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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他以前住乡镇,经常围观菜市场大妈吵架,耳濡目染好些年,现在骂人词都不带重复,情到深时还会配上标准动作,指着红毛鼻子让他把嘴里的狗屎咽完了再说话。
  五个人站成一圈,加一起骂不过一个封谦,急眼了想动手,被佘九涟拦下,最后还是宿管听到动静,把他们全赶了进去。
  封谦烦死。
  本来今天莫名其妙被带警局就够倒霉了,回来路上还遇上佘九涟杀人,差点小命不保,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换身衣服从杀人魔变大少爷了,居然还敢教唆别人欺辱他?!
  到底是谁拿了谁的把柄?
  果然,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年龄大小,不分贫穷富贵,世界上还是贱人多,实在太多了。要是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傻逼都排好队来他面前领大嘴巴子,肯定能把他活活累死。
  多亏他心态好,从不被这些臭狗屎粘住前进的脚步,这些年才能不扭曲不变态,至今依然是阳光开朗帅小伙。
  “阿谦,你回来了。”
  推开门,人没见着先听到一声暖心问候。看到卫舒望的瞬间封谦心情好了不少,外面傻逼成堆,还是家里的老实室友惹人喜欢。
  他把烧烤扔给卫舒望,面不改色地撒谎:“给你带的,吃吧。”
  卫舒望先是惊喜,可那份惊喜在看清封谦身上狼狈痕迹时又烟消云散,他扔下烧烤,紧张地凑到封谦面前,盯着他淤青那块,表情难得严肃:“阿谦,你出去打架了?”
  封谦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没,都大学生了,打什么架啊。”
  “这是什么?”
  卫舒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封谦喉结,发现封谦并未抵抗后,才大着胆子摸上更多。
  喉结算敏感部位,封谦被他弄得有点痒,但面对卫舒望的关心他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遇到过的坏人太多,卫舒望简直是大片狗屎里一块罕见的金子,还是只对他发光的好金子。
  封谦快把他当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了。
  卫舒望很少能在封谦清醒时和他有这样亲密接触,情难自禁,不由的摸入迷,越靠越近。
  封谦脖子长,仰头时总让他想起学校功成湖里的白天鹅,他早觉得这里该添上点痕迹,咬痕掐痕或者其他任何什么,封谦这种人,天生就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只是很可惜,打上痕迹的并不是他。
  卫舒望垂下眼睫,从封谦视角看不清他眼底神色,只能听到他略带委屈地说:“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强迫你告诉我你的私事,但是这些伤口需要处理,你洗完澡来我床铺,我有药箱,给你涂点消疤痕的膏药。”
  封谦脖子仰酸了,催促道:“行,那你松手,我先洗澡,洗完去你床上找你。”
  “去你床上”这四个字在卫舒望脑中炸出了烟花,封谦没那层意思,可他思想龌龊,偏要往那上面想。
  “我在床上等你。”
  卫舒望站直,视线黏黏糊糊地落在封谦红润嘴唇上,他想起上一次撕咬那里的美妙触感,柔软的不可思议。
  浴室关门,很快响起哗啦水声,卫舒望从床底扒出药箱,提前找好祛疤药消炎药以及一瓶压在箱底,未开封的草莓润滑剂。
  封谦喜欢草莓。
  他点开手机消息栏,开始编辑短信,向某人汇报今日封谦观察日志。
  ——10月18日,封谦出门归还西装,在外疑似参与斗殴,颈部伤三处,喉结有血迹,目测无大碍,一切正常。
  末了,他舔了舔发痒的尖牙,突兀地加上一句:
  ——报告,我想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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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温鸟,废柴树袋熊综合征,辰情,aimersaki,知昼事文,moritat,那年夏天的农场,一颗西柚子的咸鱼😙😙😙😙
 
 
第12章 
  卫舒望和封谦当上室友并非巧合。
  他本打算到国外上大学,但卫崇临时把他安排去了工大,送来的同时交给他一个任务——监视封谦。
  监视封谦的一举一动,无论是生活的细枝末节,还是感情方面的男女纠葛,每天都要如实汇报给一个神秘号码。
  卫舒望不知道神秘号码对面是谁,卫崇不主动告诉他,他也懒得去问,这不是卫崇第一次让他干这种事。
  他在外是卫崇宠到无法无天的小儿子,没人知道他实际上也是卫崇藏在家里最隐蔽的一把尖刀。
  早在卫舒望初中被绑架起,他就明白,泸城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想继承发扬家业,风光无限地活下去,他得好好听卫崇这只千年狐狸的话。
  开学前夕,卫崇喝了点酒,半夜到他屋里拉着他反反复复强调,不管封谦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他都只需要记录就行,不要插手,不要多嘴,不要瞎管闲事,也不用怜悯封谦,因为封谦不是个好东西。
  那晚卫舒望听的昏昏欲睡,只记住一句话,封谦不是个好东西。
  有多坏?
