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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青墙(近代现代)——唐鲸没有糖

时间:2024-08-25 08:43:12  作者:唐鲸没有糖
  撕膜拆封,一封信掉到地面,信封中心还是颗爱心。
  心跳如擂鼓,郑庭明手抖地拆开。足足写了四页,他眼睛一目十行,扫射得比雷达还疯狂,急切地寻找那四个字。信的最后:我喜欢你,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吗?
  他在怕什么?逃避什么?
  甘愿受尽千夫所指、流言蜚语、谩骂指责也再也不要和陆崇朝分开了。有那么一天的话,自己承受就足够了。
  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他爸说当初是他追着妈妈跑,一所大学一起工作,还要同一个办公室。
  他想飞到他身边。
  郑庭明随便带几件衣服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得带杨梅酒不能坐飞机。
  “哥,你挎个包干什么?”熬到半夜的唐棣舟饿了。
  “去找你表哥,你……”
  “去吧去吧,我帮你说,”唐棣舟嘀咕,“一天丢魂了似的……”
  十一个小时简直度秒如年,下火车站郑庭明才想起没问地址呢。
  陆崇朝正搜着“做了移植手术复发的病人吃什么好”,跳出个熟悉的来电,脑子想等两秒,手却按了绿色。
  各自沉默一会儿后,传来:“你现在在哪儿呢?”
  “问了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
  陆崇朝说完,挂了后迅速起床换衣服,打开衣柜思忖换哪件好。
  搜索:“见男朋友穿什么……”
  “我这是干什么……”陆崇朝笑,万一真只是问问呢?但几分钟后整装待发。
  电话再次响起。
  “看窗外。”
  陆崇朝走到阳台,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转身就跑,边跑边觉得别说运动会了马拉松都不在话下。
  郑庭明变成了终点的红色带,气息交融,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要喘不过气了。”过了好久陆崇朝终于忍不住。
  “是吗,喘不过就喘不过吧。”
  “谋杀男……”陆崇朝噤声。
  郑庭明松了点劲儿,两人对视。
  “陆崇朝。”
  “嗯?”
  郑庭明闭眼再睁开,说:“我喜欢你。”
  “超级无敌宇宙第一喜欢。”又抱在一起。
  “我也是,很喜欢。”陆崇朝轻声说。
  他也不知道泪怎么就下来了:“现在可以说谋杀男朋友了。”
  “你哭了?”陆崇朝拿纸给他擦着,“舍不得。”
 
 
第27章 接吻
  “你怎么来的?”
  “高铁。”哭完郑庭明转话题, “舅……他现在怎么样?”
  “嚯,放了什么这么重。”陆崇朝帮他放包,“肾移植复发,稳定下来了。”
  他守了一夜,安茉阿姨执意让他回来休息一下。
  “那就好。”
  “你还没吃午饭吧?那就一起吧。”陆崇朝说,“你先随便吃点零食垫垫。”
  “点个外卖吧,太麻烦了。”
  “不行,不能委屈男朋友的胃。”陆崇朝低头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等我。”
  没料到动作,郑庭明呆愣片刻,旋即脸绯红。
  男朋友。新鲜、兴奋在血管里流动,还有点不适应。陆崇朝叫他“男朋友”,男朋友啊!……郑庭明摸了下鼻子确定没流鼻血。
  没坐两分钟他也进了厨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正切着土豆的陆崇朝说:“没事,你出去吧。”
  “没什么事就不能待在这儿吗,”郑庭明说,“我就看看。”
  “主要是,”陆崇朝偏头叹口气说,“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就很想亲你。”
  郑庭明再次愣住,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啊。在脸红之前他主动出击,唇即将落在脸颊时陆崇朝回头,双唇相碰,手一疼。
  “你流血了!”这下真见红了。
  “威力太大。”陆崇朝笑着说。
  “早知道我就……”郑庭明哪能料到,叹气说,“医用箱在哪儿?”
  “没事,就一个小伤口。”
  他瞪他,陆崇朝去找。
  郑庭明垂眸涂着红药水,时不时还吹一吹,陆崇朝忽然觉得也挺好的。
  “我来吧。”郑庭明走向厨房,“做好心理准备噢。”
  “你做的我都吃。”陆崇朝从身后抱住他,“咖喱蛋包饭,再煎俩蛋就行了。”
  “有一份加肥牛。”补一句。
  “你吃吗?”郑庭明笑了笑,开火打蛋。
  “你吃。”陆崇朝说,“你喜欢吃什么我也知道。”
  吃完饭洗漱后,安茉又特意打电话说已经转普通病房了,她和护工都在,不用急着来。
  “上楼休息一下?”
