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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Yvette理所应当地认为封谦是解决了跟踪在他们后面的那只老鼠才赶上来的,火急火燎地说完,根本没有要商议的意思,直接按计划冲了出去,封谦想留都没留住。
  不需要那样冒险,纳撒维尔给佘九涟准备的有车,恰好停在出口这边。
  身上原先那件纱裙在地道里割去了碍事的一大半,现在封谦裹着的长款风衣是佘九涟留给他的。站在原地等待时,他久违地放空了大脑,在西西里亚的五年里很少有能这样轻松的时刻。
  佘九涟来的很快,封谦上车后问了一句认识路吗?得知佘九涟来过几次,便随便报了个地名就阖眼躺下了,不管是真累还是装睡,只要暂时不用跟佘九涟交流,什么理由都行。
  说来可笑,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重逢的场景,可真等到这一天,他却做了缩头乌龟。
  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车内静谧无声。到后来封谦真的睡着了,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后座,一同离开的还有那件风衣——半截纱裙遮不住什么,他近乎赤裸地躺在佘九涟怀里,而抱着他的体温明显不太对劲。
  好热。
  佘九涟好热。
  滚烫的呼吸打在耳廓,封谦一偏头,看见了主控台上的黄色药瓶,瞬间明白过来,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他从佘九涟怀里挣扎着坐起,不可置信地拿过药瓶:“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就乱吃?”
  “知道。”佘九涟面不改色地从他手里接过,“我能看懂。”
  这是西西里亚最近刚从国外进口的一批强力催情药,原本是用来栽赃陷害目标人员,封谦不知道这玩意怎么会到佘九涟手里。
  “怎么办?”
  佘九涟这样问他,结果又当着他的面像吃糖豆一样倒出两粒咽了下去,他丝毫看不出佘九涟有一点担心的意思,只觉得那目光快要把他烧化了。
  “要走么?”佘九涟贴近他,摸着他浅色的发尾,呼吸变得更烫,“我放你走。”
  封谦默不作声,只抬头紧紧盯着他,身下那层布料没有任何阻隔用处,他露出的半边屁股能明显感觉到正在被勃起的阴茎抵着。
  “你故意的。”
  “是。”
  承认的倒干脆。
  ……
  封谦忽然笑出了声,生动又漂亮,他在这一刻发觉,人并不是单靠时间就会被改变的生物,因为错过而冲淡的感情在重逢时必将以燎原之势重燃。
  Yvette的马克笔忘记带走了。他拔去一侧笔盖,抬起佘九涟的下巴,以喉结那圈掐痕为界,把黑色蝴蝶画了进去。
  封谦画得很慢,每一笔又都很重,他趴在佘九涟胸前,听着耳边压抑的喘息,在最后一笔落下时,扔掉马克笔咬住中间唯一没有着墨的凸起。
  “佘九涟,你在这方面和以前卑鄙的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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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接着做
 
 
第78章 
  深夜静谧,曼斯顿街尾的两座路灯触电系统似乎出了点问题,灯火在潮湿的空气中轻微闪烁,又在下一阵风吹过时猝不及防熄灭,停靠在路边的凯迪拉克彻底失去了光源。
  封谦的吻早已不满足于喉结,带有棱角的蝴蝶剐蹭着佘九涟身体最脆弱的那片皮肤,他一手压住佘九涟肩头,另半边埋在两人小腹之间时有时无地动着。
  喉管被异形舌钉舔舐的滋味不太好受,佘九涟半垂下眼,刚好与封谦抬上来的视线撞到一起,他看见封谦眼底漫出一丝笑意。下身被握住的地方骤然加重,紧接着封谦发泄般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颈,没过多久车内就慢慢浮起一层腥甜。
