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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不够,电击频率再加。」
  「不行,强度继续增高。」
  「温度下调十度。」
  “佘九涟……”
  “佘九涟……救我……救救我……”
  “我要疼死了……”
  “佘九涟……”
  微弱的呼救掩盖在意大利某片土地下无人回应,血泪浇灭了封谦好不容易养出的幼稚任性,那片荒原慢慢长出冷漠和麻木的枯枝。
  有时候人必须掉一次悬崖,在坠落过程,无限濒临死亡时才能长出活命的翅膀。
  尽管这个过程很痛。
  在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Farfalla前,封谦第一个杀死的是自己。
  之后身上纹的每一只蝴蝶遮盖的都是养不好的伤疤,所以遍布全身,遍体鳞伤。
  *
  封谦最后一次见到罗艮是在“EL重启实验”最后一天,不是实验结束了,而是他们这批人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地下。
  没有什么“替我活下去”之类的八点档狗血剧情,在死亡面前,情义是最经不住考验的东西,所有人都只沉默地厮杀。
  而真正的崩溃是在封谦浑身浴血倒在斗场后,冲进来的却是西西里亚的刺客——他们刚好选在今天剿灭科里莫,血洗过后才发现这还藏有一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实验厂。
  原本不准备留任何活口,但西西里亚的教父给了封谦一个活命的机会:留在这片坟墓当具无名尸体或是献给西西里亚绝对的忠诚。
  “……答应我一个条件。”封谦喉咙含着血,摇摇晃晃撑起身体的模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索命鬼,“先放我回中国杀个人。”
  教父亲自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微笑应允:“当然,需要帮手吗?”
  自此,西西里亚第一劳模诞生。
  *
  在楼下见到佘九涟的那一刻封谦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无动于衷,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想跟着佘九涟离开,整整八年压抑的思念早已扭曲,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
  一夜情后不告而别,留下一张玩味戏弄的纸条,封谦想过佘九涟会不会以为被戏耍了一气之下愤然离去。
  可佘九涟又找到了他。
  对这个结果封谦似乎也不算太过意外。
  毕竟佘九涟向来如此,像一枚植入他体内的恶性病毒追踪器,只要嗅到一点线索,不管他被乱七八糟的命运丢去任何地方,这条猎犬都能追随而来。
  理性说:封谦,别看他,再冷落一段时间不会怎么样。
  可心在指责:你们错过误会的还不够多吗?
  ……够多了。
  于是在Fabio带他离开的路上,经过时封谦若无其事地勾住佘九涟小指捏了捏,那股逼人寒意几乎是瞬间就被捏散了,他的爱人还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
  干枯许久的荒原在重逢的夏季冒出新叶。
  “Fabio,下周天气怎么样?”
  绿瞳男人对Farfalla罕见的主动搭话感到惊讶,调出天气预报答道:“操蛋的雨季结束了,后面全是艳阳天。”
  “终于要晴了。”
  --------------------
  一些男友滤镜。
  纳撒维尔:坏了被鬼上身了😱
  封谦:老公委屈了🥺
 
 
第81章 
  743。
  在餐厅从Fabio嘴里听到这个数字时,饶是封谦早有心理准备,正切牛排的动作也还是意外地顿了顿,秀气的眉头轻轻挑起,又很快恢复正常。
  这是他在西西里亚五年取得的全部成果。
  1825天,平均两天半就有一份黑活交到他手里,基本全年无休。当然他肯定对此有所怨言,通常会假笑着用他们听不懂的中文把这群混蛋臭骂一顿。
  “啊,真厉害。”封谦由衷地夸赞了自己一句,同时吞下刚切好的鲜嫩牛排,“所以这会影响到我离开西西里亚吗?还是说你要把这些证据上交给国际刑警,让我不管去哪都当个通缉犯?”
  “当然不会,Farfalla,你曾经是我父亲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助手,完美履行了当初「献给西西里亚绝对的忠诚」这句话。我把这些档案调出来,只是为了表示西西里亚能在意大利壮大至今,你功不可没,过河拆桥的事情我可干不来。”
  Fabio说着,甚至飞快地在脑门上画下一个虚伪的十字,假装自己真是虔诚的基督教信徒,但封谦清楚他只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伪君子。
  Fabio在拿这743件案子隐晦地威胁他,以防日后某天他把Fabio找他来商讨谋杀现任教父恩里克的事情曝光出去。
  这就牵扯到西西里亚内部权力纷争了。上代教父共有两个继承人,谁都想吞下西西里亚这块大饼,封谦倒不在乎大饼会落入谁的囊中,但总喜欢性骚扰他的恩里克和答应事成之后就放他走的Fabio,该推举谁不言而喻。
  不过Fabio这人信誉度较低,封谦留了个心眼,把Fabio私联他的话全部录像保存,但凡出现任何不对,成千上百份的录像备份会自动发送给西西里亚所有成员。
  黑手党最忌讳背叛,封谦相信Fabio比谁都明白这点。
  “西西里岛总部大楼顶层,S级毒物隔离室于今早发生意外损坏,新任教父恩里克因吸食过量毒物,神志不清,不幸从28楼坠亡。”
  Fabio有节奏地轻轻敲打桌面,那双狭长的三白眼时刻透露着不怀好意:“在场证人,Farfalla,Fabio,如何?”