  陆崇朝没说去客房,郑庭明心照不宣地跟着,突然想起什么他挣脱手:"还没拿包呢。”
  两人坐在床边,郑庭明递过个礼物盒说:“之前闲着没事编的。”
  是用毛线编的毛团,正咧嘴吐舌头,和相册里的一样。
  “很可爱。”陆崇朝笑着看过来,“谢谢男朋友。”
  “不用谢男朋友。”郑庭明也笑,现在适应了,拿出俩小瓷罐,“杨梅酒和青梅酒,我做的。”
  他顿了顿,抬眼瞧:“我爸追到我妈,在一起就喝了这个……”
  “交杯酒。”郑庭明闭眼心一横说了出来。
  猝不及防间唇上一凉,陆崇朝探身吻过来。像风掠过蒲公英,蜻蜓落在水面,两人的唇瓣轻轻地碰在了一起,不是亲仅仅贴着。就这么任由鼻息喷薄,任由心脏跳动、越来越响,好似要跳出胸腔,整个房间都是毫无节奏的律动。不知贴了多久,忽地,穿堂风刮开窗户悠悠响,两人缓缓睁开眼睛,四目相对,脸腾地红个透。
  “你……”陆崇朝抵着他的额头,也不管不顾地心一横,“还想亲吗?”
  很想,非常想。不知为什么,陆崇朝就在眼前,郑庭明还是很想他,明明他们才分别一天而已。刚才的吻只是起了个头,这种思念似乎要通过触碰、抚摸、靠近,揉进身体才能缓解。
  “想……”郑庭明的脸更红,话音刚落,陆崇朝的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压着他,两人倒在床上,但只是比刚才贴得更用力而已。
  “我在网上刷到,”郑庭明得了个空隙喘气说,“真正的接吻要伸舌头。”
  “是吗?”陆崇朝先试探性地伸,结果碰到了牙齿还顶了两次,笑着说,“你得张嘴啊。”
  “哦,好。”郑庭明脸更红,没经历过这事习惯性闭嘴了。
  刚微张嘴,舌头就探了进来,郑庭明也伸,两人毫无章法地你伸一下我伸一下,而后纠缠在了一起。陡然升温,陆崇朝本捧着脸的手向下滑,滑进衣内。
  郑庭明腰一颤捉住作祟的手:“你的手……”
  “左手不碍事。”陆崇朝看他气喘,攻略别处吻他的眉毛、眼睛、最后是鼻子,舔了舔那颗几近透明的痣。
  “你是小狗么?”郑庭明才笑就被咬了一下。
  陆崇朝又舔了一下,拉开衣领露出锁骨说:“还记得你喝酒耍流氓吗?”
  “啊?”赫然是红痕,现在还没消下去……
  看对方努力搜寻记忆的模样,陆崇朝惩罚性地又咬这痣。
  “我真断片儿了……”郑庭明扬手脱衣服,“你咬回来吧。”
  没听到似的,陆崇朝吻着向下,对脖子又舔又咬。
  “报复啊你。”郑庭明喘着气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右手伸进衣内抓了抓腹肌,待要向更深处摸去时动作一滞,陆崇朝掐着腰舔乳头。
  “啊。”这下是揪头发了。
  “你不是要我咬回来吗?”陆崇朝一咬,浑身战栗。
  咬了两轮郑庭明真受不住了喘息着说:“我认输。”
  眼里还有泪光,陆崇朝一刺激去咬另一颗,泪就下来了。幸而没继续咬。
  郑庭明缓一会儿后,趁他不留神翻身农奴把歌唱,体位颠倒,衣服撩至胸上,舔了一下乳头,陆崇朝没反应,再咬一下,也没反应,甚至还笑了。
  郑庭明吻至腹肌还要向下,陆崇朝呼吸一窒。
  两人都硬得不行,裤裆皆鼓鼓囊囊。
  “手伤了你就躺着吧。”说完他就握住弹出的性器。
  陆崇朝坐起身往他手里顶:“不用手也行。”然后右手也握住他的。
  两人都默契地开始上下撸动,这事换别人做尤其是喜欢的人滋味到底大相径庭。
  “手艺不错。”郑庭明身体软了,完全靠在对方怀里。
  “那换我来吧。”陆崇朝又想起什么似的,“要不要比一下谁先射?”