  佘九涟呼吸稍微变重了些,但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反而收拢揽在封谦腰后的胳膊让他靠得更近。
  被包裹在温热掌心的肉冠因分泌出的液体变得湿滑,封谦似乎比以前更懂得如何照顾男人的欲望,顺着鸡巴下方凸起的筋脉往上撸动,来回顺着摸,等柱身伺候好了再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绕回沟冠处打转,单单是这样就足以逼疯佘九涟。
  他难耐地低下头,想要亲吻封谦的冲动一阵一阵涌现,封谦却像毫不知情,又或者存心忽视。比起做爱调情,他的一举一动更像是在玩弄,清醒地看着佘九涟沉沦其中。
  破损的白纱把封谦衬得像是个不幸坠落的圣徒,可嘴角溢出的血色和正在做的事又无一不证实这完全是个食人精气的魅魔。
  他终于放弃对脖颈的凌虐,攀上佘九涟肩头,轻轻用嘴唇和他贴了贴,若即若离地啄吻最能勾人心绪,而一旦佘九涟试图深入他又毫不留恋地抽离。
  但这回佘九涟没再继续纵容,他用掌根卡着封谦后颈往下压回,压抑许久的性欲和情绪爆炸般往外涌动,下面撸动的手被卡死在根部停住。
  身体失了平衡,腿根不得不压在滚烫的凶器上,封谦下意识反抓住他:“你……”
  后面的话没来及露头就被吞没进了黏人的亲吻里,不带任何前兆,佘九涟咬着他的嘴唇探了进去,唇舌厮磨间,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进得太深,够缠绵也够痛苦。
  亲到最后两人都濒临窒息,但没谁愿意主动退开,纠缠在下方的双手紧紧缠在一起,十指连心,封谦只觉得疼。
  缺氧过度,大脑逐渐开始充血,他睁开眼,发现佘九涟已经不知道这样看了他多久,被发现后也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他似乎一直在等待封谦发现,才能顺理成章地让藏在理性下的疯狂挣脱出来。
  这场唇舌之战以佘九涟把封谦翻身按到方向盘上告终,两人都狼狈不堪,呼吸乱得像是刚从鬼门关回头,没有谁能体面。封谦头脑昏涨地向前趴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裙底被掀开,甚至内裤都没扒下,硬挺的鸡巴就顺着布料边缘挤进去,夹在臀缝里抽送。
  纱裙背后的纽扣不知不觉间松动开,被拉拽着脱下后,大片大片的蝴蝶纹身暴露,不仅是锁骨,脊背和腰窝处通通画满了这些黑色印记,与冷白的皮肤显得如此不相衬。
  类似腿交的行为把封谦股间弄得乱七八糟,偶尔顶过了头还会蹭到他前面半勃的阴茎,碰了几次,佘九涟索性直接把他拉回怀里掰开双腿,握住后让两根并到一起磨。
  私处相贴让封谦今晚第一次慌了神,他拼命收腿,大骂佘九涟变态。
  佘九涟亲吻着他流畅削瘦的背部线条,声音暗哑:“车上没有润滑,忍一忍。”
  起先封谦还不知道要忍什么,直到在佘九涟手里释放出来,他急急地喘着,长发浸着汗水贴在颈侧,迷茫间感觉到小腹上刚射出的精液被手指抹去,随即抵上紧闭的穴眼。
  “你早就看见我了,对么?”
  沾着精液的手指比完全干燥的要好进很多,但对于长时间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来说依旧痛苦,封谦紧绷着身体,对佘九涟的问话一言不发。
  “知道我在跟着你,所以故意把门留给我。”
  进入体内的手指一根根增加着,从后方看,封谦耳朵边缘红了一圈,浓密的羽睫微微颤着,那些碍事的头发被撩到耳后,他咬紧了后槽牙闭不吭声,眉头紧蹙,随着手指数目增加忽然眨了下眼,侧颊便飞快地落下一道水痕,不知是汗还是泪。
  肩胛上的蝴蝶在跟着抖动,像是下一秒就能从肉体上飞出去,佘九涟低头吻住它的翅膀,他想了太多种封谦选择蝴蝶的原因,也想了太多种封谦能在西西里亚活下来的依仗。
  什么杀人放火、作恶多端、臭名远扬,他统统不在乎,佘九涟只想知道疼吗?
