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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那时候封谦记不住他的名字,只知道发音,追他身后成天乱叫一通,喊他九头蛇,还说自己有个更威风的名字叫老虎谦。
  一个有点可爱的笨蛋。
  他说会来的。
  今天会来,明天会来,只要封谦需要,每一天他都会来。
  “为什么不说话?”
  封谦这才意识到刚才那话听着像是忍耐不住先开口求爱了,佘九涟不说话更尴尬,于是他只能强装镇定,五指张开往哑巴面前挥了挥,不料下一秒就被抓个正着。
  瘦长的手指卡住指缝扣进压下,无数个记忆瞬间汇聚成面,一点一滴构成了此刻近在咫尺的封谦。
  佘九涟说:“确定关系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封谦,能分清感动和喜欢吗?”
  封谦反问他:“那你怎么确定喜欢我?”
  佘九涟眼皮垂下,他并不擅长倾诉感情,对他这种人来说,剖析自我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如果是封谦想听。
  “我会心疼。”
  最直白的回答,他闭了闭眼,平缓地呼出一口气,继续。
  “人活在世,无外乎两个字,欲望。七情六欲,任何人都避不开,我也一样。”
  “只不过从出生起,基本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伸手去摘,直到十一岁去共合县,在那里我第一次产生了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
  “我想从马戏团里赎走一个童工,出价很高,老板担心我带人走后会报警,无论如何不同意,并且用他的生命安全威胁我不许惊动警方,否则就同归于尽。”
  他说得很慢,每个音节落在封谦耳中都清清楚楚。
  “第二次在十四岁,我无意中听到佘与恭和别人的谈话,知道了那场有违人道主义的实验,后来我找佘与恭主动要求参与,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想要长生不老是人之常情,但其实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
  “第三次在二十岁,当年实验基地销毁后仍有幸存者的消息暴露,实验人员名单早已保密处理,上面人排不出具体是谁,我主动放出个人信息,不想另一个人被发现……”
  “佘九涟,抬头。”
  封谦的声线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掌心不知何时变得湿热,贴在一起黏黏糊糊。
  封谦,你说什么才叫喜欢?
  这句佘九涟没有说出口,但封谦听到了。
  周围一切都变得异常宁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屋外有两三位安保巡回走过,明明是很轻的脚步,却闹得封谦心烦意乱,同时他又明白,这种心脏被揪起的感觉不源于那些恼人的动静。
  “非我不可了是吧,缠人。”
  他低下头,耳尖通红。
  接吻应该先张嘴还是先闭眼?
  算了。
  亲吧。
  --------------------
  虽然谁也没说我爱你,但是谈上了【小声】
  马上死。
 
 
第72章 (上)
  “疼!别碰……嘶,我说了别碰,佘九涟你给我吸肿了!”
  因折腾过度而变得皱巴巴的床单上,封谦拼了命地往后缩,努力抬脚踩住佘九涟肩膀把他压得更远,哪怕这个姿势会让底下相连处进得更深。
  他坐在佘九涟腰间,牢牢护住胸前那片遮不住的红痕,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看着很是可怜,目光却又凶狠。
  佘九涟平躺着,对于封谦的一举一动近乎纵容,他又忽然屈起腿——后背被膝盖顶住,封谦退无可退,开始后悔半小时前为什么脑袋发昏主动去亲佘九涟。
  亲完就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被按在床上后入式操了一通,原本以为做一次差不多得了,结果他错估那个吻的刺激有多大,佘九涟可能是疯了。
  封谦终于受不了一直被按着操,挣扎翻身爬到佘九涟身上——
  他早该想到佘九涟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他反抗成功肯定没安好心,上去后胸口被咬肿一圈不说,又痒又疼,下面也进得好深,怎么也逃不掉。
  “我又出不了奶。”
  封谦小声抱怨,低头检查自己红到不正常的乳头,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诡异的电流瞬间顺着脊柱冲上。有说不清的快感,封谦不想承认,但他确实不自觉夹紧了屁股。
  温热肠道包裹感太强烈,佘九涟一只手掌托住封谦,鸡巴慢慢往外抽离,吸力很强,他清楚封谦只是嘴硬,身上的劲早在之前就被消磨完了。
  封谦反手抓住床单,看过来的眼睛浮着水汽,朦朦胧胧,像是很茫然,不明白他的意图。
  然后佘九涟松了手。
  快要脱离穴口的阴茎重重推顶回去,封谦惊叫出声,小腹被顶起微弧,将落不落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流下,他呜咽着捂住肚子,浑身哆嗦,前端却颤颤地立起来。
  “喜欢么?”