  闻言郑庭明使出浑身解数。
  “啊、啊……”陆崇朝旋即在他耳边轻喘,还两根并在一起轻磨。
  “我草,你……”郑庭明第一次爆粗口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下射在他手里。
  “我赢了。”陆崇朝笑,盯着他的脸随后也射了出来。
  “赌注?”
  “你生日再告诉你。”
  “行吧。”郑庭明没多想。
 
 
第28章 事实
  激烈运动还洗澡后进入贤者时间,郑庭明躺着看陆崇朝收拾。
  床一软他翻个身两人面对面抱着。
  “忘了说了,我就是发现信发现得晚才……”郑庭明说,“对礼物我一向保管好就行,也没有看书的习惯,你怎么塑个封呢。”
  “好,我错了。”陆崇朝嗯两声,郑庭明正穿着他的睡衣,睡裤是短款的,刚一双长腿就在眼前晃。手往下摸,摸到大腿根。
  “我看是傲娇与偏见吧。”郑庭明捉住又作祟的手,“是不是还想啊。”
  “还有时间,”陆崇朝假模假样地看了下表,“我就这样放着。”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郑庭明笑着松手,再摸就是屁股了,幸好他言行一致。
  “暴露本性吓到你怎么办。”
  “看看我的脖子。”刚照镜子郑庭明都吓一跳,说完就抬腿压住他,“我也要给你种草莓。”
  以前他很不理解小情侣的行为,不就像小狗撒尿宣示主权吗?幼稚。
  “来。”陆崇朝主动解纽扣,没说完脖间细密的微疼。
  察觉郑庭明还想继续往下,他亦翻身。两人闹了好久才安生躺下。
  “回去就换座位,”陆崇朝又摸着腿根亲一下脸说,“做同桌。”
  “你是不是吃醋了?”郑庭明愣了一下,也亲回去。
  “对,以后叫李轩离你远一点。”
  “幼不幼稚啊你。”
  “就是这么幼稚,怎么的吧。”
  “我自己选的男朋友,只好受着了。”郑庭明一下坐起来,“光忙着耍流氓了,还没喝酒呢。”
  “我去拿杯子吧。”陆崇朝下床。
  斟满酒,手臂交错,喝之前郑庭明叫他一声:“喜欢你,是那种想一辈子的喜欢。”
  “我也是。”陆崇朝笑着眼睛亮晶晶。
  一饮而尽。
  互相种草莓的结果就是都穿着高领出门。两人又买了点水果营养品才去医院。到门口时恰逢安茉打水回来,隔了老远就打招呼:”嗳,小陆……”
  陆崇朝把手里的东西全数递过,说:“我不进去了。”
  安茉赶紧拉住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小陆,我知道你心里还怪他。”
  她纠结一会儿才和盘托出。
  安茉和陆未旬认识是他离婚五年后。那时是她感情低谷期,刚逃离出轨家暴的丈夫。好景不长,没相处一年陆未旬肾病愈来愈严重,有一天应酬回来后倒了,原来是左肾没有了代谢功能。医生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肾源最多活十个月。
  “做了肾移植手术好点儿后他就去找你了,”安茉刻意省略寻找过程,”没想到有排异反应,他怕自己挺不过,名下还有那么多公司……”
  陆崇朝说不清什么心情,父母同时病倒,妈妈刚生病时还是他发现掉落的头发觉得不对劲,尾随得知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已压得他喘不过气,在亲人面对死亡时,他一向假装成熟。他还疑惑为什么后来没了联系,也难怪妈妈临终前说不要怪他。但此时此刻陆崇朝还是埋怨,他宁愿哪怕 每天痛苦至极也不要被瞒着。
  “他让我不要和你说实情,”安茉无奈地叹口气,“你们俩啊就是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喜欢在心里藏事。”
  陆未旬疼得睡不着,儿子就坐在床边,还以为做梦。陆崇朝看他醒了刚起身就被挽留。
  “我叫护士。”
  检查打针后陆未旬先起话题:“快高考了吧?”
  陆崇朝嗯一声。
  “不知道那会我能不能送你,专业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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