  以前连摔跤都能哀嚎半天的人,现在身上纹了这么多图案真的不痛吗?
  他看见封谦嘴唇颤抖着,凑近了听才知道说的是别在这做,有摄像头。
  佘九涟贴到他耳边亲吻,告诉我,住在哪儿?
  *
  封谦是在佘九涟怀里回去的,没穿鞋子,身上只盖了一件风衣,好在这个时间点电梯基本没人,他们按过楼层后就重新缠吻到一块。
  进门的瞬间封谦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一起掉落的还有那件大衣。房门闭合算是隔绝了最后一丝亮光,电梯里亲了那么久早把火点着了,封谦连灯都没摸开就被压到墙上扒开屁股操了进去,柔软的肉腔被迫容纳异物,鸡巴层层破开挺进,他由心底生出一股陌生难言的恐惧。
  现在轮到他献出脆弱的喉咙到佘九涟嘴边,湿热呼吸贴合过来,封谦有太久没跟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下意识给出一记手刀,被佘九涟堪堪拦住,而后下身猛地一顶——腔内遭遇的粗暴行径让封谦险些失声。
  “不会再放你走了。”
  他听到佘九涟这样说,下一秒深埋在穴里的鸡巴就以一种可怖的频率抽动起来,且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穴口最初还不适应地绷着,被这么来回干了百来下后才习惯,顺应地裹住阴茎,任由它肆意贯穿。
  他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乳头贴在冰凉粗粝的墙面上,随着后方顶弄一下下地摩擦,时间久了胸口自然有些破皮,但疼痛的同时也有爽感,他敞开腿接纳佘九涟的侵犯,每擦过敏感点一次,腿心就抖得更厉害些。
  可他一声都不肯叫出来,再痛再爽也不肯叫,最多只偶尔流泻一点带了哭腔的闷哼,发出后又很快压制回去。
  鸡巴鲜明的触感在穴道内反复研磨。佘九涟知道他在忍,不强求也没打算放过,他拉住封谦从墙边脱离,一步步摸索着往房间里走,走的每一步对封谦来说都是煎熬。
  凶器滑出又插入,反反复复,有时撞到桌椅板凳也会被佘九涟就地按在上面狠狠操一通,客厅几乎每一处能走的地方都流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哪怕封谦对于催情药效早有心理准备,真做起来依旧有些吃不消。
  等真正摸回床上,他已经被生生操射两回,股间明显是被糟蹋过的模样,体液混着精液乱糟糟的黏糊在一块儿,佘九涟没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抬起一条腿架到肩上,这时候想进入已经很容易了。
  松软的穴口被操得通红,粗长肉刃无休止地入侵,腿根不停地被囊袋拍打着,带出明显的水声,封谦还沉浸在上一轮余韵中没有结束,双腿半弯不直地不自觉痉挛。
  前列腺被用力蹭过,多次积累,某一刻封谦真有了种仿佛升入云霄的快感,但很快又被佘九涟拖拽下来,他的马眼被手指圈住玩弄,拇指反复碾在顶端中心再带着力度向下滑去蹭过敏感的冠状带,前后刺激不断,让他马上就又痛又爽地再度达到高潮。
  双腿从夹着腰身变成被掐成弯折按住干,佘九涟丝毫没有顾忌,不管里面再怎么可怜地收缩蠕动,始终按照自己的频率操弄,积蓄八年的情事没那么容易发泄殆尽,他抵进穴肉最深处逼着封谦毫无保留地接纳。
  两厢情愿的做爱快要演化成单方面强奸,封谦的思维短暂性变得空白,像个无意识的性爱玩具,无助地承受着身体最原始的快感。
  鸡巴总在快拔出时整根猛顶回来,又快又深地操着穴,把穴眼周围打出一圈淫靡的白沫。
  浅蓝发丝散落在床上,封谦抓紧了皱巴巴的床单,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眶蒙着湿漉漉的雾水,舌尖吐露在外,完全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后来吐露出的那点舌尖被佘九涟含进嘴里,没过多久封谦忽然挣扎起来,小狗似的狼狈地伸出舌头,原来是佘九涟咬住了他的舌钉,让他合不上嘴。
  与此同时,下身的刺激也在不断加重,尖叫无法掩盖,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叫声,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被佘九涟看在眼里,每一点变化都是无解的催情剂。