  佘九涟问他,语气冷静地仿佛身处事外。
  这回封谦缓了好久才从灭顶的快乐里抽身,不止脸上有红晕,胸口、膝盖,甚至脚趾全部像过敏般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皮肤上出了好多汗,夜灯下显得更为性感。
  他难耐地仰起头,明明爽得不行,却还要故作不屑地嗤笑:“喜欢……狗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佘九涟,这才哪到哪……”
  说着说着,不知他从哪来的劲,起身在佘九涟身上转了一圈,再背对着他重新跨坐下去。
  从佘九涟的角度只剩一个毛绒的脑袋和流畅光滑的背脊,封谦似乎在跟他赌气,想要他同样失控,胡乱吞下鸡巴后就立马扶着膝盖前后晃动。
  封谦大概不知道这样从后面看有多色情。
  凹陷的腰窝下是翘起的臀部,肉穴撑得很开,每一条褶皱都平坦,穴口薄到透明,一点点把鸡巴吞吃进去,看着很累的样子,这对封谦来说确实不容易。
  佘九涟很想看看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但封谦始终不愿回头,只有空气中逐渐加重的喘息和皮肉碰撞的声音昭告这是一场如何激烈的性事。
  他的手顺着封谦的臀尖缓慢上移,手掌贴住布满汗水的脊背,似乎这样也能刺激到封谦,他短促地叫了声,分开的小腿抖动两下,肠壁收得更紧。
  “……喜欢吗?”
  封谦套用他的话反问,带着细细的颤音和哭腔,佘九涟猜他快要高潮了,便握住劲瘦的腰,配合着上顶。
  “喜欢。”
  前面应该放一面镜子或录像机。
  佘九涟有些遗憾。
  为了弥补这份遗憾,他捏住封谦松软的臀肉,揉弄片刻后向两边拉开,再度观摩起纳入的全过程。
  穴口堆了一圈挤压的白沫,射进去的浓精和肠液混杂,随着封谦动作一进一出,淫靡混乱,偶尔抽打一次,穴便会骤然夹紧,连同臀肉也跟着抖动。
  封谦受不了这些,因为平衡不稳的关系,身体的重量几乎是压在屁股上,性器吃的极深,他根本没法坚持很久,扭两下就想跑了,于是偷偷抬腰把鸡巴往外吐,但逃兵哪有那么容易当。
  在佘九涟发现他的意图后就从床上撑起,他依然背对着趴在佘九涟膝盖上,只不过运动方式由主动变为被动。
  软塌塌的腰被人单手掌控,屁股被撞得生疼。封谦哽咽着低头,上半身蜷起,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熟透的耳朵尖从散乱的黑发里冒出,可怜又可爱。
  他终于骂不出什么,一张嘴只剩压抑的呻吟,或许他自己也觉得难堪,可闭嘴后时不时发出的鼻音比直接的叫声更勾人。
  “慢点、慢点……佘九涟……太快了……”
  一些无意义的求饶。
  佘九涟在他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咸湿的汗水沾在唇角,他不断重重顶弄着藏在肠道深处的敏感腺体,动作十分激烈,把丰满的臀干出肉浪,穴口快被磨烂了,肏透的内里一直在绞紧。
  封谦高潮时的反应很明显,夹着阴茎的肉壁不住地收缩,浑身哆嗦,像是难受极了又像爽过了头,脱力地后仰回他怀里,一小截舌尖吐在外面,口水都流出来了,胸腔起伏,两颗被玩肿的乳头也跟着晃动。
  佘九涟垂眸把美色尽收眼底。
  要接吻吗?
  应该是要的。
  为了照顾封谦的不应期,他抽动频率慢了下来,手指夹住冒出的舌尖,很轻地掐了下,意图唤醒封谦神志。
  佘九涟一言不发低下头,拇指顶起封谦下巴,却没有直接吻上去,只是用鼻尖蹭了蹭,给足暗示。
  要亲吗?
  他把主动权交给封谦,进或是退,封谦自己去选。事不过三,封谦主动吻他的前两次他可以不当真,但如果这次封谦还是选择要再进一步……
  “怎么磨磨唧唧的,要亲就亲,不亲滚……”
  最后一个字音咬碎在唇齿间,封谦反手勾住他的脖颈,湿漉漉的嘴唇贴上,他总会用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拿捏住佘九涟,所以很多时候被干到爬不起来也并非全然是佘九涟的错。
  “便宜你了。”
  封谦含糊着咕哝。
  假如封谦没有选择再进一步要如何呢?
  佘九涟捞住他的腰,阴茎停在湿热肠道里跳动,这是射精的前兆。他边回应封谦的献吻,吮着舌尖,亲得缠绵仔细,舔过腔内每一寸黏膜,边安抚般顺着封谦仍在打颤的背。
  不会如何,他一向拿封谦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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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点的,说分开前还想看大do特do一次,OK满足你,记得打钱/不是
  前几天三次比较忙没时间码🥺
 
 
第73章 (下)
  “……嗯?”