  “你能坏到哪去?”
  卫舒望捏住封谦鼻尖轻声问,直到封谦难受地微微晃头才松开条缝隙,待重新吸入几秒空气后,又把他捏死。
  这明明是个毫无防备心的笨蛋。
  但也确实坏,才会时时刻刻引诱他,等卫舒望的注意全部不受控制地黏到他身上后,又装出一幅无辜模样。
  卫舒望盯着这副睡颜看了会儿,忽而掐住他的下巴,低头贴近柔软唇瓣。
  起先舌尖舔得很克制,却在小心描绘完正中唇珠后,突然凶狠地咬上饱满下唇。
  不像情人的接吻,称为猎物撕咬更合适。
  他把平日藏匿的欲望和占有尽数投入其中,仿佛在窄窄床铺里亲完这一次,封谦就能永远属于他。
  那天封谦带着破烂西装回来,他不是没看到脖子上那些暧昧吻痕,隐晦地问过,封谦却不在意地告诉他成年人出去找个小姐过夜不是很正常吗?就是这个小姐脾气有点烈,床上太凶,下次不点她了。
  封谦说这话的神情他还记得,微眯的眼睛,翘起的嘴角,食髓知味的满足,当着他的面回味和别人做爱有多爽。
  该罚。
  卫舒望铁了心要给封谦后面开苞,今晚下的剂量有上回两倍多,就算他按着人往死里操估计也醒不了,不过第二天肯定能感觉到。
  近来卫舒望想跟封谦撕破脸的冲动愈发强烈,他总在深夜封谦睡熟后爬下床,站在封谦枕头边目不转睛地注视他。
  不下药的时候他不敢有过激行为,只能看着,隔着围栏视奸,一站就是半小时起步。
  卫舒望曾在心里打赌,假如封谦某天察觉到他的视线睁眼和他对视,就当场坦白一切,之后不管封谦同意与否,他都要把人带回卫家关起来。
  可惜封谦这方面不够敏感,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从来没发现过。
  “你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卫舒望嗓音暗哑,胯下顶起鼓包,他很快褪去两人身上多余衣物,让赤裸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垂眸,硬热阴茎抵在封谦臀缝那缓慢摩擦,两股间的隐蔽穴口还是太小了,直接插进去他和封谦至少得有一个人要出血。
  既然是惩罚,在床上流点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草莓润滑剂早就打开,卫舒望不想浪费,还是挤出大半淋在指尖,多出的往封谦屁股上抹。
  润滑油偏凉,浇上去时那两团软肉也跟着抖了抖,卫舒望不客气地抽了一巴掌上去,老实了。
  他没多少耐心放在扩张上,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封谦腿往两侧压,完全控制在自己身下。
  对面桌上的手机屏幕亮得显眼,卫舒望猜应该是神秘人给他回消息了,多半是拒绝,他不打算看。
  最后发的那条短信,与其说是报告,不如叫通知,其中挑衅成分居多,就算对方不同意,他也要继续这么做下去。
  狰狞性器一点点没入湿润小口,进的不算顺利,封谦对外物入侵有下意识的排斥,他太紧了,像一个肉箍,紧紧匝着卫舒望。
  卫舒望俯身逗弄他的前端,哄小孩似的摸他侧脸,“乖,阿谦,松一点,让我进去。”
  睡梦中的封谦听不到这些话,可身体能感受到爱抚,没弄几下就起了反应,在卫舒望手里慢慢抬头泌水。
  人一旦起了性欲,身体自然会跟着放松,肉穴刚松弛一点,堵在穴口的鸡巴找准时机奋力挺入半截,开始狠狠顶弄。
  “嗯……唔……”
  激烈操弄下的封谦体温升高很快,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断续呻吟,他会不自觉地跟着卫舒望的动作挺晃腰肢,像在迎合,也像在逃避。
  “狡猾的坏东西。”卫舒望兴奋地吻他耳垂,靠在他耳廓低喃,“为什么勾引我?就想让我这样操你?”
  封谦给不出回话,头无力地歪向一侧,面颊绯红,眉峰蹙起,这让卫舒望想起初次见面,封谦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满头大汗进寝室的模样,和现在一样性感。
  他在见到封谦第一面时就起反应了。
  纤细脚踝被卫舒望牢牢握在手里,膝盖能勉强压到肩头。
  完全打开的姿态方便卫舒望不知节制地索取,他喜欢整根顶入,听到封谦发出似痛似爽的闷哼再一点点抽离,待快要全部抽出时再顶回去。
  如此反复,次次极乐。
  “怎么办,怎么办阿谦,我停不下来,我是不是得病了?”卫舒望在他体内疯狂挺动,舒爽到极致眼角竟分泌出两滴愉悦的眼泪。
  他把封谦脚踝拽回自己肩头,眼泪蹭在小腿肚上,封谦被撞的一直在往上移,几次险些撞到头,薄薄的眼皮颤动着,看着像随时会醒来。
  卫舒望几近痴迷地用眼睛描摹他脸上每一处细节,矛盾地想,监控怎么能爱上监控对象?
