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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一说这狗仔封谦更来气。
  狗仔工作态度极其不认真,头两天对他献殷勤,早中晚各打一次招呼,哥哥长哥哥短,嘴老么甜,把封谦哄的跟大明星似的,话术一套接一套。
  ——揭露谷臻丑恶嘴脸,惩恶扬善,正是我们新闻人要做的。
  ——F哥你放心,只要你把料交给我,我能把谷臻皮都爆掉一层。
  ——我绝不会背刺你,肯定藏好你的信息,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谷臻绝对在下个月被搞退圈。
  放他妈的狗屁!
  封谦对照时间算了算,自狗仔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下此承诺到今天,已经过去快半个月,先不说网上和谷臻有关的风浪一点没起,那个狗仔管理的营销号前天居然还在蹭谷臻的热搜!
  不可理喻。
  但狗仔好久没理他了,不管发什么都不回,封谦决定换个方式骚扰。
  他噼里啪啦打下一大段话,苦口婆心地对狗仔哭诉他现在过得有多惨,因为被谷臻强奸,心理精神都出了问题,恳求狗仔一定要帮他讨回公道,不然他就会郁郁而终,死不瞑目。
  发完他专门去网上盗了张抑郁症确诊病历,以及几张自残照片,截掉水印发给狗仔,营造出一个要死不得活的悲惨形象。
  他赌狗仔还有一线良知。
  封谦赌赢了。
  半个月没动静的狗仔在消息发出没多久直接给他播了通语音电话,声音尖细,像故意夹着,一直在紧张安慰他别冲动。
  封谦心里嘲笑他是个傻子这就相信了,但电话里不能表现出来,假装放声大哭求狗仔一定搞垮谷臻,还他清白。
  狗仔答应得很干脆,还约他第二天晚上去外面吃饭,说要跟他当面对对细节,方便定制后续计划。
  封谦没混过娱乐圈,也没爆料过别人,不知道这种爆料需不需要跟狗仔见面。不过他想,既然见面不就说明狗仔是真心想帮他,不然谁会主动脱下网络马甲,暴露真实信息。
  他爽快地应下来,花一晚上时间打了份真假参半的话稿,确保在他的叙述里他是完美受害者,比如那瓶酒是谷臻强迫他喝的。
  可世事难料,隔天凌晨,在封谦背完话稿准备安然入睡时,1栋出事了,有人自杀。
  血从寝室门缝流出来,好巧不巧,正是佘九涟那间。
  没过半小时,警笛长鸣,1栋封锁。
  和狗仔的线下会面并未成功,封谦又被请去了警察局,审讯室里依然是那批熟面孔。
  姜临今天穿了正装,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让眼底布满红血丝,他弹了弹指尖烟灰,目如鹰隼:“小封爷,有人举报你是本案嫌疑人,并且给出了一连串证据,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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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封谦打算去找破巷的李半仙算个命,算他和佘九涟是不是命里犯冲,或者有没有前世今生的缘分,比如上辈子佘九涟是他养的土狗,他没好好喂养,这辈子寻仇来了。
  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他总能和佘九涟莫名其妙沾上边,连佘九涟室友自杀嫌疑都能落他头上。
  荒谬。
  审讯室氛围压抑,头顶灯光刺眼,电子锁限制手脚,封谦待在这的分分钟都很难熬。
  姜临翻了翻笔记,问话还算客气:“出事学生叫高应,你们应该认识,据别人反应,高应自杀前曾与你发生过口角,一层楼都能听到你俩吵架,方便仔细说说原因么?”
  一层楼都听到了,声音那么大?但这应该也不足以当他谋杀高应的证据,哪有人吵个架就要死要活的!
  封谦眼皮狂跳,强压镇定,涩声解释道:“吵架真怪不到我头上,是他们那层楼停水了,来我们这打水,我就路过,什么都没干,他非骂我两句。”
  封谦侧脸扬起,指了指耳朵下方一道显眼疤痕,姜临眯起眼,这块疤很新鲜,伤口差不多就最近两天形成的。
  “是他骂我在先,也是他先动的手,你可以去查监控,打水房那有摄像头,你看就知道了,他身高体壮,我这小身板只有被他侮辱的份,回去就算自杀也应该是我自杀吧?”
  封谦小心观察姜临脸色,尽量把话说得问心无愧,按在伤口周围的手指悄悄施力,疤痂撕裂,一阵细微刺痛后,短发女警叫了声。
  “呀,流血了。”
  她刚要上前,被姜临抬手拦住:“等会儿自己就结疤了,小事,你坐那继续记录。”
  卖惨失败,封谦恹恹地放下手,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阴暗的审讯室去见狗仔,商量怎么把谷臻整死。
  他不关心也不在乎高应在抢救室是死是活,活就出来解释一切跟他毫无关系,死了拉倒。
  对于这种一天到晚跟在佘九涟屁股后面当狗的傻逼,封谦想不出他有多少活着的价值。
  活着只会给他添堵。
  “行,我马上安排人去调监控,不过查监控需要一段时间,我想知道你们俩……”
  “笃笃!”