  肩膀被拍了拍,封谦半张脸陷在被子里,眼皮盖得紧,他懒懒地用鼻音回应佘九涟,被揉弄的脑袋往左边偏了点埋进身边人的臂弯中,明显是不太想现在就起床。
  “八点半了。”佘九涟报给他时间。
  “再眯两分钟……困,你先去看看行李收好没有,尤其那个滑雪板……相机……困死了,睡会儿再说……”
  封谦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低到几不可闻,整个人和平时不太一样,很温顺的模样——这个形容几乎没在封谦身上出现过。偶尔这么一次倒让佘九涟心头被某种情绪重重烫了下,不正常地发热。
  他把封谦轻放回被窝,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会儿,直到掌心下重新响起均匀的呼吸才起身离开。
  等他回来时,封谦已经醒了,正裸着上半身换卫衣,头正好卡在洞里,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闷闷道:“两分钟,马上穿好,别急,东西都弄好了吧?我什么都没看,本来准备昨晚检查一下,你非……哎这洞太小了,勒得我耳朵痛。”
  蓬松的卷毛自洞口炸开,封谦揉着耳朵从床上跳了下去,刚落地时表情有瞬间扭曲,他随手扶住个东西当倚靠,眼尾一挑,有点凶地瞪向佘九涟:“都怪你!”
  “怪我么?”佘九涟站在门边反问,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我明确告诉你了,今天要走,你昨晚喝了点酒,把我压在……”
  “好了好了,看你斤斤计较的,我那也是跟你商量未遂出的下下策——所以做也做了,等会儿帮我联系我哥跟他道个别,不过分吧。”
  封谦自知理亏,马马虎虎地糊弄着,路过佘九涟时若有若无地勾了下他的小指,当是安慰了。
  两个月时间过得很快,按照佘九涟的计划今天到了启程出国那一步。
  说起来所有事情由佘九涟操办,一切都安排妥当,没什么需要封谦烦心,他跟着跑就行,只除了一件事——走前要不要去找他哥道个别。
  按理来说是没必要的,本来他这趟就是个秘密行程,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能悄无声息原地蒸发。
  但是一周前他问佘九涟这次离开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佘九涟说如果顺利,也许就不回来了,他犹豫了下,又问封文星知不知道他要走了,佘九涟抱着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什么回答?
  佘九涟简略地说了始末,大致就是卫舒望把他绑走那几天,封文星不知道从哪了解到实验的事。
  “他和我做了场交易,让我想尽办法带你离开,剩下的他会善后,坠楼失忆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对外宣称忘了你是最简单直接的处理方式,至此交易结束,后续所有他不再参与。”
  也不能参与,这就是佘九涟的条件。
  “傻逼,自我安慰呢,他肯定觉得自己老伟大了,又要当上我的大英雄了。”
  封谦说完跟着笑了两声,眼一闭睡了,第二天早上却是被严重潮感弄醒的,枕头浸湿大半,佘九涟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黑瞳比往日颜色更深,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我想走前跟他道个别。”
  封谦垂下眼皮,若无其事地擦着脸,“没别的意思,就想着,好歹兄弟一场,他也没少照顾我,我要是一声不响走了,怎么说都有点不厚道。”
  “有风险。”佘九涟没第一时间否决他的提议,“封文星在外已经报了你失踪的警,前段时间有关他的凶案爆料虽然到最后并没有找到实质性证据而不了了之,但一时间巧合太多,他现在是警方重点关注对象,如果你要见他,很容易暴露在外界视野下。”
  “不见面也行。”封谦做出让步,主动拉住佘九涟手腕蹭了蹭,算一种别扭罕见的示弱。
  “视频或者电话?能联系上都无所谓。”
  封谦知道,佘九涟很吃他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因为不常有所以屡屡奏效,但这次似乎不太行,佘九涟冷硬的表情并没有软化,反而有了结冰的预兆。
  他心生不妙,在一切彻底走向崩坏前费尽心思地勾引佘九涟打了场晨炮。结束后餍足的坏狮子才把心怀鬼胎的猎物带去浴室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主观上不太想同意。”
  淋浴头开的很大,封谦满身泡沫,懒散地躺在浴缸里半眯着眼,他听到佘九涟这样说,悬着的心反而落了下去。
  “离开那天我会安排好,只有十五分钟,不要超时。”
  浴室水汽太重,封谦看不清佘九涟说话时的神情,但能自行脑补出一张哀怨的死人脸,尽管大概率脑补的是假象,他还是大发慈悲,胡乱挥挥手,把佘九涟招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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