  随便Fabio怎么说,封谦只负责解决恩里克,其它不归他操心,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离开意大利的航班什么时候给我安排?”
  “这么着急,意大利有你要躲的人?”Fabio嘴角依旧挂着浅笑,但那笑容并不温暖,他好奇地打探:“或者是,你急着要跟谁私奔?上午盯着你的那个男人?”
  封谦陪了个笑脸回去:“滚。”
  彼此都从对方眼底看见了毫不遮掩的恶意。
  这顿饭以Fabio答应一周内办好一切手续为结尾,封谦吃饱喝足便戴上口罩拍屁股走人。
  天色渐晚,市内有二十多所住宅供封谦留宿,他站在米兰街头顶着橙红的落日思考了半分钟,最终敲定要去的地方。
  曼斯顿这片算是老区,电力不好,治安混乱,昏黄街灯下,人影稀疏,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打破寂静,又迅速被更深的黑暗吞噬。
  电梯又坏了。
  封谦哼着小调转进安全通道,楼道狭窄而昏暗,两旁的墙壁斑驳不堪,墙皮大面积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水泥,有的地方还布满了青苔和霉斑,透露出一股潮湿陈旧的气息。
  楼道里没有窗户,偶尔从两边住户没关严的门缝里透出微弱光线,才能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
  这种地方,哪怕有人死了也不会被及时发现吧。
  在经过第八层扶梯口时,忽然从楼道凹陷处伸出一只手,鬼魅似的将封谦拽了进去。
  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剥夺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更为敏感,封谦几乎能数清正深吻着他的那张嘴唇上有多少细纹。
  他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发尾被粗鲁地向下拉拽,逼迫他仰起头承受灵活的舌头一寸寸舔过腔内。
  差点以为白天那样就算把佘九涟哄好了。
  好痒。
  封谦纵容他亲了会儿,但佘九涟动作越来越过分,捧住他侧脸的手掌逐渐下滑卡上喉结,拇指稍微用力压迫住呼吸道,让封谦不得不把嘴张开更大,像是在主动顺应回吻。
  很暴力的流氓吻法。
  等到气喘不上来时,他才仰头躲开,随便擦去下巴沾着的口水,两手插回兜里,淡定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留佘九涟独自在凹口里沉默地站着,几乎要和墙壁融为一体。
  开门钥匙原本是藏在地毯下的,但此时却插进了门锁,拉开那扇门前,封谦已经预想到了后面几天会是什么生活。
  应该很可怕吧。
  他视死如归。
  “要不先洗个澡?”
  回应他的是一只抚摸上脖颈的手,又轻又缓地揉弄着紧实的皮肉,一大束艳红玫瑰从头顶砸进封谦怀里,佘九涟贴在他后背自发顶开始接连落下无数亲密的吻。
  “之后有安排么?”
  “有啊。”封谦抽出一支玫瑰,折掉枝干,留下花头,别进垂在右肩的小辫子缝隙,“想办法别被你干死在这间破屋里,你看这事有头绪吗?”
  佘九涟言简意赅:“尽量。”
  封谦扭头看他:“尽量什么?”
  然后他看见佘九涟拿出一罐眼熟的黄瓶,但这次吞下它们的却不只是佘九涟。封谦被推搡进屋,得空没多久的舌头再度被缠上。
  他不清楚那些药粒有多少进了他的肚子又有多少让佘九涟分担走了,只知道完蛋了,佘九涟说的尽量大概是要把他彻底玩坏的意思。
  *
  “别躲。”
  封谦大喘着气,脸色红得明显不正常,他背靠窗台缩在佘九涟怀里,还没缓上几分钟就又被抬着下巴吻住。
  下身湿黏的水声不断,封谦趴在佘九涟肩头,手腕绑着皮带,一条腿被架在旁边矮桌上,宽大掌根隐匿于股间,手指飞快地在穴里抽送,正下方流出一滩小小的湿痕,封谦忍不住往佘九涟小腹上蹭。
  “怎么不操进来?”他报复性地咬了佘九涟一口,穴眼立马被重重捣弄回来。
  “为什么和别人订婚?”
  “那是他单方面造谣。”封谦不知道佘九涟从哪听到的消息,但有心想逗他,故意道:“不过八年没见,我在这边就算有情况也算正常吧,你就为我守身如玉了?”
