。
  谢茶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找不出别的理由能解释得通了。
  上次就是低烧引起的。
  这次再诱发情蛊发作,好像也不是什么离谱的事。
  谢茶叹了一口气:
  “反正也出不去了,你白天就在我外婆家呆着吧,现在,先跟我来!”
  外婆把吊脚楼最大的一间卧室留给了谢茶住,卧室大到拥有独立的浴室和洗漱间。
  谢茶从床底拖出行李箱,拿了没拆封的牙刷毛巾给春夜,洗漱完,又叫春夜跟着他下去吃饭。
  春夜轻轻挑了一下眉:“你确定?”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茶茶,再不出来饭菜都凉了哩!”
  谢茶应了一声,打开一条门缝,对外婆道:“能多加一个人吗?”
  外婆笑了:“过节哩,多个人多份热闹,哪有拒绝的道理?”
  说完又想到什么,外婆眼睛亮了:
  “是茶茶的那个朋友?”
  谢茶:“……”
  谢茶扭头看了一眼,果然,春夜听到这话,脸上一副玩味的表情。
  谢茶又扭头对外婆道:“昨晚我叫他来跟我一起驱蛇,那只黄鼠狼就是他帮我揪出来的!”
  外婆一听,更是喜不自胜地露出笑来:“那是得请他好好吃个饭!”
  又催促道:“你那个朋友呢?快去请他来,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哩!”
  见外婆这般急切,谢茶笑了,将房门打开,指了指春夜:
  “就在这呢。”
  外婆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刚刚茶茶说什么来着?
  哦,他朋友来帮茶茶驱蛇,还帮茶茶逮住了那只黄鼠狼,而这个朋友就是……苗王?
  苗王半夜下山,就为了她家的鸡?
  信息量太大,外婆老了,一时处理不过来,只觉得怎么可能呢?
  别说寨子里的鸡了,苗王连寨子里的人都不管的。
  春夜神色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他看了一眼外婆,便托着下巴望向窗外,像在欣赏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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