  话说一半被打断,姜临神色不悦,冲门口高声喊:“进。”
  “老大!”小警员匆忙推门,对姜临招手,看上去有特大急事,姜临思索片刻,扔下本子走过去。
  离得远,封谦听不到那两人在密谋什么,只从姜临表情变化推测出大概不是好消息。
  对姜临来说确实是坏事。
  他不耐地撇下嘴角,轻轻“啧”了一声,“知道了。”
  在封文星逆光进门的那一刻,封谦想,救世主来了。要不是有一道锁限制,他估计能直接跳封文星身上去。
  封文星只淡淡扫他一眼,看不出喜怒,面对姜临又挂上标准假笑:“姜队,有事麻烦直接和律师联系,我相信我弟弟不会跟人命沾边,时间不早,家里今晚有事,能把他带走了么?”
  最后一句听着像在商量,但姜临知道,这事没有商量余地,他往后退了步,抬手:“当然。”
  狗仗人势不过如此。
  封谦从未像今天这样心甘情愿地跟在封文星后面走,连封文星身上以往怎么看怎么难看的笔挺西装都变得顺眼起来。
  他单方面宣布暂时跟封文星和好。
  如果封文星没有把他甩进卧室的话,和好时间可以再加长一点。
  “你……你疯了!”
  木制门砸上的动静太大,差点把封谦震耳鸣,他被封文星扔进卧室的时候没站稳,趔趄几下摔到床上,陷了进去。
  影帝终于在他面前撕下温和面具。
  卧室没开灯,只有隐隐月光穿破云层,从窗台那映照点冷白光亮。
  随着封文星的步步逼近,封谦心跳越来越快,马上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汗毛竖起,不懂封文星为何突然发飙,狼狈地往后爬。
  这根本不是封家,封文星把他带到郊区别墅了,是封文星的私人财产,阿姨管事一个没雇,如果封文星发疯把他打死在这,估计等尸体烂了都没人发现。
  可床能有多大?
  脆弱脚踝被扯着往后拉时,救世主变成了撒旦,手指在丝绒床单上拼命抓挠却无济于事,封谦嗓子要叫破音了。
  “救命!救命!”
  “封文星你别拽我!”
  “我操你大爷,你别,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
  最后一个“说”字没出声,封文星用枕头盖住了他的脸,身侧床垫沉下一片,暗含讥讽的话语传入封谦耳中。
  “该冷静的是你。”
  压了约莫五秒钟,封文星才大发慈悲地把呼吸权还给封谦,封谦眼冒金星,缓了缓,茫然喊道:“哥?”
  封文星没理他,起身侧过去,垂眸解扣。他站位凑巧,沉静俊美的面容一半隐于黑夜,一半现于月色,极其割裂的画面。
  树影婆娑,明暗交替,似乎起了大风,吹动云层遮住月亮,最后一点光也消失殆尽,封文星弯腰,拉开床头夜灯。
  暖黄的。
  他背对封谦,寂静空间里,任何细微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领带扯下,纽扣松动,西装落地,他连脱衣服都带着一股做作的优雅精细。
  封谦不懂他什么意思,呆愣在床上,直到那面布满可怖鞭痕的脊背出现在他眼前,他才迟钝地眨了下眼,从记忆碎缝中隐约想起华叔上回说的,少爷是替你领家法才进医院。
  一个药瓶砸进他手心。
  “上药。”
  封文星只说了这两个字,语气平淡,不带怨恨或是愤怒,也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打算。
  他不主动提,封谦不敢问,老老实实打开瓶盖,里面是膏状固体,像新的,还没用过。
  “直接涂吗?”封谦指尖徘徊在膏体上方,犹豫不决,“用手?”
  封文星轻笑,反问:“你觉得?”
  他觉得应该把封文星嘴撕烂。
  封谦空有满腔怒火,实则人比鹌鹑怂。他怕被封文星抛尸荒野,跪在那面丑陋脊背后闭口藏舌,只敢偷偷在上药时用力按那些暗红疤痕,还不敢用力过度,以防封文星发现他的坏心思。
  “今晚你就睡在这,明早我会安排人跟你联系,调查高应自杀的事,你只需要配合他们,他们问什么你都实话实说,别自作聪明瞎编乱造,听懂没有?”