  可能是因为监控对象过于有趣,监控在记录时也没办法不沉沦。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监控。
  射完第一股浓精,卫舒望下床迅速拿过手机,回到床上后把再度硬起的性器塞回肉穴持续撞击,边操边在备忘录里专门为封谦开设的板块中记下。
  ——10月18日,阿谦被我下药迷奸,屁股里全是我的精液,一直在咬我,叫的很骚,怎么操都操不醒,我猜他一定很爽,他在流水,床单湿透了。这是他第一次,下次做爱一定比今天更激烈,我要让他说爱我。
  ——他会爱我。
  卫舒望扔了手机,神经质地捧住封谦下颚,和他鼻尖抵着鼻尖,带着深埋骨髓,抹不掉的阴郁虔诚祈祷:“阿谦,不要喜欢别人,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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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一颗西柚子,丞我所愿,琅琅似书生,废柴树袋熊综合征,知昼事文,芒果葡萄alve,林北安的咸鱼😙😙😙😙
 
 
第13章 
  近来有件事让封谦头疼——
  连着好几天,梦中愈发有实感的强奸。
  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之前跟谷臻做过一次,现在连后面都觉得像被人真正进入过,让他不得不怀疑梦的真实性,或许一切不是梦。
  可封谦偷偷去浴室忍着羞耻敞开腿对镜子检查后面,又没发现哪里不对。只能旁敲侧击卫舒望,问他这几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什么大动静吵醒过?
  他不好意思说做梦被强奸了,拿丢东西当借口,怀疑有小偷半夜潜入寝室作案。
  卫舒望比他还茫然,杏仁眼睁大,一点藏不住事儿,胆怯害怕快溢出来把封谦淹死,白长一八四的高个,眼眶泛红又要哭。
  “我没听见,一点都没听见,寝室进人偷的?”卫舒望着急翻看书桌,手忙脚乱的,“要不找宿管调监控查查,别真有意外。”
  屁都没查到。
  死皮赖脸地缠着宿管翻了两小时监控,封谦从屋里被轰出来时,差点又被门槛绊倒,幸好卫舒望及时扶住了他。
  “怪我。”
  卫舒望先开口,面有愧色,低声自责:“怪我睡的太死,我以后半夜定个闹钟起来看着,铃声小,不会吵醒你。”
  这话说的像所有错事全部因他而起。
  封谦实在讨厌卫舒望不分好坏什么都先往自己身上揽,性格这么好,以后步入社会岂不是谁都能踩他两脚?
  在外他给卫舒望留面子,等把人拉回寝室,门一关立马开始批评教育:“卫舒望,我说多少次了,你这种讨好型人格得改改,别所有跟你无关的事都先觉得是你的错,要学会自私,出问题先审判别人,少内耗自己。”
  卫舒望老实地站在他面前听训,低眉顺眼的,不说一句话反驳,只安安静静望着他,神情温润,在封谦说累的空档适时端上一杯水。
  “你他大爷的听……”
  卫舒望却突然不乐意,高声打断他:“阿谦。”
  真是没救了。
  封谦举杯仰头,用余光打量卫舒望,这个小窝囊跟他两个极端,估计就是从小家教过于良好,人养的太正,才成了这种连句脏话都听不得却愿意自揽脏水的正人君子。
  春梦这事不了了之,封谦总不能到处跟人说他荒诞离奇的经历,一股气憋在心里,最后全发泄在了谷臻身上。
  他认为都是谷臻的错。如果不是谷臻那天晚上趁人之危强行和他发生性行为,他怎么可能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爱?
  之前做梦和佘九涟那次的感觉都模模糊糊,自从被谷臻强奸过后,做的春梦全部变成了有清晰实感的。
  不怪谷臻怪谁?
  封谦熟练地点开微博,登录第三个小号,跑去谷臻超话乱骂一通,用尽恶毒的诅咒,希望谷臻早日塌房,央视点名永久封杀。
  不出五分钟,他接到了账号被永久封禁的通知,理由是传播不良信息,恶意诋毁他人,前两个微博号就是这样没的。
  私信里还有几条三秒前谷臻唯粉辱骂他的消息,字字句句不堪入目,连封谦都觉得脏。
  他想不通谷臻这种畜牲到底是怎么迷倒这些人,让他们在网上心甘情愿当枪使。
  明明谷臻也才刚出道没几个月,还是作为歌手出道,那几首获了大奖,被各路音乐人吹上天的歌封谦都听过,他的评价是不如狗屎。
  他宣布,谷臻的粉丝以后就叫苍蝇,只有苍蝇才会把狗屎当成宝。
  注册第四个微博号失败,系统显示该手机号绑定账号过多,不能继续实名认证。封谦骂不了谷臻,只好去微信骚扰先前搭上的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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