  他把封谦双腿掰开,抱坐在自己胯上,连着胳膊一起锁进怀里,不停地向深处顶撞,这样会达到一个极深的深度,浊白又浓稠的精液止不住地从股缝间挤出,而封谦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只能崩溃地咬住他的肩膀陷入无休止的高热。
  不知道又这样纠缠了多久,等到床铺震动停止,床单已经脏得不能看了,两道粗重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融合成一道。
  封谦小幅度地蜷缩起身体,把自己藏进佘九涟怀里,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在冷调的月色下显得单薄而脆弱,他虚脱地枕在佘九涟颈窝里喊他名字,一遍又一遍,但也仅仅是喊出名字,其他一句多余的没有。
  第二天清晨,佘九涟从床上醒来,发现怀中空落落的,残温早就凉透了,他看见床头柜上放了张随便撕下来的纸,一枚蝴蝶银钉压在上面。
  ——你用起来很爽,这是小费。
  佘九涟心底一沉,他仓促推开卧室门,却发现外面不知何时收拾得一干二净,公寓空无一人,封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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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天塌了,被当成鸭子不说老婆又跑了
 
 
第79章 
  阴了几周的米兰难得天晴。
  高楼顶层,阳光穿过透明玻璃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无数冰蓝蝴蝶在隔离室内绕着中央那棵粗壮花树蹁跹飞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蓝色蝶海,美得宛如流动画卷,每只蝴蝶都是画中最灵动的笔触。
  很快蝶海出现一处空缺,但这并没有破坏整体美感——是一条伸长的手臂。它只是简单地抬高,那些蝴蝶便一只又一只,兴奋地,争先恐后地朝着花树下微微翘起的指尖奔去。
  封谦半支着腿倚坐在树下,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纯色花瓣,蝶群蜂拥而至,却无一只敢冒然冲下。直到主人主动仰起头给出信号,准备迎接第一位降临到鼻尖的幸运拥趸。
  奥利维亚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转身强行把目光从隔离室移开,半晌,吐出一句“会索命的漂亮中国鬼”。
  Yvette吹着新做的指甲骂他:“那叫艳鬼,没文化。头儿让你上的中文课全白废了。”
  奥利维亚现在没心思跟她犟嘴。自从教父遇害后,Farfalla就不常在总部露面,他能见到Farfalla的机会屈指可数,天知道他有多羡慕Yvette昨天能跟Farfalla去做拍卖行的任务。
  奥利维亚:“Yvette,你真没偷拍几张Farfalla女装的照片吗?那东西放地下拍卖场绝对够你大赚一笔!”
  Yvette斜眼暼他,一副了然的模样:“和Farfalla有关的哪有不值钱的?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她说着,忽然揪住奥利维亚的衣领强迫他扭头看向隔离室。
  那群蝴蝶不知何时已经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一只安静地停在封谦手背上,可紧接着那两扇纤薄的翅膀就被人残忍捏住,披着大衣的金发男人挤进隔离室,毫不犹豫地杀死了那只蓝蝶。
  奥利维亚瞪大双眼,组织里谁不知道Farfalla最宝贝他养的那些剧毒蝴蝶。果不其然,男人很快被Farfalla扇了一巴掌,隔着特殊玻璃板听不见里面任何声音,但从偏头角度推测,大概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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