  封谦急着辩解:“我跟他真没关系,我比窦娥冤啊大哥,他在寝室自杀,怎么没人怀疑佘九涟,都往我头上盖锅?佘九涟他明明……”
  “闭嘴。”
  封文星打断他,“佘九涟怎么样我管不着,我只需要保证你跟这件事脱离干系,你也不要提他,上回得罪他丢了个大项目,爸给我留了八鞭长记性,如果你不想这样长记性,就要学会闭嘴。”
  药瓶无声掉落,封文星偏头侧目,声音低哑:“你记住,同样的烂摊子,我不会给你收第二次。”
  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了。
  封谦激起一身冷汗。
  *
  *
  凌晨三点,次卧亮着灯,封谦辗转反侧睡不着,他睡眠质量好,平时挨上床就闭眼,但今晚实在不行,总觉得有一种诡异古怪的窥视感缠绕着他。
  喉咙发紧。
  可能是二进警局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迫。
  封谦从床头柜翻出点助眠药物,他知道封文星经常失眠,屋里肯定会备这些。
  厨房窗口没关,封谦懒得开灯,一手拿药一手摸索倒了杯水。
  大风呼啸,郊区空旷,衬得风声愈发凄凉,封谦觉得冷,吞咽完药物缩着脖子准备回屋,不愧是封文星买的上等货,刚吃完就起了困意。
  玻璃被敲响时他还以为是幻听,然而随之而来是一声不容忽视的叹息。
  “bb,你怎么不是处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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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问攻洁不洁,那提一下。
  正攻,佘九涟,洁。
  破镜期间也不会乱搞,从头到尾,生理心理都只有封谦一个。
  虽然像佘九涟这种是处男好像不太现实,不过这是小说,所以他就是。
  狗血文是不是比较偏向写烂黄瓜?如果有人是冲那种嘴上说爱忘不掉还要到处跟人睡觉的烂黄瓜1来看的话就抱歉了,正攻是完美好老公,虽然现在出场有点少。
  感谢hyby无言无语,于鸠,一颗西柚子,林北安,波妞儿,知昼事文,yohoyo,还原到底糖,一个白茶,春江水的咸鱼😘😘😘
 
 
第15章 
  彼时封谦背对窗户侧躺在床上,药效渐起头脑昏沉,距迈入深度睡眠只差一步,耳朵听到这句问话,愣了片刻才从脊梁骨里生出寒意,刹那间胆寒发竖,汗毛炸起。
  没有第二个人喊过他“bb”。
  眩晕混掺惊悚的感觉让封谦生理性想吐,他手脚发软,不敢回头看。
  细微推窗声碾压着神经,丝丝缕缕的香气在房间里蔓延开,曾经封谦觉得这味道迷人,此刻却只觉得窒息。
  他被鬼缠上了。
  Andy出事后,封谦某天抽空专程去找大师求了一叠辟邪黄纸,到哪都往口袋里塞两张,只有今天,进审讯室前口袋里的东西被没收,走的时候太急也忘了要。
  惨死的索命鬼果然是有灵性的,净挑他没防身符的空子找上门。
  脸颊被冰凉指尖触及的瞬间,封谦清楚感觉到有股热流不受控制地自身下某处漫开。
  被子盖的薄,遮不住味,停在他脸上的手指骤然顿住。
  封谦在混乱中想,童子尿辟邪吗?
  但又立马意识到,他已经不是童子身了,连鬼都知道他被谷臻操过!
  都怪谷臻,他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谷臻的错。如果谷臻那天不强奸他,西装就不会被撕坏,他早把西服还给活着的Andy,也不至于被Andy的鬼魂缠上。
  冤有头债有主,他太冤了,今晚要是真出事,等死后第一个要找的就是谷臻,不急着弄死,他要先强奸谷臻一次,让他尝尝遭人侮辱的滋味。
  “bb,你打算就这样睡了?”柔和声线贴着封谦耳廓,轻轻扯过,便拽掉了那层遮羞布。
  封谦浑身一抖,心脏有瞬间骤停,他眼珠僵硬转动,可能看到的画面太少,只有几缕乌黑发丝……
  不对,乌黑发丝?
  他明明记得Andy染了彩色头发。
  下一秒,一条胳膊穿过颈背将他揽起,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封谦被生生掰过脑袋。
  失去浓妆艳抹的异域面孔依然漂亮立体,没有粗黑眼线加持,那双眼睛似乎变得更为有神,长发松垮地束于脑后,扎不住的碎发散落额前,当风从窗口吹入时,又随着风动飘扬起来。
  他挑着眉欣赏封谦惊恐万分的表情,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低笑,“前几天还说喜欢我,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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