  “嗯。”
  吞了药的佘九涟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刻都不能离开封谦,炙热的呼吸打在颈窝里,他贴着封谦又“嗯”了一遍,低声道:“只能是你,必须是你,除你以外任何人都不行。”
  热气顺着耳廓钻进身体,封谦的心尖被猛地烫了下,有只无形的手在上面狠狠揪了一把,他想问佘九涟,为什么要等一个可能永远回不来的人八年,又怕问出口显得太矫情。
  然而佘九涟太了解他了,亲了亲他的脑门,告诉他爱和是否存在并不冲突。
  无止境的等待确实让人恼火,但封谦只给他留了这一个选项,他没得选。
  如果要给佘九涟的人生画一副关系网,那还真是一颗极其贫瘠的树,因为上面只生出了一条枝干,叫作封谦。
  他的精神支柱,他的灵魂中心。
  封谦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睫毛一簇一簇的粘在一起,白花花的臀肉间被玩开的小口止不住地往外冒水,一块完全准备好的可口蛋糕摆在面前,只差人把包裹的外皮撕开。
  墙角摆着一扇落地镜,镜片碎成几块,照不出完整画面,可每一片玻璃反射出的封谦都色情得要命。
  高高扬起的头颅,汗湿的发尾,被牙齿咬住的性感喉结,挤在指缝里的乳肉,打颤乱晃的腿根,被粗硕鸡巴强行撑开的肉穴。
  尽管大半个身子都被佘九涟盖住,但露出的那些部分无一不展示着他被玩弄得有多兴奋,只是进入就让他尖叫高潮。
  他肘部撑住窗台,喘息着向后仰去,夜风吹拂,激起一阵凉意,封谦刚要恢复些清醒,又被下身啪啪的顶弄撞碎了。
  佘九涟操得好狠,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周围都是住户,浪荡过头会被人找上家门。
  封谦还不想一边被操一边跟人解释他们只是在玩游戏。
  这个顾虑显然也被佘九涟察觉了。他很快从窗台离开,被抱到镜子前,门户大开,两条腿都架在别人臂弯里,封谦只看了一眼就不愿再低头,体内饱胀感太强烈,进进出出的画面实在令人面红耳赤。
  他仓惶扭头去寻找佘九涟的嘴唇,企图以此躲避。身体却死绷着,紧紧咬住穴里那根肉茎,夹得佘九涟粗喘了几声。
  猫似的眼睛睁圆,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佘九涟抬起头,在镜中把他如今情动的模样尽收眼底。
  封谦的腰越操越软,到最后简直是瘫在佘九涟怀里,被正面抵到镜子前猛操,由不得他看不看,冰凉的镜面贴着肚皮和阴茎,随着抽动频率上下磨蹭。
  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舌尖带着湿漉漉的热气喷进脖窝,在镜面被射上一层浓白精液后,佘九涟把他带回了里屋,桌面上放着一枚洗干净的蝴蝶舌钉,他被哄着吐出舌头,露出舌面上的小洞。
  很敏感的部位,这是第一次由别人为他戴舌钉。
  “疼么?”佘九涟这样问他。
  他轻轻晃着脑袋,含糊地说:“吻我。”
  相连处像是发了大水,他被用力按到床垫里,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塞满,胀大的鸡巴把穴口撑得发麻,阴囊碰撞到湿滑的阴部发出淫乱的声响。
  怎么办,才第一天,封谦已经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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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嚎,有评论投喂给勤劳日更的qsm吗【伸手】
 
 
第82章 
  Elixir是一款从德国进口的烈性禁药,当初到货的时候还是封谦亲自带人去接的,这种药通常用来内部刑供或栽赃。
  它并不像其他禁药那样吞下即发作,而是一种循循渐进的难熬,随着时间拉长药性越来越烈。
  封谦冷眼旁观过不下百次那些人药效发作时的丑陋痴态,也预想过假如某天自己落入这种境地:他一定会在遭受羞辱前把周围所有人都杀了,或者自杀。
  封谦之前是这么想的,但假如给他下药的是佘九涟,那么一切预谋推翻。
  在药效达到顶峰期前,他已经爽过两轮了,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眯着眼回味。下身湿腻地连在一起,即使处在不应期佘九涟也不愿意拔出去,腔内堵了太多精液,把小腹撑得鼓鼓胀胀,偶尔缓慢抽动一次,黏液就见缝插针地流出一些。
  佘九涟无时无刻不在吻他,快要把他吻到昏死过去,他们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佘九涟太粘他了,每当他有后退喘息的意图,都会更凶猛地把他扯回来,再这么下去被直接亲晕在床上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那未免也太丢脸了。
  地板上掉了几颗零碎的纽扣和残缺布料,刚刚衣服脱得太急,几乎全被撕烂了。封谦好不容易从亲吻中挣脱出来,急喘着问,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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